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失德教师(第二部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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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为什么那种人渣要跑来京都啊!” 戴着棒球帽的漂亮女性脸上不复原本的温柔表情,暴躁地摔了杯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为了不和人渣共事跑来京都校,结果这边怎么也来了个人渣!” 对人渣二号夏油杰深恶痛绝的庵歌姬回到办公室还骂骂咧咧,看起来都想把他直接埋了,“天天对那孩子性sao扰的社会渣滓就该去牢里冷静冷静最好别出来。” 隔壁办公室传来的痛骂声透过隔音效果不佳的墙壁传来时,话题的中心夏油杰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歌姬前辈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人渣是用来形容悟的,而且—— “情侣之间做点小游戏怎么能算是性sao扰呢?对吧?”他柔声询问着趴在办公桌上双腿岔开的小女友。手指将一颗小巧的跳蛋顶的更深,然后又沿着rou壁四周按压摸索,轻易地找到了敏感点重重压下。 xuerou急剧收缩,蠕动着绞紧,电流贯穿的快感往头皮涌去,小腹酸麻的快感顺着四肢蔓延,皮卡丘呜咽一声,水液控制不住地喷涌出来。 “唔...嗯,夏油老师...”她恳求的声音娇软可怜,好像承受不了过量的快感,但又自己主动晃腰努力吞吃他的手指,“夏油老师最好了。” 其实说起来,被歌姬老师痛骂也是夏油老师的错。 早上的时候夏油老师在她的xiaoxue里塞进一颗卵圆形的小玩具,让她就这么夹着去上课。 实在是很不好意思,但是老师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到了教室,夹紧腿努力忽视那种底下被撑开的感觉,好不容易捱到快下课了,夏油老师又故意叫她回答问题。 哪里能知道问得什么问题,靠着三轮霞的好心提示,她撑着桌角,红着脸支支吾吾刚要说答案,下一秒喉咙里就猝不及防溢出声古怪的闷哼。 夏油老师随意地靠在讲台边上,一手悠闲地插着裤兜,一边耐心地等她回答,好像她刚刚的异样和他全无关系一般。 不太对...那个地方......她抓着课桌边缘,站稳身体,忍不住夹紧了腿。 早上放进去的东西,在震动。 震动还不是很强烈,但她已经敏感地收缩了一次又一次。 “呜...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卡在了喉咙里。整张脸都红透了,湿润的眼眸望着面前的男人充满了求助意味。 震动猛然加大,连大腿根都像被影响到了,难以控制地抽搐着。滑溜溜的yin水涌出xiaoxue,沾湿内裤。 “五分钟前才刚刚讲过吧,”温柔与严厉并济的好老师看着乖学生在课堂上苦苦支撑,满脸通红的样子,有些苦恼地走到她面前,“本来就基础薄弱,还不好好听课的话以后学起来就更困难了。” 他看起来绝对是个好老师,大家也都这么说。 可老师的乖学生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听课了,脸蛋guntang通红,腰肢酸软直不起来,小腹都在抽搐,只能微弱而艰难地道着歉:“对不起......” 夏油杰向来对她宽容,就是犯了错也总是和颜悦色。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以年长者的姿态轻描淡写地原谅了她,“算了,趁下课还有点时间,到办公室我重新给你讲一遍吧。” “晚上都在干什么怎么天天上课犯困啊。”禅院真依故意揪了把她通红的脸,调侃道,“你这家伙脸皮这么薄的吗,以前怎么没发现。” “总是在夏油老师的课上走神,就算是皮卡丘也会不好意思的吧。”三轮霞替她解释了一句。 为什么说的她好像很不要脸的样子?皮卡丘咬牙拍掉禅院真依的手,心想着若是换做以前肯定要为自己的良好名声辩驳几句。 只是现在她根本无力解释,内部的敏感点被震动的异物所狠狠欺负着,只要一张口,就会吐出不知所措的呜咽,如果再这样下去,说不定走路的时候都能听到xiaoxue里黏湿而泥泞的声音。 “话说那个游戏真的这么好玩吗?机械丸你有玩过吗?” “......” 同伴们在说什么她已然听不清楚,捏着裙角跟着夏油老师身边走过那一段路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挑战。 