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当爹的怎么不孵蛋啊【产卵、榨精、产乳、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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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出大问题,达达利亚现在感觉要出大问题。 问就是他堂堂至冬驻璃月外交大使、冰之女皇座下代号“公子”的第十一席执行官、北国银行总行兼璃月支行的主事人,还是前璃月岩王帝君的现任配偶,现在被人给围了。 虽然包围自己的都是老熟人了,但看着眼前这个架势,达达利亚觉得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全须全尾地走出北国银行——刚刚还在和自己谈生意的客户被甘雨和刻晴看似客气实则强硬地请了出去,胡桃扛着护摩之杖跟在后头面无表情,大有还不快滚就送你上路的气势。璃月存世的仙人难得齐聚一堂,身上翻涌的黑气是降魔大圣的业障看了都要喊一声大哥的程度,而大圣本人就坐在客户坐的位置上,身子不知为何在隐隐颤抖。 “诸位,这是什么意思?” 达达利亚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这等场面虽然让他有些拿不准,但面上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还有心思端起杯子咂了口茶——下一秒魈就暴起了,和濮鸢直指执行官的鼻尖,接着就被夹在中间的旅行者按了下去,只能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那茶桌便碎成了齑粉。 “嘶,这可是先生给我挑的桌子,最好的上品却砂木,天衡山十年都不一定能出一棵。”达达利亚捧着茶盏没地方放,只好先拿在手上,施施然地开口,“这损失——” “公子阁下。” 这种情况就需要凝光出马了,只见她示意旅行者和仙人们先把魈带走,虽然大战结束后,他的业障都随着魔神余孽的湮灭而消失了,但就目前的状态来看,魈有可能会情绪失控到走火入魔。“公子阁下稍安勿躁,今日的一切损失,七星自会承担。” 素来天衡山崩于前也不改色的天权依旧笑得优雅从容,只是捏着烟杆的手指指节隐隐泛白。“只是现在有要事要问您——不知公子阁下可知,帝君何在?” “在家啊。”达达利亚有些没反应过来,成婚后的钟离平日会出去走走,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何不爱动弹了,可能是入冬了有些犯困,总是窝在家里等人回来,“先生不在家还能去哪,天权大人为何要问?” 凝光脸上一直八风不动到仿佛是焊上去的笑容终于裂了,旅行者也不愧是天理之战的主力,反应能力一直在线,他伸手一接便拦住了要扎到达达利亚脑袋上的和濮鸢,随手丢给在旁边快要拔剑的刻晴,逼得她不得不腾出手去做别的。“是吗?”凝光深吸了一口气,“那阁下看来是不知道,帝君今日因为身体欠佳,去了一趟不卜庐?” 达达利亚瞬间就站起来了。他刚想喊叶卡捷琳娜来待客,自己则赶紧回去看看先生怎么了,下一秒便顿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因为凝光的一句话。他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来思考这话,琢磨到底是他听岔了,还是璃月语里面这两字还有别的意思,接着又被强制清空了——因为凝光又重复了一遍。 “是这样的,公子阁下,帝君有喜了。” 旅行者在事后忍不住感叹,饶是他在提瓦特用传送锚点来去自如许久,也不曾有达达利亚先生在北国银行的原地失踪来得迅速。“改日必须要请教一下,看来锚点的技术还有待改进。”他兀自点了点头,看着凝光满脸嫌恶地避开飞溅的茶水,更加确定公子阁下是个深藏不露的妙人。 二 达达利亚原先是不知道钟离能怀的。若是早知道自家先生这般特殊,他也不会这么惊讶到惊慌—— 毕竟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某人尤其擅长折腾各种花样,体力和精力还该死的好,一晚上不上三次本垒那都是他达达利亚不行,逼得钟离和他约法三章无数次。