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魈的面被陌生的手干到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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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见一人一飞行物走近,冒险家协会的接待员凯瑟琳就朝两位招了招手,“向着星辰与深渊,旅行者、派蒙,欢迎来到冒险家协会!” 旅行者点点头应一声,将另一薄薄的信封递过去,“这是蒙德城的凯瑟琳写的。” …… “凯瑟琳”是来自至冬国的仿生人偶,她们之间的样貌毫无差别,外表与人类近似,内里却是机械构造。 最开始的旅行者完全不懂这件事,还有想过对方这样天天风雨无阻在柜台后连站24小时,究竟有没有额外薪资或者带薪补贴假期,这种枯燥无味的工作伤腿也伤腰背…… 直到某次旅行者不小心把一张委托单弄掉到了地上,凯瑟琳蹲下身去捡时,后颈那像是发条一样正在转动的机关露了出来。 然而,旅行者更忧郁了。 旅行者不清楚机器人会不会因为长久的枯燥工作,在某些关节处生锈,甚至于这个看起来很友好的凯瑟琳说不定私底下换过了好几批。 但她们无一例外没有薪资也没有假期,补贴……补贴也许是有的。 蒙德城举办风花节时,冒险家协会接待处难得休整一天,返城的旅行者看见这位不知道更换了多少代的凯瑟琳混在人群里。 她遥遥地朝场地方向看了一眼,无表情的脸上首次有了笑容。 旅行者不禁在想,自己如果是“凯瑟琳”,能够忍受这样的生活么? 自己又会不会像她那样,被“抛弃”多次? 这是个很危险的想法。旅行者向派蒙诉出时,小家伙差点儿以为旅行者想要寻短见,临时搬了那位骑兵队长凯亚过来救急。 “小派蒙是为这件事找我的话,接下来的话可能要拂你的面子了,确定要听下去吗?” “旅行者说得也没什么错。说实话,有时候我也会想这种事啊,但是一想到自己被‘更换’多次,蒙德依然如此地……平和,忽然感觉喝到肚子里的酒都有了意义呢。” 派蒙不理解地摊摊手,还没从他立场的转变中反应过来。 青年见此笑起来,随手掷起一枚亮闪闪的摩拉,“至少我还没有喝醉过,也没被发现什么像是破绽的‘发条’?” 无意间被提到的派蒙怒极,“你……!可恶!” 并没有寻短见想法的旅行者点点头,把扑腾着就要去揪凯亚肩上毛领的派蒙捉住,“凯亚先生说得对,也许是我想得太多……” 临走前,凯亚将摩拉收起,补出后话,“换个思路想,每次喝到的酒都是‘第一次’的话,好像还挺不错的?” …… 凯瑟琳接过信,只展开看一眼就收了起来,又看一看这一人一飞行物的奇怪组合,而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回的语气要真诚得多,“欢迎你们!” “向着星辰与深渊。这里是冒险家协会在璃月港的分会……” “又来了……” 受在蒙德城待的那些天影响,派蒙可听不得早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连忙捂住耳朵催促起来,“啊啊啊快说重点!” 凯瑟琳只是个仿生人偶,因而她不会生气也不会怎么样,被派蒙打断以后就没了声。 “派蒙,乖啦。” 旅行者摸摸派蒙的头,将其安抚下来以后很自觉地道了歉。 “‘请仙典仪’与‘层岩巨渊’开放的事情,能麻烦凯瑟琳小姐详细说明一下么?” “当然可以。” 凯瑟琳的脸上重浮现出公式化的笑容,“‘请仙典仪’由七星筹备……” “向着星辰与深渊!再见,旅行者。” “其实我不是故意要闹的啦……” 等一人一飞行物溜达出冒险家协会,来到万民堂附近时,跟在旅行者身后的派蒙才委屈巴巴地解释起来,“我、我也不想的……” “向着星辰与深渊”这句像是口头禅的话语,派蒙和旅行者在蒙德时一天要听上好几遍,旅行者自然能够理解它的心情。 有关于它的来源,那位塞琉斯分会长当时极自豪地向旅行者解释过,“加入冒险家协会的,都是「上至星天,下达九渊」的冒险者啊!” 尽管旅行者记得这群无所事事的冒险家多数时候接取的都是找猫找狗的委托,但还是做足了面子,很惊讶地应下来。 蒙德确实存在着到达过[无风之地]烬寂海的冒险家。 …… 得到与请仙典仪有关信息的旅行者此刻心情颇好,对小家伙的自我埋怨一点儿都不在意,“那是因为小派蒙累了吗?” “要不要去餐馆吃一顿蜜酱胡萝卜煎rou……?” 