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邪恶dk夹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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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丘觉得自己大抵是生了什么难以治愈的恶疾。 明明喝了牛奶之后睡得很快没有醒来过,但第二天起床时整个人坏掉了似的哪哪都疼的要命,身体就像被拆开重组一样酸痛难忍,腿心红肿不堪,大腿内侧有好几个鲜明的指印一样的痕迹,还有一大片摩擦带来的破皮的疼痛。 床单倒是没有痕迹干干净净,但她整个人都遍布着被侵犯过一样的印记,连乳尖都不自然地肿胀着,一被内衣摩擦到就酸痛难忍。 起不来床,疼的要命,把腿合上都难。 而这样的情况在接下来的一周内也没有任何好转。 似乎是知道她睡不好觉,两个善解人意的dk每天晚上都会轮流给她煮热牛奶或者其他什么安神的草药,睡着倒是很快,也没有醒来,但是第二天那样的情况还是会发生,甚至时常加剧到她连动弹都很困难的程度。 而且病情在愈演愈烈不断恶化,一个月之后,她和主动示好的禅院直哉约会回来的那个晚上,不知为何做了场极为可怕但翻来覆去也醒不过来的噩梦,早上醒来时大片的滑腻粘稠的白色浊液正从红肿胀痛的私密处流出。 她自己都没有好好看过的yinchun又肿又红,里面隐藏着的粉嫩缝隙也是胀了起来,像是坏掉一般甚至无法完全闭合,脏兮兮的未知液体就这么一点点从里面流出来。 那些液体似乎是存在于她肚子里,酸痛的小腹不知怎么微微凸起一点,稍微动一动都能感受到晃荡的黏腻水声,伸手稍微揉一揉,zigong都坠痛了起来,而那些液体也争先恐后涌出体内,吓得她整个人都僵硬到不敢再动了。 本能觉得她应该把那些奇怪的体液抠出来清理干净,但下面又肿又痛连碰一下都要疼得收缩颤抖,更别提深入清洗了。 她其实是没有什么生理常识的,连感冒发烧都极少,自然也不会刻意去关注健康方面的问题,在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后,她又惊又怕地在网上查找病症,仔仔细细浏览了几个小时以后,非常顺理成章地得出了自己是得了绝症快死的判断。 “硝子...我是不是快死了,网上说是zigong癌,死亡率很高,治不好怎么办呜呜呜呜......”连遗书都在脑子里写好了的皮卡丘在医务室抓着硝子抱头痛哭,抽抽噎噎地说着自己还正年轻,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要是mama知道她得绝症一定会很伤心之类的话。 家入硝子叹了口气,目光复杂,意味深长地对她说:“谷歌看病,癌症起步。你这个情况...它不一定是内在的,很可能是外在的因素,懂我意思吧?” 皮卡丘止住哭泣,用手背抹着眼泪,一脸懵逼地望着她。 她没明白,但再问下去,硝子又不肯说了,眼睛瞥向窗外,像是迫于某种压力无法开口似的。 “晚上睡觉前不要喝任何东西。” 一番心里纠结之后,家入硝子还是语重心长地给了她最后的衷告。 皮卡丘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还是乖乖听医生的话,当天睡觉前坚决地推开了五条悟递过来的牛奶。 “不喝吗?那晚上睡不着怎么办?”身高足足一米九的男生蹲在她床前,手撑着下巴,看起来极为苦恼。 同样都是大少爷,五条悟就比禅院直哉会照顾人。皮卡丘深受感动,但依旧是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吧。” “真的没关系吗?”夏油杰垂眸关切地注视着她,黛紫色的眼眸温柔和善,神情也一如既往的无害,让人生不起一点防备之心。他坐在床边,宽厚的手掌顺着头顶一点点摸向后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粗糙的指腹似乎在后颈细嫩的肌肤上摩挲了一下。 一下子就有些颤抖起来,敏感地瑟缩起脖子,绯红从脸颊蔓延至脖颈。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触碰,她就已经浑身发软,喉咙里溢出些她自己都不理解的低声呜咽。 她无法理解自己的反应,红着脸低头躲藏时,却正好撞进五条悟因为兴奋而亮得吓人的湛蓝眼眸。