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快感还可以这么可怕(mob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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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是有很多琐碎的事情要解决的,等到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叔叔拍拍他的肩膀,想开车送他回家,他摆摆手,说和朋友越好了,朋友来接他。 他走出住院部大楼,看了看时间:还没到电车停运的时候,不过早就过了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天色已经黑透了,估计零已经回家了。 诸伏景光想到了零接到电话时抓起钥匙和钱包走出家门的样子,这种联想让他轻笑一下。 摁下拨号键,却听到了机械的女音提示他对方已关机。 关机?手机没电了吗? 这个时间应该到家了吧,那就是忘记给手机充电了吧。 诸伏景光又换成降谷家的座机,零一个人住,接电话的肯定也是零。 座机响了很久,直到响起了留言提示音也没有人接。 诸伏景光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他又试了一遍两个号码,都打不通。 他给自己的同学,就是和他一个社团的朋友打电话。 喂?同学的电话接通了。 诸伏景光询问他零有没有去社团活动。 同学给出肯定的答案。 诸伏景光又问社团活动结束后零去哪里了。 同学说降谷零留下来帮忙收拾场地了,他走了,之后就不知道了。 诸伏景光心里很乱,道谢之后,他又播了另外一个同学的电话。同时快速走向公交站,坐上前往降谷家的线路。 在公交上,他问了一圈同学,最后确认零身边的最后一个人应该是社团里的一个前辈。诸伏景光努力回忆对应的名字,印象里那个前辈除了桃色新闻很多之外,也想不出别的特别出挑的地方。 诸伏景光询问这位同学有没有那个前辈的电话号码,同学说没有,只有邮件。 这个时候,公交车到站了,诸伏景光脑子里乱糟糟的,险些错过了下车的提示音,车门要关闭了他才慌忙地下车,不小心踩空了,摔了下去。 他懵了一下,茫然地看着地面,然后回过神,赶快去捡摔出去的手机,还好只是屏幕裂了,还能用。 诸伏景光捡起书包,快步向降谷家的方向跑去。 * 降谷零没喝过酒,对酒毫无了解,但是他光凭刺鼻的酒味就能判断出面前这三杯酒的酒精含量不会低。 降谷零像喝药那样一鼓作气地吞下第一杯酒。 好辣! 降谷零的脸皱了起来,简直像是吞下了一团液体火焰,火辣辣的痛感从喉咙一路流到胃里,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腻味道在舌根蔓延,他好想吐,不过强迫自己忍住了。 这样生涩的反应自然引起了一阵调笑,脸上有刺青的青年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他用力拍开这只手,极其凶恶地瞪过去,他想警告这人不要动手动脚,但是喉咙火辣辣的说不出话了。 “喝啊,接着喝啊。”三个人起哄着。 降谷零放下杯子,调整呼吸,又喝了第二杯。 好痛。 降谷零感觉自己的食道要被烧穿了,高度酒的威力起效得很快,他开始觉得脸热,头晕,以及强烈的胃痛,心脏跳得非常剧烈,那股甜腻的混在酒里的味道让他想吐。 他开始有些思考困难了,手紧紧握着第三杯酒,在拿起来之前确认道: “最后一杯了,现在你们把视频删掉。” “你还没喝,交易不算完成。” “你们不删,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在耍我?”降谷零一边晕乎乎的,一边却还能保持本能般的逻辑。 “啧,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刺青男站起来,揍了降谷零一拳。 