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在摘星崖和风神大人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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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石质阶梯向下,入目是一片空旷平地,幽暗角落里不知来处的蜘蛛已结了层厚厚的网,边上零散放着的木箱受到侵蚀,露出里面已经化成干灰的果蔬。 秘境里统共也就这些。旅行者揣着下巴看看天、看看地,最后目光锁定一枚深红色矿石。 它似乎被人刻意地钉在了地上,不断散出圆形波纹,与细微的“嗡嗡”声一同扩向四周。 “无人探索”的遗迹,要么是难度过高无法进入,要么就是与“机缘”有关。 只一想到外面的派蒙还被困着,旅行者平复下呼吸,顾不得什么恐惧感一类,抬手扇开面前飞扬起的尘土后向那儿走去。 拖延不得。 触碰红色石头一瞬,烧灼般痛感从指尖迅速传至全身。旅行者感受到异样却无法抽出身,就这么保持着吃惊的神情昏倒在地。 想取得遗迹中的宝物,首先就要击破前人设下的幻境,只是旅行者满脑子都想着“救派蒙”,完全忘记了钟离此前说过的话,更没有阅读入口处那块古旧石碑上的文字,不知不觉就走了波弯路。 随着红色石头光芒散去,入口处那块石碑上的淡金色碑文也一点点变得模糊起来,无法辨认清楚。 …… “这样说,你以前很厉害吗?” 从水里钓上来的飞行物派蒙坐在旅行者肩上,一点儿不设防地把心里头的问题抛出,“是天上落下的星星吗?” “……不,我好像也忘记了些什么。” 旅行者很是沮丧地摇摇头,“不然我也不会连一把叉鱼的武器都没有。” “总之、总之我不会让你饿肚子的啦!” 触碰那块红色石头之后,旅行者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刚钓上派蒙、预备前往星落湖的时候。 自称[风神巴巴托斯]的少年以千年的流风帮助旅行者击败风魔龙,躲过了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举办的那场庆功宴,邀请旅行者前往城中有名的酒馆“小酌”一杯。 “真的——超好喝哦!” 只有他们两个人。 以少年姿态示人的神,平日相处时看起来很是不靠谱,嗜酒如命,又喜爱吟诗弹唱,却少有显露过自身实力…… 酒杯中水液散发诱人香气,旅行者酒量不太好,闻着香味还在犹豫要不要来上一口,边上的派蒙先坐不住了。 梦境里的一切都很真实。旅行者嗅闻这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酒香气,默默想着。 “真、真的好喝吗?”派蒙指指酒杯。 “是的哦~” “这可是历经无数个‘七七四十九天’酿造出的果酒!” 派蒙的算数不太好,掰着手指头算不清楚,问道:“无数个‘七七四十九天’是多少天?” “哎呀,这个我也不知道呢。” 诗人饮下酒水,毫不负责任的答回去,“但是真的很好喝哦?” “喂!” 旅行者抿一口果汁,为这两个看起来幼稚得不行的家伙感到无语。 受到“度数很低不会醉”欺骗的派蒙最后抱着酒杯,一口气把果酒喝了个干净,在很短的时间里说出“眼睛冒星星了”这样的话后就趴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小派蒙睡着了,嗯……” 见此,温迪戳戳旅行者的手,翠绿眼眸里笑意盈盈,得到疑惑的回望后变魔术一般从桌下抽出一朵塞西莉亚花,推给揣着下巴思考的旅行者,“之前在下山的时候顺道摘取的?” “……” 旅行者没有收下,反而看着桌上已经打起了呼噜的小家伙。 “是在担心派蒙吗?放心~你的伙伴只是睡着了而已。” 在蒙德山地高崖随处可见的花,花语居然意味着“浪子的真心”,听起来已经越过了“朋友”的门槛。 对方的真身是一只很可爱的风精灵,而不是这副少年的外表。这件事旅行者早在之前的咬耳交谈中就很清楚了。 