瞳孔紧缩,毫无遮掩之意地呈现出野兽捕猎一般的可怕锐利和侵占感,而他挑起的乖戾笑容也在背对着灯光的情况下看起来有些骇人。 皮卡丘吓了一跳,紧张地往后仰了仰身子,却见高挑强壮的少年站起身,俯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直到她浑身发寒心惊胆战,才突然开玩笑一般掐住她的脸,换上那副熟悉的插科打诨的轻佻模样。 “有困难要说出来哦,”五条悟笑嘻嘻地揉着她的脸,黏糊撒娇似的说,“我这样乐于助人的好同学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皮卡丘道了声谢,钻进被子里。夏油杰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关掉灯,而在她闭上眼睛感受黑暗之时,好像有一点奇异的甜香味钻入鼻腔。 那又是一个不曾醒来的夜晚。 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接连一个星期,小腹酸的要命,动一动就坠得发疼,肚子里都塞满了奇怪的液体,不知道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只是稍微走两步就晃出黏湿的水声,拉开步子,就要从双腿之间失禁似的流出来。 因为身体状况,她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但所幸同学们十分热心,总会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尽心照顾。 “听硝子说你请假了,”夏油杰拨开她凌乱的发丝,极为怜惜地用指尖划过她潮红发烫的面颊,关切道,“肚子还很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对于他们的触碰到了过分敏感的地步,有时候甚至闻到他们的味道都会腿软发汗。生理上的问题带来心理上的无所适从,皮卡丘现在真是无助绝望到了极致。她哭丧着小脸摇摇头,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一面,也不想告诉他们自己的难言之隐。 “咱俩谁跟谁啊,跟我还用得着客气吗?你什么样我没看过。”五条悟大大咧咧地说着,一边不顾她的阻拦将她压在训练场的垫子上,手顺着衬衫下摆直接往上摸去,毫无阻隔地覆盖在她软嫩的肚皮上微微用力下压按揉。 皮卡丘惊得简直要弹跳起来。黏腻的残留液体还在腔体内晃荡,被他这么一按下去,一股股流淌出去沾湿在内裤上晕染开一片黏糊糊的暖意,钝痛的腹部和私密处都抗议了起来,一下下发着胀,把她逼得眼泪汪汪泣不成声。 她已经这么惨了,可两个男生却意外地没有立马展现出什么恻隐之心,甚至是面色古怪地直勾勾盯着她。 皮卡丘泪眼朦胧地看到五条悟兴奋地舔了舔唇,而夏油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严肃地提醒道:“悟,别太过了。” 倒是真好意思跟他这么说啊。五条悟看了看一脸单纯委屈抱怨的少女,硬生生忍下吐槽夏油杰的冲动,有些不耐烦地咋舌:“真娇气。”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老老实实放轻了力道,手掌的灼热温度透过薄薄的皮rou安抚着内部的不安。 其实是感觉好了很多,但揉了没两下,就因为xue口莫名收缩,残留在体内的黏液涌出私处打湿腿根这样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而涨红了脸。 “我、我没事了。”她噙着泪花推开五条悟的手,跌跌撞撞爬起身时,内裤摩擦到红肿的私处泛起酸涩刺痛的感觉,走了没两步,腿心溢出来的没洗干净的液体就顺着大腿内侧好像要流下来一样。 她崩溃得都快直接哭出来了,只能踉踉跄跄尽可能快地回到寝室再洗个澡。 身染怪病第三个月的时候,她们被派去执行保护星浆体的任务,虽然任务强度高,但有一说一那是她休息得最好的几天。 当然也只有几天,就如同昙花一现般短暂,某天醒来后那种熟悉的,甚至变本加厉的被侵占和填满的可怕感觉再度回到了身上,这一次连嘴巴上都多了舔上去会刺痛的破口,后xue也肿肿麻麻的,有奇怪的白白的液体往外流出,将布满褶皱的睡衣裙摆都染的脏兮兮的。 “我感觉我可能中诅咒了。”又是长达一整个星期这样的病痛折磨之后,皮卡丘精神恍惚地对硝子说道,“一定是诅咒。” 