结果前脚说好了一周最多三次,后脚就被至冬的大尾巴狐狸摁着做了个尽兴,等到秋后算账时被那双蓝盈盈的眼睛一瞧,钟离的气势就先短了一半,要是达达利亚再可怜兮兮地蹭过去卖乖,先生就只能乖乖地和这刁狐狸再来一回。一周三次?达达利亚在事后搂着沉沉睡去的爱人,表示不认识不知道没听说。 按照这个频率,再怎么样都能怀上了,但问题是,达达利亚他不知道钟离能生孩子啊! 现在当事人只觉得追悔莫及,他和先生的二人生活要被一个意外到来的小崽子给打破了,他很后悔,早知如此他何必隔三岔五就要内射,先生在情欲里迷离的样子是看到了,确实漂亮得让他又是下身梆硬,直接把人又磨着折腾了许久,但这么一盘算简直血亏啊! 达达利亚站在自家二进大宅院的门口狠狠反思了足有一刻钟,毅然决然地决定在孩子落地之前把房子扩建到三进,这样等人大了点就能直接丢进后院,免得他和先生耳鬓厮磨的时候被小崽子偷听了墙角。 “唔,达达利亚?” 钟离刚从不卜庐回来不久,虽说之前隐隐就有了感觉,但被白术明确告知自己揣了个蛋,他也有些措手不及。想着达达利亚早上出门前说今天要接待一个大客户,他也不急着把人喊回来,不曾想自己前脚刚出不卜庐的大门,后脚白术就被偷摸着追星的刻晴给揪住了,然后成功地引来了七星和仙人,比仙人们动作更快的是和璞鸢。 结果达达利亚就这么站在门口了。要不是钟离揣着蛋依旧五感敏锐,他还发现不了在家门外自闭的某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去工作吗?”钟离刚刚小寐了一阵,在梦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立刻醒了过来。 “先生——” 达达利亚想和往常一样扑过去,把自家先生搂进怀里狠狠地蹭上一蹭,可脚下一步刚迈出去,脑子里便是一阵警铃大作——先生还怀着孩子呢! 前冲的动作被突然强制停止,脚下一顿的结果就是一个踉跄,堂堂至冬国第十一席执行官一时间反应不及,直接朝着钟离摔了过去,达达利亚瞬间脸色大变,不是在意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被人看了去会社会性死亡,而是担心钟离身子还不稳,撞到了会被搞出个好歹来—— 然后他就被稳稳当当地扶住了。 钟离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要惊慌,达达利亚,我没事的。”他把到现在还有些魂飞天外的爱人带进屋里,考虑到龙在冬季会有些犯懒,达达利亚在深秋就把房间布置得温暖舒适,床上和软榻上都塞满了金丝软枕,不曾想除了拿来倚靠,如今还派上了额外的用场——那就是把达达利亚砸醒。 “先生!” 人被按到软榻上,靠背上的枕头掉下来砸了脑袋,达达利亚这才清明了些,看着钟离在给他斟茶,连忙起身把人拦了,连哄带骗地扶到软榻上。“先生,茶以后还是少喝点吧,你喝了会不舒服的。” 达达利亚不禁感慨,在战事刚了时他难得有了休假,便在和钟离你侬我侬之余看了不少书,无意中看的一些医书竟然意外派上了用场。“达达利亚,龙没有这么脆弱。”钟离一时间失笑,但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看着自家小年轻忙前忙后。 “不行,还是要注意的。” 达达利亚不由分说地抱走了钟离最喜欢的璃港新雪,那是他亲自跑去华光林的茶舍收来的好茶,每年只能产那么一点。七星和富商们早早地派人去订,不曾想至冬使节先行一步,一个人就收掉了大半。凝光知道是钟离喜欢,还特地差人送了一套茶具去,但有不知好歹的言语不干净,等不到第二日就有愚人众和千岩军一起站在家门口,两军视线交错里都是火花,但上门的理由倒是高度一致——“不敬帝君,在璃月是重罪”。 年轻人去华光林之前还带了几个坛子,竟是跑去山峰去接雪。“都说璃港新雪有‘温火烹雪,翠芽浮绿’的美名,要用瓷坛接梅花枝上的新雪,陈上一年后煮茶,滋味才是上上乘。”那时达达利亚蹲在院子里的树下挖土,想把瓷坛埋进地里,土冻上了颇不好挖,但他还是固执地铲着。 钟离给他打着伞,挡住被晃下来的雪,雪积得厚了就成了块,落在伞面上闷闷地响。没有人再说话,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铁锹敲开土地的碎响,还有随风四散的雪,雪花窸窸窣窣地落下,心也一起跟着沉静下来。 如今这茶是喝不成了。钟离有些心疼地看着达达利亚把茶叶罐子从冰窖里掏出来,还冒着冷气便塞给了债务处理人,让他送去给刻晴保管。“不能怪我,先生,前些日子让你少吃些桂花糖酥,结果我问你,糖酥呢?” 