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巽止x长公主】一树梨花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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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昆巽止在钓鱼的时候遇上了长公主。 即使是钓鱼,长公主也全副武装着,穿着华丽的衣裙,她是不怕什么风吹日晒的,有帷伞遮着,有仆从唤扇摇风,想来就惬意得很。她还指挥着仆从们摆好桌椅,从马车上拎下一个个冰盒来,里面尽是新鲜瓜果,还有牛乳冰糕。 昆巽止看了一会儿,默默地换了个位置,离她更远了。 长公主的目光看了过来,嘟了嘟嘴,确实可爱,但男人看在眼里也不为所动,他不想让苍时的动静打扰到他的鱼儿。可惜即使如此,鱼儿依旧没有眷顾他,风景如画的河边,细长的钓竿一丁点动静也无,不过这也是常态了,昆巽止静静地坐着,面色与河水一般平静。 “哇!长公主好厉害,又上钩一条!” “这条好肥啊,晚上回去让厨子炖了汤一定又白又鲜!” “你们太没有规矩了!都轻声些,别惊到长公主的鱼……” “哈哈哈哈哈哈……”苍时的笑声传了过来,“不怕不怕,你看,又动了……哇!这条好有劲,快帮帮我……” 这反差大得有些屈辱了。 昆巽止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他的嘴角是平的,好像什么都不能让他的心泛起涟漪。一直到了午时——是时候去天香楼用午餐了,昆巽止默默地收拾了钓具,他也不爱用什么好的钓饵,没有活虫,收拾起来很干净,当然了,导致他的渔获也很干净。“哎!你要走了吗——”是苍时的声音,昆巽止猜她是在叫自己,可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有一个直觉告诉自己,这位地位尊贵的长公主会是一切的变数,是所有涟漪中心的那颗石子。 也就是这几息的犹豫,一条鲜活的大鲤鱼竟然猛地出现在他眼前。 即使是他也被吓了一跳。 “嘻嘻,吓到你啦?” 是长公主的声音,钓了一上午的鱼,她还是那样活力四射。那条可怜的鲤鱼被她用双手抓着,柔嫩白皙的双手涂着鲜艳的凤仙花汁,带着精致的金钏玉钏,能拈花调香,也能生擒鲤鱼,雅俗不计。只是几下功夫,那鱼就甩着尾,把长公主价值千金的华服的袖口给洇湿了,几片深色的水痕太过刺眼,昆巽止打开了自己的钓桶,让她把鱼放了进去。 “多谢长公主。”昆巽止极有礼貌地道了谢。 苍时也不惊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他是国师。 昆巽止实在是一个很难接近的人,甚至之前几回长公主活着的时候根本就没遇到过他,直到上辈子,他们在天香楼碰见,见猎心喜的长公主便喜欢上了他,女孩疑心他也是个域外之民,他看上去那么年轻,却有那样一头美丽洁白的长发,说不定面具之下是和月缄一样魅惑的红色眼睛呢?一想到这里,长公主的心就痒痒的,想要揭开他的面具,但不管怎样努力地接近他,他依旧是那副样子,雷打不动地吃饭、钓鱼、喂乌龟…… 即使能看出他对自己的态度在逐渐缓和,但直到最后,长公主也没能将他收入囊中。这成了她今生的一点执着。 这是一个预告,昆巽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现在无论干什么,出门都会遇到长公主,她有时仍那样带着一众仆从浩浩荡荡的,她在天香楼上倚着栏杆向自己招手,笑得那么开怀,好像撞见他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儿一样;有时,长公主只穿了简单的常服,陪他喂乌龟,昆巽止会给每一个乌龟起名,她也就真的喊那些乌龟的名字,少女问他,现在他还会用龟甲占卜吗,会杀掉他最爱的小乌龟去占卜吗。