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与达达利亚的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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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连接蒙德与璃月,跨过那片雪山融水聚成的湖泊后,就算真正踏入了璃月的地界之一[碧水原]。 一人一飞行物从晨曦酒庄西北方向小路出发,在奔狼领附近不小心触发北风狼王残魂的挑战后,就迷了路。 最后他们不仅没溜达出蒙德,还被奔狼领附近的怪物追杀许久。 这种外来的游荡生物浑身漆黑,和奔狼领原本的狼大体相似,周身却围绕着可怖气息,毫无生机。 在冒险之证上,它们有着正式的名字,[兽境猎犬]。 “它们,不是同类。” 那位与狼群生活在奔狼领的少年雷泽帮助旅行者离开密林,话语间却是否认了派蒙的猜测。 以前的奔狼领并无这种生物,似乎是在某一天,这群兽境猎犬才突然成批出现在了林中。它们没有进食需求,嚎叫声也极为嘶哑。 像是人为创造出一般。 …… 脱离兽境猎犬与遗迹守卫的追击后,一人一飞行物好不容易才穿过这片湖泊。 横在蒙德璃月中间的龙脊雪山成为此刻最大的阻碍,旅行者抬头看看远处那被暴风雪掩住的山顶,没来由打了个哆嗦。 他们这时候才在雪山外围,尚未真正踏入其中。 “噢噢!过了这里,就到璃月啦!” 今天是旅行者和派蒙离开蒙德的第二天,小家伙明显要比旅行者乐观得多,“暖暖和和的璃月!” 旅行者找了个平坦的石面坐下,掏出笔在地图上的出发点与终点处都点了个红圈。 “没那么简单吧……” 虚虚连成条直线,以旅行者粗略算出的结果来看,他们离开雪山后至少还要再走上几百千米,途中亦会经过荻花洲、归离原等区域。 “听说璃月港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哦……” “而且,我还听说望舒客栈有一位超厉害的大厨,会做好多好多美食!” …… 龙脊雪山终年为冰雪所覆盖,山脚处风雪稍缓,怪物营地与驻扎此地的愚人众占据了半边天。从山腰开始,深一些的地方人迹罕至、荒无人烟。 这里并不适合不耐寒的人类居住。 “走吧。” 简单休息会儿后,旅行者就重新站起身,顺带着抖落掉休息期间落在身上的薄薄一层雪。 从湿冷到刺骨的寒不过是跨过一条小溪的事。 寒风代替湿闷水汽扑面而来,未被封冻的溪水冲刷着溪岸染上雪色的杂草,碎冰裹挟苏醒的游鱼,一路向西北方向延伸而去。 一人一飞行物真正从湿冷草地踏入连绵雪境时,随身携带的水囊已结了冰、硬如铁块。 愚人众士兵在此地驻扎,旅行者远远已看见了那些快与雪地融为一色的帐篷。 这一组织由七执政中的[冰之女皇]创立,他们来自遥远的雪国[至冬],隶属于[至冬宫],听从女皇的命令在世界各地活动。 在这之前,旅行者已见过了愚人众十一执行官其一[女士],其性格张扬到极点。她在蒙德大教堂前对化为人身、名为“温迪”的风神出言不敬,甚至于取走了[神之心]。 “唔,其实也没什么大的损伤。” 事后,黑发绿眸的少年生性乐观,装模作样地拍一拍不久前被掏过一次的心口,温暖的手就覆到了旅行者胸前,“吟诗的才能可不会因为这件事有所变化,嗯~” “它还在跳动着,不是吗?” [神之心]于神明的作用是什么? 不论是那时,还是现在,旅行者都无从知晓此事。 从晨曦酒庄离开直到现在,旅行者身上那点儿yin欲气息经受微风吹拂后已消散得干净。 仅从外表来看,没人会认为旅行者是个主动勾引人的家伙。 旅行者抱着派蒙,绕远路避开来溪流,踩着积了厚厚一层雪的栈道到达对岸。 龙脊雪山的气温实在是太低,以至于旅行者不得不就近在河边寻了个熄灭的火堆,借着深赤之石点燃,这才在手脚冻肿之前取得一星半点温暖。 “雪山……雪山怎么这么冷啊,阿嚏!” 不适应这儿天气的旅行者和派蒙裸露在外的手都被冻得发红。 旅行者坐在火堆边上,简单搓搓手后贴着脸捂了会儿,安慰小家伙的话说不出口。 “也许我们会碰到个贵人……” “那边是不是有个营帐?” 旅行者还在搓着手哈气,依然没有适应雪山的气候,心里只想着恨不得能凑到火里面烧烧让脸也暖和一下。 这一行为很危险。旅行者及时打住了。 因而听见派蒙的话时,旅行者也懒得转头去看,“我们先取取暖啦。” 踩踏积雪的声音“嘎吱”作响,旅行者刚揉完脸、也舒服了点,就和几个穿着怪异的人对上了目光。 派蒙先一步跳起来,“是愚人众的士兵!” 但这一队人显然和旅行者以往遇到的那些不大相同。 就在旅行者摆出战斗姿势预备应敌时,带头的胖士兵却先一步伸出了手。 那上面躺着数十颗树莓,还很新鲜,没有结冰。 “啊?”派蒙傻了眼。 “请你们、吃、我最喜欢的树莓。”胖士兵开了口。 旅行者半信半疑地接过去,入口只觉清甜无比,才算消除一点疑心。 比起旅行者以往遇见的那群见人就打的愚人众士兵,这次他们至少没有下那种一闻一尝就能发现的毒药。 能够净化龙泪的体质,对于各类毒素的耐受度也是极好的。 在派蒙打算拽着旅行者就此跑路时,一旁的雷锤前锋军及时说明了来意,“是大人派我们来的,他想要见……呃,你们。” “走吧。” “诶?旅行者,你这么爽快地答应了吗?” 派蒙在旅行者耳边小声提醒,“他们可是愚人众呀。” “不去的话,我们打得过吗?” 还在回味着树莓甜味的旅行者随口答道,“火堆也会熄灭,找个地方落脚总归不会差太多吧?” “好像也是……” 这些来自至冬国的愚人众士兵驻扎在雪山边缘与深处,他们的职责是看守那棵近日频繁暴动的忍冬之树。 至于刚开始所说的话。 “上面的‘大人’是……” “教官告诉我们,这是机密。” 听此,旅行者也只好放弃掉打探的心思。 愚人众的营地离河边不远,随带路的士兵进入营帐后,刺骨的寒风被隔绝在外界,扑面而来的暖意像是把里外的春与冬划了个分界线,连紧张了一路的派蒙都不自觉地放松下来,伸了个懒腰。 重获温暖后,旅行者就顺势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还没来得及向身边的派蒙问话,就被披上了件厚实的大衣。 “这里的气候寒冷,来自异乡的旅者可要注意保暖啊?” 旅行者刚进来时就望见了这位棕发男性,从外表来看,他并非是蒙德或者璃月本土的居民,放下大衣后就礼貌地拉开了距离。 “公子大人。” 原先领路的士兵都极恭敬地退到两旁,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的旅行者舔舔唇,总觉得这名字有点儿熟悉,又死活想不起来。 对上青年玩味的眼神后,旅行者还是没明白,“公……子?” 期间派蒙使劲捶着旅行者的胳膊也无济于事。 “你长得很好看。” “哈哈哈……既然人已经来了,你们就先下去吧。” “公子”并未理会旅行者这句像是被冻傻了才会说出的话。 他挥挥手,清退开边上站着等候命令的士兵。 等这里头只剩下旅行者和派蒙,还有他以后,“公子”才缓缓开了口。 这回的笑,形容为“如沐春风”也不为过,也很难不让旅行者觉得他有极强烈的目的性。 这人笑与不笑的时候,简直是两个极端。 “我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公子’喔?” “哦。” 没有得到预料中反应的青年眉头一跳,又补一句。 “……也可以叫我达达利亚。” 会飞的派蒙听到第一句话后就张大了嘴,欲言又止地戳戳旅行者,“旅行者……” 提醒的话没有说完。飞在空中的派蒙突然被人捏住了后颈皮提溜在空中。 “喂喂!你在做什么!” 青年不回答。 那照不进一丝光的深蓝色眼瞳里无端生出些危险的意味,吓得刚才还在乱叫着的派蒙都缩了缩脖子,自觉当起了哑巴。 “差点忘了……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 “那个,还是不要吓坏它……” 或许是被对方初见的和煦表情安抚到,旅行者走近过来,尝试着从这位叫作“达达利亚”的男性手下把派蒙救回来。 “它总是这样,‘公子’……‘公子’先生请不要动怒。” 然而,不报上名姓似乎也有些不太礼貌。 “我是……” 旅行者在介绍自己时,也没有忘记介绍一下派蒙,“它是派蒙,我的伙伴。” “可以把派蒙交给我吗?” “当然可以,旅行者。” 手指相触一瞬,达达利亚就利落地松了手。 被吓晕过去的派蒙软绵绵地跌到匆忙去接的旅行者怀里。 它闭起眼,像是睡着了。 “抱歉……刚才似乎吓到你的伙伴了。” 见此,青年俊秀的脸上浮出愧疚的情绪,倒让旅行者有些不好意思,“派蒙应该……呃,可能是困了。” 旅行者不认为他能下什么黑手。 “这位执行官并不像[女士]那样危险”。 旅行者也极轻浮地下了定论。 睡着的派蒙被人带到另一顶帐篷里安置下来,旅行者刚开始还有些不放心,但达达利亚表示那儿足够安全,也只能作罢。 “可爱的小家伙,就让它好好休息吧。” …… 起初面对达达利亚的时候,旅行者还认为对方是个很危险的家伙,但现如今他认认真真地拨弄火炉里的炭火时,就莫名有了丝无法形容得清楚的“烟火气”。 锅里的汤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其中的rou香气无法忽视,与各类食材伴着沸腾气泡上下翻涌,洋葱、菌菇一类也能看得明显。 “这是我老家那边的做法喔?” 提起家乡时,青年凛冽的眉眼也要柔和几分,看着更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野外的风雪寒冷,只要这一碗热汤下肚,手脚暖和了,心情就会舒畅起来……” “旅者,你来自蒙德吗?” 旅行者无法忆起自己的来处,面对青年的询问时摇摇头,“只是偶然经过那里……” “噢,从蒙德城来,要去璃月吗?” “嗯,因为一些事情。” 最后一样食材尚未加入其中。见达达利亚起身,旅行者拾起一边的松木枝,主动地替对方添了把柴火,回答道。 “这样啊……” 一切工序完成得差不多,达达利亚坐到旅行者身旁。 他脱下黑色手套放到一边,也学着旅行者的样子伸出手烤火,“那还是先填饱肚子再去想吧。” …… “听说过段时间,璃月港玉京台那儿要举办‘请仙典仪’?” 食材丰富的美味rou汤下肚,很快暖和了旅行者的胃。 这位执行官做饭菜汤食的手艺真是一绝。 肚子已被填饱,又有篝火暖着身子,旅行者摸摸热起来的肚腹,不免就思考起了接下来的计划,尝试询问一声。 达达利亚竟也回复了旅行者,“似乎是有这么一场,不过……看样子无法如期举行了。” 两人间还隔着点距离。 “无法如期举行?” 旅行者疑惑地抬起头,与一旁的达达利亚对视,“为什么?” 旅行者记得凯瑟琳的信上,提及过请仙典仪的意义与排场之盛大。 “谁知道呢?” 可惜的是达达利亚这次没有把答案说出来,无光的蓝眸里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 旅行者在这里的生活整体也算休闲惬意。 一开始带领着旅行者与派蒙到营地的几个士兵在这之后许是受到了执行官的赏识,他们不再在山脚处日复一日地巡逻,而是逐一进入了深山中。 此后,旅行者再没看见过他们。 “不用担心。” 作为执行官的达达利亚在营地里也起着领头人的作用,某天得知旅行者对他们境遇的担忧后,笑着作了解答。 “我们携着女皇的命令而来……不论是生是死,都是自愿选择的结果。” 当然,“草率地死去”什么的还是很丢人的。不只是达达利亚这么说过,营地中的其他士兵也这么说。 近日,愚人众士兵已经“吓”走了好几波迷途的冒险家,有一回甚至把旅行者认成了误入雪山的冒险者。 “这里很危险,不要再来了。” 雪山的环境确实很恶劣。 但旅行者事后一想,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 让旅行者感到瑟瑟发抖的那条小溪,水面依然漂着层薄薄的碎冰,不曾减少半分。 或者说,龙脊雪山完全不受四季变化的影响。 达达利亚对此不以为然,甚至还经常去营地前的溪水里游上一会儿。 “比起老家的冬天,这里嘛……还行吧。” 青年一身肌rou紧绷,该有的胸肌腹肌不带少,养眼到了极点,他上岸时手上竟还捏着条很有活力的青鱼。 旅行者不是没有担心过对方“被水流冲走”一类,然而达达利亚一讲述起从前在至冬国老家的经历,“在溪水中游泳”一事就变得合理起来。 “你知道……至少我不会让自己死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作为受到女皇认可的最强之人其一,达达利亚甘愿为[冰之女皇]献上生命。 关于“生”与“死”的态度,他也有着自己的看法。 …… 拼命晃动的鱼尾巴还在做最后一波的垂死挣扎。 当然,对旅行者来说,最为吸睛的还要属内裤被水浸泡后显现出的yinjing形状了。 尽管旅行者在与达达利亚相处时,再三告诉过自己不能做好色之徒,可是旅行者刚开始还能够集中注意力看着鱼尾巴,看着看着,就会移到对方的胸肌上,再到结实有力的腰部,盯住小腹上方的肌rou后不敢再动。 旅行者当下正处于离开迪卢克后的“戒断期”。 如果达达利亚能和自己上床,一定比迪卢克先生更会cao吧? 这想法刚刚生出时,旅行者的脸都差点儿烧起来了,非得伸手捂住脸才能够压下去。 达达利亚看着皮肤白皙,耐寒的能力比起旅行者却要好上不少。 生于雪国的青年对此处的低温现象并不在意,“要不要下来试试?” 弯腰将鱼放到藤篮里后,达达利亚擦擦脸上的水,向那边发呆的旅行者发起邀请,“锻炼一下总不会太差。”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达达利亚一直以为旅行者和他一样是男性,因而说出这话时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还是算了吧。” 虽然这项帮人看衣服的差事没有必要,但为了欣赏对方的美颜,旅行者还是揽了下来。 这会儿旅行者抱着还有些温的小水袋坐在河岸边上,闻言忙不迭摇头拒绝。 …… 旅行者对这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除去那一层较为特殊的愚人众执行官身份,在旅行者看来,达达利亚完全就是个务实踏实的小伙,厨艺武艺样样精通,因而平日里多数时候吃食都由他包圆。 当然,这“多数”只限于两人的日常。 …… 看看泡在水中、悠闲自在的人,旅行者不自觉就出了神。 棕发青年的模样慢慢转变成旅行者曾经想要逃离的迪卢克,他走到旅行者身前,弯下腰来后,两人对视。 不被满足的性爱始终令人难忘,亦使旅行者不自觉咬起唇,对带来的疼痛毫不关心。 “等等,不会被冻傻了吧?” 等额头贴上了滚热的手掌时,旅行者才把他们分开。 变凉的水袋早掉到了地上,旅行者的双手与脸颊也被冻僵,这都告诉旅行者刚才只是看错了人。 面前的青年并非迪卢克,而是性格与之都截然不同的达达利亚,覆在额上的手带来的热感更不是作假。 “果然,还需要增强体质啊……” 旅行者被他看得先不自在地偏过头,又被他用手捧住了脸,强行转过来。 然后就是一通乱揉。 “哈哈哈……” 达达利亚对旅行者这番反应似乎满意极了,“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觉得冷了,我就会这么做……不过还要掺着雪搓呢。” “有暖和一点吗?” 旅行者被他揉得脸颊通红,只感觉耳朵也烫极了,很不自在地反驳回去,“其实我也不冷……” 冻得无知觉的手成为下一个被乱揉的对象。 “是有的吧?” 两人的呼吸都快要相融,不免让人乱想。 “我不想要这个。” 旅行者又别扭地把手抽出来,“别这么做了……” “怎么了?” 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的旅行者身子一重,就被眼前的家伙抱了起来,“取暖的水袋都结了冰……怕冷的话,现在返回营地也可以?” 达达利亚讲这话时,放在旅行者腰后的手扣得紧紧,两人的身高又有着不小差距,使得旅行者双脚都离了地。 “明明很冷啊。” 此时,不论是达达利亚那有力的肌rou,还是形状大小都清晰明了的性器,都贴紧了旅行者的身体。 “放我下来……” 旅行者这不安挣扎的动作反倒使得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感到热流涌出之时,旅行者一惊,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糟糕了。 “被吓坏了?” 将人抱在怀里强行“贴贴”的达达利亚很是热情地蹭蹭旅行者的脸,发觉旅行者没了反应后,又将人往身上带带,“真的有这么冷吗?” “呜……” 旅行者无法作答,敏感的私处被蹭上几下后就在渴求着外物插入、自觉分泌了波yin水出来,正不受控制地滑落。 脚下积雪一点点被yin水浸染、融化,那声音很是轻微,却又无比明显。 达达利亚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看看旅行者的脸,此后又循着积雪融化的声音向下看去。 “不要看,求你不要看……” 旅行者夹紧不断扭动的两腿也无济于事:那儿正往下流着透明液体,长裤的裤脚都被浸得湿透。 因为接触私密地方就有了反应,甚至还不可控地流出yin水…… 旅行者真是羞耻到了极点,也为这突生的反应感到难堪。 这当然不是尿液。 两者在颜色、透明度、粘稠度、气味上都有着些微差别。 纵然达达利亚还没有亲身经历过性一方面的事,也清楚这是因为动情反应而流出的yin液。 又叫作在承受男根插入前的“润滑液”。 “喔……” 他若有所思地看旅行者一眼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容半分不减,随即将不知反抗的旅行者带到附近的篝火边。 途中自然也拖了一地水迹。它们被后来居上的落雪覆盖、由浅到深,直到找寻不见。 “唔!” 雪地温度冰凉,猛一下躺在上方的旅行者身体发颤,不自觉地就张开了腿,这一短短的空隙中就被旁边观看该景象的达达利亚捉到了“破绽”。 “不要碰……” 任由着旅行者夹腿还是像叫春似的挣扎着,有些紧的长裤还是在青年手指的动作下被拉到膝盖处,抬腿的动作都与调情无差。 “原来是这里湿掉了吗?” 轻薄内裤细致地描绘出那处rouxue的美妙形状,其上一丝杂毛也无,中心凹陷处正一缩一缩地活动着。 这不像是男人会有的器官。 达达利亚看看旅行者平坦的胸脯,又看看旅行者的私处,什么问话也没说,手指先一步挤压在rou唇上方。 “啊啊……好痒……” 属于青年的指节隔着内裤挤压、揉弄着rouxue,旅行者多少还有些不适应,换气都变得急促起来,那处的yin水却是越流越多。 在这之前旅行者还不曾被他人手指抚弄过私处,即便是与迪卢克的那次,也只是辅助着作为脱下内裤的行为…… “是吗?” 拨弄rou唇中心的手指上下滑动着,几次三番戳进下方的xue口处又收回去,如此几次,不知觉紧夹住手臂的腿就松开来,从堵住rouxue的手指两端溢出温热yin液。 “呼……” 摆着高高在上姿态的达达利亚见此收回去手,徒留旅行者还张着腿。这副yin浪样很显然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旅行者是不想反抗的。他知道。 证据则是旅行者刚才竟然伸手摸向了他的腿,还往上伸着,在被触摸之前,连达达利亚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有了反应。 “旅行者,你在做什么?” 被手掌包裹住的性器热得厉害,只差被解开。 “想要它……进来……” 那张嘴里尽吐出来不对题的话。 手下揉弄着的手法凌乱无章,除去激起他愈发浓重的欲望,可以说是一点抚慰的效果都没有达到。 但只一想到对方也许在这之前有过什么性爱经历……达达利亚就不觉得这话很奇怪了。 旅行者既没有男性的生殖器官,也没有什么鼓起的胸脯…… 雪山周边那些士兵现如今都在稍深一些的地方巡逻,没有人会看到这里,自然也不会看到往日他们崇敬又害怕的执行官大人做着这像是在迷jian、强jian旅行者一类的事。 达达利亚握着那只手,带着从下身移开,而后起身,从裤中释放出了发涨的阳物。 他凝视着底下还在咕哝着要被cao的旅行者,闭着眼撸动几下,像在做着准备一样深吸了口气,复蹲下身,拍拍旅行者的脸。 “那我就不客气了?” 