晋江94章 少年强则少女扶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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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两个男朋友听起来很爽,但拥有两个体力好到用不完,天天变着花样折腾人的最强疯批咒术师男友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慢性自杀。 风华正茂青春大好的元气美少女jk现在已经沦落到堪比结婚多年避妻如洪水猛兽的中年男人的悲惨境地,起码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中年男人还能借口加班推脱一下免交公粮。 被两个如狼似虎的钻石男高生榨得一滴不剩哭都哭不出来,瘫在床上奄奄一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先想到的不是鲨了两个净折腾人的坏蛋男友,而是赶紧找奶妈闺蜜救她狗命。 “她去外面买烟了要等下才回来哦。”高大的白发男生放下手机揉着她的发顶,凌乱的额发下,剔透璀璨的蓝眸带着殷切的笑意凝视着可怜兮兮的女朋友,像是充满期待一样说,“以你的速度躺个一天也恢复了,其实用不着麻烦硝子,而且可以让痕迹多保留一会儿诶。” 初鹿野浑身僵硬,一脸惊恐地看着把自己的恶趣味坦然公布的五条悟,忍不住结巴了几下,“悟你、你还要脸吗?” 这就不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她即使现在加速恢复也还是缓不过劲来,小腹坠坠地痛着,凡是存在肌rou的地方都有使用过度造成的酸痛。 大腿根全是被捏出来撞出来的红印,细嫩的腿心因为惨无人道的侵犯到现在还堆积着酸涩胀痛感,就算不看也知道一定是红肿不堪。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硝子续命,她三天两头挨cao躺床上跟死狗一样下不了地,完全可以趁早退学别当咒术师了。 “别闹了,悟,我们啾啾会当真的。”夏油杰让她缩在自己怀里,宽大灼热的手掌温柔地覆盖在她酸痛的小腹上轻轻揉着,语气淡定轻松地安抚着情绪逐渐激动的少女。 刚醒来又被逗的皮卡丘气呼呼地咬了面前的少年几口,尖锐的犬齿抵着光滑的皮肤和坚硬的肌rou组织,留下小小的牙印。五条悟随便她在肩膀上啃,搓着她的金色小脑袋,嬉皮笑脸地喊她:“笨蛋小狗。” “你才是笨蛋,哼哼,你们都是狗。”皮卡丘松开牙齿,声音沙哑绵软蕴藏着恼火的怒气,“以后不准再咬我了,听到没?” 六眼术师,咒灵cao使,不管在外面怎么人模人样,一到这种时候连衣服都不用脱就可以完全丢掉生而为人该有的素质和矜持,让她好几次以为自己根本是要被野兽分食吃的一点残渣都不剩。 彻底的侵占、吞噬,尺寸可怖的性器撑满她最脆弱的深处,浑身上下每一个能被使用的地方都被过度占用,男性的体液灌了她满肚子,本就是多的夹不住会从红肿的私处黏哒哒地流出来,他们还要比一比谁射进去更多。 塞住前后两个xiaoxue的性玩具一被取出来,涌出来的混杂体液将床单的滑腻湿漉,即使现在,她都觉得那种粘稠的浊液还没有从屁股里流完,稍微动一动就会把大腿根都染得黏腻。 每次都要睡很久,醒来后还是感觉特别辛苦哪哪都酸,下面又肿又痛,身上不知道哪的咬痕指印也胀胀得发疼。 日日负重前行,皮卡丘现在都已经有自己是献祭给恶魔换取一方平安的冤种既视感了。 “嗯哼,”被不切实际要求着的五条悟伸手撩起她垂散的卷发,指尖摸着她锁骨上的清晰牙印,挑起唇角漫不经心地回答她,“下次一定。” 夏油杰从后面抱着她,因而没有让她看见自己狡黠的坏笑,少女的颈部暴露在他视线之中,他凑过去亲昵地吻了一下自己留下的像标记一样的齿痕,语气暧昧地呢喃道:“我尽量。” 不说明确的保证那就是没有保证,男人在说起画大饼的鬼话上绝对是无师自通,三言两语就把气呼呼的女朋友哄骗的一愣一愣,嘟嘟囔囔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能傻乎乎被挤在中间任由他们黏黏糊糊亲吻着蹭来蹭去。 “那个...之前、之前......”初鹿野在两个男生不给她一点喘息空间的包围下断断续续地说,“学姐过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zuoai这种事情就该适可而止,一次两次她还可以找到乐趣,次数多了,她受不了,家具受不了,旁边宿友也受不了。 