昆巽止差点被她逗笑,但忍住了,白发的长者对他眼里的小公主说:“年轻人不要太迷信。” 其实长公主的目的很好猜,她像蝴蝶一样在花丛中浪荡飞舞,眼睛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甚至毫不掩饰,但奇怪的是他竟然默许了。或许是因为她偶尔下厨为昆巽止做的饭实在太好吃了,国师不爱吃葱,但却爱葱味,每次下馆子都要挑上半天的葱。长公主就给他做了葱姜水,然后用葱姜水再烹调,他很喜欢。 “如果不喜欢吃葱,和天香楼的厨子说一声就好了呀,为什么不说呢?”长公主问。 这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吃完了饭,昆巽止的心情很好,所以没有敷衍,而是想了一想:“活得太久了,不想和人说话。” 长生是一种诅咒,在漫长的生命里,再好的东西也会厌倦,厌倦与人交谈、接触、产生感情,只不过多花一些时间挑走葱段罢了,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长公主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你也喜欢和她说话,喜欢她……但是却不想和她交颈厮守,这又是为何呢?”昆巽止在心里默默念了这四个字,交颈厮守,但他并不觉得苍时想要交颈厮守的人是自己,这样想,国师大人忽然觉得有趣起来,一向是他把别人当做过客,现在他也被别人当成了过客。有一点酸涩的感觉,被他刻意忽视了,昆巽止告诉自己,这很正常,没有被人当做第一的选择自然会产生嫉妒和不甘。 他说:“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当她垂垂老矣,看见我却是丝毫未变的模样,又如何想呢?人不如花,零落成泥也有再开的时候,兰因絮果,不若了断因果。” 长公主闻言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竟笑出眼泪来。昆巽止的眉在面具下皱了皱,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何处能令人发笑。长公主笑累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声音很平静,没有欣喜也没有悲伤:“国师实在多虑了,这个人并没有垂垂老矣的机会。” 再后来,长公主待他并不如从前那样热情了,兴许是知道了她永远无法成功吧。昆巽止依旧重复着每日每月做的那些事,偶尔会给池子里的乌龟起名叫苍时,他在心里偷笑,还好她不在这里,不然会闹脾气吧。那天长公主的话时常出现在他脑海里,昆巽止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长公主的话,又怎么会“没有垂垂老矣的机会”呢? 于是,在一天清晨,昆巽止决定占卜苍时的命运,直觉告诉他这是徒劳的,就像他们初遇的时候,天命就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是一切的变数,是所有涟漪中心的石子,要占卜她的命运,结果极可能是一团乱麻,看不分明。 他先是看见了身着西树王妃服制的苍时,她躺在一个蓝发男人的怀里,闭着眼睛,这个男人是谢彦休;然后是孤身一人的苍时,躺在空旷的寝殿里,没有守夜的仆从,没有燃香,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躺着,闭着眼睛;随后一个尖锐而奔溃的声音响了起来,画面又变作了桐宫,那个声音是太后的,她怒吼着:“为什么!是谁?!是你吗?苍庆之?你这个懦夫!你这个懦夫!