家入硝子这辈子所有的无语都花在了她身上,她点了根烟,眉头紧锁,反问她:“你一个咒术师说这种话合适吗?” “但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可能性。”皮卡丘脱下校服外套,向她展示自己身上的伤痕,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倦怠。因为长期睡眠质量差的原因,她经常就像软绵绵的布娃娃似的一推就倒,整个人呆呆傻傻迟钝了不少。 雪白的肌肤之上有着极为鲜明的勒痕和指印,那一圈圈缠在四肢的红印看起来极为深刻,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皮,而且让她恐慌的还不仅仅只是勒痕。 皮卡丘将裤腿往上提一提,露出脚踝处鲜明的掌印,有气无力地说:“恐怖片里都是这样的吧,身上浮现出不知名的手印,被恶灵拽着拖到床底下什么的。” 家入硝子那叫一个目瞪口呆,瞪着她身上交错的红痕看了老半天,表情变幻莫测扭曲了好几秒,最后咬牙切齿地从桌子上抽出手术刀气冲冲地往外走去,“我这就给你把恶灵拔除了。” “硝子你去哪里拔除恶灵啊?” “那还用问,当然是男生宿舍!” 附着在她身上的恶灵,和男生宿舍有什么必然联系,皮卡丘不明白,她脚步虚浮地跟着硝子往前走,却又听她语气嫌恶地说夏天到了得给发情期公猫做绝育之类的话。 “学校里哪有野猫啊。”皮卡丘还不以为意嘻嘻哈哈。 家入硝子脸上深恶痛绝的表情更加明显了,“怎么没有,五条悟和夏油杰那两个不就是吗?” 皮卡丘大惊失色,赶紧抱住了硝子试图为两个对她照顾有加的好同学保住生育权,可身体实在是虚弱无力根本拦不住,最后反而成了她挂在硝子身上一路被拖行的奇怪场景。 “这是...?”正想去校长室汇报任务情况的夏油杰对她们投来了奇怪的目光,眼看着家入硝子拖着皮卡丘气势汹汹走来,不闪不避,只是一如既往温柔无害地微笑着打招呼。 “夏油杰——” “算了,硝子姐,算了。” “发情期的公猫公狐狸就该嘎了省的为害一方。” “硝子硝子,他们两个哪里得罪你了我以后再帮你报仇,现在冷静一点把刀放下哇!” “......” 一番鸡飞狗跳滑稽闹剧之后,冷静下来的家入硝子看着满脸无辜的夏油杰,语气冷酷地质问他:“这孩子说自己最近遇到了恶灵,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吗?” 她拉过皮卡丘的手,将袖子撸起,将罪证放在他面前,表情冷厉大有想让他主动坦白罪行的气势。 “这是怎么搞的?是诅咒吗?”夏油杰对硝子的审问视而不见,两手将皮卡丘小小的手掌捧在掌中,垂下细致的黛紫色眼眸,极为认真细致地观察着上面的突兀印记,“但是看起来没有咒力残秽呢。” 夏油杰是很专业的咒术师,虽然和她一样先前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但在学习的刻苦程度上绝对不是皮卡丘所能比拟的,咒术知识上学了和没学差不多的学渣皮卡丘紧张地看着他,试图从他认真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来。 “不过这个世界上千奇百怪的诅咒很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害你也不是没有可能。”检查完毕,夏油杰依然拢着她的手没有分开,不动声色地将她从硝子身边带离些许,低下头极为正经地说,“等悟过来再让他好好检查一下吧。有我们在,你不会有事的。” 少年面容清俊,语调又沉稳好听,缓缓露出的温柔笑意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皮卡丘对他尤为信任,不加怀疑也没有任何思考直接点了点头,毫无防备地被他拉着往里面走了两步。 “是笨蛋吗?”家入硝子对这种傻乎乎主动送上门的笨蛋已经气急败坏了,但想提醒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见夏油杰转过身来笑眯眯地跟她说了句: “如果禅院过来的话,麻烦跟他说一下皮卡丘今天没空。” 即将出口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家入硝子面露复杂,最后“啧”了一声,以无言表述了默认。 禅院这个人吧,家入硝子见过,确实不太行,越早远离越好。 “欸,杰你怎么知道直哉要过来?” “...