硝子马不停蹄搬到远处房间已经让她深感愧疚羞耻难当,现在逼得学姐们上门投诉然后被撞破jian情可以说是到了足以让她主动退学这种程度的社会性死亡了。 她已经不再是学姐们心中的纯情jk了,而玷污她清白给她打开成年人脏污世界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两个嘻嘻哈哈不以为意的家伙。 “不用管,就当她们半夜散步吧。”五条悟捧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咬着她的嘴唇含含糊糊说,“反正放假就见不到了。” 所以说她真的会没朋友的啊!初鹿野捏着拳头虚弱无力地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抗议地锤了两下。 “啾啾马上回家了,现在多关注关注男朋友不好吗?”像是真的因为即将到来的分离而难过似的,夏油杰紧搂着她的腰,埋在她的颈窝处深吸着少女温暖的香气,语气幽怨地问道,“这次是要去哪里度假?” 每次假期都会跟mama出门旅游,一出去旅游就会把能够给她发派任务的人选择性拉黑搞失踪,上一次暑期去那不勒斯JO厨圣地巡礼时刚好赶上咒灵爆发的前期,按理说是把她拉回来的,但愣是没有一个人联系得上换了电话卡并且远在那不勒斯的皮卡丘。 五条悟和夏油杰倒是知道她的另一个手机号,但也只能含泪负重前行,让她岁月静好,天天在ins推特上更新打卡照片。 她玩了整整半个月时间,带着一行李箱的礼物姗姗来迟错过开学,看着累瘫了的他们还故意笑嘻嘻地说:“怎么一开学就这么没精神,暑假没有出去玩吗?” 夏油杰不忍心动手,五条悟在思考皮卡丘怎么炖更好吃,而好闺蜜家入硝子直接摁着屑jk锤了一顿让她抱头痛哭蹲在地上忏悔直呼以后再也不敢了。 “时间比较短,就只能去箱根滑雪泡温泉啦。”提起放假,初鹿野人都精神不少,她欢快地笑了几声,然后有些遗憾地说,“希望没什么紧急任务吧,人在箱根可是很容易被找到的。” 话音刚落,两个少年落在她脸上的视线都变得险恶万分。 “他们还能抓得到你?”五条悟揪着她可爱又可气的脸蛋,咬牙切齿地说,“怎么会有你这种狡猾的小懒猪。” 没特殊任务情况下,过了六点钟就不接电话不看工作邮件,千奇百怪的理由一大堆,辅助监督和夜蛾正道费尽心思提醒她,前脚答应的好好的,后脚还是照常我行我素,第二天问起来,又是一脸无辜甩锅手机。 在咒术界搅风搅雨的五条大少爷在这方面都没她祖宗,真的。 她倒是天天嘻嘻哈哈快乐无比,但任务不会因为她没接电话就平白消失,所以现在分派任务的人也不在六点后给小祖宗打电话,而是直接打给他和夏油杰让他们帮忙转告。 可转告的下场要么是看玩的正开心的小祖宗眨着水汪汪的小鹿眼撒娇卖萌架不住心软自己接了任务,要么就是看一脸不情愿嘟嘟囔囔的小祖宗实在太可爱就干脆跟她一起去...... 她如果被迫加班,他俩也别想闲着,这种共患难但不同享福的深厚情谊真是感人至深。 “...其实不是我懒,是我中了卷王的诅咒。”初鹿野拍开五条悟的手,一本正经地对两个人解释着,“我以前遇到过一只因为内卷诞生的恶魔,它对我下了不可以加班的诅咒,所以一到六点之后手机就会自动拒接工作来电,辅助监督抓我加班也会自带找不到人的buff。” 夏油杰挑挑眉,稍稍撑起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诅咒缠身”的女朋友,恍然大悟般说道:“仔细一看真的是这样啊,我怎么以前没发现,啾啾你身上的诅咒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呢。” “嗯嗯嗯,你看本来像我这么厉害的咒术师遇到诅咒自己就解决了,但是这个不一样,”初鹿野点点头,绷住表情,认认真真地说,“躺平摸鱼的魔咒已经完全侵蚀了我的灵魂,与我融为一体,要将我从诅咒的封印中解救出来已经是不可能了。” 五条悟眯了眯眼睛,宛若天际延续似的苍蓝眼瞳仔仔细细审视了她好几眼,摸着下巴,语气严肃地说:“这个诅咒确实棘手,不过有我这个最强在,问题不大。” “怎么样,帮你拔除一下?”才严肃正经地说完上一句话,五条悟立马咧开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不怀好意地坏笑着凑近面露惊恐的少女,手搭在她胸口盖着的薄被上下一秒就要掀开,“你放心,我很有职业道德,没拔除干净我是不会放过你——身上的诅咒的。” 根本是不会放过她吧!皮卡丘吓得身上突然冒出点回光返照的活力和生机来,一下子手臂都有力了许多,紧紧抱着自己的小被子不肯撒手。 “我也会帮你的。啾啾你这方面学的不好,所以遇到这种诅咒难免无从下手。