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入地牢(开苞破处、宫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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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深夜,繁华的璃月港也陷入了沉寂不再喧嚣,白日里人声鼎沸的街道也变得寂静无声。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偶尔能远远地听见几声犬吠。 一道踉跄的身影出现在了街道的尽头,待走近时才发现来人正是往生堂的那位神秘客卿—钟离。只是不知为何,平日里最注重礼节规矩的先生今日倒像是醉酒般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虽然繁琐的服饰还是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但是他却满脸通红,透着nongnong春意。 钟离身子发软,浑身透着一股疲惫之意。在未交出权柄前,他都是靠着神之心强行压下每一次的发情期,他在交出神之心时还特意算着时间又压制了一次之后才将它交出,却不想才过了不到一年时间,被压抑多年的发情期再度席卷而来,像是要把之前补上般,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还好他找了一处偏僻之处,用尽所有岩元素力才将其摆平,只是现在他元素之力尽失,身体乏力,在郊外遇见危险时恐怕无法自保,这才连夜赶回了璃月港。 “钟离……先生?”远处的人像是认出他来般,压低声音和他打着招呼,还未等他看清对方是谁,便见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快步向他走来。 钟离不想这幅样子被外人看见,转身便想装作不认识般快步离开。可还没有几步就被高大的男子拦住。他往左偏对方也往左偏,他向右走对方也紧跟着向右挪了脚步。他再是迟钝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来者不善,此时他手脚阵阵发软,但也不得不提前精神谨慎对待。 “您这是这么了?需要我送您回去吗?”对方背对着月亮站在他的面前,头顶楼阁投下的阴影像是面具般覆在他的面上,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样貌, “不必了,多谢。再往前一刻我便到达住所了,便不劳烦阁下了。”见对方站定并未再向他靠近,钟离不禁松了口气,客气地回绝了男子的好意“夜已经这般深了,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对方听了这话却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动,钟离心中一紧,不着痕迹的退后半步想从他身边突进,刚踏出三两步便看到对方迅捷的往他前进的方向挪去。他收势不急,直直的撞入对方的怀中,他这才发现男子竟比他高了一头有余,身子也是雄壮有力。见形势不对,钟离蓄了下力狠踢了过去,但他用尽全力的一脚竟没有击退男子半分。 对方反而抓住高抬的腿将他拽回了怀中,钟离抬头刚要怒斥对方,鼻尖处却先闻到了一阵幽香。他只感觉头越来越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身子软塌塌的半躺在男子的怀里,靠着这股力量才没有继续倒在地上。 “你……会后悔的。”钟离强撑着双眼不闭合,脑中只剩最后一丝清明,他艰难地吐出口中的话语,但这番威胁却只换来了对方的嗤笑。 “钟离先生还是担心下自己吧,毕竟……”还未等他说完,钟离已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男子将他横抱在胸前,向远离璃月港的方向快步走去,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钟离感觉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之中,浑身散发着酸软的无力感,不远处似乎有人提着一盏明灯不停地在呼唤着他,他感觉到那束灯光越发刺眼,抬手想遮住时却被手腕处带来的疼痛将他从幻境中拉起。