教学楼虽然人少,但还能见到零星几个,皮卡丘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想赶紧到办公室把正在折磨自己的小玩具取出来。 “没事吧?”夏油杰关切地询问。 皮卡丘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正在朝他们走来的二年级前辈,马上点了点头生怕多生枝节。 有人的时候,夏油老师会很绅士地保持分寸感,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单纯关心学生的好老师而非怀抱下流心思的男人。 只是,当四下空无一人时—— 震动猛地强到了极致,风度翩翩的夏油老师将手从口袋里拿出,又一次有些担忧地询问双腿发软直接靠在墙上的少女,“怎么了?” 前所未有的,从下体窜到大脑皮层的可怕快感席卷了全身。皮卡丘哆嗦着手臂支撑墙面,整个人不停颤抖,险些跪倒在地上。 “身体不舒服的话要跟老师说哦。”高大强壮的男人及时扶住她,搂着她的腰防止下滑,一边温温柔柔关心她,一边伸手进她裙摆,摸着她湿透的内裤,隔着布料将那颗震动的跳蛋重新塞进更深的位置。 甬道夹着布料,又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抽出时都有些困难。夏油杰捻了捻湿润的指尖,保持着淡然自若的神情将它擦到了她红润的嘴唇上。 所以说...如果他早上没有一时兴起——或者蓄意为之,将玩具塞进她体内,就不会被庵歌姬老师看到他搂她腰的场面,也不会被痛骂人渣了。 皮卡丘趴在办公桌上,扭头看了眼衣冠楚楚的夏油老师,想要抬高臀部将粉润的xue口更多地靠近他,又因为脚尖已经离地而徒劳无功。 小rou粒已经充血得藏不住,花瓣微微肿胀,完全兴奋起来。男人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拨弄开rou瓣,闭合的rou隙被撑开,露出一点内腔的深粉色,rou瓣急促呼吸似地瑟缩,随即喷出一汪清澈的水液。 “昨天没时间玩你,”他调笑道,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摸出一枚一样款式的黑色跳蛋,喂进湿软的xue口,“有很想念吧?” 异物感再度强化,皮卡丘愣了下,小东西猝不及防的跳动起来,膣rou被快速推搡拉扯,腰背一下子酥了,指尖抓挠着桌面发出呜声。 “等——哈、好快......” 两颗跳蛋碰撞着震动着,强硬又果断,持续而稳定地撑着内壁敏感的地方一次次剧烈刺激,xuerou痉挛着绞紧,玩具摩擦撞击间带来的酥麻快感几乎无休无止,敏感的壁rou死咬着跳蛋,高潮连绵得让人崩溃。 夏油杰伸手去捏她的后颈,凑到她耳边好心提醒:“这里隔音不好,你也不想被歌姬老师听到吧?” 皮卡丘摇着头,一下子噤了声,拼命压抑着尖叫,脚趾都蜷缩起来,回过头去可怜巴巴地看着年长的男友,呜呜咽咽小声乞求,甜腻得像猫叫一样,又嗲又乖。 可男人似乎没有任何恻隐之心,他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若无其事地说:“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还只知道哭,现在就会主动勾引我了,进步得这么快,该说你是很有天赋吗?” 少女羞耻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第一次的时候很疼,第二次也还是感觉很疼,整个人被撞来撞去,下面又肿又痛,但是年长的男友经验丰富又极有耐心,那些她见都没见过的小玩具也总是将她玩得汁水泛滥饥渴难耐。 少女青涩的身体被他开发得逐渐适应了性爱,而身为罪魁祸首的男人没有丝毫罪恶感,脸上还挂着浅淡的笑意,手指推着两颗小小的玩具在甬道里滚着,故意让它们左碰右撞刺激着各个地方。 快感一下子充溢出来,她爽得眼神空洞,随意抓着桌上的什么文件,将纸张都弄得皱了起来。怕自己叫出声来,她不得不咬着手指压抑,高潮时黏滑的汁液喷在他的手上,连玩具也给冲出来。 没有管掉在地上,被晶亮液体所覆盖的两颗跳蛋,夏油杰伸手拉过她,将瘫软在桌上的少女翻了个身抱起。 她上身赤裸着,衬衫和内衣都扔在桌面上,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裙还有脏污的黑色大腿袜。皮卡丘喘息着半坐在他腿上,伸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膀,黑色的教师制服触感并不柔软,有些冷硬,摩擦着细嫩的胸脯带来一连串酥麻。 “努力的好孩子会受到奖励,”夏油杰将她的裙摆掖进裙腰,又拍了拍她很有弹性的臀rou,“告诉我,想要什么奖励?” 