哈哈,你自己说过的啊。” “有吗?不记得了。” “可能是啾啾你忘了吧。” “应该是吧,最近记忆力特别差......” 禅院是不太行,但两个人渣dk就可以了吗?家入硝子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转角处,心里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种极端的情绪:被毫无底线的人渣dk玩坏可能还不如禅院直哉呢。 “悟还没回来,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找他。”夏油杰把她带进自己的房间,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从冰箱里拿出汽水贴心地拧开来递给她,在离开去找悟之前还顺手摆弄了一下随意架放在电视柜上还没关合的相机。 皮卡丘看着他离开,。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夏油杰之前摆弄过的相机上,心里不禁燃起了些许好奇。 相机还连着电视,可能之前是在投屏看什么自己拍摄的素材。 她起身走到电视机前,打开电视机开关,将数据线连好。 屏幕由暗转亮,而在光线照射进她眼眸的那一瞬间,瞳孔惊恐地针缩起来。 不管是相机还是超大尺寸的屏幕都是市面上的高端货,数字化的清晰影像将本不该出现在她面前的yin糜景象一帧帧播放出来。 画面晃动了几下之后被稳稳地架住,一只明显是男性的宽大手掌掀开轻薄柔软的睡裙布料,修长好看的手指搭在属于女孩子的花边内裤边缘熟稔地拨下,露出白嫩干净没有一点毛发,像是蚌rou那样鼓鼓的阴阜。 没有出现具体的男性影像,但画面中却突兀地多了些吸气的粗重声音。 “如果今晚跟那个人渣过夜,想必现在也进行到这一步了吧。” 是五条悟的声音,他听起来极为烦躁,语气里满是隐忍着怒气,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摸向那两瓣圆鼓鼓的蚌rou,而被他拿着的相机也自然而然靠近了他所看到的的美景。 另一个男生轻笑一声,像是有些讽刺和不甘,“明明都提醒过这孩子了啊。” 瞳孔不自然地收缩,皮卡丘惊恐地盯着电视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谁的声音。 夏油杰大大地拉开她的双腿,五条悟一边手持着相机一边用一只手掰开饱满光洁的蚌rou,露出里面浅粉色的缝隙,而内部粉盈盈的软rou又水又润,柔嫩的花瓣也正在紧张地收缩。 五条悟恶劣地捻着小小的rou瓣揉捏了几下,极为熟练地揪弄拉长,很快就让还在睡眠当中的少女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另一个男生的手指同时准确地找到了rou嘟嘟的yinchun上方敏感的小小花蒂,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碾压按揉着,偶尔还用指甲轻轻地拨弄一下。 “呜......”镜头转向上方时,少女呜咽着流泪,却被困在噩梦之中始终无法醒来,只能无助又不安地摇着头。 画面再次晃动了几下,然后被稳稳地架住。皮卡丘能够看到白绒绒的脑袋在镜头中挡住了她的脸,随后镜头偏过去,将他咬着她的嘴唇啧啧吮吸的画面一点不漏地拍了进去,粉嫩柔软的舌头甚至都被勾出来舔咬玩弄。 本就呼吸困难,也不知是因何缘故,画面中的少女忽然像是很受不了似的挺胸,被堵住的喉间溢出一点微弱的细小尖叫。 镜头升高之时,正打开她大腿埋头于她腿间的黑发少年张大嘴巴包住幼嫩的阴阜,贪婪饥渴地舔吸着,舌面重重地舔过红嫩的yinchun,舌尖又顶着小小的阴蒂打圈,当他从湿淋淋的粉嫩腿心处抬起头时,唇瓣上还沾着晶亮的液体。 他盯着相机的镜头,意味不明地微笑起来,红艳的舔过唇上亮晶晶的液体,极为满足似的眯起眼睛。 明明只是电视画面,可她却觉得那望向镜头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此刻的自己。皮卡丘心惊胆战地后退一步,手脚冰凉,浑身冷汗。 “比之前大了一点,不会是被我们揉大了吧。” 镜头或许是被咒灵cao控着抬高到了空中。五条悟吞咽着口水哑着嗓音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会不会有乳汁呢?要是能喷奶的话就更有趣了。” 