啊,我恨不得……我的时儿……”她的声音又低沉下去,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在暴怒之后悲痛起来,她的红发像一团火焰,里面却已经夹杂着许多白色,“我的时儿……她才三十岁……好、好、好时儿,到母后的怀里来,你一直是最乖的孩子,连死也要死在母后的身边……是的、是好乖的孩子……”她往床的方向走去了,床帏被她撩开,里面躺着一个面容平静的女人,闭着眼睛,只是躺着。 …… 果真如此,即使是那样一团乱麻的结局,她却无一例外的都死在了那么年轻的时候。 昆巽止再无心其他,他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国师大人翻遍了库房,那里有他堆积如山的奇珍异宝,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里,他翻出了前尘香…… 今天长公主没有约人出去玩,也不用上课,懒洋洋地歪在床上,她睁开眼看了一下天色,才蒙蒙的亮呢,于是合上了眼,决心睡个甜美的回笼觉。不成想,这回笼觉刚睡了几炷香的时间,毕云星忽然来寝殿禀报,说是国师突然来访。 长公主不悦地皱了皱眉,倒不是不想见他……但这个时间…… “国师大人!长公主还未起身,还请留步!国师大人……” “还请留步啊!大人!” 房外忽然传来仆从们惊慌的声音,正在寝殿内的长公主和毕云星都是一惊,这下她连一丁点睡意都没了,还没披好衣服,门就被推开了。 “国师大人!”毕云星迎上去,也想拦他。昆巽止站住了,他朝长公主的方向“看”了过来,他的发丝有些凌乱,虽然带着面具,也能感觉出他的焦灼。在“看见”了苍时之后,他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些,昆巽止朝毕云星略点了点头:“在下有些话想单独与长公主相谈。”毕云星转头看了看长公主,她摆了摆手,毕云星也就行了个礼走了,关好了门。 昆巽止走到苍时的床边,原本那么焦急的样子,现在倒有点腼腆起来:“你不是想和我云雨吗?什么时候都可以。” 苍时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话之后,下巴都快合不上了,她疑心是不是自己睡的太久,给睡迷糊了,或者现在她就是身在梦中。她沉默了半晌,那男人也站了半晌,没有走开,也没有消失,在等待她的回答。 长公主心里当然是想的,国师大人即使蒙着面,都能从浑身的气质里看出十成的俊朗来,若在床上……她问:“你不是不想吗?”随后,长公主似乎回过味来了,几世的轮回,还是让她增长了一些推演因果的能力,她向着昆巽止微笑,说:“你相信我活不长了?” 昆巽止沉默了,长公主笑着去拉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的床上,在晨光下,国师大人的唇紧紧地抿着,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张开了似的。 苍时的手慢慢伸上去,摸到了他的面具,他没有拒绝。 在两人的沉默中,面具被摘了下来。昆巽止正看着她呢,眼睛不是她想象中的赤红色,而是温暖鲜亮的橘色,那两轮像夕阳一样平和宽宏的橘色,乍一眼看上去像神像一般的慈悲,但细细看去,那神已然堕入了凡尘,这夕阳般的橘色照在了长公主的身上。他眼睛里有我呢,苍时第一次这样想到,国师大人总是万事不挂心的样子,她从来没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过热烈的爱意,他像一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只有靠的很近的时候,才会怜悯似的施舍给长公主一点爱。 但看来这个想法是错的。 他看过了无数次的花开花落,生死轮回,只有长公主的结局让他如此失态。他是非常爱苍时的,远早于他意识到这一点前,他的身体便自顾自地爱上了。 