按照降谷零的水平,这种程度的拳头他可不怕,但是他看眼着拳头冲过来,大脑却无法处理这种画面,身体也极为迟钝,于是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他眼前发黑,意识消失片刻,再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 刺青男举起酒杯,将酒倒在降谷零脸上,酒精流进眼睛里的剧痛让他本能地闭上眼睛,泪腺疯狂地分泌眼泪。 他撑着身体想起身反击,但是有人踹了他的肚子,他立刻像虾子一样弓起身,缩成一团。 好痛! 被踹了的肚子痛,被揍了一拳的脸在痛,喝了很多酒的胃也在痛。 他的头发被抓住了,有人把他拽起来,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了什么,不过他没有听清,因为脑子在嗡嗡响,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有两片药片被塞进嘴里,他拼命抵抗着,仍然被灌着酒咽下去了。 他脸上湿漉漉的,校服被酒精浸湿了,他感觉食道里火辣辣的感觉在不断蔓延,好痛,好热,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也变成了酒精,在不断燃烧着。 他的衣服被扯开了,校服被揉作一团丢在一边。他拼命抵抗着,但是有两个合力按住了他,裤子也被拽了下去。 “滚开!”他骂道,并且一脚踹在敢扒他裤子的混蛋身上。 因此,他又被打了一拳,失去了意识。 * 降谷零被一股被火烧般的燥热感折磨醒了,他的头和胃都很痛,不过这点疼痛完全压制不住那种燥热感,朦朦胧胧间,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他在被人舔,好舒服,阴蒂被吸着…… 他无意识地呻吟着,恍惚间叫着景光的名字。 那个非常独特的“hiro”外号引起了一阵哄笑,那种做梦似的快感瞬间变成了剧痛,他脆弱敏感的rou珠被狠狠掐了一下,降谷零惨叫一声,彻底清醒了。 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他的双手被用来捆货物的塑料绳扎在一起,吊在门框上,稍微动一下手腕就被磨得剧痛,两腿分开被绑在扶手椅上,下体一览无余。 “梦到你的小男朋友了?”掐醒他的是同一个学校的前辈,这张脸在降谷零看来恶心得出奇。 前辈两手掰开降谷零的yinchun,将往日只会被温柔对待的部分粗暴地展露出来,三个人围观着这异样的下体,啧啧称奇。 “男人也能长逼吗?” “这孩子不算男人,都没有蛋蛋。” 另外两个人上手狠狠地揉捏他的yinchun,疼痛让降谷零不断向后挣扎,但是挣不开束缚,只能被动的接受侮辱,他闭紧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暴徒们身上。 “我就说诸伏怎么对零君一往情深。”前辈捏着他的脸,把下体的yin水涂在他的嘴唇上,“原来是零君的小逼把诸伏吸住了——啊!!!” 降谷零探头,一口咬住蹂躏自己嘴唇的拇指,前辈大声惨叫,不断挣扎,但降谷零的牙关像螃蟹的钳子那样结实,前辈扇了他一巴掌,又在他肚子上锤了一拳,他被打得头晕耳鸣,几欲呕吐,不过依然死不松口,狠到要把这根手指连根咬断。 血腥味弥漫在降谷零的嘴里,这是他尝过的最恶心的味道,他本决意要把这根手指咬下来,不过一阵剧痛——拳头与巴掌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痛——把他击倒了,他全身的肌rou不断抽搐,每一根神经都颤抖。 疼痛停止了,不过即使停止了也好像还残留在身体里似的,他满身大汗地喘气,看清了他刚刚遭遇了什么。 是电击枪。防身用的,亚马逊上随便就能买到。 “嗬——呸。”降谷零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凶狠又蔑视地看着捂着手呻吟的高年级生。 前辈被降谷零的眼神激怒了,他大喊:“你个混蛋——你敢咬我?!” “再让我听见你提一句诸伏景光,我就杀了你。”降谷零哑声道。 