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头痛欲裂,他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借着晃头清醒的动作,不动声色的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他被关在了一处阴森的地牢之中,桌上的那盏灯光将地牢照的亮如白昼,四个角落更是各放着一盏硕大的盛满了粉色脂膏的膏灯,燃烧时散发出一股香腻的气味。钟离越是打量心中就越发沉重,灯光无法照亮地牢外的环境,他眼中只能看到这座牢房。而且无论是铁门还是其余三面墙壁,全部都是由璃月最坚硬的石头制成,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将它击碎杀出去。 而且他被系在了房间中央一具的刑架上,刑架顶部悬垂的沉重铁链将他的双臂高举过头顶系在上方,双腿也被分开了两尺有余,同样被铁链系在刑架的下端,脚尖勉强支撑在地上,稳住整个身体。身上的仅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其余衣服在桌下的火盆烧的火旺,恐怕过会儿便会彻底化为灰烬。 他收回打量四周的目光,看向坐在眼前木桌处的三位男子,桌上那盏灯光将他们的脸庞映得一清二楚。 他一眼便认出中间那人便是将他掳来之人,只见男子身材魁梧,五官端正,古铜色的皮肤显得他更加刚毅,幽暗深邃的眸子正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自己,左边的那位男子虽与他容貌相似,但整个人都透漏出一股轻浮之意,就连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带着一丝猥琐。 右边的那位男子对比之下显得格外清秀,颀长单薄的身影和旁边的人形成对比,左手持扇,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右手中拿着一盏粉彩美人茶杯,见他看过来还坦然地笑着,遥遥举杯像是要与他庆祝一般。 “钟离先生,一别数载,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们兄弟二人?”中间的男子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站起身来走到钟离的身前,用右手托着他的下巴,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那光洁的皮肤,强迫他扬起头颅和自己对视。 钟离的记性一直很好,只眨眼的功夫便都想了起来。 那还是他初化为凡人时的事情,最开始他化身钟离后并没有一直驻扎在璃月港,反而漫无目的地边走边停,四处游历。 游历到石门时,曾遇到一伙劫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愤而出手,将那帮贼人杀的七零八落,只余下了两人交给了千岩军,方便他们后续核实情况,看看是否还有纰漏。这两兄弟一个叫钱义,一个叫钱元,正是当时被带走之人。 这二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逃了出来牢房,一直龟缩在暗处,肆机对他下手。 “那么多弟兄折在了你的手里,我们二人散尽钱财,当牛做马那么久才得以买通守卫,趁着逐月节防守薄弱之时逃出生天,一直如老鼠般躲藏在这处地牢之中”说到激动之处,钱义脸色涨红,神色痛苦,双手如铁钳般掐住钟离的脖颈。 钟离感觉整个喉咙被对方紧紧捏住,渐渐呼吸困难,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入了脑部,整张脸被憋的泛着潮红,眼前的景象也慢慢被黑色覆盖,他拼命的挥舞着手脚企图挣脱开来,企图将自己解救出来。 好在钱义并未想真的杀死他,见他翻着白眼一副要过去的样子后主动松开了双手。 钟离大口的喘息着,嗓子深处火辣辣的疼,额头上都是刚才逼出的冷汗。他已经数千年没这么狼狈了, 眼睛也被这场生死变故激的变成了暗金色的竖瞳,凛冽而冷漠地看着兄弟二人。 钱元见兄长说完,搓着蒲扇般的大掌,一脸yin笑地大步向钟离走去。他们兄弟二人生性好色且男女不忌,这些年玩弄的少男少女们少说也有数十人,但这般年纪的俊美青年实在是少之又少。 刚才钟离还在晕睡之时,他便已经上下其手的将他大概摸了一遍,连那外衫也是被他扯下扔到了火盆之中。不提他那出色的容貌,只这双被紧身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和丰润的臀部便让他下身一紧,恨不得现在扒光衣服cao干一场。 被这般yin邪的目光注视,钟离只感觉身体阵阵发冷。