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缱绻之情(骑乘逼jian/cao到失神/【1K7蛋】血腥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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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时,万籁俱寂。大片的宫殿隐没在黑沉沉的暗影中。 驻守湖畔冷宫的士兵,仍在尽职尽责按时辰夜巡,统帅这些人的禁军官长吴昱正站在山脚下,高大挺拔的身板几乎融在夜色里,他的目光直直望着山顶宫殿,似乎能穿过夜幕看透临湖那座依稀亮灯的房间。 禁军官长漆黑的瞳孔深处,跳动着两簇灼热的火苗,在暗夜里飘摇。 夜风吹起吴昱的披风下摆,也掀开冷宫落地大窗的一层层纱帘。 宫殿里那张宽大的卧榻,四面的幔帐也被吹得舞动飘飞。透过橙色纱幔,能看到榻上不断耸动交缠的两具赤裸躯体,正隐约传出暧昧的喘息和低声的私语。 君王斜倚在卧榻,韩非分腿跨坐在父亲身上,臀部紧挨着韩安胯下。他的胸膛趴伏在对方怀里,纤细腰肢被父亲用手臂箍住。少年人白皙光滑的肌肤和父亲麦芽色的健壮肌rou贴在一处,色泽映衬分外鲜明。 血亲的父子正在深吻,唇齿相接,两根湿漉漉的舌头交缠扭动。 滋滋的水声随着亲吻加剧而响起,韩安掌控着主动,入侵的舌头占领儿子口腔里每一处嫩rou。他吸干净儿子口中津液,咬住韩非的舌尖磨了半晌才松开,唇瓣啵唧一声分开。韩非被吻得呼吸紊乱,把脸贴在父亲怀里喘息,身段几乎软在父亲躯体上。 韩安转而吸吮儿子颈侧的薄薄皮rou,用牙齿咬出一个个斑痕再嘬到嘴里舔弄。他的手臂紧紧搂住韩非,指掌捏着受伤的臀rou游移,腰腿发力朝上狠狠顶了下。 “咕叽……”rou体撞出黏腻声音。 “呃啊——”韩非仰头呻吟,青丝扫过父亲脸颊,两人汗津津的躯体黏在一起,更显他皮肤滑溜溜的触感。青肿的臀部圆润挺翘,像两座小山丘夹着一道深谷。 粗大rou茎侵入丘壑,宛如巨蟒钻动,一头扎进浮胀的xue口。被藤条鞭打过的xiaoxue原本色泽红艳,紧紧闭合,此时却撑开到极限,水嫩的环状xue眼几乎快胀裂。疼痛让肠腔分泌更多yin液,染得股沟yin乱不堪。后xue仿佛泥泞湿地被强行拓出洞眼,巨蟒一拱一拱往里钻,把肿胀洞口挤出一圈rou坎子。 “saoxue又紧又热,真是个名器。”韩安语气轻佻的逗弄儿子,“紧得像开苞,还比那时更缠人,吸着为父不松开。” “唔……嗯啊……”韩非弓着背,一边喘息一边趴在父亲身上发抖。君王的阳根一寸寸往他的xiaoxue里推进,受过刑责的xue眼再被彻底撑圆,下体宛若让rou刃活生生撬开,尽管涂过药,xue口依旧裂痛难耐。 可即便再疼,韩非胯下的阳根还是昂扬勃起,rou茎被挤在两具躯体中间,来回蹭着父亲的下腹,铃口源源不断淌出黏液。他的体腔内涂满了yin邪的烈药,饮魂露完全扰乱生理而激发情欲,疼痛和快感融为一体,阳根刮蹭肠道内壁,痛爽交织让他战栗不止。 极致的痛苦和汹涌的情潮把他彻底卷进欲望的漩涡,他神志迷离,只能遵从本能地扭动身体承受cao干。阳根每次在后xue里插弄,都是种分不清酸痛和欢愉的折磨。 先前放在肠子里的瓷丸,把整条肠道烫得温热,紧窒肠rou包裹阳根,带来的舒适丝毫不亚于染了热症的体腔,韩安只觉得分身气血凝聚,硬得发胀。