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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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适而短暂的午休结束,萧暥像没事人一样又出现在了教室,只有他本人知道屁股到底是有多疼。 他回来时座位上还扔着魏西陵上午借给他的校服。他哪还好意思用西陵的校服垫屁股,扭扭捏捏地还了校服。又不好用自己的校服,就像是对西陵有意见似的。 于是萧暥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只能不断地调整好受点的姿势,想让惨遭蹂躏的小花xue免受二次伤害。 众所周知教室的板凳是有多硬,曾经在凳子上睡得四仰八叉还见缝插针做个小美梦的萧暥从来没想过这凳子竟然这么硬。 别说稍微舒服点,xiaoxue经过几次的动作调整不断地经受板凳的挤压,就像是被大手狠狠地揉按,疼得萧暥眼里的泪花都要凝成水珠滚落。尤其是xiaoxue里还残留着被凌虐的恐怖触感,坐在凳子上就像是那yinjing还老老实实呆在xiaoxue里一动不动。 反而是开了苞的xiaoxuesao浪得很,主人的不停扭动激地主人落了泪,反而让rou花从难忍的痛楚中起了兴致,xuerou绞动,羞答答地从xue中吐出水来,使得还未干的内裤又被一股一股的sao水打湿,腥臊,潮湿,黏黏糊糊,萧暥甚至能想象出xue中叽咕叽咕的响声,还有一种已经打湿凳子的恐怖错觉。 阿伽罗还在最后一排盯着他,阴沉沉的。萧暥回来时阿伽罗就端坐在座位上,一见他回来就像是闻见rou味儿的狼一样,目光死死地锁在他身上,哪怕转过身都能感觉到的毛骨悚然,也让萧暥忍不住地响起那间逼仄陈旧的小房子里上演过怎样不合时宜又香艳的活春宫,身下的水流的愈发多了。 直到下课铃终于响起,萧暥才抓着两张纸一路跌跌撞撞跑进了厕所,只剩下凳子上一摊水迹在阳光下发着光。 魏西陵感觉到了萧暥今天下午有些不对劲,像是有种难言的委屈,对他好像还有些逃避,不像平常那样的跳脱。 他看着凳子上的水,对这种情况像是早有预料,并没在意,只是平静地擦干净了凳子上的水,等着萧暥回来。 萧暥冲进厕所还未来得及锁门,门就被一股大力推开,他也要被猛然被冲开的门撞到墙上,又被凭空出现的一只手截住压进怀里,是盯着他看了将近一下午终于找到机会的阿伽罗来找他要说法。 小小的隔间火药味很重,空气都要被阿伽罗蓬勃的生气和愤怒灼烧的变形,阿伽罗攥着他的手腕张口就要问,但萧暥打断了他开口。 “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是我比你更急,你能让我先拉个屎吗?” 奇葩的提问让阿伽罗的愤怒被泼了一身冷水,氛围转向一种难言的尴尬,但他一脸无语的看着一脸无语的萧暥和萧暥手中攥紧的纸,最终还是退出了隔间。 萧暥真的很急,下身的粘腻感让他无所适从,下课就十分钟,除去来回的时间以及被阿伽罗堵住浪费的时间,剩下的真的不多,要是让西陵发现他迟到,肯定又要对他冷脸。 萧暥扒下裤子擦了擦被浸湿的内裤,又小心翼翼擦拭不断沁水的花xue,只是时间紧张,阿伽罗又站在外面,让萧暥更加急躁,偏偏急切的动作又让花xue受了刺激,流水愈发欢快,怎么也擦不干净,最后他索性心一横,把所有卫生纸铺在上面提上裤子就走。 阿伽罗还在门外站着,萧暥不想和他多说,边洗手边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对我有那种心思,而且我已经和西陵在一起了,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说完他关了水龙头就走了,他压根就不在意阿伽罗会怎么想。 萧暥在走廊狂奔,掐着点想着还有几分钟上课,阿伽罗才不在意这些,他看着萧暥的背影一腔怒火又变成满腹委屈,像是含了一肚子酸水,晃晃荡荡酸地人心口痛,又想起萧暥在隔间里攥着纸梗着脖子说要拉屎,阿伽罗安慰自己:你和他一般计较什么,他就是个傻逼。 萧暥在上课前成功回到了教室,想起阿伽罗就直骂晦气,幸亏时间滴溜溜地过去,一眨眼就放学,也幸亏映之给的药像映之一样靠谱,xiaoxue慢慢地就不疼了,除了腰还有些酸外,他又是无所不能的萧大王。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魏西陵骑着小电驴等着萧暥向他而来。初成的青年宽肩窄腰大长腿,简单跨坐在小电驴上都比常人要吸引人的多。小电驴是萧暥为了方便找他的好朋友一起玩准备的,一到周末他就骑着小电驴到处浪,魏西陵倒也不管,甚至抽时间专门学了每天载萧暥上下学。 萧暥还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路上心里对阿迦罗骂骂咧咧,畏畏缩缩坐在车后座回了家。 晚上的萧暥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他翻来覆去地想最近发生的事,一切就好像被按了加速键,好不容易和西陵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和西陵干一些他幻想中的酸臭恋爱日常,就出了阿迦罗这个乌龙。毕竟阿迦罗就好像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一样,哪个正经人会觉得他会对自己有想法,一想到这,萧暥就心里一阵恶寒。 明明眼皮累得要死,偏偏就是脑子乱得天马行空睡不着,好不容易小羊在脑中一圈一圈地转酝酿出了些许睡意,又感觉下腹一阵阵热气轻轻柔柔地飘上来,不强烈,就是勾的人心痒痒。 萧暥一阵烦躁,他把手探到身下胡乱揉搓taonong,这次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好对付,发泄过后还是一阵一阵的空虚,甚至最近刚启用的器官内里也开始流出水来,萧暥没当回事,只当是食髓知味,并没有太抗拒,平静的接受了他半夜发sao的事。他伸出两根手指在xue内搅动,学着西陵的手法慢慢动作,明明是一样的手法,就是爽不到,反而还激起了一身的痒意。萧暥急得一身的汗,被空调吹凉后激的他打了个冷战,稍微冷静下来,试探着轻轻挠了挠小花蒂,又揉了揉被凉风吹痒的rutou,快感就如同隔靴搔痒,轻轻柔柔探出头来,不给个痛快。 萧暥瘫在床上,终究还是抬起手,揉上了被蹂躏过的rutou,可怜的小红豆被阿迦罗揉的有点肿,一碰就带着细细麻麻的痛,偏偏能解了此时深入骨髓的痒,另一只手顺着皮rou来到阴蒂,又不敢直接地去抓它、挠它,就只是将指尖覆在上方,并不去把害羞的小东西扒出来,轻轻地、慢慢地揉,又慢慢地捏rutou,快感就绵绵不绝传到脑中,让两只手的动作不知何时越来越急,越来越重,轻轻的喘息也溢出唇间,手上的动作不再止步于轻揉,那手开始揪它,开始碾它,萧暥就陷入了要命的情欲中,手上没轻没重,只迫切地追求极度的欢愉。 只过了不久,萧暥就觉得满身的燥热要找到出口,手下的动作更快,终于,灭顶的快感袭来,敏感的身体再也受不住这刺激,浊白的液体蓦然间喷出,沾湿了床单一角,花xue也猛然喷出水液,萧暥浑身抽搐,四肢酸软,如一摊烂泥般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