钟离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战后的旧神也有了凡人心性,他发现了甜食的妙处,更何况一月前新月轩刚出的桂花糖酥十分符合口味,颇让人爱不释手,嘴巴也跟着停不下来。只是糖酥用油炸过,吃多了不免难以消食,见他对着一桌饭菜神色恹恹,达达利亚便规定了不许多吃,可钟离还是没忍住吃完了—— 代价就是在床上呻吟了一晚上,一直到天色泛白。做工精细的拔步床摇得仿佛要散了架,须弥产的上品床纱都被拽了下来,半遮半掩住满身的红痕和泥泞一片的私处,要不是房子选在轻策庄的山腰,人烟本就稀少,宅子盖得也够大,怕是到最后被达达利亚逼着喊出来的yin言浪语都要让邻居听了去。 那晚之后钟离足有三日没有下床,年轻人给肿胀的xue口上药前必要挨上一记绵软的踢打。钟离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更不要提把体内残留的东西清理干净,但龙性本yin,不等达达利亚来帮忙,jingye就已经被肠道和生殖腔吸收得一干二净,钟离还得了一句荤话,“先生的身体真是天赋异禀啊。” ……估计就是在那次中了标。钟离咳了一声,喝了口达达利亚刚倒的温水,达达利亚也似有所感,耳根已然红了一片。“等先生把孩子生下来,我会把茶拿回来的。到时候绝云青芽也有了,要是先生不想喝了,我再去收一批新的。” 钟离微微一顿,神色颇有些复杂。“呃,达达利亚,到那时候,绝云青芽怕是还喝不上。”他犹疑着开了口,“龙繁衍和人的不太一样……蛋四五个月就能生下来了。” 达达利亚先是一愣,第一反应是四五个月的孕期,他算了一下就忍不住叹息,小达达利亚可要委屈坏了,但是先生身体要紧,没办法,五指姑娘该上岗了。视线落到钟离平坦的小腹上,他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眸色也跟着复杂起来。“唔,先生的意思是,生下来的是蛋?那这个蛋……” “嗯,光生下来还是不够的。”钟离点了点头,绯红的眼角微弯,眼里带了些揶揄,“人类似乎有另外一个词来形容,我记得是,抱窝?” 达达利亚不禁庆幸自己把茶坛送出去得早,若是方才抱在手里,现在怕是已经碎在地上了,碎之前还会砸了自己的脚。 三 七星一大早上刚上岗,屁股还没把座位捂热,便听见千岩军来报,不卜庐医师白术被愚人众“绑架”了。 据目击者所述,当时情况极其突然,白医师原本正好好地在柜台后面分拣药材,一群愚人众士兵便直直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把人给架了出去。“说来也怪,”一名路人有些惊疑不定,“看上去不像是寻常绑架。那些人把白先生塞进轿子里就跑了,那轿子的做工看着可不便宜。他们走之前还给七七丫头一瓶椰奶呢。” 凝光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了然了大半,乱七八糟的事务丢给手下秘书,出门之前抓过正在看文书的甘雨,没忘了捎上刻晴。如今处理政务的七星都在重建后的群玉阁办公,正好方便了凝光找人,结果三个最有权势的女性风风火火地往轻策庄跑,却忘了战后人神共生,璃月的仙人也大半入了尘世,他们派了代表在群玉阁驻守,不是别人,正是留云借风真君。 ——然后前往轻策庄的人就从三个变成了一群,凝光在前面带路,后面紧跟着扛着和濮鸢的魈,甘雨特地请了旅行者来,为的就是在魈按不住枪的时候把人塞进锚点,直接传送回望舒客栈。 啊,至于留云借风真君,她的鸟脖子一梗就喊了一群的仙人来,如今任务已经完成,便被削月筑阳真君干脆利落地关在了群玉阁里,别问,问就是怕她也跟着去,明天全璃月港就都知道了昔日的岩王帝君揣上了某个至冬死狐狸的崽。 作为当事人,等到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达达利亚的大宅子前,白术已经诊完了病出来了,守在门口的债务处理人想请他上轿,长生替人回绝了。“白术先生,可是帝君身体抱恙?”魈一个风轮两立冲了上去,白术往后一看紧随其后的众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无妨,这是帝君和执行官大人之间的事情,想必达达利亚先生可以处理好。” 白术不说还好,这么一句话出了口,刻晴连忙飞身拦住被魈掷出去的和濮鸢,然后在传送锚点的光芒消失前塞进了虚空里。“魈仙人处我隔日去解释,有劳旅行者和诸位仙家先把人稳住。”凝光与削月筑阳真君交换了一个眼神,“只是大家都担忧帝君身体,想必白先生也可以理解,那还请群玉阁一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加上本来也就没什么事情,白术也乐得去群玉阁喝喝茶。