旅行者看了眼周边景物,又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脑袋,“噢,忘记这里不是蒙德,不一定会有了。” “呜啊!我不管!说了就要做到!一言既出……什么来着……” “一言既出,四只派蒙在后面追?” “喂!” …… 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举办地位于璃月港玉京台,由七星共同筹备。 请来的“仙”即是璃月的神明、岩王帝君摩拉克斯。 每年的这一日里,岩王帝君都会亲赐下神谕,再由七星传达,将接下来一年璃月经营的方向述出。 请仙与送仙的意义同等重要,除去排场之盛大,每一年送仙时也注重尽善尽美,以往多是由[往生堂]负责。 宛如一个“轮回”,每隔几年,请仙典仪过后璃月商界便会发生巨大动荡…… …… 依据凯瑟琳提供的部分情报,旅行者现在需要做的是去玉京台打探有关请仙典仪的事项。 但这家叫作“万民堂”的饭馆,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我才不是吃货啦!” 旅行者暂时将任务抛在脑后,笑嘻嘻地朝派蒙递过去烤吃虎鱼时,它还是接了过去,耳朵有一点点的红,“只是、只是太饿了而已!” 将那封信送给凯瑟琳后,旅行者获得了不少摩拉奖励,付这样一顿饭钱实在是件小事。 万民堂在璃月港中极其有名,只因大厨卯师傅精通各样菜系,女儿卯香菱作为主厨,厨艺亦是出神入化,刚一开业,“一整条街都会飘散着菜肴的香气”。 不论是小小一盘辣味自定的炒野猪rou,还是需要慢炖的腌笃鲜、口味清香的凉拌薄荷……经由那群手艺极好的大厨做出的食物,都很是合璃月人的口味。 现下夜色已深,万民堂里仍然有着不少食客,热闹非凡,如同白昼一般。 白天又要比现在多了不知道多少客流量…… 旅行者咽下口中的菜,不自觉面上也带了丝笑容,把还在嘴硬的派蒙从空中捉过、揽进怀里,连声应道,“好啦好啦,是太饿了!” “等任务完成后,我们再一起去猎鹿人餐馆,吃蜜酱胡萝卜煎rou……怎么样?莎拉小姐送的优惠券能打八折……” “周四周六日的时候又打八五折,嗯~在八五折的基础上又打八折,派蒙,你知道一份渔人吐司打完折后要花多少摩拉才能够买下吗?” “才不要算……” 不会算数的派蒙赌着气“哼”一声,此后却在旅行者怀里偷摸点起了手指。 “原价一千摩拉,八五折的八折……” 旅行者偷笑它的行为,并未出声打破这一难得的“平静”。 放下筷子、转头打量周边时,旅行者总觉得刚才那位经过餐桌旁的深蓝发色女孩儿边上,还跟着个头上顶着托盘、蹦蹦跳跳的棕色小熊猫。 璃月实在是个不一般的国度。 …… 直到走出万民堂,旅行者才不经意提上一嘴,“那个小熊猫有点可爱……” 派蒙很不满地叉起腰,愤愤道,“难道我不可爱吗?!” “没有没有,派蒙最可爱啦……” …… 借着冒险家协会的便利,旅行者以极低的价钱在璃月港中租了房,这也是旅行者与派蒙的临时住处。 租金低廉的同时,周边环境也很不错,放置在房中的各类用具都是新购置进来的一批。 在此期间房东并未出面。 璃月冒险家协会的那位分会长岚姐不久前帮助了旅行者,与其签下这一短期租房协议。 …… 第二天旅行者早早便起了床,一路爬树又翻墙,没有选择走长长的山路,而是抄近道来到玉京台附近。 一大早上,请仙典仪的准备现场却已有着不少人围观,仪式看样子筹备了大半,然而那供桌上还是空荡荡的,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该怎么接近呢……” 旅行者好不容易混入人堆以后又为这件事犯了难。 今天,派蒙因为身体不适没有跟在旅行者身边,这会儿更是没人回答旅行者这一疑问。 “凝光大人来了!” 群众情绪在这一声叫喊后忽地高涨起来,人潮推挤涌动之时旅行者也无法幸免,一只手在此期间放到旅行者的腰上,滑了一把。 旅行者身体本能地颤抖一下,回过头去看时,众人的神色又很正常。 “是错觉吧……” 旅行者嘟囔一声后转回头,重望起那边现场。 没成想旅行者这次还没听那“凝光大人”说上几句,那只手又来sao扰,这回要更加过分,它像条蛇一样钻进裤腰又越过内裤,而后毫无阻碍地狠狠捏了一把臀rou,直痛得旅行者一个踉跄,挤到旁人。 “抱歉……” 被撞到的人并不介意这一行为,只是往边上避了避。 “……” 那只手又溜走了。 