君王到底还是体谅儿子备受责罚的肿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承欢,免去臀瓣和股沟被全面撞击的苦楚。 “不如以后都先把小saoxue打肿了,好让为父cao得更爽。”韩安在儿子体内缓慢律动,咬着他的耳垂说悄悄话。 “唔……父王这么大,若是下面坏了,以后怎么服侍您……”韩非低声恳求,乖巧依偎在父亲怀里,鼻尖蹭着韩安脖颈,摆动腰肢吞吐rou柱。硕大阳根塞进后xue来回抽送,臀瓣被颠得轻颤。几缕乌发从韩非的后背滑到父亲胸前,瘙痒引着君王发出轻笑。 “开苞时难道没裂开过么……现在不也好好的。”韩安用脸庞去蹭儿子的脸,亲密地厮磨,嘴里的话却让人听着心惊胆战,“那时你不乖,头几回次次都要裂开,可擦了药就恢复得很好……”他一边说,一边放开揉弄儿子臀rou的手掌,指尖滑进臀缝,在被撑开正吞吐阳根的xiaoxue周围轻轻打转。 藤条抽过的xue眼,比以往更热烫,那圈水肿的筋rou饱含浆液,摸起来又嫩又滑。这触碰让韩非皱起眉,呼吸瞬间粗重,身躯因疼痛颤抖,贴在韩安前身缓缓摩擦。 “你这里……比你以为的要顽强。”韩安调笑儿子,“为父这两年精心调理它,试了多少法子用过多少灵药,坏不了。” 那确实是花费心思的事,最初几个月,外敷内服的中药就有几十味,还有花样繁多的yin具,韩非的后xue都含过。君王为了让他适应自己粗壮的阳根,勒令他整日佩戴。那时他不肯屈从,韩安就把他绑起来关在冷宫,yin具整日锁在身上熬磨。父亲借口他生病就医,便能对外掩饰他的去向,他不甘心被圈禁,只得想办法争取微弱的机会。于是在经年累月的屈辱调教中,抵抗不知不觉变成妥协,舍弃越来越多的尊严换取一点卑微的自由。 韩非呜咽一声驱散回忆,像是彻底投降地抱住父亲,几乎要融进去那般紧贴,他用后xue讨好地吸住阳根,忍着疼痛收缩肠壁配合抽插,取悦侵占他身体的男人,再带着哭腔小声哀求:“真的……好疼,儿臣……受不住。儿臣会竭力服侍您,求您怜惜……” 儿子温软的身体驯服趴在自己胸前,切切之音回响耳畔。xue口淌出晶莹肠液,顺着阳根往下滑,带来酥痒触感,体腔更是热情吸吮rou柱,让韩安爽到骨髓。没有人能在这时拒绝他的示好,但君王压下想射的快感,两手扣紧韩非的臀rou,用力地起伏腰胯撞击他,态度也依旧强硬:“小东西,几时学会跟为父讨价还价了?我想怎么cao,你都要受着。” 韩非顿时被父亲撞软了身体,阳根朝着他敏感的rou核攻击,硕大rou冠来回刮蹭隆起的肠壁,他的脚趾把床褥蹬出折痕,两手扶住父亲臂膀,头埋进父亲肩窝,嘴里喘息的热气吹在父亲脖颈,还伸出舌尖舔舐锁骨。随着儿子身体摇摆,韩安觉出肩头一阵微痛,那是他在忍耐高潮所以抓紧了自己肌rou。 “呃哈——嗯啊……”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泣不成声,却十分动听。没有父亲允许,韩非不能射,但韩安凶猛的攻势激发体内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已经濒临崩溃。他贴着父亲收缩腹肌压抑高潮,胯下硬挺的阳根无意识朝韩安下腹撞击,渴望得到解脱。 在外人面前锋芒毕露的儿子,却被完全撞碎了意志,打磨掉骄傲,此时只会全身心依赖自己,服从于亲生父亲的掌控。