是真的没什么,不过是……他这才后知后觉了有什么不对,不禁颇为头痛地揉了揉额角——这档子事情,还真是不太方便说出口啊—— “先生,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达达利亚知道外面来了不少人,但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管那些家伙。直到现在,他看着钟离的脸色比起清早刚起来时好了不少,换掉被冷汗浸湿的衣服后,手脚摸上去也热了起来,可他的心脏依旧吓得发紧,窝在胸腔里一阵一阵地抽痛。女皇在上,今天本来是难得的假期,达达利亚打算抱着自家爱人在床榻上睡个昏天黑地,结果还没到早饭时间就被推醒,一睁眼直接吓到翻身下床,根本没有意识朦胧的过程—— 他的先生,他放在心尖上珍重的爱人,抱着显怀的肚子侧躺在床的里侧,墨发被冷汗浸湿了黏在脸上,说话的声音和身子一起发颤。“达……达达利亚。”钟离的脸颊血色尽褪,嘴唇也发白,“抱歉……但、但我……肚子疼。” 于是达达利亚紧急召唤驻守璃月港的手下,不惜一切代价,尽可能快地把白术医生带到这里来。他则把钟离搂进怀里,隔着轻薄的衣料,他的手触碰到了圆润温热的形状,是先生隆起的小腹。先前达达利亚被钟离哄着摸一摸肚子,他还记得自己极尽所能地放轻了力道,生怕把龙蛋摸出个好歹来,还被钟离笑话了好一阵,说是太谨小慎微了些。 他摸到了三枚蛋。它们安安静静地卧在先生的生殖腔里,那时也不过三个月左右,离完全成熟还有一段时间,但钟离说蛋壳已经发硬了,不用担心会弄伤小崽子们。这些小家伙一直都很安静,达达利亚还在猜他们是不是隔着一层蛋壳没办法作妖,等到孵出来才要给新手夫夫好颜色看,不曾想才夸了没多久就出了事。 “先生?先生!” 达达利亚也不敢用大力气去晃人,但钟离已经半阖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没力气回答还是昏过去了,纤长的睫羽沾染了汗水,也沉沉地坠下来。钟离缩在自家小年轻怀里,想要回应焦急的问话,但小腹处传来的阵痛是他从未感觉过的,以前魔神大战时受的伤有更重的,但就是莫名难以与之比拟,肌rou的抽搐带着蛋一起摩擦生殖腔内壁,绞得其他内脏也移位似的痛,更让人惊恐的是,钟离感觉蛋和生殖腔都在隐隐下坠,撑得整个下腹撕裂般疼痛,竟如同要流了一般,只怕一张嘴就是一声痛呼,只好沉默着忍,忍到青筋直跳,冷汗也把睡衣沾湿了黏在身上。 白术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被水流化形而成的触手卷到了床边,绕在脖子上的长生刚想嘲讽一句不懂礼节,结果瞧见了达达利亚怀里的钟离便绷紧了身体。“白术先生,快,快看一下先生这是怎么了!”达达利亚的声音也跟着抖,白术点了点头,掏出了脉枕和银针,“稍安勿躁,先让人平躺下来再说。” 身子刚刚被平放下来,钟离就没憋住,从牙关里漏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白术凝神静气下来后探手诊脉,结果越诊表情越古怪,达达利亚在旁边一边给爱人擦汗,一边看着医生五彩缤纷的脸色,一时间心绪起伏得堪比在华光林的山地风场里极限蹦极,随时随地都要梗过去,不,不需要随时随地,只要白术说了一句不好,他马上就能先倒下去。 “呃,达达利亚先生,请跟我来。” 诊完脉之后白术就给钟离扎了针,原本想着凡人的治疗手段怕是对帝君无用,不曾想钟离竟然真的缓解了不少,最起码生殖腔的抽痛减轻了大半,蛋也不像之前那样下坠般难受。达达利亚出去之前没忘给爱人盖好被子,钟离已经被先前的痛楚折腾得昏昏欲睡了,等白术说完得先帮他换个衣服,湿着身子睡觉会不舒服的。 达达利亚轻手轻脚地掩上门,白术已经在前厅坐了下来。“钟离先生的身体,其实没有什么大碍。”话音刚落,白术也觉得荒谬,但还是顶着达达利亚质问的视线,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道,“要是非要说个什么毛病,是补得太好了,龙蛋发育得快了些,气血也有点太旺了。我施针压了压,后面一段时间暂且无虞了。” 达达利亚先是一怔,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得意。