旅行者只能暗叹声倒霉,选择无视它的存在。 “听说凝光大人特意准备了这一场仪式……怎么还不开始?” “好像是因为供品不见了……你看,本来摆着……” 衣着华贵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姿态,在炉中依次奉上三根香后,她的眉头却紧皱起来 凝光只是站在那儿,没有说话,观众们一时间也静下来。 “我看是举办不成咯,唉……” 旅行者还在认真倾听路人交谈,那不知道是谁的手此刻再度出现,现下越发大胆起来。 它从旅行者腰后一路向下滑去,在尾椎骨地方点按,而后张开、包裹住下方柔软臀瓣猛地摇晃几下,期间已有一根手指趁势插进柔滑的rouxue之中搅弄,尝试牵扯出yin水…… “你干什么啊?!” 旅行者再一次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 被那根手指插得快站不稳的旅行者平稳下呼吸,强撑着为自己刚才做出的异样行为道了歉。 那只手当下已揪住了敏感的rou唇肆意乱晃起来,旅行者忍着这一行为带来的愉悦感,主动退出了人群,沿着来时的路离开此处。 旅行者也在试图借着岔开腿爬墙的行为把那只手摆脱,期间却是被它越弄越难受,双腿中间慢慢就蓄了水渍出来,有着生命一样起伏。 只有旅行者知道,那是只无形的手在侵犯自己的xiaoxue…… 虽说打探消息一事被它突然打断,但旅行者此行也并非一无所获。 从那位凝光大人的面色来看,请仙典仪好像真的和达达利亚说的一样,确实“无法如期举行”了。 至于原因,旅行者估摸着不只是“供品”消失这么简单。 能让代表着璃月权力顶端的七星之一“天权星”皱起眉头的,不会也不该是一般状况。 完全离开玉京台出口处的拱形石门后,那放在旅行者下身里的手便消失不见了。 “呼……” 旅行者扶着墙停顿一会儿,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烫得不行,私处流着的yin水好不容易才被夹腿行为止住。 从那大手的侵扰下逃出也真是不易,旅行者期间实在是怕被他人望见这般景象,自己的xiaoxue被一只无形大手插得流水不停,还被揪住了臀rou乱晃什么的…… …… 街道转角,特意砌得高些的平台上,背阴处一张桌旁的棕黑发色青年身形颀长,容颜俊俏、气质温润,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同色系衣装。 与另外几桌的中年人相比,他的出现多少有些突兀,仿佛青年不该出现在此处,而是什么更为“高雅”的地方。 旅行者离开玉京台就要回住处,远远看到他时很是感兴趣,那人也似有所感地抬起头,与旅行者短暂对视几秒。 “看一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抱着这样的想法,旅行者在之后假装无意间经过那里,也悄咪咪地瞅上了一眼。 …… 前方稍高些的平台上,一中年男人身穿深色绸布长衫,正抖着纸扇,说是扇凉却又没有风吹。 他的灰白胡子颤动着,调子拉得极长,引来好奇目光后清清嗓子,接着讲起故事。 “上回书说到,岩王帝君召集众仙……” 青年双手都为深黑色手套包裹、置于平滑桌面,发尾与眼尾的橙红近似于丹霞橙,听到最为人心潮澎湃的一段时,眸色也极其平淡。 他吹一吹茶水热气,轻抿一口,而后放下茶盏,依然听得认真。 “好!” 讲故事的人留下来让人叫好的空隙,旅行者不知不觉也听了会儿,只因为派蒙不久前讲过这故事才没什么大反应。 可旅行者始终没等到他说上句“好”之类的话,也没有等到他开口,听听嗓音是否像文人一般温文尔雅。 这样的小事很快就被旅行者抛到了脑后。 …… 被那只手搞得心累的旅行者刚回住处就直奔着那张大床而去,舒舒服服地在上面打了个滚。 “派蒙,你之前要说的话是什么?” 小家伙早已经昏睡过去,被旅行者拎起来时,嘴里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 只是它声音实在是太小,旅行者凑到耳边都听得不太清楚。 “不要去……” “派蒙?你怎么了……” “不要去看……” 那声问话刚出口不多久,一股凉意忽地袭来,旅行者惊叫一声,下意识就松开了拎着派蒙的手。 