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枕边之风(臀交/吹枕头风/yinjing互蹭【蛋】叼后颈磨臀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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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去梳洗,韩安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宣泄一次之后,他心头怒火稍作平息,思路也跟着清晰,前事历历在目。 君王平日里把自认繁琐又不重要的奏本拿给韩非看,让儿子帮他梳理内容写明注释,省去不少麻烦。韩非做事也一直认真仔细,大多时候他很满意。偶尔几次惹他不快,正好借机敲打一顿好好调教,韩非就绝不会再出现相似的问题,倒是挺机灵。 自从秦军压境,朝上麻烦事增多,又逢春猎要务,筹备一个月才办好,这中间纷纷扰扰让韩安极是烦闷。大将军明面不说,却又纵容左司马打荥阳治水的主意,而刘意有了备战底气更是变本加厉,在物资调度上,没少和司空等一班文臣针锋相对。 韩安为此头疼,儿子劝他不能放任武将就此势大,反被掣肘朝政,道理他明白,却碍于朝臣盘根错节,隐有朋党林立,一时也没办法解决,只能暂不做理会。 十多天前,韩非从奏本的字里行间寻到些端倪,韩安差人去走访调查,发现毗邻国府的军粮库,因春耕倒仓往年军粮时,曾有一场小火事,很快就被扑灭。 这种灾晦原不至于上表王庭,在司爟处做好报备即可。韩安没当回事,韩非却转天去官书阁查阅火政文册,但不见这笔记录,又回来禀告韩安。君王虽觉事有纰漏,但比这更麻烦的事还有很多,也不想追究。 韩非便直言提示,可以去查军粮册录。回禀的结果颇有蹊跷,火政文要并未收录,仓库粮册却注明因灾减损,两边各自体系内的记载看不出异常,只有适时比对才能发现问题,也就是粮食悄无声息地少了。 韩安心下明白,这是左司马的治下又不干净,他以前和韩非关系冷淡时,有阵子抓朝政疏漏,也不是没发现过相似之事。那时姬无夜和刘意为安抚他的震怒,揪出好几个典型送监查办,给了君王十足面子。 此后大将军着实收敛了一阵,韩安了解姬无夜从来不是善类,即便规矩了也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但仓库里的老鼠总杀不尽,墙角跟的虫豸也少不了,道理不外如此。何况姬无夜身为大将军,是武官最高统帅,韩安不会真的让他捞不到一点油水。 利益收放,就如驱马拉车要配上笼头和嚼子,君王控制臣子的手段罢了。这几年他都适度敲打,并没刨根究底。 只是春猎还没筹办利索,刘意就急着干这见不得光的营生,当真是愈发放肆。韩安打算严惩此事敲山震虎,韩非却说,这样治标不治本,敲打多了老虎就不再惧怕。 “噢?那你有更好的法子?”韩安那会瞥了儿子一眼,语气尽是不屑。 彼时欢欲之后,韩非乖巧伏在他怀里,身上薄纱青衣被揉得凌乱,满头柔顺长发散在他宽厚的胸膛,丝丝缕缕的麻痒。君王正心满意足,手掌随意捏着儿子衣服后身圆洞里鼓起的臀rou,中指探入臀沟在xue口打转,把xiaoxue溢出的阳精涂抹在软嫩rou丸上。 “国府本该隶属王城统辖,如今文政军务各自为治,才成为左司马动手脚的温床。”韩非每次行事都被吃干抹净,累得语气很软,吹风一样拂过韩安耳畔,“不妨暂给左司马留下面子,他便没法再多要求……” “趁此机会以查缺堵漏整顿仓储为由,把国府和军库合并管辖。”韩非说到后面,音调愈发沉稳,“不抓一人之错漏,而是整改体系构架,收回权柄归于父王。” 韩安闻言皱了皱眉头,这番话出乎他的意料,也合乎他的权益。国府最早原就直属王城督管,只是百年来政务繁杂几经扩建,不知不觉间就成了今日形势。 这是历代朝臣博弈的产物,来回拉扯,军库才会毗邻国府划地分治。 要把国府和军库再行合并整顿,统一由王城治辖,韩安自然乐意,但也知棘手难办,他捋捋胡须说:“若这般提议,左司马宁肯弃车保帅,也难让你称心如意。” “您可以步步为营,徐徐图之。”