柔美的曲线紧贴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肌腹肌,她撑着他的肩膀,完全陷入情欲的泥潭,顺从他的力道将腿心压在他的性器上,觉得只是蹭一蹭都爽得骨头发软。 他教过她的,那些说出来会让她羞耻至极的话和名词,都被他一点点教导着,在他想听的时候说出来。皮卡丘喘着气,声线软糯,主动开口:“想要...想要吃夏油老师的roubang......” 只要说出来,他就会给她,但如果她什么都不说,他便会以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为由继续玩弄她。 夏油杰满意地勾唇微笑,揉着她的胸乳插进去,胀硕的guitou埋入湿淋淋的xuerou之中。 不管是年龄还是体型都小他好多,一坐下去,腰就完全使不上力,像是被粗大的楔子固定在了他身上一样,rou唇被完全撑开成了圆洞,可怜巴巴地吸着柱身收缩。 甬道内一片湿滑紧致,一进去,xuerou就蠕动着包裹上来,殷勤的吮吸着,她的呼吸有些虚弱,因为一下子适应不了尺寸而艰难喘气,但又很努力地忍着试图吞吃。 夏油杰呼出一口气,再度夸赞她是好孩子。 她被尺寸过分的roubang插地全身发抖,小腹坠坠得酸软,但反抗不了重力只能被一直压着往下吞吐,靠在他身上浑身颤抖着仰起下巴,感觉着甬道被完完整整撑开,整个人被钉在他性器上的感觉。 “呜...夏油老师,哈啊......杰......” guitou一下子深深抵进最里面,抵着宫口一遍遍顶撞,就像被捅穿一样。她咬着他的衣服胡乱叫喊,xiaoxue里喷出的一股股液体积聚在里面被粗大的roubang堵住,然后又顺着rou棍的凶狠捣弄稍稍溢出,在艳红的xue口打出白沫。 进得太深,roubang一直插到肚子里去,将小腹顶的突起,guitou抵着zigong向上推挤,环口嫩rou一次次被撞到,又痛又麻。她想起第一次被进到这么深的时候,也是和现在这样头脑空白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每一次性爱都很累人,上次被cao开这里的时候她在床上躺了好久,肚子又酸又胀,几天都没办法正常走路。 而现在他再一次撞了进来,掐着她的腰用力向下按去,尺寸骇人的roubang一插进来就剧烈地卡着柔嫩的内壁撞击,guitou每一下都撞到最隐秘的深处,拉扯着软腻的嫩rou。 性器抽出去时,xuerou和宫口都被向外拉扯,小肚子里沉甸甸的酸麻不断积累,阴xue内接连涌出一股股热液。 好可怕,被撑满得受不了。但是痛的时候又总是带来炸裂般的快感,涌出的水液越发汹涌,甚至喷湿了底下男人的制服裤。 夏油杰的发稍在她模糊不清的眼前摇晃,她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冷雪松味和一点点烟草味,她靠着他的肩膀,晕乎乎地被上下颠弄着,耳畔传来男性低沉性感的喘息声。 他卡着娇嫩脆弱的宫口射精,yinjing埋在里面过了一会儿才抽出,guitou的棱角再次刮扯嫩rou时产生的热流让她抽搐了一下。 “流出来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应当是十分为她着想,夏油杰拍了拍她红通通的臀rou,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性玩具塞进她射满了jingye的xiaoxue里。 而皮卡丘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那天不知道花了多久才走出办公室,好不容易被弄成能见人的样子,她软着腿迎面又见到歌姬老师。 她打量了自己好一会儿,似乎是觉得有些奇怪,目光落在她少了两颗扣子的衬衫上,又下移到两条光洁白嫩的腿上,满脸疑惑地问她:“丝袜哪里去了?” 皮卡丘心里咯噔一下,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地解释道:“不小心弄脏就脱掉了。” “在夏油杰的办公室?”庵歌姬挑挑眉。 不对吧,她看着她们进得办公室,怎么一出来丝袜都没了? “嗯...意外......”皮卡丘很不好意思,“给夏油老师了,他说会帮我洗。” 庵歌姬不敢置信地瞪了她好一会,怒摔棒球帽,骂骂咧咧地走向夏油杰办公室的方向,“人渣果然还是给我牢底坐穿吧!” 【4】 夏油老师和庵歌姬老师都是脾气很好很温柔的人,但歌姬老师似乎对夏油老师存在着一些误会,带她出任务的时候总是语重心长提醒她不要跟糟糕的成年人混在一起。 “jk就要享受青春,不要被肮脏的大人所污染。”歌姬老师这么说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很开明地让她在任务结束后去外面自己逛逛街。 