无形的力量紧跟其上、覆盖全身,将旅行者死死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软趴趴躺着的派蒙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额前发丝凌乱着团在一起,还在沉睡。 先前那只在人群中趁乱揩油的手再度拜访了这里。 旅行者的感觉从未出错过。 这就是它。 身旁就是睡着的派蒙,被发现的话…… 施加在身的力量没有放松半分,旅行者那原本并得严实的腿被它慢慢地分开,拨到两边,浅色长裤紧紧勒住臀rou,勾出中心饱满的rou唇形状。 又因为不久前旅行者的rouxue才被玩弄过一次,微微下陷的rou缝处湿意尚存,此刻被无形的手指戳进去,转一圈后就沾得透湿。 千万不要被派蒙发现。这是旅行者唯一的想法。 “呼……” 它停留片刻,控制放松些许,只使着指尖按压xue口处,多少也给了旅行者喘息的机会。 旅行者正打算趁着这一空隙用手撑着身体逃跑,那手却毫无征兆地戳入了软rou之中,隔着布料碾上一圈xue口。 它再抬起时,顺道就把长裤也给剥了下来。 经受仙人“爱抚”之后,旅行者发现自己的下体多少有点儿“天赋异禀”。 昨晚旅行者看的时候那里还有些红肿,现在却已恢复得差不多,变得嫩白如初。 又或许是“仙术”的一部分。 …… 旅行者那洁白光滑的rou唇表面并非完全无毛,只是那层小绒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使着指腹去细细地滑动时,便能感受到近似于摩挲脸颊上绒毛的触感。 …… 昨天由魈射在里头的jingye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少,这会儿晃悠悠地都被大手戳出来,沿着rou唇滑下,再被垫着的床单吸收干净。 “不……不要……” 在极端的实力压制下,旅行者也只能尝试着恳求这只手放过自己,脸颊因此热得发烫,继而羞恼地低下头,埋进床褥里。 旅行者自知今天无法逃离它的掌控,比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私密处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任意玩弄、揉搓,自己把自己的视野堵住,似乎也能达到“一叶障目”的效果。 外头的软rou被它拽动着,松开又弹回,指尖插入里面的感觉亦是出现又消失。 那手抽出后包裹住外面柔润的rou唇,慢悠悠地揉动起来,往里头推上一下把软rou挤得分开,排出丝丝缕缕yin液,掌心随之贴紧仿佛在呼吸着的xue口,将这分泌着yin水的通道堵得干干净净,只等着旅行者主动去摇动身体。 …… “钟离大人。” 送旅行者来到冒险家协会以后,魈就自主回了望舒客栈。 不久前他在清理魔物时失了手,意外吸入那只会对仙人生效的毒雾,也在双方都是非自愿的情况下,与无辜路过旅行者促成了场情事…… 魔神战争结束后,与岩神一般博爱世人的尘神归终逝去,五位夜叉为清理璃月大地上的妖邪而奔走,均受到不同程度的魔神残念污染。 其中夜叉应达走火入魔、癫狂而亡,伐难、弥怒夜叉陷入癫狂后自相残杀而亡。 自此,虽无血缘却亲如手足的五夜叉只余下两位。 魈也许是五夜叉中仅剩的一位。他作为[金鹏大将]而活。 这话用“也许”,就是因为在璃月安定下来后,那位带着千岩军进入层岩巨渊深处的浮舍夜叉至今音信全无,无人也无法确认他究竟是生还是死。 夜叉一族最为明显的特点,就是精通杀戮。 那时的魈年少无知,性格天真而良善,被梦之魔神羁押为座下大魔,亦被逼迫着自身所不愿的杀戮之事,将他人的理想“踩碎”后残忍杀害,又被逼迫着吞咽下死者的“美梦”。 纯洁如白纸般的内心,逐渐因此而染上抹暗沉沉的血色。 在魔神战争的战场上,岩之魔神击败梦之魔神后将其救出,然而,那时的魈已沾染上浓重到无法驱散的“业障”。 “在异邦的传奇故事中,魈之一字代表着遭遇苦难。饱受淬炼的鬼怪。你也经历诸多,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吧”。 岩神知他本名为金鹏,又赐他名为“魈”,自此,他与岩王帝君立下契约,以“魈”一名在璃月大地奔走,也日复一日在璃月野外斩杀魔物、护佑一方土地安宁,距今已有千百年。 纵然魈武艺高强,在“业障”的侵蚀下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只是很少见,不代表没有。 