放心交给我吧,我会非常、非常深入地帮你解除诅咒。”夏油杰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她用力到泛白的手指,温柔而坚定地一点点掰开。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身上的被子拽离,凑近她耳边,语调低哑性感地说:“只要把你填满得一点不剩,诅咒也不会有占据的空间了吧。” 皮卡丘:!!! 不可以不可以,现在绝对不可以! 她吓得花容失色,在男性宽大T恤下的娇弱身躯本能地颤抖着,原本稍微好些了的小腹陡然酸胀起来,肿痛的xue口害怕地收缩,极度畏惧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之前还信誓旦旦伶牙俐齿的少女现在突然连话都不会说了一样,结结巴巴地差点咬到舌头。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没有、没有什么诅咒,你们不要过来哇呜——还好痛不可以摸呜呜呜......” 她蓄满泪水,眼角发红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实在诱人,就算一开始只想逗逗她,现在也难免真多了几分旖旎的心思。 “是很狡猾的诅咒呢,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夏油杰像是很困扰一般轻轻叹息一声,一只手就随意地制住她的双手按过头顶,将宽大的男性衣物掀到少女的胸部之上,看着细嫩雪白遍布指印,乳尖红肿破皮的饱满乳rou,黛紫色的眼眸更深了几分。 被玩弄成这样可怜的样子了啊。 夏油杰感到喉咙干涩,那种黑暗的、恶劣的摧毁欲和占有欲再度纠缠着从内心深处升起。 粗糙灼热的男性手掌抓住少女颤颤巍巍晃动得极为色情的乳rou。用手指轻轻搓揉起充血挺立的乳粒,偶尔还坏心地往下压去,她又疼又敏感,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眼泪汪汪地呜咽着缩起腰肢想躲。 但是不行,因为五条悟这时候也掰开了她无力的大腿。 她满脸的泪痕,几乎不着寸缕,腿根还有之前撞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好不可怜。五条悟的语气又心疼又怜悯,撒娇一样黏糊亲热地说:“这么坏的诅咒,我一定不会放过它的,那就先给你彻底地检查一下哦~~~” 娇柔甜美的女孩子,抱上去哪哪都是软乎乎的,全身上下都是被cao透玩坏的痕迹。被过度使用的腿心看起来更是可怜兮兮,后xue还泛着红,嫩嘟嘟的yinchun也又红又肿,紧致的xue口一被碰到就吓得收缩。 带着茧子的指腹揉碾过湿润的小rou蒂,又剥开黏软肿胀的yinchun,指尖抵着嫩xue的入口微微压进,还没进去一个指节,她就已经又哭又喊承受不住,酸涩的xuerou卡着指尖紧紧搅住。 “变态、变态,坏死了,你们两个大坏蛋...呜呜呜总是欺负我......”他连手指都还没真的进入,少女就已经很丢脸地哭了起来,眼尾泛红抽抽噎噎地乞求着,“不要玩了,我好痛呜呜呜呜快点放开。” 已经被两个爆炒一整晚,再来一次她真要被cao死在床上,毫无疑问的。 “这个样子穿内衣也会疼的吧。”夏油杰怜惜地吻了吻少女柔嫩的乳尖,心疼地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但转而又是帮忙掰开她的腿让她大开着露出湿红的腿心,手指摸着她颤抖的小腹,语气关切地说,“但是稍微碰一下又开始流水了,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诅咒可能在很里面的地方,用手指也碰不到哦。”五条悟笑嘻嘻捻了捻指尖残留的一点晶莹黏液,手掌在她小腹居心叵测地比量着,兴致勃勃地提供着最强咒术师的热心建议,“这么深的地方,还是要专业的咒具进入比较好。” 两根绝对算得上是凶器的“专业咒具”正抵着她的大腿颇具暗示性地摩擦着,夏油杰还很耐心地询问她:“这次想要谁先进去呢?” 不行不行真的会死的!皮卡丘慌张无措地摇头,在两个男生无可撼动的力道下,绝望地嚎啕大哭:“你们都是坏人,就会欺负我呜呜呜呜,不要理你们了!” 她哭得厉害,一时间都没听到两个男生无奈地叹气声,酸软无力的腿被放下,身上唯一的T恤也被拉下来重新穿好,他们一左一右地挤压着她,黏黏糊糊亲吻安慰。 “不是真的要欺负你,我可舍不得让啾啾难受。”夏油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语气轻柔地安抚着,“乖,不要再哭了,好吗?” 