如今他处在虚弱期,根本逃脱不掉,而且他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今日被发现恐怕难逃jianyin,他可不愿委身于这种小人。想到这里他不禁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双脚轮番向前踢去。 钱元不知何时来到了钟离的身后,在他再次抬腿前踢将亵裤上月白色的腰带突然抽出,腰上一空,宽松的亵裤靠着挺翘的臀尖撑住才没有直接委地。但钟离还保持着向前踢的动作,一来一回之间那丝绸布料到底还是滑落了下去,脚踝上的束脚并没有让它完全滑落在地面,反而堆积在脚处,横在腿间变成了新的桎梏。 “滚开!”钟离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能低声怒吼想要喝退心怀不轨之人,兄弟二人没有后退反而紧贴了上来。 钱义将上半身完好的亵衣用力撕下扔在地上,白色的丝绸沾染上了灰尘,还被男人用鞋底反复碾压。钟离仿佛看到自己的未来般,也是这般凄惨的下场,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惶恐。 钱元早就对着丰润的臀部心猿意马,现在终于是如愿以偿,在身后用双手大力地揉捏着白腻的臀rou,两团软rou被他捏的布满红痕,颤巍巍的在掌中跳动。 他更是觉得心头火热,抬起大掌遍照着发热的臀瓣噼里啪啦的拍打了起来,看似毫无章法的乱打,可每次却都落在了同一个位置,红肿的痕迹不断叠加,飞快地肿了起来,深红色的手掌印和旁边白嫩的臀rou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打完还觉得不太过瘾,摘下腰间的皮带便要打过去,也不知道那皮带被什么液体浸泡过,皮革黝黑发亮,看着就令人心悸。 钱元对臀部情有独钟,在此之前被抢来的受害者都被额外关注过双丘,原本瘦削没rou的屁股愣是被打的高高肿起,肿胀成之前的几倍大小,连裤子都套不进去,光着下半身走路时一摇一晃更是动人。 今天这位先生的臀部比以往遇见的所有人都令他性奋。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白皙细腻,比平常人大上不止一圈。因为经常锻炼的关系,两瓣臀rou饱满丰润但格外挺翘,与腰身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钱元越看越是喜爱,扬起皮带抽打了上去,他力气控制的一直很好,原本白白的两团rou挨了几下变成了嫩粉色,浅浅地肿了一层。停下细细观察手掌印和其他地方的色差后,他再次拎起皮带加大力气的抽打了上去,直到整个臀部颜色一致才停下。将皮带系回腰间后将手掌贴在肿胀臀部上用力揉搓,让艳红软rou在手下变换成各种yin荡形状。 钱义在前方也没闲着,双手不停地掐弄着胸膛上的青涩两点,间或用食指无名指夹起红樱向外又拉又扯,见钟离微皱着眉头,向前送出胸膛时,便骤然松手弹回。原本粉嫩的小突起被玩弄的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充血的立在胸前,粗糙的手指已经将薄薄的表皮擦破,轻轻一碰身下的青年便是一阵颤抖,带动着锁链不停晃动,发出一阵阵的悦耳的声响。 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rou,上面棱角分明的腹肌彰显着力量,钱义忍不住狠掐了下劲瘦的腰身,两侧的皮肤顿时浮起了艳红色的指印。 顺着鼠蹊部向下摸去,茂密清爽的阴毛下比其他部位更加白皙的yinjing如玉般笔直干净的垂在两腿之间,像是感受到了yin邪的目光一般害羞地缩了缩。 两团卵蛋也是圆润可爱,上面只带着一点细细的褶皱。等待会儿找个机会,拿细簪将roubang通道堵住,这点褶皱便会被回流的液体撑的光滑无比。等涨到如同小水球般大小,拿在手中摩擦把玩最好不过了。 “离我远点!”钟离突然大力挣扎起来,双腿因为亵裤的原因无法抬高,只能拼命的向后躲,铁链更是被他拽的哗哗作响,整个人像是炸毛一般警惕的看着高壮男子,阻止着对方继续向下摸去。 钱义被他这突然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旋即便明白他的下身或许藏着什么秘密。他将钟离脚踝上的铁链拉长,吆喝着钱元从后方架起他的双腿。 钱元将钟离将钟离抱在怀里,让他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莹白双腿的腿弯处搭在他有力的双臂上,双手合十卡在钟离的膝盖下方,将整个人紧紧箍在怀里,摆出一副双臂吊起,双腿也被高举打开的yin荡姿态。搭配上褪到脚踝的白色亵裤竟有些像是给孩童把尿一般将整个下身送上前去。钟离忍受不住这般羞辱,悲愤地扭过了头。 