他可以像躲着谢子迁那样躲着她,但是昆巽止没有,每一次出门,在既定的道路上看到长公主,他就开始欢喜,即使知道这朵花不是自己的,能被自己欣赏到那美丽的姿容,也是一种幸福。 长公主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寝衣,却是她先将国师大人给剥光了。虽然嘴上说着要献身于长公主,但远离情爱与欲望太久,昆巽止明显有些无措,长公主第一次见到这样可爱的国师,心里痒痒的。他活了很久,这是第一次,苍时感觉他的心和他的外表一样年轻。 女人凑过去,吻他的唇。昆巽止亲了两下,逐渐学会了,他的舌头伸进来,追逐着长公主的呼吸,湿软的唇舌彼此贴着,不知是谁的涎液都含不住了,正黏黏答答地要掉出来,又被对方吃了进去,像是交缠,又像是战争。昆巽止的不安又在作祟,他非要把长公主压在身下、抱在怀里才肯罢休。 苍时又躺了下去,男人的动作把她弄疼了,她嘤唔了一声,昆巽止的动作停了一下,他起身去看苍时的手腕,那儿都有了一圈红痕。 于是他像狼舔舐自己的同类似的,去舔那红痕,白色的发都散落下来,凉凉的垂在长公主的胸口。湿热的触感从敏感的手腕内侧传来,似有一股电流,从那儿一直麻到了手肘,苍时面色绯红,看着他专心地舔着,这可是国师啊……这样一想,有种犯上作乱的快乐从心里升腾。 她的手动了一下,挣脱了,反手去托昆巽止的下巴。 他的脸被抬起来,正着和长公主对上了。长公主莞尔一笑,问:“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刚刚泛起情欲的橘色眼睛,像被水泼过,瞬间冷了下来,昆巽止答:“我看到了前世……”前世的一切告诉他,他已经晚了,自长公主十三岁开始,轮盘就被推动,而解除诅咒的方法太过苛刻,也并非现在的长公主能够做到。于是,在既定的将来,他会看着身下的女人,在三十岁时暴毙。 他不愿去想……男人的动作忽然重起来,长公主突然被揉了花户,有些不适,她皱着眉嘤了一声,想让他慢些,话还没出口,便有一根修长的手指径直地往xue里去了。粗粝的指腹带着茧子,直直地刮着苍时还未泌出yin液的内壁,很凶的样子,有些疼呢,还好他只进了一根,长公主埋怨着埋怨着,还是被他弄出了水。 长指逡巡了一番,又找到了花心,这下可完了,沉默不语的男人埋着头,只知道用力地抠挖着那儿。苍时才刚动情不久,身体甚至没有适应情欲,男人太过直奔主题,没有亲亲她的颈肩,没有揉揉她的胸乳,没有抚慰抚慰她的花儿。那样重那样准的刺激,就像把她从一锅冷水一下子给烧沸了。唐突而来的电流般的酥爽感,她毫无抵抗之力,尖叫着,竟然一下子就被他指jian到了高潮。 接着,一根jiba就狠狠地撞了进来。 “啊!”苍时惊叫一声,若不是他还做了一些抚慰,真以为是、是在被哪个混蛋强jian呢!原本应该是去细细体会和这个男人初次交合的感受,现在只剩下了讶然和满载的饱胀感觉,长公主咿呀两声,抱着昆巽止的背,她看不见男人的脸,那人无情地用手把她抱住了,困在小小的方寸间。 刚刚高潮出的水儿很快在激烈的摩擦中消耗殆尽,苍时装着哭:“疼呢!国师、国师……唔……亲亲我、亲亲我嘛……”娇得像能滴出水一般的声儿,一丝一缕地钻进昆巽止的耳朵里,但他……太狼狈了,他不愿意苍时看见他的面色,上面写满了近乎于狰狞的绝望的神色,混杂着情欲,看起来很不堪。 昆巽止拿来原本戴在自己脸上的面具,把它绑在了长公主的面上。 随后,一个与他动作毫不相符的,温柔的吻印在了她的额头。 苍时什么都看不见了——明明昆巽止戴的时候看起来毫无视物障碍,于是在黑暗中,一切都变得未知隐秘,一切刺激都因为这刺激的感觉,变得更加缱绻yin秽,那只是一个轻轻的、真的很温柔的吻,她却被这湿软的触感一下子激到流了水。花xue羞涩的缩了一下,随后柔软地放松开来,毫无先前那样的紧涩,饥渴地吸吮起roubang来,全然忘了之前是怎样被这可恶的大jiba欺负的。