压抑的渴求若是肆无忌惮,那娇气柔弱的小女朋友就会像被任性又自我的小孩子随随便便弄坏的布娃娃一样破破烂烂残败不堪。 她毋庸置疑是并不逊色于任何人的内心骄傲的咒术师,但同时也极度脆弱易碎,因为过于信任,轻而易举就将自己纤细的脖颈主动送到凶兽尖锐的獠牙下,全然不知自己到底招惹上了怎样饥饿而疯狂的怪物。 可也就是这样柔软可爱,随时好像会被弄坏掉的娇贵生物,让弹指间就能造成生灵涂炭天翻地覆的野兽心甘情愿套上了无形的枷锁,被羁绊和爱意所束缚,学会忍耐和克制,只为了不伤害她。 五条悟含住她的耳垂,又戳了戳她的脸颊,幽怨地说:“不是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人渣吗?” 皮卡丘总算是止住了哭泣,眨着湿漉漉红通通的眼睛,抽抽噎噎应了一句:“你不是吗?” “皮卡丘你什么意思?老子没让你爽到吗?!”五条悟瞬间变了脸色,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揪住直往夏油杰怀里钻的少女,“别装死,快给我说清楚。” 男人对这方面总是莫名在意,不管是说他技术好还是技术差,事多话也多的混蛋猫猫都能死皮不要脸地叽里咕噜缠着她说一大堆更不要脸的话。 皮卡丘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往左边的男生怀抱里钻,脑袋埋在他胸口,软绵绵地撒着娇寻求帮助:“杰你看他又欺负我。” 当她扑向他怀抱寻求帮助的时候,向来以保护者的假面示人的男生志得意满如沐春风般露出笑容,乐意之至地帮忙打开五条悟的手,将怀中软乎乎娇滴滴的少女抱紧一点,轻描淡写地劝着闹事的大猫猫:“别欺负我们啾啾了。” “知道自己技术不好就多学习,不丢人。”夏油杰充满善意地说着,笑的就像一只狡猾的坏心眼狐狸。 有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可以不计较,但像男性尊严这种至关重要的事情,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退让。被质疑能力的五条悟直接炸了毛,抱着皮卡丘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气呼呼地质问道:“啾啾,你说我跟杰谁技术更好?” 夏油杰也同样搂紧了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但与毫不示弱的力道相反的是,他垂眸注视她时温柔如水,说的话也给足了她选择的余地,“没关系的,老实说就好了,我跟悟都不会生气的。” 五条悟肯定是没什么技术可言的,仗着资本雄厚体力又好,横冲直撞不讲章法简直恨不得cao进她脑子里。夏油杰看上去温润柔和,说话好听,哄得她迷迷糊糊生不起气,但实际cao作上来说,留下的巴掌印指印还有内部的饱胀酸痛感可一点也没比五条悟少。 一个满脑子邪恶玩法,一个笑眯眯推波助澜,两个一拍即合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将挚友间的默契发挥到极致。 被两种力道弄得快要裂开来的皮卡丘艰难地喘息着,皱着眉老老实实评价道:“半斤八两。” 争夺她的力道骤然停止,原本暴搓她狗头的手现在由一只变为了两只。 “你这皮卡丘怎么回事,不知好歹啊你,昨天爽的都不想我离开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我让啾啾不舒服了吗?有点伤心呢...我知道了,皮卡丘是想要哥哥亲亲对不对?” 压抑久了心理变态一口一个猫猫头的社畜进到猫咖店是这样子的。 但她并不是猫咖店被迫接客的小猫咪,她是坚强勇敢独立自主的皮卡丘,但凡去横滨各大中学打听打听都知道她令人闻风丧胆的恶名,所以现在被两个魔鬼男高中生毫无排面的一顿猛吸绝对不是她的作风。 ——呜呜呜她需要法律援助。 “你一个小皮卡丘还能怎么样,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哈哈哈哈你别想啦。”五条悟抱着她陶醉地又亲又吸,就像猫薄荷上头了似的,见她拿手推搡他的脑袋,他还坏笑着摁住她的手,语气邪恶地说,“反抗?反抗是没有用哒~” 皮卡丘一脸害怕地瞪圆了琥珀色的瞳眸,眼睁睁看着两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占据全部视角,投下大片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昨天弄疼你了吗?