这个姿势使得钟离双腿大开,臀缝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只见那后xue如同一朵粉嫩雏菊,xue口周围布满了像是花朵经络般的细密菊纹,紧致的肛口因为双腿的角度也被迫张开了一个小洞,随着呼吸不断翕合。 但最令钱义三人吃惊的并不是那处菊xue,而是会阴处那条光洁无毛的细窄小缝,原本只是在一旁细细观察的清秀男子双眼冒光的凑上前来,伸出两根玉葱般的手指沿着缝隙左右撑开,娇羞的私处第一次这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只见那里生了两片细腻顺滑的软rou,粉嘟嘟的像花瓣一样搭在一起,将花蕊遮在身后,一点更加娇嫩的花蒂悬在最上方,微微露出了一点,这样半遮半掩反而更加诱人。 钱元从背后俯瞰,只一眼便被这春色迷得两眼发直,裤裆处鼓鼓囊囊的隆起一大团,像是要把那里撑开一样。他连忙拿铁链代替自己的双手将钟离的双腿抬高固定了起来,也转到了前面去,想要伸出手指戳一戳那含苞未放的前xue。 钟离见秘密被发现,心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被细心呵护了这么多年的身体终究还是被发现了端倪,今天无论如何都难逃一劫。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尽快恢复实力,将来好有机会手刃这群欺辱他的人。 “等等等等”清隽书生拦住两人蠢蠢欲动的手指“我虽见过诸多美人,但如此美色我却从未见过,还请两位大哥稍后,让我先来瞻仰一番,也好为后人留下一副千古流芳的画作。” 兄弟二人与这书生相熟多年,立马明白了话中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后yin笑着退后,将中间位置给他留了出来。 只见书生从背包中取出了一根崭新的硬豪笔,上面的笔毛看着粗硬。也不知是他游历哪国时寻来的这般神奇生物的毛发,未沾水时毛楂楂的,但沾了水后变得又软又密,扫过身体时更是带来一股难耐的痒意,像是笔上的绒毛融入到了身体之中,恨不得将那块皮肤挠的血rou模糊才肯罢休。 书生感觉到钟离眼底的寒意,却半分没放在眼里,此时他元素力尽失,双手双脚都被吊在半空中,全身上下只余下了一条堆在脚踝处的亵裤,无论怎么看都一副任人欺辱的样子。 “说起来,你落入我们的手中还多亏了我的情报”书生拿笔姿势端正,头正、身直、臂开,仿佛面前真的是一副空白的生宣纸,只待他落笔勾画。 “我一生最擅画美人,自从几月前在璃月港看到先生听戏品茗,我便知您就是我的下一幅画中人。”他抬笔顺着玉茎缓缓划过,最终停留在了会阴处。两瓣花唇紧紧闭在一起,保护着中间透着粉色的细嫩小缝。 “我曾在异域学了些不入流的本领,就这般远远地跟着您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日子。”他将豪笔挤入那条细缝,上下划弄着,不过十数下便看到原本紧闭的花瓣颤巍巍的绽放开来,露出了含着清透的液体的粉色花蕊,那只豪笔实在是厉害,初时划过软rou像是针扎一般刺痛,不过几下花xue便被刺激的吐出了一团透明的粘液。那只毛笔也像是被露水打湿一般,慢慢的从坚硬变得柔软。 细细的软毛再次划过小屄时感觉截然不同,钟离感觉到原本的刺痛被痒意替代,像是那支笔上的绒毛随着运笔的路线被遗留在了他的软rou上,他忍不住的想双腿交叠,将手塞到小屄屄口中狠狠的抠弄,可惜他现在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靠着收缩前xue肌rou来稍稍缓解。 “您今天刚从天衡山回来时,我便感知到了您身上元素力的流失以及虚弱的状态,因此我们三人才挑选了今日下手”书生用笔尖轻戳花心处,听着上方低沉的呻吟声,他慢慢地将笔尖旋了进去。 虽说笔尖柔软,进入时没给钟离造成太大的疼痛,但随着持笔者在腔壁上的左右划弄,原本软rou上的痒终究还是蔓延到了花xue之中。他咬紧嘴唇,将喉咙间的呻吟声压住,只用鼻子喘着粗气。 直到笔尖戳到了一处薄膜处时,钟离终究是压抑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看来是捅到了那处膜了”书生将笔抽了出来,上面已经布满了亮晶晶的yin水,笔毛也像是泡发了一样变成了两倍大小。他面露微笑疾步走到书桌之前,也不擦拭上面甜腻的液体,直接蘸取颜料提笔在宣纸上细细勾勒。 兄弟二人早已迫不及待,见书生离去赶紧向钟离走去,一人一边抬起刑架,将它靠在一侧的石壁上,钟离的背部紧贴其上,刺骨的凉意将他全身的热量带走了,他只能先隐忍不发,等找到合适机会的时候再破釜沉舟以求逃出生天。 