昆巽止又一挺身,就有一些隐晦的、粘稠的水声响了起来…… 听到男人笑了一声,长公主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随后,更多的细碎的吻落下,耳尖、脸颊、嘴角、跳动着血脉的颈侧……她完全不知道下一个吻会落在哪里。身下像发了洪似的流着yin液,男人的jiba越发畅通无阻了,guitou像尖刀破开软滑油脂一般随意地进出着,也找到了花心,似舂米一般,每一下都舂到黏糊糊软嫩嫩的花心上,要把那花心捣烂,一下、两下、三下,熟悉了位置,就突然快起来,撞出了残影,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臀上,长公主的呻吟都被撞散了。 "嗯……啊、啊……国师……呀!"苍时抓着他的臂膀,她软白的身子躺着,被cao一下就往上抖一下,两个丰软的乳团跳动着,可爱得不行,因为看不见,她格外依恋的样子,说什么都不肯放开他。男人用手揉了一把那引人注目的乳团,苍时的声音即可尖了起来,他又开始玩了…… 先是左乳的乳尖被捏了,然后是右乳的乳尖……长公主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亵玩会出现在那一个可怜的小尖儿上,紧绷着身子,连xue儿都紧起来,咬着jiba嘬。昆巽止的抽插都没那么顺畅了,男人玩似的,又刮了一下她左乳的乳晕,一刮即走,那火星似的快感亮了一下,苍时的喉咙深处挤出一点哭音,下一次,又是左乳,这次左乳被捏住了,提的高高的。 "不要!不要……呀……"敏感细嫩的乳尖传来了过了度的快乐,苍时狼狈地哭求,男人还是"疼"她的,于是即刻放开了那枚小小的红果,他的分寸把握的很好,那枚细嫩的果子,只是难耐地肿着,比左乳的尖尖儿肥上了一圈,一点儿皮都没破。"下一个是……"国师大人的声音低低的,他问长公主,"长公主觉得呢?下一个是左?还是右?" "嗯……"苍时红着脸嗫嚅,"是……是右了吗?" "啪" 是指甲盖儿弹动左乳尖尖儿的声音,小小的声音,那濒临极限的左乳却被他弹得疼爽到了极点,苍时尖叫了一声,双腿夹着昆巽止的腰不停地筋挛起来,有湿乎乎黏滑滑的稠液不停地从两人的交合处,被男人的jiba挤出来,她高潮了。 第一次被女人高潮中的花xue吮咬,昆巽止几乎爽得脊柱发麻。他发了狠,非要挤进这还在高潮中的、紧窄柔滑的女xue中去作乱,苍时被cao得连一声呻吟都叫不出来,有短促的音节刚要离口,席卷而来的又一个小高潮就让它变作了破碎暧昧的哭音,混乱的语句,颠倒错乱、含糊不清,合在一起却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长公主……猜猜这次是左,还是右?"他在女人耳边低语。 "不……嗯、嗯……不……"她不想猜!她不想被…… 下一刻,昆巽止的双手就摸到了她的双乳上,小小的两颗乳尖,一颗未被满足,空虚而酥痒着,一颗被过度蹂躏,细疼而更加敏感。两颗被同时捏住,揉转着往上揪弄……"啊!"长公主还在防备着呢,浑身紧绷着,在一片黑暗中更加的敏感了,她想着到底是左还是右,这下两颗乳尖都被玩了,意想不到的两种混乱刺激交杂在一起,苍时的身体猛地挺了一下,随后痉挛起来,尿道口微微地开了,潮吹的yin液喷射而出,淋漓的水声在她的耳里听来分外的明晰,她、她被国师弄xiele…… 长公主潮喷的样子太美了,就像一朵开到盛季的花,教人完全忘却了这样美的花也会有凋谢这回事。昆巽止在她xue里射了,他还不知道女人身体里面还有一张小嘴呢,只是抵着宫口射了,他的量特别多,又没被小zigong含住,退出来的时候,那jingye便也汩汩地流出来。这感觉和失禁似的,长公主羞得想合起腿,却被一双大手分开。 这个姿势的话……那自己下面岂不是全被看光了…… 是的,长公主被cao得合不拢的xiaoxue,那可怜的、微微阖张抽搐着的地方,连着两半蝴蝶一样的艳红色花唇、一颗未被抚慰却已充血肿胀如樱桃的阴蒂,全都被昆巽止看着,那橘色的眼睛满是痴迷,如果苍时能看见的话,一定会惊讶吧:原来国师大人也有这样沉浸于情欲的时候哇! 