韩非撑起上身,几乎和父亲脸贴脸,“儿臣前月和红莲去珍宝楼时,在楼顶登高远眺,国府和军库相依连接,原本就是一体。” “如今虽然高墙壁垒,但以失火为由,修整排患也在情理,打破格局就从太仓和军粮库入手,这两片区域若能连通,其他格局想维持也不得不变。”韩非神色奕奕。 韩安心念闪动,似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他想了想没有头绪,可对韩非提出的切入点,他斟酌一番之后却觉甚为妥帖。 既不会太强硬而引起排斥,又可以留下诸多后手改善情势。更重要的在于,他相信此举能获得大部分朝臣支持。 军械武库自成一体,刘意蛮横无礼,早已让不少朝臣暗中不满。 君王捻须沉思,不置可否,过了半晌,韩非靠回他怀里轻声劝说。 “檐顶金瓦,一片叠一片。梁上榫卯,一环扣一环。是因它们有秩序枢纽。” “江水集万流浩瀚,若在合适的地段筑坝拦水,也能变动河道……” 韩非用手攀上父亲肩头:“寸两之轻能拨千斤之重,父王何不试试?” 儿子和他说政事,向来挑时机。或在欢欲之前正襟危坐,抚琴奉茶地伺候,陈述利弊头头是道;或在云雨之后伏在心怀,吹气如兰的温顺,轻声软语循循善诱。 世人说枕边香风蚀骨销魂,大约如此,韩安那时心里便定了主意。 君王有了主心骨,制衡朝臣便无难处。几番朝上议政后,定下了国府军库整仓联修的方案。只是左司马不甘心,在改建之事上,坚持要自己的下属参与。量人和都匠执掌军工营造和丈量,与司空下属的司工和筑师相对,又隐隐呈现角力僵持之势。 有了这番前事,才有韩非今日提议,趁左司马春猎不在,可以畅通无阻地实地勘察军库所辖区域。思来想去,韩安虽不确定能起多少效用,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而且,由提这建议的儿子去,最是可心。 要韩非陪他春猎,要韩非替他办事,两个选择让君王心里产生了犹豫。 不为别的,只因国府改建,没几个月完不成,见效更久,他拿不准韩非能起多大用,但陪他去春猎,近在眼前,还能玩弄尽兴,利弊之间,君王自是更愿纵欲。 他心中举棋不定,背靠榻上的软枕闭目深思,看着倒像是睡着了。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起,宛如山狐踩在柔软的落叶上,那自然是梳洗完的儿子,赤脚顺着地上毛毯走来。韩安没动弹,脚步声停在他头前,一双手按上两侧的太阳xue,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缓缓画圈揉按。 清新水气和芬芳幽香融合在空气中,飘到君王面前,那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喜欢喝的茶、品的酒、熏的香,儿子现在很了解,甚至茶水多热适宜,陈酿配何酒器口感好,熏香要几分浓度,韩非都拿捏精准。 韩非还学了推拿之法,时常在他疲累时给他舒活筋骨,韩安颇为享受。儿子当初因红莲的喜好学那摇橹荡舟,现在为取悦他学这导引按摩,对于此时的韩非来说,韩安确信,儿子为他花费的精力更多。 儿子对自己用心,韩安很喜欢。 那双手揉了一阵额角,又扣着后脑顺次往下推拿,直到后颈要xue,韩安放松了,睁眼往上看。儿子的面容倒影在他眼里,手上力度拿捏轻缓,技巧熟练指法仔细,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他观察,小心地侍奉。 “小东西,你吵醒为父了。”韩安伸手拽他宫装衣领,让他俯身贴近自己。 “父王……”韩非的声音有些沙哑,方才被韩安的rou柱在嘴里cao弄,似是伤了嗓子,但别致的音调反添几分情色暧昧,“儿臣知道您没睡着,您的呼吸很轻。” “您睡着时会打鼾。”韩非说话温和,鼻尖几乎碰到父亲鼻尖,两人脸庞倒错贴合,让他的俊美显出几分新颖。 “给为父捏捏肩膀。”韩安抬手抚摸他光滑的脸颊,感受儿子的手滑落肩颈,在臂膀来回揉捏按压,很是妥帖舒服。 丝丝清香窜进鼻尖,韩安享受一会,顺手扣住韩非后颈,压他的脸吻他的唇。韩非手上没停,顺从张开嘴,让父亲的舌头撩拨自己牙齿,探入口腔索求自己的舌。 