钱义找来了从顶端悬垂下来的两副镣铐,将钟离最后的遮羞布撕扯了下来,扔在了他的身下,待钟离修长双腿被钱元几乎拉的平直后,才将各侧大腿和小腿紧贴着锁在了一起,原本还能动的双腿这回也被捆住,上半身直立,下半身将整个私密之处向前送出,毫无遮掩,彻底的沦为了兄弟二人手中的玩物。 钱义粗糙的手掌探入钟离大开的腿间,将温润腻滑的花xue包裹在手中,挑起食指顺着刚才笔尖开拓出来的细缝上下抚弄,身下也渐渐的出现了水声。钱义将食指抵上微张的xue口,还未探进去便感觉胸口处一阵危机感袭来,他凭直觉后退了一步,却见钟离张嘴带着狠意地撕咬在他刚才的位置上,若不是他躲开的快,怕是要被咬掉一大块儿rou。 钟离见这一击未成不由得暗自叹息,他好不容易从身体中搜刮出一丝元素力,原打算等钱义靠近后将他咬伤,趁乱用元素之力将几人短暂控制住后再杀掉,没想到对方居然躲开了,他只能再寻找机会了。 钱义被这番变故弄得火大,整张脸阴沉下来,神色间也带了些许的愠怒。他不再向前靠近,转身抓起身旁桌子上钱元放置着的腰带狠狠地抽向了钟离的前xue。 “啊啊啊啊……”钱义盛怒之下出手用的力气极大,只一下前xue便被打的rou眼可见的飞速肿胀了起来,整条细缝都从嫩粉色变成了艳红色,原本微微闭合的花唇也被打向两侧张开顶。端原本珍珠般的粉色阴蒂更是受到了刺激充血成一颗红豆子一般,从保护它的花唇中突了出来。钱义抓起缩不回去的阴蒂狠狠一捏拽,就听见钟离大叫了一声,面露痛苦之色。大腿内侧的肌rou也在止不住的跳动。 钱义脱掉裤子,跨下的roubang又粗又长,直挺挺向前挑出,上面青筋暴起,看着就极为狰狞。 “钟离先生,您可得看清楚了是谁给您开苞的。” 钱义带着残忍的笑容靠近被束缚的青年,将roubang挤进湿润的rou缝,在xue口外面打圈摩擦,钟离咬紧牙关,浑身收紧,暗金色的双眼寒意四溢地看着壮汉。 但钱义并没有退缩,面不改色地继续动作。他将roubang对准窄小的xue口,用力挤开入口处的软rou,慢慢的向前挺进。 “好痛,快点滚出去,滚!”坚硬如铁的roubang像是铁棍一般,插了进来,xue口那圈软rou被撑的接近透明,像是马上就要撕裂开。他用尽全力的挣扎,但这全都是徒劳,只能睁眼看着紫红色的roubang顺着自己柔软的腔道越进越深,停在了那处贞洁的薄膜前。 “马上要迎来人生的第一个男人了,您好好的体验下做女人的滋味吧。”钱义狞笑着说道,腰身一沉用力向上一顶,那处小小的粉红色薄膜彻底被rou刃捅破,大部分鲜血被粗大rou茎留在了体内,只有少量血液顺着交合之处滴落在地上那条纯白的亵裤上。 远处的钱元看到那白绸上的朵朵红梅,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将自己的裤子拉来,紫红色的roubang跳了出来,被他用手上下taonong着。书生见此也是目露奇光,双眼紧盯交合之处,像是要把这画面拓印在脑中一般。 钟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感觉自己被下身的利刃劈成了两半,从未交媾过部位第一次承欢便被这样粗暴对待。花xue被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饶是他历经长久岁月,这时也实在是忍受不住叫出声来,眼前阵阵发黑险些晕厥过去。 roubang挤进去了大半,因为疼痛引起的颤抖让花xue害怕的缩起,里面的软rou紧紧裹着柱身,拼命的阻挡着rou刃的侵入。 “呼”钱义被这小嘴吸的实在是舒服,在里面缓了一会儿才将roubang抽出,只剩下guitou还卡在体内堵住将要流出的处子鲜血。他拍了拍青年布满红痕的屁股“放松一些,否则待会儿疼的还是你,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拿灯烧你的前面。” 钱义威胁般地捏了捏手里因为疼痛缩成一团的玉茎,钟离也知道他若是还这般紧张,受伤的还会是自己,只能听话的调整呼吸,让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舒展开来。 可不待他喘过气来,粗长坚硬的roubang便又猛冲了进来,全部没入rouxue之中,直直的顶到了敏感的花心上。 身上的壮汉不理会身下紧绷的身体,大开大合地狂cao了起来,每一次都将roubang拔到xue口边缘再狠狠地向深处撞去,力道又快又急。 原本柔软的花瓣被cao干的卷曲外翻再也合不拢了,大咧咧的敞开着,花xue边缘嫩rou充血红肿,摩擦间带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窄小的rouxue被死死撑开,柔软的腔道被roubang顶的伸长到了极限,原本带着褶皱的软rou被用力拉平,变成了充满弹性的套子,紧紧贴合在紫红色的rou刃上,娇嫩的花心也在冲击被顶的后移。