关于性行为的初次体验,达达利亚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在雪山做下。 甚至还是与这位认识并不久的旅人。 真正将那嫩滑的腿掌握在手中时,达达利亚都觉得不太真实,好像梦境一样。 “唔……” 达达利亚顺了旅行者的愿望,只一挺腰,整根性器都送入其中,翘起的末端在平坦小腹上也映现出点起伏形状,rou囊打在臀rou上的声音被快感所掩下,忽视得干净。 湿热的rouxue深处过于美妙。 还是初次体验的达达利亚不免要呆上一会儿,缓过来后把那湿淋淋的家伙抽出来,瞧一眼旅行者张着嘴、说不出话的模样,随心地又抬起腿再度送入,这场性事才算正式开始。 几天前还给人天真、单纯印象的旅行者,如今就在他的身下承欢…… 令人血液沸腾。 “呜……好舒服……” 紧压雪地的臀rou不断摇晃着、扯住流下的yin液滑动,那儿的rou已经泛了红,红紫的yinjing还在一刻不停地进出。 旅行者分明已舒爽到了双腿大张、脚趾紧缩的状态,却仍然没有满足一般,要他再快些。 “再快点……唔~” 也多亏达达利亚拥有着非同常人的力量,面对这略显娇纵的话语没有拒绝,知道旅者这副yin浪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住,遂掐紧了细嫩的腿rou,连带着指甲深深嵌入其中,放纵着情欲cao控起动作。 “呜呜……” 性欲得了满足的旅行者两手在空中无助地乱扑,舌头软趴趴地伸出、搭在唇边,乱晃的下身被对方伸着手固定,这才短暂寻回一点神智。 旅行者被那从身下涌来的愉悦感弄得昏了,紧随着清醒过来的神智是恐慌的内心。 那是自己下体发出的声音?……也正在被除迪卢克以外的人jianyin着吗? 旅行者无法再想下去,更无法拒绝这一性爱行为。 达达利亚俯视着情绪开始变得不对劲的旅行者,唇边笑意愈发浓重。 他看出那是近似于“后悔”“愧疚”的情绪,或许就是为那位取得了旅行者初体验的人而生出。 “你在看哪儿?” 达达利亚问着,扶住这人与想法不相符的、任由摆布的腿,身下每一次送入,就听得见旅行者发出点细碎哭声,叫人心生怜爱。 这绝非是疼痛所致。 “对……对不起……” 就连道歉的话语都指向不明。 rouxue里的yin水越流越多了,也吸得越发得紧。挤开时那种舒适感,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想来不晓得半点。 “对不起……迪卢克先生……呜……” 旅行者一点儿不敢相信自己会和认识没多久的人zuoai,清醒过来后也只能装作不晓得,再到被快感冲昏头脑,将人名诉说出来。 “是啊,旅行者……你对不起他。” 等到旅行者最后连一点儿哭声都发不出了,身体发软没了反应,心满意足的达达利亚才在那被cao干多时的xiaoxue中畅快地射了精。 有着爱慕之人的旅行者,体验确实不错。 那儿软rou颜色已变为深色,衬得滑落而出的乳白色水液越发明显。 “是你求着我cao的,所以……不要让他知道,嗯?” 旅行者含混地哼一声,也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这话,极痛苦地皱起眉头,受了亲吻也不作反抗。 …… 天又开始下起雪,篝火的热感变得微弱起来。 达达利亚将尚裸着身、一身凌乱的旅行者抱进怀里,起身时含有私心地将还有点余精未射出的那物放进了湿滑的rouxue中。 旅行者垂着头,似乎是睡着了,脸上还有点儿泪痕没干。 两人仅有一件大衣遮盖正面,好在短时间也没人路过,达达利亚很顺利地抱着人,以这样的姿势回到营地。 雪地是最好的保护色。 一场雪下过,没人会知道曾在那片雪地上发生过的荒唐事。 …… 受深处那根寒天之钉的影响,龙脊雪山周边天气多数时候都是雨夹雪,少数时候是稍回些暖的阴天,风雪短暂消去一时半会。 前一天旅行者与愚人众的士兵堆在帐篷外的那个大熊人,早上已经化了不少。 旅行者惋惜地捧着夹杂雪块的雪水,无法怪罪这对愚人众士兵来说算是好预兆的太阳。 “派蒙?醒一醒。” 旅行者起来后最先做的,就是喊醒另一帐篷中的派蒙。 