接近永生的神明尚有“磨损”一说,作为“仙人”的魈仍未摆脱魔神残念的影响。击杀那些沾染污秽的魔物时,他不免要被牵扯着、加重“业障”侵蚀,全凭着自身力量压制。 …… 此前与旅行者做下的那一场欢爱,面前的这位又怎会不知晓? “毒已解得完全么?” 负手站在栏杆边的男人身姿挺拔,身后棕黑色长辫末端微亮,随风晃动。 “……嗯。” 对夜叉一族的使命来说,“主仆”关系最为恰当。 然而魈清楚,这位神明并非如梦之魔神那般邪恶,于是他也便自觉将自己摆至下属的位置。 作为“魈”的他,自被岩王帝君救出,也许不会再是任意听人差遣、无法反抗的存在了。 “‘连理镇心散’还在配备中,两日后会送至此处。” 青年开了口,嗓音温润,“近来璃月境内魔物躁动平息许多……魈,药物服用一事切莫耽搁太久。” 魈知道自己压下没有说出口的事情被对方看得清楚,当即也应下来,“是,钟离大人。” …… 因着那场欢爱的原因,魈此时能够听见对方意愿强烈的心声。 他分明记得自己当时看着旅行者进了房间,全程并没有其他人跟随。 可如今自己脑海中,那不断传来的yin声浪语都是出自旅行者之口,且还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在送旅行者前往冒险家协会时,他也听到过类似旅行者那十分大胆“想要被再次强暴”的话语。 旅行者现如今到底在做着什么,是遇到险境、还是被人强迫? 在黑夜中疾行着的魈受到一种未知的情绪指引,又或许是担心着旅行者的安危,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望舒客栈顶楼的风景极好,视野开阔,抬眼就能望见一片繁星织作而出、流光溢彩的星河幕布,微微低下头,似乎又能瞧见远方属于邻国的山峦。 放得近一些,傍树而建的望舒客栈以落枫为景,如镜一般的深色湖泊根系交错,为一条条山路、一座座山丘、小岛所围,月色下映出粼粼波光。 方才发话的青年一直等到魈离开,才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的,正是旅行者的所在地。 “旅行者啊……” 这里头还带着点无奈的意味。 白天在璃月港的街头,两人是见过一面的。 旅行者抱着别样心思主动接近他有一定距离的时候,钟离就摸清了对方的身体底细。 千百年来能够触摸七天神像、获得神明认可的人,不过这一位。离得近些时,旅行者这副身体经历过几人、私处当下的状况如何,还是不加掩饰的心声,都被无意探寻的神明看了个干净。 遥遥与那表面天真又单纯的眸子对上,作为“钟离”的神明也不由得暗笑这人表里不一的模样,喝了口茶,以掩饰自己稍有些灼人的目光。 寡淡无趣的千百年里,少有能获得不止一位神明注视的存在,如今的这位似乎又为yin欲所捕获…… “长得还是挺帅的,不知道和自己做的话,会是什么样呢”“算了,还是等请仙典仪的事情解决后再来搭讪试试吧”…… 他看过去,金发旅者内心想的事五花八门,却少有脱离“性”的地方。 请仙典仪的举办地,身为岩神本尊的钟离很是清楚,又因为实在想看这人情动的反应,才费了点心思用神力捏出来个旁人不可见的手,跟随对方一路来到玉京台。 他深知自身与旅行者有着某种不可捉摸的联系,近似于遵循旅者的本性。 再往下探究,便是无法为此世天道所容的“真理”。 或为璃月,或为千千万无辜民众…… 知晓内情的神明这次也如初次一般参入其中。 这又会是份持续多长时间的契约? 在外来的力量完全爆发之前,全看旅行者的造化。 …… 魈最后循着那逐渐清晰起来的娇吟声,找到了旅行者的住处。 里头灯火还亮着。 “呜……” 这也是旅行者的声音。 他从开着的窗户翻进去,脚刚一落地,魈抬眼时暗含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杀意,此后并未在这房里见到除旅行者以外的人存在。 至少,他可以排除掉旅行者为恶人逼jian的一种可能性。 “魈?” 室内明明不冷,旅行者当下却贴墙坐着,死揪被子不放,直直遮掩到脖颈位置。 这声问话刚出口,旅行者就难耐地咬了下唇,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托着往上抬起一点,脸也红得要滴血一般,不敢看那边投来探究目光的魈。 这也不由得让人怀疑旅行者如今,到底在做着什么。 “你哭了。” 