抽插时更是带出里面的鲜血,淅沥沥的像丝线一般顺着大腿根处奔向了地面。 钟离在这场强暴中并没有获得快感,只感觉下体疼痛欲裂,roubang每次挺进像是要顶到他的小腹中,令他阵阵作呕。咬紧牙关才不能吐出喉咙里的悲鸣声。 钱义被颤抖着张开缩紧的花xue吸的头皮发麻,加快速度地向前猛送,原本紧闭的宫口也在剧烈的撞击中被迫打开了一个小口,硕大的guitou每一下都顶进了娇嫩的宫口,在里面的软rou上肆意凌虐。 “不……不要”感受着zigong深处的酸软疼痛,终究还是开口求饶了起来。 低沉沙哑带着磁性的嗓音响起没有换来怜惜,反而刺激的壮汉加快速度大力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甚至连小腹都被顶出了guitou的形状。火热的rou刃被xiaoxue绞住,钱义被吸的差点精关失守,猛插了数十下后将guntang的jingye喷射着灌入了美妙的zigong之中。 钟离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下身,roubang彻底拔出之后,里面浓稠的白浊混着他的处子血从被cao开的下身圆洞里流出,一团团的滑落在身下的白绸上。那条亵裤上面红白相间,像是记录他刚才被jianyin的经历一样。 钟离不忍再看,向后昂起了头,紧闭的双眼中滑过几滴晶莹的泪珠。 ------------------------------------- “别难过啊,这不是还有我呢嘛。”钱元见兄长完事儿后赶忙起身上前。茂密阴毛下的粗硬roubang早就已经蓄势待发。刚才钟离被开苞时他心中既火热又惋惜,这样青涩嫩xue他可是好久没遇到了,可惜被他老哥捷足先登先摘了去。 他用粗布衣袖擦了擦还在排出白浊的下体,只见yinchun肿成了两片透亮的艳红软rou贴在大腿内侧,sao阴蒂红肿不堪,像个小石子一般硬挺,只轻轻一捏便能换来急促的喘息声。 但最惨的还要数中间的花xue,以前勉强能塞下一根手指粗细的甬道被彻底撑开,即使已经没有roubang差在里面,现在也敞开了一个足有半枚摩拉大小的圆洞,不需要扒开就能看到几年还挂着几缕白色的烂红软rou,下体处无论是yinchun还是小屄,都被cao的无法合拢了。 钱元嘿嘿一笑,见此惨状反而更加兴奋,将相比于钱义更胜一筹的粗长roubang对准软烂的艳色花xue,直接狠狠地cao干起来。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大腿内侧啪啪作响,整个yindao都已经被cao开了,虽说不同于处子的紧窒,但现在这样反而更加令人舒适。里面的嫩rou被摩擦的发烫,像是无数张热情的小嘴毫无章法地吸吮着。 他的神情越发凶狠,嘴里发出阵阵低吼,像打桩一样快速抽插,本就被cao出小口的宫口更是被特殊关照,每次插入都会被guitou狠狠戳到zigong口,随着roubang一下一下的冲击,zigong被撞的生疼,最后还是没有挡住入侵,被整根没入的rou刃破开软rou,彻底cao进了宫腔。 “啊啊啊啊……”钟离被这一下撞的大叫了起来。原本他绷紧双腿尽力抬高身体借机减轻下面的疼痛,但zigong被cao开的这一下让他腰肢发软,整个人都xiele力,身子瘫软了下来,全靠在体内毫不留情捅进捅出的roubang支撑才没像一侧歪去。 上一个人射进去的白浊混着zigong分泌出来的清液从被攻破的软绵入口流到了yindao中,随着钱元抽插被带出体内四处飞溅,有几滴甚至落在了钟离的脸庞上。 一双大手也没闲着,在青年的身上胡乱抚摸着,在两颗破皮的rutou上狠狠地拧捏,疼的他打了一寒战。这倒是让大汉来了兴趣,跟着下身的节奏揉弄了起来。捏一下茱萸,身下的腔道便随着收缩一次,倒像是花xue开关一样。 这样完美配合自己动作的rouxue实在是过于销魂,玩儿了不过一刻钟多就觉得柱身发胀,囊袋上筋脉收紧,险些就要将元精失守射出。他这才连忙收回凌虐的双手,闭气凝神加快胯下长枪的抽插速度,接连数十下的猛冲之后,将一股股的jingye喷射在了宫腔深处。 钟离白皙的双腿无力大开,下体肿的像个艳红色的小馒头,花xue无遮无掩地敞着。被浇灌了两泡精华的娇小zigong撑的肿大,连小腹腹肌都撑开成了一片,宫腔内早就装不下那么多东西,堵着的roubang一抽走,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将小屄弄的湿泞不堪。身上敏感处遍布红痕,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凄惨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