歌姬老师人很好,但夏油老师也不是她口中肮脏的大人吧,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误会,或许是同窗时期就有的恩怨?皮卡丘很是不解,然后刷着夏油杰的卡玩到晚上才回来。 即使错过了晚高峰,地铁上的座位也注定和她无缘,皮卡丘一只手拎着包装盒,一边踮着脚试图去够上面的扶手。 ——不行,就算是够到了拉环,踮着脚的话也根本摇摇晃晃站不稳。 她个子娇小,挤在人群当中估计都会直接被人忽视,已经是在艰难保持平衡,地铁还在停靠站时摇晃了一下,顺着惯性前后踉跄,向后靠的时候,脊背好像撞上了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 “抱歉。”她转过身,很不好意思地道歉,目光平视时只看到被深色制服包裹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制服的款式很熟悉,皮卡丘再仰起头,看清男人的脸时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五条老师?” 是极具压迫性的体型,就算是在拥挤的地铁中也很难忽视,但是他弯下腰来,笑眯眯地看着她时,那张俊美至极的闪耀脸蛋上又充满了无害。雪色的睫毛下,半露出的星空凝聚般华美的苍蓝眼瞳里映上了漫不经心的笑意。 “这不是杰的乖学生吗,好巧啊。”他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像是对待小宠物一样。 只见过两次,算不上熟悉,但他似乎对揉她脑袋这种有些亲密的行为做的十分自然而然。皮卡丘腾出一只手理了理头发,没有多想,只是问他:“老师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京都啦,”他毫不避讳,又摘下墨镜,完全展露出湛蓝的眼眸对她眨了眨,不经意间问她,“你一个人出来玩,杰没有陪你吗?” 作为特级咒术师,夏油老师每天都很忙,虽然把能空出来的时间都用在了她身上,但像普通情侣那样时刻黏在一起还是不可能的。 “出差了啊。”语气像是很遗憾,但男人的唇角分明是翘着的。 皮卡丘不太明白他这股奇怪的愉悦感从何而来,但是对上他意味不明的视线时,突然有些慌乱地移开眼睛。 大帅哥的朋友也是大帅哥啊...... 虽然她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但看到不同类型的帅哥生理性心动一下也很正常吧——不行不行,要是被夏油老师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杰那家伙也太狠心了,要是我有这么可爱的小女朋友就算是出差也会带在身边的。”他突然又开口了,晶亮的蓝眸直勾勾注视着她,意味不明勾起的唇角带上了几分暧昧的轻佻。 热气一股股往脸上涌,皮卡丘僵硬了脖子,支支吾吾地提醒他:“五条老师......”虽然听起来没什么恶意只是夸她可爱,但从男友的好友嘴里说出来总给她一种奇妙的,ntr的感觉。 正当她想说不要开玩笑了这不合适,地铁突然停靠,她站立不稳踉跄一下,肩膀被男人的手臂环住往前带,额头也撞到了结实的胸肌,整个人被男性的气息所笼罩,鼻尖满满都是衣服上好闻的洗涤剂的味道和烘焙的甜味。 “到这里来。”五条悟搂着她圈进角落,高大的身躯将她与人群分隔开来。 后背靠着金属板,柔软的胸脯在人流的涌动中一次次与他过度贴近,挤压男性坚硬的腹肌上。虽然被高大的男人挡在身前,就像是隔绝在小世界里一样,但胸口的压迫感却比之前更胜,皮卡丘瑟缩了一下肩膀,但存在感过于明显的前胸还是挤占了太多的空间。 她偏过头去,匆匆道了声谢,眼睛盯着对面的窗户不敢看他。 太近了。 体温,气味,肌rou,男人低头说话间扫过头顶的吹拂...... “杰不在有没有很无聊?”他压低的声音热沙般滚过她的大脑皮层。 年长的恋人对她很好,会包容她的孩子气,就算是因为不想他出差故意缩在他行李箱里胡闹捣乱,他也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笑着跟她亲昵并且保证会早点回来。他不想离开,可任务繁重,所以最后她只能是对着手机撒撒娇。 无聊倒算不上,但思念也确实难捱。 “果然,那家伙已经把你调教得离不开他了啊。”五条老师恶意地笑了一下,像是好奇,又像是刻意戏谑,“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办,会寂寞得睡不着吧?” 燥热拥挤的地铁充斥着各种声音,根本没人会注意到角落里的男人悄声对女孩子说了什么无礼的下流话。 神经一下子炸开来,皮卡丘面红耳赤地推搡起他的胸膛,“五条老师,您说什么呢!” 根本不是什么正经老师啊难怪夏油老师都让她离这家伙远一点! 