自钟离怀孕以来,他已经将厨艺修炼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是他夸下海口,便是香菱这等大厨亲自上手,在做孕期餐这方面也定然远不及他——毕竟连钟离都要感叹达达利亚的毅力,光是琢磨营养搭配和口味均衡的笔记就做了足有十个大本,怕是做执行官的几年里写的工作报告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么多。每日变着花样做菜还能面面俱到地补营养,哪怕是药膳都能有滋有味,钟离在一个月里成功地进补到圆润了一圈,要不是他强烈要求控制体重,达达利亚有信心把他的龙形喂得向若陀龙王的方向发展。 “这样吃下去倒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只是到分娩的时候,恐怕蛋不容易出来,帝君大人会遭罪。如今离临盆不到一月,您还是帮着控制点比较好。” “那是自然。可是,白术先生,今日先生这么难受——” 长生默默地把脑袋塞进衣领深处,而白术咳了一声,脸色也有些尴尬。“这种话我做医生的说也没什么,但总归有些不太方便,实在是失礼……达达利亚先生看来是不知,龙类怀胎期间,呃……需要配偶的,咳,滋润,不然龙蛋长久没有父亲的气息,就会这么折腾人,到后期还会愈发频繁。” 让向来极有仪态分寸的白术说出这种话,委实是太为难人了,但达达利亚已然傻了眼,只会呆呆地盯着白术瞧,神思早就魂飞天外。“咳咳,帝君大人身体强健,龙蛋也稳当得很,所以,您也不必一直强忍着……这房中之事,不需要太忌讳,稍稍把握个度即可……” 达达利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送出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钟离换衣服的,只知道等他忙完在床边坐下,自己身上出了一身汗,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钟离被清理干净后也醒了,他的身体向来恢复得快,再加上白术的施针,小寐一会就不觉得痛了。见自家的橘毛狐狸魂不守舍地坐在旁边,他有些不明所以地把人拉到了床上,却看见达达利亚的身子一颤,红色居然从耳根一路爬到了脖子上。 “我好多了,阿贾克斯。倒是你,怎么了?” “……” 视死如归地一闭眼,达达利亚硬着头皮把白术的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等到话音落下,床帐里一时间竟没有人再说话,达达利亚也不敢去看钟离的脸色,揣着蛋做这档子事情,对于向来保守含蓄的璃月人来说也太逾矩了—— 然后他就一个激灵,险些从床上直接蹦到了地板上。钟离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而达达利亚捂着胯躲了过去,不是因为惊恐什么的,只是一条血气方刚的汉子憋了足足三个月没有开荤,刚刚被自家爱人这么摸了一下两腿间的鼓包,几乎就要压不住枪了。钟离见状心下了然,有些好笑地挪进达达利亚怀里,嘴巴去啄橘毛狐狸的唇,手则轻轻覆上比先前又肿了一倍的裆部,光是轻轻揉搓就让年轻人发起抖来。 “达达利亚,你可以不吃早饭的吧?” 等到白术遮遮掩掩地把事情说完,鱼水之欢的事情也被拐弯抹角地套了出来,整个群玉阁都静默了。凝光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不禁感慨自己实在是有先见之明,把甘雨和刻晴还有魈都关在了门外,不然那位执行官估计已经被吊在璃月港的起重架上了。这是正常的事情,她这么告诫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暗叹,好好的璃月大白菜就这么被至冬的猪给拱了。 “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卜庐我已经派人照看,白术先生可以先回去看看,今日会有赠礼送到,小小心意,还请收下,只是务必保密,我不想横生是非。” 白术点了点头,削月筑阳真君冲他微微颔首,示意要送他出门。不曾想门一开,房间里的人都僵住了,只见留云借风真君直直地摔了进来,一看就知道是刚刚趴在门上偷听得入迷,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东西—— “理水叠山真君。” 凝光笑得春风和煦,理水叠山真君嗯了一声。“凝光小姐请放心,琥牢山的琥珀管够。” 留云借风真君:“?!” 