仙人敛起那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息,脚步不自觉放得轻缓,到了旅行者床边后极为不解地看着旅行者,“怎么了?” “没……没事……” 实在不怪旅行者要这样遮遮掩掩。 之前,那只手最多只是摸摸外面的软rou,旅行者还以为就要这么被摸到高潮,没成想在魈到来之前不过几分钟,放在外头的手就像突然发了疯一样,合并起来插进去,先是直送到了深处,又刻意地屈起来。 旅行者因此被迫抬高身体,更自知要是不配合这一行为的话,自己可怜的肚子下场就只有“被这不知深浅的手戳破”一个选项。 在魈来到这里之前,那手就已经成了根竖在床上的阳具一般,惩罚性地往上挤按,持续不断的抽插行为亦不给旅行者一点儿起身逃脱的机会。 旅行者想要起身逃离,它也跟着往上抬;旅行者侧身想偷偷爬走,那手使了狠劲往前一顶,弄得旅行者软了身体后,又强迫着把人举抬到墙边,抵住身体在里头抽送。 仅有一手支撑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么? 旅行者无法分清,而那只手已不遗余力地逗弄了好一会儿敏感点。 “救我……” 旅行者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哭了?旅行者甚至知道自己是被疼哭和爽哭的。 刚才魈来了以后,旅行者惊慌得不行,随手就找了个薄被盖住身体,同时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得厉害 那手好像也有所察觉,旅行者情绪越是紧张,它就越下死劲往里头死戳猛捣,当下旅行者屁股底下压着的垫子都已经变得湿滑。 “哈啊~救救我……啊!” 对旅行者来说,这简直不像被侵犯,而是单方面的泄气。 它的次次行动都是由手指再到手臂,从细到粗送入,握成拳的手把娇嫩嫩的rouxue当成了发泄怒气的工具一般,一拳接一拳地捣向深处的敏感点。 可怜旅行者默默承受着,捏着薄被的手都快因为脱力而抓不住,最后只好开口向边上的仙人求救。 薄被滑落瞬间,旅行者望见伸来的手,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见不得人。 然而头脑就像是被人敲了闷棍般昏沉,疼痛尽数转为困意施加在身,迫使着旅行者“补充睡眠”。 …… 旅行者在被他人强暴着。 起初因为旅行者只是红透了脸,魈还不太确定,只以为是热的。 当他走近些,发现对方半眯的眼眸流着泪,却满是愉悦的神情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要被……cao坏了…… 刚说完求救的话语,旅行者就完全地脱了力,顺势放下来遮盖身体的被褥昏倒在魈的怀中。 底下那雪白圆润的屁股上掌印极为明显,还在一耸一耸地往上挺动。 他犹豫着,一时间说不出话,伸手探过去摸见一片旖旎的湿热,细腻白沫混着水液缓慢流出。 昏过去的旅行者在睡梦中发出了几声细碎如蚊蝇的叫声,尽是求饶的话语。 也许他来得不及时,“逼jian”行为已被贼人得逞。 仰面放下旅行者后,魈才得以看见内里究竟怎么样的景象。 饶是平日自认无心无情的仙人,初见此场景时也不免觉得有些过于暴露。 因为有过一场非自愿的性爱,也是千百年来唯一一场欢爱,魈都没注意到自己是否对旅行者关注得过多。 他明明可以把人放下后就离开这儿,甚至从一开始就不进来…… 那白玉样的裸身被掐出不少青紫痕迹,连腿根处都留了两三点,上面又被乳白浊液盖住,模糊不清。移向中间那处时,仿佛有个无形的大家伙正进入又进出,rouxue撑得大开,细看却什么都无。 魈就这么看着那可怜的xue口好不容易闭上一点点,又被无形之力无情扯开,翻出里头不住收缩着开始痉挛的嫩rou、压得平整,带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 旅行者屁股下面的垫子吸饱了水,表面泛着灰白色。 他看得分明,那是男人的jingye。 旅行者究竟已经被旁人侵犯了多久? 魈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他首次听见了来自自己的见不得人的心声。 “连陌生人都能够强占旅行者的身体…… 自己是否也可以在这浪荡的身体上,完全地发泄出那些下作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