她想推开他,但男人高大的身躯无可撼动,反而被他按着手握在掌心,从外面看起来更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五条悟盯着她娇羞泛红的脸,忍不住逗她:“脸好红啊小朋友,是真的很想要吧?” 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跟高岭之花的表象完全不一样。皮卡丘的嗓子涩得难以发出声音,想骂他,但对上他精致深邃的眉眼,又觉得被那抹蓝色烫到一般,只好勉强移开视线,嘟囔了句:“变态。” “只是说两句就算变态了?”他咋舌,似乎是有些不满,“那杰算什么?” 皮卡丘气鼓鼓地瞪着他,更用力地挣扎起来,一刻都不想和他触碰到。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嘛。”他握紧她的手不让她动弹,俯下身眨巴着无辜又纯洁的蓝眼睛,突然笑嘻嘻地转移话题,“明天刚好有时间,一起去看电影?” 话题突然跳到这里也确实很奇怪,而且性格再糟糕的帅哥也不至于找不到人一起看电影,更何况他还帅得如此一骑绝尘天怒人怨。 但皮卡丘大脑一片混乱,男人慵懒喑哑的声线听得她耳根发软,被他困在怀里逃无可逃,她一只手揪住了男人的衣襟,紧张地说:“不好吧......”夏油老师可是叮嘱过她任何时候都不要搭理五条老师的。 他们靠得很近,五条悟能闻到女孩子身上的香味,就像初见时闻到的那样,干净清甜。他不动声色地又凑近闻了闻,盯着她发红的眼尾,喉结滚动: “照顾好兄弟的女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5】 这个世界是存在奇迹的,夏油杰如此深信着。 会仗着自己身材娇小钻进他行李箱,又恃宠而骄把他收拾好的行李全部弄乱的小女朋友如果说不是命运的恩赐,那夏油杰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我也想出国玩。”她霸占着行李箱,踢蹬着纤细的小腿,打定了主意给年长的男友添堵。 夏油杰伸手捏了捏她气呼呼的脸,好笑地将她提溜起来,半跪在地上亲了亲她的唇,柔声安抚:“这次可不是出去玩的。” 原本就是特别喜欢撒娇的孩子,一团稚嫩的孩子气,任性起来也不会管是否给他人带来困扰。但是......夏油杰低头看着抱住他的手臂,仰着头自上而下,眨着亮晶晶的眼眸望着他的小女友,忍不住心软成一片,脑子里不禁萌生出“任务丢给悟好了”这样的想法。 可这时候,坐在行李箱里的娇小女孩又慢腾腾地从里面爬出来,把散落在外面的衣物重新叠起来放回去,鼓着脸颊,像是受尽委屈一样可怜巴巴地说:“那回来要给我带好吃的。” 如果能把人变小揣在手里带走的话,夏油杰一定会这么做的。 任务时间不短,来回也很费时间,即使是极力压缩,思念也在一日日的积累中压抑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以至于结束任务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直接找了个借口把正和同学们在外面乱晃的小女友带走,连着几天都让她软着腰出不了门。 “很久没有一起看电影了,”夏油杰摸着她的脑袋,翻看手机的手顿了一下,忍不住闭了闭眼低声喘息,“过几天去吧。” 女孩子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嘴唇柔软地抵上他的性器顶端,舌头乖巧地缠上来舔动。她抬起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又被按着脑袋重新张嘴含入,动作生涩又缓慢。 下巴很酸,嘴角也疼,但依旧试图讨好男人勃发的性器。 其实最热门的电影她已经看过了,和五条老师一起...... 其实五条老师也没有传言中那么糟糕,有时候是会有意无意问一下她恋情的细节,开开让她面红耳赤的玩笑话,时不时透露出一些ntr的暧昧气息,但是说实话他人还是很好的,语气不正经但举手投足间满满都是成熟的积淀,不管是开玩笑还是干什么都云淡风轻。 虽然有着年龄差,但好像并不存在任何的代沟,反而在各种喜好上都极为相近。 含着夏油老师的roubang,脑子里闪过五条老师的身影,不免稍微走神了一下,很快就被宽大的手掌按着脑袋往下吞。yinjing一下子进去半截,腔道愈发紧窄,guitou被喉咙口收缩着箍住,夏油杰摸着她的后颈嘶声道:“我这几天都没有收到消费短信。” 因为这几天都是五条老师花钱啊。皮卡丘被抓着脑袋吐出那根粗硕的yinjing,咳嗽了几声,性器上的腺液将她的嘴唇染的亮晶晶的。 她仰起头,男人眉色浓重,神情晦涩不明,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手指搅动着软滑的舌头,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娇美面容,缓缓挑起唇角,耐心地问:“为什么不用?” 