三 “呃……先生……哈,轻点……”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要疯掉了。换作任何一个能支愣起来的正常丈夫,都没办法在此情此景下保持住什么狗屁的矜持和体面—— 孕期前面养得太好,钟离的肌肤比起先前更显得莹润,在灯下宛如上品的羊脂玉,又蒙上了一层薄汗,动一动就有光华流动,仿佛已经被人盘在掌心摩挲了许久,当然,也确实被达达利亚一直捧在掌心。如今产期将近,钟离的孕肚已经不算小了,不过也比不上寻常孕妇的大小,看上去也就是五六月的样子,但该有的弧度还是足够圆润的。 挺着肚子不太方便跪趴,达达利亚只好颇为体谅地坐在一堆软枕上张开腿,以便钟离以坐姿就能帮他抚慰已经急不可耐的小达达利亚。对于内敛含蓄的璃月人来说,用唇舌触碰爱人的性器也是有些出格的情趣,钟离鲜少会这么做,孕早期最多也就是用手帮小年轻排解一下,可现在他就这么趴伏在腿间舔舐着阳具,舌尖挑出细长且暧昧的银丝—— 救命,达达利亚感觉自己更硬了。 以前不经常做这档子事,钟离的技术也烂到了一种境界,牙齿有时会碰到手里已经胀得紫红的巨物,惹得达达利亚倒抽了一口气,想要扶住钟离的脑袋又不敢,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直接按住后脑勺狠狠地捅进这张湿软温热的小嘴里,让咽喉的软rou抽搐着吸吮起来,一定会爽到发疯的吧? “呜……咳咳,抱歉。” 钟离慌忙侧开脸咳了两声,达达利亚不愧是至冬的上乘毛子,尺寸大得比天赋异禀还超标,含个头部进去都撑得脸颊发酸,吞了不到一半便顶到了喉管,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他有些为难地捧着青筋跳动的性器,它已经被舔得湿淋淋的,在灯下泛着水色,钟离的唇边也残留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混着前端的清液,从唇畔到下颌都是暧昧的水痕,还有一部分挂在达达利亚guitou上,慢吞吞地汇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先生,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强了。”达达利亚在心里回味着咽喉处软rou的触感,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不等多一会就因为不舒服而离开了,但那一张深藏的小嘴还是抓住了机会吸吮头部,险些让年轻人失了控。 他抚了抚钟离的长发,手指从额角一路滑到眼尾。形状优美的眼角还没来及描上绯色,但已经有泪浸湿了周围的肌肤,若是像平日里那般绘上颜色,现在想必会晕开吧,如同染上了丹霞? 指腹向下到达唇角,纤薄的唇瓣因为吞吐变得微肿泛红,和脸颊一般透着粉,达达利亚眸色一深,指尖沾了点水色放入口中,眯起眼细细品味了一阵。“达达利亚!”钟离瞬间红透了脸,但至冬的狐狸只是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 然后达达利亚就感觉自己硬得发痛了,原因无他,只是钟离又低了下头,一心一意地服侍起性具来。不愧是一手建造了商业之都的神明,钟离很聪明,在很多方面都学得很快,包括怎么让达达利亚舒服——他一手扶着性具,一手把散落的长发绾到耳后,薄唇抿了抿,似乎是先做了个心理建设,然后就贴上了冠状沟。 “呃啊,先生——!” 达达利亚险些跳起来,不是钟离弄痛了他,而是太会了,先生实在是聪慧,无师自通的cao作就能让年轻人险些缴械。达达利亚的家伙太大,钟离怎么也没办法全吞进去,他只好勉强含住头部,软舌湿热,或是戳碰或是舔舐,舌苔的细粒摩擦过皮rou,钟离还颇为坏心地放慢了速度,好让guitou被细细摩挲过一遍,舌尖还要戳一戳流着清液的马眼。 头部被照顾好了,剩下的部分也没有被冷落。钟离记得之前帮达达利亚排解时用的手法,年轻人受不了被揉弄根部,先生也一时没有为难他,只是就着先前的唾液和前列腺液撸动性器。那巨物一只手还握不住,越摸越发灼热,搏动的血管烫得钟离的身子也有些发软。时不时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液体流到茎身,又被掌心捂热了,蹭得性具愈发水光淋漓。 达达利亚正忍得辛苦,额角蒙着的汗水下是直跳的青筋,不曾想被钟离抓住空子摸上了囊袋,差点直接射了出来。“先生!哈,先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