绵延的吻持续半晌,厮磨的唇瓣让唾液滋吱有声,分离时还发出轻轻的“啵唧”声。韩非的气息有些许紊乱,他哑着嗓子说:“求父王允许儿臣去国府,此番机会难得,儿臣一定能替您把事情办妥当。” 韩安勾起嘴角笑了:“我的儿子,可你刚才没夹住那截蜡烛。” 韩非浮出忧愁神色,睫毛轻颤几下,他又试着开口:“父王只说前面条件一笔勾销,儿臣还可以再尝试,求您。” “惯会讨价还价。”韩安似有意料,一把拽住韩非手腕,把他揽到床边抱在身上,“再给你个机会,好好伺候为父。” “不用手也不用嘴,你让为父硬起来cao爽了。”韩安亲了下儿子。 韩非分开腿,骑在父亲腰胯上。韩安比他先沐浴完,此时脱去衣裤,身上只有一件敞开前襟的中衣。韩非用脸别开衣服,伸出柔软灵巧的舌头,小狐狸一般舔父亲的胸膛。他用手解开身上的女式宫衣,将下摆全撩开,裸出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rou臀。 父亲的身板健壮厚实,宽阔的胸膛上有一层毳毛,身上带着成年男子阳刚的气息,韩非把那些卷曲的毛丛舔得湿漉漉,就用舌尖撩拨父亲的乳尖。韩安甚少让他主动,大多时候他都被压在身下任意索取。但有求于韩安时,父亲就会享受他的服侍。 韩非一边舔一边暧昧地呻吟,沙哑的嗓音更像是野狐发情的吟叫。他的臀部贴在父亲胯间,两人的分身凑在一起,韩非扭动腰肢,一下下蹭着父亲的阳根,蹭了一会再提臀用股缝去夹父亲尚还软垂的rou柱。 父亲那条阳根即使没有挺起,尺寸也很硕大,两颗肥厚的rou丸磨弄他的臀沟,茎体互相依靠,浓密的阴毛让他感觉麻痒,他把呼出的气息喷在父亲的胸膛上,吹得那些毳毛微微摇摆,热流像小爪子挠过韩安心头。 君王吐出一口气,伸手扣住儿子纤腰,挺起身用rou柱戳了下儿子的臀缝。 “嗯啊……”韩非浅浅地呻吟,顺势软在父亲身上蹭动,他光滑白嫩的肌肤与父亲麦芽色壮实的身板接触,就像鲜鱼放上砧板。下体渐渐感觉出父亲rou柱的膨胀,而他自己那条分身也在慢慢粗挺。两条半硬的rou茎如同拥抱在一起,不断碰撞和厮磨。 一根rou柱雄壮粗大,冠头比鸡蛋还厚出一圈,色泽深紫。另一根rou柱青涩挺拔,红嫩的rou冠张开伞状rou棱,昂首翘立。 大小两根茎体磨弄一会,韩非就用臀沟去蹭父亲的大rou柱,他在韩安身上卖力颤扭,酥软的低吟散播在父亲耳边。 汗液浮出体表,蒙上一层薄薄湿气,两人的体温越来越热,韩非感觉胯下的两根rou柱都变成了烧火棍,自己的分身贴在小腹,父亲那根粗物甚至能顶过脐眼。 “父王……嗯呃……想要……”韩非在父亲耳边呢喃,“求您,给儿臣……”他一边吐气一边更急促地挺腰摆臀。 韩安侧开脸看儿子,他面颊上腾起两片红晕,津汗在脸上水光滋润,几缕凌乱的发丝被粘住,脑后的长发飘荡散开。韩非半眯起的桃花眼荡漾着情欲波涛,春光蜜意似乎能从眼角冲涌而出,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灵巧的舌头随着呻吟而舔弄牙龈。 真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君王两只大手按住儿子的臀rou,用力挤捏几下,还红肿的rou丘被捏得刺痛,反而更激起韩非的情欲,他yin浪喊叫,搓动膝盖用身体撞击父亲腰胯,宛如游动的水蛇。 韩安被他蹭得越发亢奋,一个翻身把韩非面朝下压在榻上,反过来骑在儿子臀上,甩着rou柱拍了拍圆鼓鼓的rou丘。 “夹紧双腿,给为父好好蹭。”君王舔了舔唇,挺腰把rou柱深深插进儿子的股缝,韩非双腿并拢立刻夹住父亲的分身。 儿子修长双腿合拢后,圆润臀瓣让股缝逼仄狭窄,一层细绒浅毛围着胯前的阳根,但会阴和xiaoxue四周却很光滑。 韩非的私处生得极美妙。 分身挺翘漂亮,后庭劲弹鲜活,毛丛柔软均匀,腿间温热娇嫩。他拢紧的大腿根和臀沟刚好形成一个嫩rou的夹角,rou柱捅进去十分舒爽,韩安只觉气血上冲。 guntang的茎体贴合私密的会阴嫩rou,填满臀沟,若巨蟒穿行在幽暗深谷。 与之前每个欲望之夜相仿,情欲的烈焰旺盛燃烧,把这对父子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