君王呼出一口畅快淋漓的吐息,从儿子臀上抽回一只手,掰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 欲望爬满那张俊秀的脸,热汗让皮肤晶莹剔透,染着动人的潮红。平日飞扬的剑眉,此刻眉峰脆弱坠落。呻吟伴随热气从两片丰润的唇瓣里呼出,红嫩舌尖抵着洁白齿龈,在盈满唾液的口腔里像条滑鱼游动。韩安再次用力撞击儿子,意料之中看到一缕黏滑口水,从他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垂在下颌。 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目光被层层水气笼罩,甚至泪痕已经挂在眼角。曾经明亮犀利的目光,现在却看不到焦距,韩非似乎在回望父亲,又似乎魂出体外的游离。他每次眨眼,纤长睫毛开合,眼里水光就更加扑朔迷离,化成一滩绮丽的缱绻。 这是对自己的臣服,完全把身心交给自己的纯粹。热血涌上君王心头。 “韩非,你是谁的人?”君王问他。 韩非似乎沉醉在快感怒潮中,他没有立刻回话,只用蒙着水气的湿漉漉瞳孔瞧父亲。韩安享受儿子这副被情欲诱惑的表情,就没责怪他,而是快速冲撞他的后xue,阳根混着yin液在xue眼进出,几乎把他颠起来。 “是……我是父王的人……”韩非被扯回几丝神志,语调有些迷乱。 韩安笑了:“现在是我的什么人?” 韩非动动嘴唇,似乎在拼合被撞到凌乱碎开的思维,过去被父亲反复调教的话语在脑海里飘渺响起,荡出遥远回音。 “韩非,你是为父的人……” “为父想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的玩物,我的花瓶,我的宠兽……” “还有,当我的女人,你没的选择!” “做好这些,你才是我的儿子。” 那声音威严而狂热,许多次贯穿耳膜。 “啪——!” 鞭子凌厉抽在皮肤,如毒蛇撕咬嫩rou,他撅跪在地上,父亲踩着他的腰背,他被迫翘起圆润臀丘,rou瓣上交错着鲜红的伤痕。他一遍遍重复说父亲对他调教的答案,伴随无尽的耻辱和痛苦刻进了他的血rou。 血亲不伦的媾和使他头昏脑涨,但他还是抓住虚妄里的一片浮萍。 “我是您的儿子……”韩非开口重复无数次说过的话,“也是您的……啊——”他还没说完,就颤了音叫破嗓子。韩安胳膊强势圈住着他的细腰,勒得他动弹不得,君王胯下阳根突然大起大落猛烈凿xue,囊袋拍击xue口,rou柱几乎锤进肠眼,yin水四散飞溅。 “不对,重说!”父亲嗓音暗哑,也在忍耐高潮的边缘,韩安捏住儿子下颌逼问,“现在,你是为父的什么?” “啪叽……啪叽……啪叽……”两人交合的下体传出激烈的碰撞声,贴在一起的身躯震动摇摆,股间有一根rou柱相连。 韩非的唾液从唇角肆意流淌,染满韩安手指,他喉咙里嘶嘶喘气,恍惚了片刻才再次回应:“我是……您的儿子……” 眼前天旋地转,床榻和房梁瞬间换位,韩非被父亲掀翻在榻上。君王粗重地呼吸,像猛兽在酝酿吞噬猎物。他双手发力扛起儿子两条腿,压到韩非身躯完全对折。浑圆的臀部朝上撅起,裸露的股间一览无余。 青紫的臀rou被拉伸到极致,血斑在薄薄的皮肤下洇开,铁尺责打出的rou棱一道一道鲜明突起。水肿的臀缝像块饱胀面团,里面裹满rou汁,被cao了许久的小嫩xue,此刻因充血而鲜红欲滴,那圈肥厚的肿rou吸住阳根,宛若熟透的浆果被戳出一个陷坑。 “韩非,你是我的女人!”