就是这副神情。对待孩子似的宽容和煦的笑容,极为亲昵的安抚。应该是很让她心安的,但她的腿间再度灼烫肿痛起来,腹部也酸软发麻,不可避免地回想起这两天被cao到崩溃的可怕时刻。 体型和力量都远超过她的特级咒术师一旦太过兴奋失去理智,很容易就将她干得破破烂烂残败不堪。 不顾她的哭喊一路将尺寸骇人的yinjingcao进最深处,guitou完全插进zigong里,像个rou套子似的也当做性器官来狠狠cao干。低下头就能看到小腹上yinjing进出的痕迹,她颤个不停,每一次宫颈被拉扯的感觉都让她抓着床单哭叫潮吹,最后被jingye和yin水满满当当灌了一肚子,稍微动一动就争先恐后涌出来。 太可怕了。 她仅仅是回想起昨天的事情,腿又开始发颤。 夏油老师生气了吗?皮卡丘不太确定,犹犹豫豫地望着他,不敢说假话,也不敢说实话,最后只能说:“总是花夏油老师的钱...感觉很不好意思......” 虽然知道夏油老师很有钱,也舍得给她花钱,但每次都直接拿人家的卡,就算是她不能心安理得,所以...要换个人给她花钱。 男人用手指抹了下她唇上的水光,眸光总算是柔和下来,他无奈地叹息,“不是说了吗,那些都无关紧要。” 他灼热坚硬的性器重新抵住了她粉润的嘴唇,拍拍她的脑袋柔和地指点着:“放松点。” 没有办法放松,嘴巴要张到很大才能努力地吃进去,内部空间都被挤占了。夏油杰扣住她的脑后,没展现出什么仁慈逼按下去,一直将yinjing深插到喉口。 “小屄里的东西都夹好,不要流出来。”又这么命令着,一边压着她的喉咙不断吞吐他的性器。 皮卡丘跪趴在他腿上,含着性玩具的湿xue摩擦着他的大腿肌rou,下面紧缩,上面的小嘴也紧缩,鼻尖泛起艰涩,被迫吞下难以接受的粗硬roubang,连呜咽都是断续而破碎的。 ... “那家伙把你调教成这副碰一碰就sao水流个不停的样子,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 皮卡丘得收回前言,五条老师他确实不是正经人。说出上面这句绝对算得上性sao扰的话时,他正叼着她的耳垂轻磨,一只手卡在她并拢的大腿根里,修长白皙的指节隔着内裤在她柔软细嫩的私处抚摸,调侃的轻笑听起来极度危险。 夏油老师不在,稍微玩的有点晚,回去的时候错过了末班车,然后恰好碰到开车过来的五条老师,结果在开到一半的路上,伊地知先生突然被支使了出去买东西,而她在车里就这么被对待了。 以“胳膊摔伤了吗过来我看看”为开端,堪称下流的玩笑就这么在她身上变本加厉了起来。特级咒术师的力量饱含着压迫感,一只手就能把她按住动弹不得,短短的露脐背心被掀开上去,露出承托着两团丰满乳rou的粉色内衣,指腹顺着纤细的腰腹逐渐往前,狎昵地握住了整只乳团。 她轻轻颤抖,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恼火地瞪着他辱骂道:“放开我,变态色情狂!” “伤心诶,居然被小朋友这么说。”雪发青年恶劣地用两指夹着奶尖掐了一下,“老师只是看你不舒服想帮帮你而已。” 乳尖被开发得极为敏感,快感的电流细细密密传达到大脑,她不自觉地把胸挺得更高,就像是主动把自己送上去寻求抚摸一样。 其实仔细想想,五条老师说出于好心也没问题,因为她确实不舒服。内衣是一个月前买的,尺寸不合,穿了一整天又勒又闷,喘不过气,所以总是忍不住扯一扯将她肩膀勒得发疼的肩带。 “作为女孩子,在内衣的选择上也要多注意才行哦。”五条悟摸到她纤弱的脊背,单手解开排扣和肩带,“这样有舒服一点吧。” 解体的内衣随着她的挣扎滑落下来,两团绵软的白嫩乳rou一经释放就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起起伏伏颤颤巍巍。 没有束缚自然是轻松舒适,但就这种状况让她和他道谢也未免太欺负人了。 “别害羞嘛,照顾挚友的乖学生是应该的。” 这么说着,男人的五指毫不客气地抓握住一直在用六眼关注着的胸乳揉捏。虽然个子小小的,但发育得已然非常色情,再养几年说不定一只手都包不住了。 饱满的嫩rou填满了他的掌心,攥上去软滑的不可思议。 夏油杰每天过得都是这样的生活吗?难怪乐不思蜀明明没有行程也说没时间出来。倒不是他酸,毕竟杰没有反转术式,每天这么荒yin无度万一被掏空了身体可是会被他耻笑一辈子的啊。五条悟恶劣地想道,随后低头含住那白软嫩rou间耸立的粉色乳尖。 “不可以,哈啊——” 舌尖舔过犹如电流击中,他吮吸得力道很大,吸得她又麻又痒,少女惊叫一声,推搡着他白绒绒的脑袋挣扎起来。 五条悟抓过她的手,将她的校服外套扒下来,连带着手臂一起反绞在后面,逼得她弓起腰,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把奶子往他嘴边送医院。