抱歉,稍微有点失控,以后会更小心的。”夏油杰低头在她脸颊上啄吻着,鼻尖蹭着她细嫩的肌肤,几近痴迷地深吸着她身上芳香甜美的味道。 她全身都又甜又软,尝起来美味绝伦,被焦糖色的眼眸注视的时候,萦绕在内心深处漆黑阴暗的雾气都会散开。夏油杰是会约束自己,克制着不让自己过火的人,但他现在也觉得自己与变态没什么区别。 正常人不会觉得另一个人类好吃到想一口吞下。 可是控制不住,只要抱着她,喉间就会充满被融化的蜜糖甜味,连苦涩沉郁的灵魂都会被这种轻盈美妙的甘美滋味所侵占浸染。 他们都是怪物,不知收敛、无尽贪婪的怪物。 夏油杰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也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声,但他并不想管,依旧沉醉在温暖灿烂的甘甜之中,吮吸着她的唇瓣,低声呢喃:“啾啾乖,亲亲就好了,让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她曾经也是个清纯的正经jk,现在躺在两个裸男中间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忍受欺凌和压榨,怎么想都太可怜了。初鹿野被亲的喘不过气,张嘴刚要呼吸,又被挤过来的五条悟捏着下颌深吻,呜呜咽咽咬了下他的嘴唇以示抗议。 “你咬我?你居然咬我。”五条悟舔了舔唇,苍蓝的眼瞳兴奋地亮了起来,“小皮卡丘又想被哥哥吃掉了对不对?” 皮卡丘左右为男,进退两男,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毁灭了银河系的一株猫薄荷,不然怎会沦落至此。她惊恐地看着因此兴奋起来的五条悟,又害怕又嫌弃地骂了句:“你有病吧。” 这俩一天一对童男童女的吃人咒术师可以被拉去当诅咒研究了。 “咚咚咚——” 被骂了还嘻嘻哈哈不以为耻的五条悟瞥了眼门口,有些遗憾地说:“硝子怎么来的这么快。” “再不快点过来找我,我就收拾行李回老家了。”家入硝子又敲了敲门,提高音量叫人。 她昨天睡得沉,一时间忘了担心好姐妹有没有被特级咒灵吃掉,去食堂的时候碰见暴躁学姐激情痛骂人渣dk糟蹋单纯学妹还扰人清觉,又开始担心可怜jk英年早逝。 虽说咒术师平均寿命短,但如果是被人做死在床上,说出去也未免太丢脸了,堪称杀人诛心啊。 家入硝子忧愁地站在门口,脑子里想东想西,听里面一阵家具移动兵荒马乱的碰撞声,心想着他们该不会是在紧急处理罪证吧。 也不至于,夏油杰的咒灵完全可以毁尸灭迹所以犯不着藏尸体。 「数分钟后」 家入硝子从礼盒中拿出一瓶棕色包装的保健品,郑重地放到了初鹿野的手上,严肃地说:“本来想回来给你的,但看来你现在就很需要。” 皮卡丘看着背面说明上明晃晃写着的“补肾”等刺目的字眼,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脚,恼羞成怒地一把将补肾保健品放回了桌子上,“硝子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肾虚吗?!” “没有!没有的事!”她急的上蹿下跳,根本不见之前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颓丧,“我一点也不肾虚,我身体好得很,硝子你别乱说!” 人总是在无意义的尊严问题上过分在意。 家入硝子看她被治好后活蹦乱跳的模样,挑挑眉,再问了她一遍:“你确定你真的不用好好补补?” “补什么?我又不虚我补什么?”她涨的小脸通红,气的阿巴阿巴,“区区两个男高中生而已,不需要,完全不需要!要补肾也是他们补吧!” 家入硝子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微妙地看了看门口。 “天天纵欲过度,他们不肾虚谁肾虚,哼哼,被掏空的怎么看都是他们不是我!”皮卡丘暴躁地来回踱步,试图挽回最后的尊严,她挺直了之前酸软的腰,气势汹汹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打开硝子宿舍的房门—— 两个高挑强壮到把门直接堵死的dk脸色和煦,春风满面地冲她微笑,身后的背景却是一片漆黑扭曲。 皮卡丘后颈发凉,腿肚子都开始重新酸软发抖,她用尽力气“啪”的一声关掉房门,颤颤巍巍重新走向硝子,双手抱着那瓶让她尊严受辱的保健品,心慌意乱地问:“这真的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