男人的手掌很大,包裹住她丰满圆润的乳rou随心所欲地将白嫩的rou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粉嫩的乳尖在指缝中偶尔泄露出来,又被更过分地玩到充血挺立。 “这孩子的话,说不定能办到哦。”夏油杰带着笑意,但语气却极为认真地回应着他无厘头的想法。 皮卡丘呆呆地站在电视机前,看着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肆意玩弄,揉捏出一个个鲜红印记的样子,大脑一片空白。 画面中吮吸和玩弄的声音愈发响亮色情,小小的红嫩阴蒂被吸得挺立,窄小得几乎看不见的xue口挤出晶莹的汁液随后被黑发少年卷入口腔,而五条悟还埋头在她胸口卖力吮吸,尽力吞入更多雪白的乳rou,牙尖有意无意戳刺她的乳首,就像真的要从中吸出些什么。 少女泪流满面,呼吸困难,偏偏阴蒂还被男生用牙轻咬着划弄,腿根不自觉绷紧,好像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一般,夏油杰曲起手指,猛得将食指指节埋入湿软的腔道,大拇指指腹用力地按上发情肿胀的红嫩阴蒂,而皮卡丘眼睁睁看着画面上的自己失禁一般被玩到喷水。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喉间发紧,惊恐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黏滑的水液顺着昏睡中的少女的腿根打湿床单,晕染开一片深色。她满脸泪痕,舌头都不受控制地吐出来,然后被五条悟衔进嘴里舔吸得啧啧有声,在睡梦中无需过多钳制,只需要捏住下颌就能让她张着嘴,随意被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翻搅侵犯。 “还是很紧呢。”夏油杰喘着粗气,难耐地咬牙,将食指往里探入,膣道紧窄狭小,但软rou却贪婪主动地裹着手指往里吸。 少女颤抖着身体,噩梦的侵袭中无力而绝望地摇头抗拒。 “也太小只了。”五条悟摸上她湿漉漉的私处,喑哑的嗓音完全被欲望所浸透,他捻着她肿胀的阴蒂粗暴地用指甲掐弄起来,“之前进去两根手指就受不了吓得快要醒过来。” 少女脸蛋绯红,仰着头高高低低地哼吟,腿心里夹着的手指强势又粗暴地再挤进去一根。 “连这样都承受不了,还要不知天高地厚地和男人出去过夜。”夏油杰狐狸似的眯起眼睛,语气危险地说,“别的男人可不会像我们这样温柔。” 男人粗粝的指腹在腔rou里探索,曲起指节肆意抠弄内壁,逼得她身体胡乱扭动,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微弱尖叫。潮吹之后的又一次小高潮已然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少女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雪白的乳rou色情地晃动出一波波乳浪,然后又被五条悟的手掌攥住揉捏。 她浑身脱力,软乎乎地瘫在床上,连一点抵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双腿无力地打开,夹着男性手指的粉色rou壁不断蠕动,颤抖收缩着,yin荡湿润的液体被挤出甬道。 “像皮卡丘这种笨蛋,估计一进酒店的门就要被坏男人拖去床上cao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吧。”五条悟死死地盯着毫无防备打开身体的少女,喉结滚动,难耐地喘了几下,语气凶恶地说着。 在夏油杰的手指抽出来时,他又摸过去,手指翻着唇rou,六眼一点不漏地把内腔裸露的些微深粉色纳入大脑。手指循着之前玩弄她时的记忆插入按压,摩挲着软rou到处找寻敏感点,直到摸到某块柔嫩部位时xuerou急剧收缩地嘬吸起来,才专心致志地顶着那点戳刺抠挖。 她敏感多汁,才高潮不久,被这么玩弄又开始汁水四溢,yinchun上的体液沾得他满手都是。 黑发少年眯了眯狭长的眼眸,盯着少女绞着男人手指贪婪吮吸的水润xue口,缓缓从胸腔里吐出一口热气,意味深长地说:“所以才需要好好教育啊。” 晃动的电视影像里传来了拉链拉开的模糊声音,还有少女的身体被翻转的摩擦声。她被男生像翻弄玩具一样轻而易举地翻过来,伏跪在床上,脸蛋侧贴在枕头,上身微微悬空,两只手腕被镜头拍不出的无形力量绑缚着抬高,支撑住她身体的重量。 “再抬高点。”白发少年的鼻息粗重,抓着她的金发抬起她的脑袋,guntang坚硬、画面中尺寸可怕的柱状物颇具侮辱性地拍在了她的脸上,盘踞着的青筋交错凸起,看起来狰狞无比。 她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绑缚着抬高,柔软的嘴唇贴上了他胀硕的guitou。 在她身后的少年掐紧她的腰,一边掰开翘挺的臀瓣,圆硕的冠状头抵着粉嫩的小小rou口,磨了两下就顺着rou缝往里挤,guitou浅浅埋进xue口不容拒绝地强势推进,xue口被过分的尺寸吓得不断收缩闭合,因为过于窄小而绞缩箍住guitou,吸得夏油杰头皮发麻。 “啊...”少女皱着眉,不堪重负痛苦地小小地叫了一声,但随后被五条悟顺势钳制着下颌,发胀的性器顶端试探着塞入口腔,但空间太小又被牙齿碰到,几次之后还是无奈作罢,只能语气不耐烦地催促着夏油杰快点。 夏油杰回给他一个无语的眼神,“会弄坏啾啾的。” 性器强有力地撬开少女隐秘的私处,可实在是尺寸不匹配,他的yinjing没进去多少就被四周的软rou绞住吮吸。 夏油杰咬了咬牙,额角直跳,倒吸着凉气隐忍一下子干到底的冲动。 狭窄的膣道嫩rou将他咬的死死的,强行进入可想而知会伤到她娇小的身体,夏油杰叹了口气,手掌掐着她的腰,将她柔腻的xue口往自己yinjing上套,guitou被吞进去之后,又抽出去几分再重新用力塞入,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从画面中清晰地传出。 少女哭得厉害,几乎喘不过气,又被五条悟从前面抱住,抓住她的一只手圈住他坚硬勃发的yinjing,覆盖着上下taonong纾解难耐的欲望。 “反正不管怎么弄都要坏掉的,”五条悟大大咧咧直白地说,“而且她醒不过来又没有痛感。” 其实说的也没什么错,毕竟就二人的体型差异来看,不管怎么温柔以待,初次经历插入式性爱的少女还是会吃的艰难。 可纵使这样,夏油杰还是更希望她好受一些,他调整着呼吸,尽可能温柔地插入,腔道湿润柔软,吸着他的yinjing不放,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一下子控制不住插得有点深,直接抵着一层结缔组织的阻挡堪堪要冲破。 女孩子蹙起了眉,却做不出任何保护自我的行为。 位置好浅...不过也不意外,毕竟是这么可爱的体型。夏油杰揉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顺着安抚地摸摸她紧张的小腹,小半根性器插在她的阴xue处浅浅抽插。 黑暗的欲望在不可告人的情事中放到最大。男人结实的肌rou绷紧,夸张凸起,带着伤疤的肌肤在隐忍中贲起分明的筋络,他掐着她的腰果断而突然地用力顶入,突破处女膜的微弱阻隔进入到更加隐秘紧致的深处,粗硕的yinjing碾过内部层层褶皱,抽出一点时yinjing上沾着的蜿蜒血迹被yin液稀释成粉红。 而五条悟掐着她的下颚加深了灼烫的吻,将少女痛苦的呜咽声全都吞下。 “抱歉,”即使知道她听不懂,夏油杰还是在她耳边充满歉疚地认错,“弄疼你了。” 但他一边抓着她饱满乳rou揉捏一边抽插着往里捅入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yindao内壁被强硬撑开,根本不需要刻意找点,光是塞进去就撑的满满当当,连脆弱的小腹都鼓起了yinjing进入的下流痕迹。 一被五条悟放开嘴巴,她就又哭又叫起来,像是在极为可怕的噩梦中挣扎却只能一次次陷入绝望。嘴上安抚着她的少年充满了歉意,但身体却诚实地强迫着未经人事的小小rouxue被撑成他的形状,流着水taonong他的yinjing。 电视屏幕上能够清晰地看到男人粗硕的性器一下一下往嫩xue里捣,紧致的窄小rou缝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两瓣黏哒哒的yinchun可怜地吸在青筋盘踞的性器上,时不时被带出来又重新捅进去。 交合处很快渗出黏腻的液体,很快又被搅打成白沫。但进行着如此暴行的男生似乎又在这样的失控中保有着一丝理智,他没有完全进去,也不知是已经捅到底再也捅不进去了,还是出于怜惜不忍心全部进去。 “这样就到底了吗?”白发少年的声音被情欲渲染得沙哑,苍蓝的眼瞳似乎都覆盖上一层灼热的猩红,他扯了扯嘴角,握着她手taonong性器的动作愈发加快了,却始终没有射出来。 