男人坏心地笑了笑,挑挑眉揶揄道:“叫太大声把伊地知引过来可就惨了哦。” “当然我倒是不介意被发现啦,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男人习惯在句末带上语调上扬的语气词,懒懒的尾音有戏弄之意,令她不知所措。 她觉得他像在开玩笑,但慌乱地对那抹冰川一样的蓝色,又觉得那并不像全然的玩笑。她的眼眶迅速湿润起来,几乎快要被五条悟越轨的行为吓哭出来。 “跟杰做的时候也这么爱哭?”他笑了一下,带上nongnong的气音,无端的诱人性感。 心中觉得他实在过火,但听到那样的声音又浑身发软,下腹紧缩。努力坚定着立场,声音却低低小小地咕哝着:“我有男朋友的。” 她很喜欢夏油老师,是真的很喜欢。现在奇怪的反应只是...只是意外,她也不想的...... “别扫兴嘛,我又不是要ntr,”男人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rutou往上轻拽,漫不经心的语调充满了理直气壮,“能理解的吧?老师只是不忍心看挚友的女友欲求不满而已。” 五条老师真是十分善良,处处为夏油老师着想,难怪是唯一的挚友...皮卡丘看着那包裹住丰盈柔软的rufang的宽大手掌,忍不住放了点足以瘫痪人的强电流。 怎么想都不对吧!挚友当到这个程度真的没必要吧! 车灯紊乱地闪烁了几下,但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受任何影响,皮卡丘惊讶地睁大眼睛,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欸,不知道老师的术式吗?”五条悟无奈地看着她,此时倒是摆出一副好老师的模样耐心教导,仔细讲解无下限术式的原理。 手掌覆盖着乳rou,用力揉捏,雪白滑腻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颤巍巍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在让她感受到无下限作用的同时深刻明白他们之间鲜明的体型差。 “虽然电不到我,但小朋友最好还是乖一点,”他低下头,又将大半个奶团吸进嘴里吮咬,含含糊糊地说,“真闹出动静来,我们在这里车震的桃色绯闻马上要传遍咒术界了哦。” 车震...什么车震......皮卡丘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刚要说些什么,刚刚无法感知到的温度的摩擦感突然又重新出现,男人温热的口腔和舌头结结实实舔在她胸上,吃得啧啧有声。 大脑有暂缓的停顿感,要说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乳尖被牙齿咬着拉拽延伸,刺得她脊背发麻四肢发软。 他的手指划过大腿,隔着泛起潮湿的内裤来回摩挲,浅浅碾磨yinchun和阴蒂的位置,调笑的声音尤为清晰:“说起来,那家伙把你调教成这副碰一碰就sao水流个不停的样子,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 现在在摸她下面的五条老师更不像好人吧!她胸口沉闷,恐慌感逐渐扩散,而男人特有的凛然冰雪似的气息将她彻彻底底笼罩住。 校服裙被卷了上去,内裤被撕坏脱了下来,露出光裸私密的娇嫩下体。少女浓密的眼睫紧张轻颤,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清澈明亮的眼睛慌乱无措地望着他,惹得人心生娇怜。 “五条、五条老师......不可以这样。”她吓得不轻。 成年男性望着青春鲜嫩,活泼可爱的少女,手掌温柔地罩上她的小腹,柔软的皮rou在他掌心紧张轻颤。 她是娇柔脆弱的孩子,五条悟早就知道了,稍微用点力,估计就能把她弄坏掉,但又因为人傻傻的,总是被坏男人骗,最后被干得破破烂烂,满身jingyeyin水,双眼无神,瞳孔失去光亮,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小腹灌满隆起。 真是可怜啊,遇到杰那种糟糕的家伙。 皮卡丘被他塞进来的手指撑的发软,进入时还是干燥没有完全润滑过,rou道被撑得艰涩,隐约有些饱胀感。他摸索着内部的细嫩褶皱,一边亵玩一边观察她的身体反应,慢慢又加进一根手指。 细腻滑软的rou壁层层包裹他的手指,虽然进入的不是男友的手指,但依旧热情地渴求着,yin荡至极地蠕动吮吸,潮热又湿润。 五条悟闭了闭眼睛,心想着他可不是杰那种人渣,不会在这种地方上她。 “喷出来就放过你。”六眼打量了下便利店门口站着等待的伊地知,又俯下身坏坏地勾起唇角,笑出来的吐息轻柔地擦过发丝,“还是说,你是吃不到男人的roubang就没办法高潮的yin荡孩子?” 