苍时确实看不见,但她的思绪却告诉她,那道视线,正看着自己的肥软花户呢,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花蒂到花唇,从花唇到xue口,从湿软的xue口到不住的吐出来的yin液,混杂着她动情的阴精和国师的jingye……她变得敏感极了,刚刚被满足的身体又渴望起来,有火热的欲望在小腹浓结。这个女人在被男人入到胞宫到时候总是哭的娇娇的,好像真的受不住了似的,现在没被入进去,那最柔软私密的胞宫反而不满起来,在最深处发着热,发着痒…… 昆巽止将她的腿和手绑在了一起,又将她的手绑在了床沿上,这个姿势太过羞耻,长公主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是看不见的,否则,岂不是要羞死? 随后,国师大人才有心认认真真地探究那处红润花朵来。先是xue口被碰了,“嗯唔……”苍时的小腹一缩,又吐出一股粘稠的水液来,那根手指逆着水流往上一戳,她被cao得烂熟放荡的xue就即刻柔软地开了,随后,内壁上就传来了酥痒的快意,他抽插起来了,全然不介意那是个多么狼藉的rouxue呢,往日总是那样一丝不苟的,浑身洁白的,仿若有洁癖一般,现在却觉得这个小rouxue真是越烂熟狼藉越好。 然后,他终于发现了,在女人花xue的上方,竟有一颗已然肿起来的小东西。于是苍时感受到,那手指居然没有大肆作乱,而是退了出来,那yin亵的触感,从仍然合不拢的xue口出来,一路划过了委顿湿滑的如脂膏一般的花唇,经过细小的尿道口——此时昆巽止还未发现那里也有处密地呢,然后,那触感停在了花蒂上。 长公主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了甜腻的哀鸣,她的花蒂被男人碰到了,洁白的胴体颇有些艰难可怜地在被绑缚的情况下颤抖着,却像自己往男人手指上蹭似的。 最后,是温柔的抚摸,苍时喜欢了,撒着娇:“国师大人……嗯、嗯……啊……时儿的小豆子好舒服……唔……啊啊嗯……就这样、这样……再摸一摸、不不、不要掐……呀!国师、巽止!啊!不能……不、不行……”昆巽止心中的恶念很快被激发出来,温柔的抚摸可以满足长公主,却无法满足他,仿佛是测试女人的极限似的,他一步步增加着刺激的程度。 可怜的肥圆花蒂原本yingying的呢,硬是被玩得软得像烂熟的柿rou似的。先是小幅度的揉转和捏玩,苍时的身体颤动着,xue口更是频频吐露,随后是大幅度的玩弄,还有几次指甲的轻掐,快感来的已经非常汹涌,长公主一边喊着不要,一边紧缩着xue,到了小高潮。 但还没结束,这样温柔的高潮怎会是她的极限呢?昆巽止的脸上露出微笑,他的手狠狠地捏住了那处小rou核,一边揉转,一边残忍地向上揪去,每次都揪得好高,似乎要把它从长公主的身体里揪出来似的。苍时还在高潮中呢,一下子大脑就发了白,太过尖锐可怖的快感,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男人的指尖受刑似的被亵玩着。 随后,他放开了手,小花蒂弹回到温暖的花唇中,长公主失语了,张着一张润湿的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极酸、极麻、极爽的快意一下子冲过了头,尿道口的酸胀感憋不住了,潮喷的水液是射出来的。 她还在射,昆巽止还夸她呢,说长公主高潮的样子真的很美,手上为了这美景,还在一下一下地揪着花蒂,他上瘾了。 接连不断的阴蒂高潮让苍时害怕极了,过度的高潮让她产生了永远会在欲望里沉浮的错觉。 她的潮喷就没停下来过,后面的水液稀少了,但每次被揪一下,尿道口还是会毫无办法地打开,狼狈地流着水。那里也被昆巽止发现了,用指甲刮擦着,他还问呢:“此处似乎……也可进……” “不!”