韩安腿脚发力撑住床榻,双手掰开儿子膝盖,死死按在他的肩膀两侧,弓起腰背猛烈冲撞。阳根像木楔子重重钉进儿子暴露的xiaoxue,再快速拔出,两瓣臀rou和整条股沟都因撞击而抽搐,淤血的斑块伤痕被挤压得不断变形。 突如其来的凶悍交媾,就是在受伤的臀rou上再次用刑,被打肿的xiaoxue在阳根顶进时完全内陷成一个rou坑,在阳根抽出时甚至还能带出一截嫩红充血的翻卷肠rou。 “呃啊啊啊——父王……疼啊!”水珠从韩非眼角滚滚滑落,先前轻缓研磨地cao弄骤然转变为狂风暴雨地冲击,积攒许久的泪水失控决堤。韩非的手指抓紧榻上软垫,折叠团起的身段拼命想躲避,却一次次被父亲的阳根捅进体腔,被父亲的胯骨撞击臀rou。 “你是为父的什么,说给我听!”韩安撞了好一会才放缓攻势,转而用阳根在儿子肠腔里撩拨那块敏感的rou核。 韩非抬手撑住父亲精壮的大腿,抽噎半晌才缓过口气:“我是您的儿子……”他感到韩安又要发力撞他,就用尽最后一点微弱力气阻挡片刻,趁机快语哭求,“也是您的女人,您的玩物……求您饶了我吧……” 哀泣地讨饶并没唤起君王的怜悯,韩安压着儿子膝弯,狠狠抽插了十几下,撞到韩非哭都哭不出来,眼看快昏过去才停住惩罚。他放开儿子的腿,俯身搂住他,舔去他满脸的汗液和泪水,安抚他抽搐的身体。 “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你只能是为父的女人。”韩安吻住儿子的唇,胯下阳根全塞进儿子体内,仿佛要把两人的骨血融在一起,他亲够了就撩开发丝抚摸韩非脸庞,盯着受尽折磨的痛苦面容,一字一顿开口。 “韩非,做我的女人……” “若你能给为父生个孩子……为父一定会把他好好抚养长大……” “养得和你一般优秀出众,然后……”君王停顿下,嘴角弯起笑容。 “让他亲眼看着为父cao你,永远不能再从为父身边,把我的人夺走!” 韩非愣愣看着父亲那张脸,他的眼眶里盈满水痕,熟悉的面容渐渐扭曲模糊,yin药让亢奋的情欲在他全身燃烧,可他却觉得心头再次豁出一片空茫的巨大裂痕。 从前这裂痕里充满血rou翻涌,而现在只有可怖的深渊,让他无助坠落。 要是落下去,昏过去,就可以结束一切了吧……他萌生出瞬间的疲倦。 但父亲的声音又把他拽回来。 “可惜你生不了呢,我的儿子。” “所以你的出生是永远无法清偿的罪孽。” “为了赎罪,你还只能是我的女人……” “韩非,一辈子都要记住这件事!” 下体传来令人战栗的快感,那是欲望在呼啸着蚕食他的身体,父亲的阳根戳着他体内高潮的原点,把他拖进泥沼。 疼痛摧折,yin药浸透,情欲撕扯,还有父亲插在他心头那片雪亮的刀锋,让他的灵魂和身体完全被割开,断面都是蠕动的血丝。他的意志彻底坠入荒谬错觉。 他无法挣脱,只能沉沦,温和的谎言与尖刻的真话交织成一张网,兜住他支离破碎的灵魂和沦陷rou欲的躯体。当父亲的阳精宣泄在他体内,久经调教的身体已经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射出了自己的阳精。 如同漩涡的高潮让他沉进泥潭,黑色淤泥沿着脸庞没过头顶,窒息的压抑袭来,他张开手想抓住父亲,但终究化为虚无。 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手掌露在泥泞外—— 指节渐渐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