夏油杰喘息着,同样难耐地在极大的快感中断断续续说:“...位置很浅...一下子进去会真的捅坏。” 稚嫩的腔道一次次将他吸紧,爱液不断涌出润滑,滴在床单上时弄脏了一片又一片,现在cao起来比之前顺利一些。他用力捏着少女雪白圆润的小屁股,打桩一般干得又深又重,但顶到最深处敏感颤抖的环口时却又极为克制地再退出来。 “你小心点,”五条悟舔着唇,提醒他,“弄坏了我就没法用了。” 夏油杰白了他一眼,“你到时候才是别乱来。” 头一次真枪实刀进入少女紧致的身体,爽的他腰眼发麻难以自制,少年往里猛干几下,怒张的guitou顶着宫颈禁闭的小口往上推挤试图进的更深,跪趴着的姿势让她小腹突兀的鼓起愈发明显。 内脏被挤压着,推移着,画面中的少女不堪重负到了极致,被伏在她身上的高大少年几乎挡住全部的身影,只能听到胯骨撞击臀rou时发出的rou体拍打声和yin糜的体液声。男人咬着她的后颈,绷紧肌rou闷哼着用力挺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过了好久才缓缓从她红通通的小屁股里抽出性器。 射了很多,但性器依然是硬着的没有软下去,白浊的黏腻液体从她腿心处湿哒哒地流下,沾染着粉色的血迹弄脏床单。 无形的力量束缚骤然消失,少女脱力地倒在床上,满脸泪水,镜头刻意在她刚被玩弄过的阴部停留数秒,仔仔细细地拍着那两瓣yinchun可怜兮兮红肿的样子,本来被藏在内部的xue口也是肿的合不拢,在两个人灼热的目光中瑟缩着吐出黏腻液体。 她看起来极为脆弱,应该好好怜惜,但事实是她马上就被早已忍耐很久的白发少年翻了个身,勃发的粗硕性器在空中期待不已地抖了两下。 膣道内都是交合的yin液,方便了他的进入,少年捋了把汗湿的白发,眯了眯眼,也不管她此时看起来有多可怜,直接架起她的两条腿直接扛在肩上,抓着她的腰卡在半空中,臀部迎向自己的胯下,尺寸夸张的性器猛然撞入,深深埋进湿滑黏腻的膣道。 少女抖个不停,但甚至没有办法醒来。喉咙里溢出的可怜呻吟都被夏油杰彻底吞没。 白发男生硕大的yinnang随着摆腰的动作重重撞在臀瓣,根本没有小心和克制的心思,简直恨不得把囊袋都一块塞进来,cao得又深又重,guitou次次碾着内部敏感的小口开凿。 他尺寸可怕,少女艰涩地容纳进来,连呼吸都很困难。仰躺在床上被毫无知觉地cao得不断往前挪动,却又在快撞到床头的时候一下子被拉回来套在他的性器上,似乎是想将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尽数挤出。 男生身材过于高大,整个人在她身上覆盖住,镜头都拍不到她被侵犯时的全貌,只看到他的肩部背部肌rou浮动坚硬流畅的线条,而她被分开在外的两条小腿抽搐着痉挛起来。 画面中的少女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兽性大发不知节制的男子高中生玩坏的性爱娃娃,除了流泪哭泣,四肢都软的无法抵抗半分。 五条悟低喘着,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抬起头来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被咒灵拿着的镜头,声音里裹挟着邪恶的笑意,“都被cao开了哦。” 随着guitou捅开溃不成军的宫口,卡着zigong内壁抽插,她小腹上凸起的痕迹也深入到了光是看着就让她胆战心惊的位置。 皮卡丘下意识捂住平坦的小肚子,似乎很难想象那样的东西真的进入过她的身体。她同样不敢相信,自己非常信赖的好同学会对她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罔顾道德的坏事。 男生看着不断痉挛蠕缩的粉嫩xuerou,非常兴奋地舔了舔尖利的犬齿,“就说要早点cao嘛,非要等到现在真是太亏了。” “毕竟不想这么早就吓到啾啾,”夏油杰的声音听起来很遗憾,“可惜这傻孩子不懂把握机会。” 做出这种睡jian迷jian的背德之事,也并不是本愿。 ——如果她能听话一点,或许还不会受到这样严厉的教育。 电视画面里,扩张到极致的柔嫩xiaoxue红肿着,里面塞着根狰狞粗大的性器,xuerou蠕缩着咬紧茎身,十分辛苦地含着尺寸不相匹配的男性器官。他进的很深,银白的阴毛抵着臀瓣不留一旦空隙。 guitou嵌入敏感娇嫩的宫颈,抵着内壁汹涌而激烈地射精,一股股浓白的精浆将她灌得连小腹都微微鼓起。 