降谷是认真的——随后前辈更加羞恼,因为他发现自己有一瞬间真的被这个娃娃脸的学弟的杀气吓住了。 恼羞成怒的结果是他抢过同伴手中的电击枪,狠狠按在降谷零身上。酒精和汗水都是很优秀的导电体,电流再一次扎进降谷零的rou体,金发少年立刻像活鱼一样弹跳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像渗出的油脂那样布满小麦色的躯体,这种残酷的折磨却始终没让降谷零发出暴徒期望听见的惨叫声。 “够了,别把人弄死了。”同伙中有人叫停。长时间电击会对心脏有负担,万一引起猝死,那就玩大了。 降谷零剧烈地喘气,金色的脑袋脱力地靠在被吊起的手臂上。 “这家伙是狗吗?”前辈用纱布包裹起自己的指根,他以乐手自居,伤了手对他来讲是极大的侮辱和打击。 性格急躁的那个青年抓着降谷零的头发,左右扇了他两下,把人叫醒,手指插进已经被舔湿了的yindao中抽插两下,道: “磨磨唧唧干什么,就不能直接cao他吗?老子要憋不住了。” 刺青男伸手,捏住一颗褐色的rutou玩弄着,说:“不用着急,一会儿他就求着我们cao他了。” 愤怒稍稍冷却,肾上腺素带来的亢奋和勇气逐渐缓和,大量出汗带走了一部分酒意,没有酒精的麻痹作用,身体内部的燥热感越来越明显。 那种降谷零十分熟悉的、代表着身体空虚的痒意,被成倍的放大,他感觉自己对性交的需求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这么一对比,白天时那种还能让他忍耐上几个小时才放纵的性欲根本不值一提——他感觉自己即刻马上就要痒疯了。 降谷零很聪明,但是作为优等生的他有一块知识盲区:他缺乏对于酒精和药物的认知,他不知道人体可以有多软弱,可以被侵蚀到什么程度。 而他第一次体会到成瘾物的威力,就是以这种惨烈又下流的方式。 不正常的性欲快速攀升,他深色的皮肤下泛起一层病态的红色,少年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呼吸,仍然觉得难受,被殴打、电击和成瘾物折磨过的大脑逐渐无法思考,他开始出现幻觉,感觉无法抑制地亢奋起来,神经变得极为纤细敏感,空气中的灰尘抚过身体都能引发他的颤抖。 他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迎合着插入下体的手指和玩弄rutou的手指,快感穿过他的神经,几乎差一点碾碎他的意志,他不住地摇晃着脑袋,抵抗着快感,但绝对不肯示弱呻吟。 不能、不能让这些垃圾得意——! 降谷零的手腕已经被塑料绳磨破了,血顺着手腕留下来,但是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不正常的亢奋状态压住了一切疼痛,让快感变得格外突出。 为了让他保持欲求不满的状态,插入yindao的手指移开了,那一刻降谷零几乎要喊出来,不过强烈的自尊心让他克制住的求cao的话。 但是他没有因此被放过,湿滑的手指转而按在那倒裂口处,按着凸起的阴蒂处,快速扫动。 少年尽最大努力的忍耐压抑终于崩溃,难以置信的可怕刺激从阴蒂处疯狂爆发,他的身体有节奏地抽搐,腰部摆动着,大量的yin液从xue口处喷出。 ——很显然,他高潮了,但是他依然不叫。 这件事变成了降谷零和暴徒们的角力:降谷零用沉默表示对强暴的抵抗,暴徒们则想逼他呻吟求饶来打破他的抗拒。 或许没有那么复杂,只是暴徒们认为性玩具叫出来会更好玩而已,把逼降谷零yin叫当做一件有挑战性的乐趣。 还没等高潮的劲过去,下一轮针对阴蒂的刺激又开始了,刺青男指挥着同伙让开,然后亲自用两根手指捏出了那里,左右揉搓,与此同时,降谷零的yinjing也被另外的人握住了,被粗暴地从根部撸到顶部,手掌抵着柔软的guitou反复摩擦,过激的降谷零立刻像被电了一样弹起来,被缚住的双腿拼命挣扎。 降谷零和景光做过很多次,但他们很少同时刺激零两个性别的性器官,因为yinjing的快感是和阴xue不同的,两种快感叠在一起会让降谷零感到混乱,不知道顺从哪一边才好,这样对于少年人青涩的身体而言刺激过头了,会让他十分难受。 因为想和景光一起,想和景光靠得更近,所以降谷零更多的在性爱中使用女生的部分,yinjing会硬,会在高潮时射液,但不是他获得快感的主要途径。 