进山工作常在这样的晴天下进行,也是巧,达达利亚一大早上就将那些愚人众士兵集中起来,在远处的山坡上讲演着什么,激得底下的士兵情绪高亢,隐约还能够听见他们喊着“为了女皇陛下”类似的口号。 这些来自至冬国的士兵对冰之女皇极为崇敬。 达达利亚亦然,作为执行官的他,在闲聊时也有向旅行者提起过那位“温柔”的冰之神。 与世界作对,与某种未知的势力作对,那位在达达利亚口中很是“温柔”的冰之神所做一切都在反其道而行之。 “用‘她’来称呼女皇缺少应有的敬意。旅者,假使以后我不得不与你在战场上碰面……” 他不会手下留情。旅行者知道。 “如果旅行者你以后去到了至冬……哈哈,当然不是去见女皇一类,我是说……” 还有些时候,达达利亚少有提起工作上的事,与旅行者待在一起时只是提起他老家的事情,“你想尝试下‘冰钓’吗?” “在结了厚厚一层冰的湖上凿出冰口,鱼儿们的反应迟钝,受惊逃走后再用饵食诱回……这需要很多耐心呢。” 少有的大风天时刻不适宜出行,亦不适合讲故事,旅行者就会选择睡上一会儿。 性子外向的达达利亚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吵醒旅行者。 他似乎也在想念着自己的家乡。 旅行者揉揉眼,又看看艳阳高照的天。 总待在这也不是个事。 旅行者带着派蒙离开营地,在雪山周边逛了一圈,在纸上记下来容易走的路线后,中午时分又返回这里。 这次是为了道别。 “我要走了。” 穿着身正装的达达利亚对旅行者这话没什么大的反应,两人的关系像是又回到了初见的那一天。 “一路注意啊,听说璃月的野外有很多魔物。” 他的心思显然不在这儿,手边还压着摊开来的笔记本,上方似乎写了什么,纸页右下角记着今天的日期。 “总觉得忘了什么。” 要说就此离开的话…… 旅行者总有点儿不甘心,特别是对上这家伙没什么波动的表情。 “什么?” 看着对方淡红色的薄唇时,旅行者终于知道自己忘掉的事情是什么了。 “达达利亚,过来一点……我有事要和你说。” 旅行者偷看他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家伙明明不是这样好骗的性格…… 准确地说,他一直都不是。 无奈之下起身走过来的达达利亚很尽责地露出好奇的表情,靠在旅行者的身边,问道,“是什么?” 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我想亲你。” 旅行者伸出手抱住他脖颈的时候,达达利亚还没反应过来要做什么,感受到闯入的清甜味道再想反抗,已经晚得不能再晚。 原本达达利亚还想主动一下。 但两人从初见到现在,旅行者很显然对他没有什么名为“爱恋”的情绪。 也不会有。 毕竟,在他了解到为数不多的消息里,这位旅行者与蒙德某位人物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很巧的一点是,他们都叫“迪卢克”。 同样是亲吻…… 琥珀色的眼瞳里一片清明,透过那倒映出来的模样,几乎是一瞬间,达达利亚就已经清晰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定位。 “替身” “或许这有点冒犯。” “可能是因为对‘美’的向往?总之……” 旅行者在发了呆的达达利亚脸上又亲一口,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拉开点距离。 “不好意思,我找到想要的东西了。” 这么说着,旅行者做出再见的手势,临别转过头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对其咬了下唇。 绝对是故意的。 “嘶……” 就像是“打哈欠会传染”一样,达达利亚也咬了下唇,但并没觉得这动作有什么舒服的,反倒是吸了口冷气。 他刚才望着旅行者出去时,咬嘴唇使的劲太大,不小心就破了皮。 迟早要去璃月,不急于这一时。他想。 今天是个不错的好天气。 达达利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