正在无套中出的白发男生眯起湛蓝的眼睛,在冲上大脑的高潮快感中沉沦,而被侵犯着的少女在画面中哭得浑身发抖,好不可怜。 视频长的过头,在另一个男生又将直接掰开她的腿将硬挺的yinjing捅进去cao干时,她颤抖着手拔掉了数据线,打开相机查看其他内容。这个视频并不是内存中的第一个视频。 前面还有许多封面不堪入目,但都是以她作为主角的。随便点开一个,就看到她被男人掀开睡裙,不知道是谁的yinjing插入她并合的腿间抽插的视频。 除了视频,还有一些只应该在某些网站上才能出现的照片。 属于男人的修长的手指插入了她身体最柔软私密的地方,健康的肤色与她娇嫩泛粉的私处形成下流的对比。 这么小的地方,只是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是湿意泛滥,亮晶晶粉嘟嘟的小yinchun紧紧地贴着他的指节,包裹的严丝合缝。 如果照片上的主角并不是她,她恐怕只会说一句青春期男高生邪恶下流,但不管是睡裙还是床单都明显属于她,她现在除了内心发凉后颈发麻,震惊、恐惧和愤怒之外再没有别的情绪。 再往后看,想必也是大同小异的侵犯她的性爱录像,可是在目录看到最后时,她点了进去,因为那是最新的日期,也就是...昨天。 两个高大的男生掀开她的被子,脱下衣物,然后将她用红色的绳索捆缚着吊起时动作已经非常熟练且默契,一看就是之前做过无数次了。绳索被固定在空中,想必也是咒灵承载了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真是笨蛋,被cao了这么久都不知道。” “不仅不知道,连我们留下来的液体都洗不干净。” “会怀孕的吧。到时候有孩子了就让杰你来带吧~” “是我的孩子,毕竟我射进去更多。” 就着某些可怕的话题,他们幼稚地争吵起来,并且在涉及男性自尊的争吵中将吊在空中的少女双腿大开,两根粗硕的性器一前一后尽根插入,她在两个人中间就像是要溢出来的奶油一般。 “哈?怎么可能啊,怎么看都是老子射得更多!” “这方面也很有自信呢,悟。” 两根yinjing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比赛似的卖力抽插,把她插得不断喷水,xuerou抽搐痉挛着挤压吮吸性器。 幼稚dk们胜负欲极强,一个用力,另一个就比他更用力,被夹在其中的少女就像快要坏掉的器具一样零落不堪,脆弱的小腹都隆起下流的弧度,被男人的性器和jingye填的满溢出来。 五条悟苍蓝的眼瞳兴奋到发亮,他压着她灌完精,很自然地抬起头,锐利的野兽似的目光透过相机屏幕直勾勾看进她的灵魂,缓缓挑起的唇角恶劣而邪肆,他没有发出声音,但嘴型像是在说“笨蛋”。 夏油杰咬住她的耳垂,透过镜头看向现在的她时,狭长的眼尾暧昧而缱绻,透着种危险的蛊惑感。 战栗从脊椎蔓延向大脑,她被两个男生最后好似刻意盯向她的眼神吓得呼吸困难,手脚僵硬,就像被某种凶恶残忍的野兽从暗中盯住一样。 “听说,有一只小皮卡丘受到了诅咒的困扰。” 不知从何时进来,何时响起的声音伴随着炙热的气息喷溅在她的耳根,少年投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她整个人。 他打量过她手上的相机,摘下墨镜,挑起唇,一如既往不正经的语调中蕴含着让每一颗细胞都颤栗发寒的可怖压迫感,“不用害怕哦,对于这种让啾啾困扰无比的诅咒,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少年一字一顿地说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灼热得烫人。 皮卡丘瞳孔震颤,因恐惧而无力的手捧不住相机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磕碰出沉闷的响声。 “啾啾。” 属于夏油杰的温柔嗓音从门框处响起,皮卡丘僵硬着身子根本不敢动,只听到他走进门的脚步声。 “还是这么不小心啊。” 他这么说着,轻柔的声音冰凉阴冷地从她心尖滑过。 皮卡丘浑身发冷,逃跑的本能在脑内尖锐地响起,但口腔里甜腻的汽水味道翻滚涌动,呛得她难以呼吸,身体也软得迈不动道,四肢百骸都沉重无比,好像有什么比诅咒更为可怕的,难以逃离的束缚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咔哒——” 她听到门把手被锁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