但是暴徒们不会照顾他这种弱点,不如说这样敏感脆弱的体质反而容易勾起人的施虐欲。降谷零扭得厉害,可怕的快感不间断地刺激着他,他的阴蒂被捏得的感觉很刺激,刺激到无法忍受的程度,guitou那里像要被榨出汁液一样拧动着,同样难以忍耐,他喘的像要背过气一样,被两种快感拉扯着,快感多到几乎要把他扯碎的程度了。 他再一次崩溃了,yindao潮吹,yinjing射出了很多液体,降谷零几乎昏过去,心脏跳得异常厉害,血压异常的感觉非常难受,但是性欲却无法平息,他还是觉得很痒,饥渴得要发狂。 被过分玩弄了的yinjing和阴蒂发出一阵阵强烈的酸胀感,十分不适,他不断缩紧下体试图缓解,然而收效甚微。 原来快感还可以是这么可怕的感觉。 他第一次对身体的快感感到恐惧。 有人意识到状态相对清醒的降谷零是hard难度,又有一杯酒端到嘴边,降谷零不喝,就被捏住了鼻子,窒息感让他不得不张口呼吸,酒精就那样灌进来了。 抗拒间有酒进入了气管,引发一阵剧烈地呛咳,降谷零再一次感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他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许多没有喝下的酒流到了他的脖子和胸口上,把他整个人酿的像一颗酒心巧克力,他的大脑再一次变得混沌。 * 诸伏景光很害怕。 他的手发抖,从钥匙串中分出降谷家的那一把,试了两下才对准锁孔。 他迫切地想要开门,他希望零在家里,也许电话只是坏了什么的所以才没有接通,零一定是已经回家了! 但有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压得他无法呼吸,又令他十分恐惧门打开的那个瞬间。 门开了——家里一片漆黑。 这片漆黑显得如此空旷而恐怖。 “zero?”诸伏景光颤抖地呼唤着。 没有人回应。 也许,也许零只是早睡了,今天他不太舒服,早睡也是正常的、正常的。 那种冥冥之中的预感让他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他得找到zero,他得快点找到zero! 诸伏景光打开电灯开关,检查每一个房间。 没有、没有、没有…… 这栋房子诸伏景光很熟悉,降谷零的家门对他是敞开的,这里的布局、家具、装饰等每一个细节他都看过无数遍。 但是此刻这栋房子显得如此陌生。 降谷零不在家里。 这个事实像一桶冰水一样泼在诸伏景光身上,少年在客厅中央,像一只迷路了的小动物般无助。 但是马上,他就压制住混乱的恐慌感,握着屏幕裂开的手机,拨打警署的电话。 他调整呼吸以保证吐字清晰,他详细地说明了前因,表明降谷零失联且不回家一定是异常的事情,希望警署能够帮忙。 接线员听后,表示失联时间太短是无法立案的,不过因为涉及到未成年,他们会转接社区中心。 诸伏景光又对社区中心的接线员再次说明了情况,接线员公式化的安抚了诸伏景光,请他再等等。 诸伏景光感到了一种有礼貌的冷漠。 他的压制和忍耐崩开了一条裂痕,突然就忍不住地喊:“怎么可能等得了!” 接线员业务熟练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安慰,如此温柔、耐心、毫不作为。 诸伏景光闭紧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被情绪左右。 现在时间还不到晚上十点,降谷零失联不过四个小时,没有人重视也是正常的。 诸伏景光挂断了电话。 他握着手机,手臂的血管因为用力而变得清晰可见,他在脑中搜寻着解决办法,然后他想起来从同学那里获得的情报。 诸伏景光开始编辑邮件,他要联系最后一个他找得到的接触过零的人。 “前辈晚上好,我是一年级A班的诸伏景光,很抱歉打扰了。” 按照潜规则来讲,第一次给人家发邮件应该写得更礼貌一些,但是诸伏景光实在是静不下心编出更礼貌的措辞了。他随便敷衍过去社交用词,然后直接问这个前辈有没有看见降谷零,最后一次看见降谷零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