苍时尖叫着,随后像是花光了所有气力,艰难地求饶,女人的唇边都是不受控时留下的涎水,眼泪夹在面具和肌肤之间,湿冷而狼狈,“那里不行……求求你……会、会坏掉的!真的会……会坏掉的……”感觉到他仍没有松动的迹象,长公主呜咽着,甚至说:“巽止……我、我……我的xiaoxue好痒呜呜……给你cao、cao那里好不好?别……” 话音未落,毫无征兆地,她的xue就被jiba一插到底了,男人不知道里边还有一处舒适的柔嫩胞宫,只是想用尽全身力气去惩罚这个什么话都敢说的女人。但这一下毫无保留的用力插入,真的把她给cao透了,宫口突然被撞开,在身体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guitou就已经把小zigongjian得透透的了。 长公主嗬了两声,她的声音哑了,先是全身都僵住了,一动不动,随后疯狂地痉挛起来,原本已经干涸的身体,竟然又射出了潮液。她像是真的坏了一样地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颤抖,xue紧缩着,一下一下地吮吸,那是高潮的反应,没有断绝过,软红湿滑的rou腔,像一滩融化的脂膏,被开发得彻彻底底,胞宫都被弄得酥酥软软。 像是飘荡在无法视物的漆黑海洋中,她看不见人,只知道自己的xue儿都被yin猥地cao开了,那个人太用力了,长公主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想在她身上索取些什么,她的心在无尽的高潮里竟然痛了起来。 她想抱抱昆巽止,想告诉他,还没有人和自己谈过重生的事儿——那次雪练倒是重生了,但告诉她之后很快就走了,以后有一个能和自己说说秘密的人,她其实很开心……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苍时愣了愣,在黑暗中即刻追上去,去咬、去吻那唇。 两个人彼此渴求,交合愈发激烈,男人的手指像之前那样,一下一下地揪着她的花蒂,长公主哑得完全喊不出来,连心也被填满了,身体的感官愈发热情起来。 但国师给的,总比她要的再多一点,一阵白光闪过,长公主竟然真的被他cao得晕了过去。 昆巽止的手抚摸过她的颈肩、胸乳、被他cao得出了个jiba形状的小腹,最后压在那小腹上,用力地揉着。在黑甜的梦中,长公主的身体依然在这邪恶的玩弄下痉挛起来,yin水不停地喷在男人的guitou上,让人疑心她要失水了。 再次醒来,连眼睛都还没睁开,长公主就感受到了有些疲惫的花xue仍然在被一根硕大的jibacao干着,咕叽一声,guitou直直地捅入了胞宫,跳动着在里面射精了。巨量的精水射在已然完全烂熟的胞宫里,她被jingye给烫醒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睁开,在瞬间便迷蒙起来,含着泪哭了,太胀了,真的太胀了,胞宫里原就含着不知道多少的白浆,又被灌精了。 好不容易捱到他射完,长公主才发现,她的面具被摘了下来,她看看昆巽止,对方的眼已经全无那种平和的神貌,甚至有些吓人。昆巽止从射精的快感中落下来,他心里想,除了和长公主在床上厮混,在她胞宫里肆意射精的时刻能够暂时忘却,他这辈子是无法从那诅咒的噩梦中醒来了。 他说:“若时间能停在这一瞬便好了。” 长公主笑着过去亲他,一动就感觉腿根和腰都酸疼得不行,小腹里吃进了不知多少精水,晃荡着:“若我死了,就去变成一只小乌龟,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昆巽止终于露出了一个笑,似顺着她的话想了想,他笑起来的模样是苍时从未见过的绝景,让见识众多美色的长公主都愣了愣,随后国师大人缓缓说道:“那池子里已有了一只叫苍时的小乌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