就算是真心……还是让小风精灵叼着花才好。 因为是梦境,旅行者对看温迪的本体一事很是执着。 “我可以不收下吗?” 旅行者喝完果汁,把花轻推了回去,“它似乎不太适合做酿酒材料……” “诶?别这样,收下嘛,收下嘛~” 那清澈眼眸可怜兮兮地眨巴着,温迪又捧出好几朵花,一股脑地都递过来,“一朵会让旅行者误会的话,这么多可以吗?” “这……” 难道不是更容易误会吗? 与蒙德地域的风神像产生共鸣后,旅行者还不明白自己已成为了这位神明亲近的眷属,一些较为明显的想法都会转为心声,也都会让神明听见。 “你知道风精灵吗?” 这个时候的旅行者还很少有为了某事而遮遮掩掩的时候,就算有,温迪也不会刻意去打探对方的心声。 有些时候,温迪也这么觉得:有些话只有说出来才显得诚心诚意。 “诶?什么?” “唔!” 悄咪咪占据旅行者身边位置的风神又凑近些,捉住桌底下旅行者因为受惊而局促不安乱动的手,没有被挣脱后更是得寸进尺了些。 “是想看风精灵吗?那……抓紧些?” 旅行者红了脸,不作答。 …… 曾经那次与风魔龙的会面与对战就在摘星崖,这里长有许多洁白的塞西莉亚花,平日里是个很不错的约会圣地。 常在山崖不远处巡逻的修女没有出现,坐在崖边谈天的那对情侣今天也没来。 这意味着没有外人会看见这两位。 摘星崖的风景极好,山崖下方的风场吹动着蒲公英散飞,清香气息弥漫。开放大胆的吟游诗人接住一片随风而来的纯白花瓣,难得红了脸,有些羞赧地低下头。 “温迪?风神大人?” 同样期待着反应的旅行者不明所以,尝试着拍拍温迪的脸,只听得“噗”的一声,刚才站着的黑发少年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可爱的小风精灵,它飘在空中,对上目光后就害羞地撞进旅行者怀里打起了滚。 旅行者眼神飘忽着,摸了摸小精灵的脑袋,“没想到……风神大人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呢。” “很可爱吗?” “当然啦。” 真心得到肯定,那些花旅行者自然就都收下了。 温迪继承了友人的模样,替对方活下去,直至现在,喜爱旅行者的既是温迪,亦是[风神]。 提起这件掩藏于心中的往事时,温迪的话语里是无法掩盖的失落,然而,他不认为这是需要永久埋葬起来的事,向旅行者吐露真心,就必然不会隐藏它。 “那……旅行者是答应我了吗?” 重新变回少年模样的温迪不好意思地摸摸脸,扑了过来。 在旅行者还没做出反应,将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一道柔柔的风及时护住后脑。 带有清甜酒味的亲吻堵住想要说话的唇,深入起来。 琥珀色的眼瞳纯澈干净,映出少年因为做下偷吻行为而不安的神色。 这是一份独属于神明的认真,当下尽数交付于旅行者。 原本还想要装着挣扎一下的旅行者不自主咽下点酒液,入了迷一样快速地醉了酒,也回吻过去,搂紧他的脖颈。 同不同意更深入的交流一事,当下的选择已经很是明显了。 肩头衣带在亲吻中途被拉下一点点,意识到此举有些失态的温迪刚把旅行者吻得脸颊醉红,就打住了接下来的动作。 他像只狡猾的猫一般,轻咬下润红唇瓣,之后就翻了个身,躺在边上。 “浪子的‘真心’?” 不论是坐在崖边吹着风谈天,还是躺在草地上欣赏澄净云景,有着花朵香气作伴,视野开阔的摘星崖都是个很不错的去处。 旅行者醉了酒,恍恍惚惚地问一声:“不继续做下去吗?” “……是吟游诗人‘温迪’的真心哟。” 关于后续的问题,少年并未作答。 心思各异的二人就这么相依着在草地上躺了一会。 …… 以旁观者视角回看了遍曾经的记忆,旅行者此刻心情颇有些复杂,仔细去看和温迪的相处方式时,似乎总是擦着边就要勾起点干柴烈火的事情来…… 又刻意挑出有亲吻接触的片段,难道……是要在这幻境里弥补那些未做完的事情? 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旅行者就再次回到了与温迪亲吻的那一刻。 少年的手指灵活挑下来肩带,按住圆润肩头,迷醉其中的眸却忽然清醒,起身想要从这里离开。 “风神大人……不接着做吗?” 旅行者牢牢捉住温迪的手,另一手环住脖颈,“没有人会来……不是吗?” 湿热吐息落在颈侧,不免要扰乱心神,温迪下意识感应了一下,发觉旅行者的内里依然是与风神有着密切联系的纯粹灵魂。 “可以吗?” 初次尝欢的温迪还下不定决心,飘飘忽忽问了一句,“可以这么做吗?” “当然可以……” 默许了这样逾越朋友关系行为的旅行者没有多说,抬手主动将人带到身前,而后拉下衣物,微微仰起头,使得双方肌肤相贴。 初见温迪时,对方给旅行者的印象是毫无拘束的少年,这个时候也没敢动,注意力已全放到了正压着的地方。 私处已经湿得透透,中心隐约润出水痕的rou唇与细缝似乎已做好了承欢准备。 抛却“无情”的“神”这一身份…… 才吻过不久的唇微张,旅行者替温迪补上了接下来的话,“作为吟游诗人的温迪,无需担心这些哦?” 得到准许的温迪紧咬着唇,试探着去触摸润湿的rouxue,再用指尖探进下陷的rou缝里,到了这一地步,还是初次的他有些羞,完全不知该怎么做下去。 温迪曾经也只是一缕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风,化成小精灵还是人形后也是同样。尽管有学习人类的生性,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在对有好感的人身上进行下一步。 他想要以最温柔的姿态与旅行者融合,使之得见滚热的真心,“那些绝对不是玩笑话……” “好……我知道的……” 旅行者主动将肚腹抬起来,还放在那儿不动的手指就直直戳进rou缝里头,被两边的软rou裹住与湿滑的yin水作伴,接着向里伸去。 “就是这样……嗯~” 旅行者偏过头,望着被风吹动的塞西莉亚花,轻声哼起来,“这样也能做得很舒服……” 不自觉探入更多的手指都被xiaoxue纳进去,露出初步撑开了点的xuerou,臀部自觉摇动起来,搅出令人心乱的水声。 尽管只是手指伸入……这样的美景对另一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助情药剂? 刚离开了那几根手指不久,从主动转为被动的旅行者就被对方压了上来。 “这样做真的会很舒服吗?” 迷蒙着眼眸的温迪靠在旅行者耳边,询问着。 他并不像是需要回答的样子,凭借着本能与之前看到的景象,温迪很小心地将受欲望勾引而勃起的性器送进去,这之间也得到了旅行者的帮助,极其顺利。 “对……唔啊~风神大人……进来了……” 真正贴合得完整时,双方不由得为这美妙的交合带来的快感而失神,听了旅行者的声音后,少年更是害羞,紧紧闭着眼。 尽管温迪平日里都是一副无害的酒鬼模样,但在性事上入手的速度却是极快的。 一阵风适时吹过,掩去某些声音。 “旅行者,你喜欢吗?” “唔~我想是的……风神大人……” 旅行者仰起头,断断续续地表达出赞美对方的话语,“有幸得到风神的爱怜……哈啊~您的信徒……” 这比起修女念叨的要更为大胆而又热烈。 “……会永远爱您……” 听了这话,风神给予信徒的回应自然也很热情。 因为醉酒的原因,旅行者几乎记不清后来做到了哪里,只记得被这家伙左咬一口,右咬了一口。 不论是哪位神明,祂们似乎都喜欢在旅行者的身上留下点印记。 原因则是…… “不这样做的话,会不清醒的。” 大腿内侧的软rou慢慢有了与别处不相衬的红,这全靠压在旅行者身上的人所赐。 温迪很清醒。 他清楚与自己交欢的人是谁,也坚持着要在里面射出来才能够结束。 即便旅行者对内射这事此稍有些抗拒,收缩着被灌得满满的rouxue就想起身,然而,没有满足的神明大人不想就此放弃,“不用担心……没有旁人的。” 压制手腕的力并不重,只是无法靠自身力气挣脱而已。 至于温迪? 那点儿羞怯的心思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 这真的只是旁人的问题吗? 旅行者无法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