她羞愧至极,又被他玩味的表情弄得颧骨泛起飞红,“才、才不是。” 身体热得发烫,偏偏五条悟像是很喜欢观赏她这副样子,注视着她的目光简直犹如实质。 不要...不要看着我...... 呜,好丢脸,好尴尬。 她别过脸去逃避现实,但身下抽插带来的水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忽略。 杰这家伙...既然防着他就不要把她带出来吊着他啊。五条悟看着她泛红的肌肤和躲闪害羞的眼神,像是被蛊惑一般俯身上前。 亲吻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但他很想这么做。 其实亲一下也没关系吧,反正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就算他现在直接进去在她肚子里灌入满满的jingye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谁说挚友的女友就不能亲了?她这副浑身泛红汁水淋漓的欠cao模样不正是在勾引他动手吗? 五条悟咬住她的嘴唇,堵住女孩子喉咙间的呼喊,一手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接受绵密湿润的吻,一边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狠狠戳刺着深处的软rou,拇指粗糙地按上红肿的阴蒂重重碾揉起来。 女孩子极为敏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鼻腔发出甜腻的鼻音,大腿肌rou绷紧,身体颤抖得厉害,yindao都痉挛起来咬紧他的手指。 快感一浪又一浪地涌上来,小腹越发酸麻,丝绒般的内壁挤压手指,下体咕啾咕啾地吐着水,用力地按到内部要命的地方时几乎是抽搐着喷了一大滩体液出来,而喉咙里的尖叫被尽数吞没在男人强势的吻中。 她确确实实被五条悟用两根手指就玩的潮吹喷水。而男人的手指甚至还没有拔出来,揉弄着黏湿的内壁,感受着依然在蠕动着吞食他的手指的甬道。 想到这个yin荡的事实,她躺在座位上无助地颤抖,眼泪流个不停,耻辱地感受身下一股一股涌出温热的水液。 白发男人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挂满透明的黏液,一滴滴往下黏连着掉落,他绝对是故意把这个给她看,因为那张过于耀眼的脸上,邪气的戏谑已经溢了出来。 “真的喷了好多。”他赞赏似的轻叹道。 脑袋都炸开来,她哭得喘不上气,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眼眶里充满委屈巴巴的水汽,哽咽着轻声说:“好讨厌...五条老师,好讨厌......” “你在哭吗?没道理吧,让你爽成这样你还埋怨人家?”白发男人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起来靠在身上,“好嘛好嘛,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道歉比他的假惺惺的轻拍还要没诚意,过了几秒钟,似乎经过了认真反思,又安慰道:“抱抱你总该不哭了吧,小女孩的话,应该都很喜欢这个吧?” 之前被他的长相所欺骗,现在她知道了。 把眼泪全都蹭到他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不带一丝褶皱的衣服上,抬起头对上他夜色下依旧闪闪发光的俊美脸蛋,脑子里的控诉和谴责延迟卡顿了一下,思考能力直线下降,被“五条老师好帅”的念头暂时覆盖。 她身上烧的发烫,脑子里和五条悟一起看过的《白色相簿》内容一帧帧在脑子里回放闪动。 也是在此时,于便利店等了实在太久的伊地知终于忍不住给五条前辈发了条信息,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得到五条前辈的回信。 他带着零食回了车上,下意识用后镜瞥了眼后座的两个人。 身形硕长的白发男人带着墨镜,姿态随意地靠在座椅上,和往常无异,而一旁娇小的女学生低着头,几乎是缩到了角落紧贴着车门,似乎在极力与他保持距离。 五条老师到底干了什么把人吓成这样。伊地知在心里直犯嘀咕。 “喜欢吗?草莓味的哦。”就像没注意到女孩子的异常,五条悟拆开一包软糖,手指夹出颗裹着雪白糖粉的粉色软糖,自顾自地挪到她旁边,手指按着她的唇瓣将那颗软糖直接喂进去。 皮卡丘气鼓鼓地嚼着软糖,往车门又挤了挤,不肯分出一点眼神给这个若无其事把她内裤塞进裤兜的男人。 而伊地知看着五条悟笑眯眯舔过指腹上残留的糖粉的愉悦模样,突然有些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