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托是天使崽崽,琴酒是天使(纯对线透子,口嗨爽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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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是魔鬼?”金麦阴沉着脸,面前的实验台上摆满了颜色诡异的药剂。 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放着各种审讯工具的箱子。 “组织是地狱?”波本只觉得她此刻的声音带着无边的愤怒。 身体昏昏沉沉的,连手指都动不了的难受。 她在说什么? 对……这是他说过的。昨天,艾托一脸认真的说琴酒是他的天使,组织对他而言像家一样温暖。 他当时差点忍不住嘲讽的笑出声。 琴酒绝对是个恶魔,组织也绝对不是什么温暖的家。 不过是通过手段洗脑了一个受到伤害的人而已,用那些手段让艾托变成这样听话的狗,还得意洋洋的做所谓的天使。 也就只有艾托这个被洗脑的家伙才信。 他如果真的有怜悯之心,真的和天使有一丝共同点。 那他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他。 双目失明,失聪,腿被打断,身上无数的伤痕和针眼,那种残破不堪的身体,或者才是痛苦。 他如果真的是天使,就应该给他救赎,让他的灵魂安详。 “你都知道,所以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金麦冰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寒凉的刺激的他清醒了一些,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在心里想想,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他心中大惊,却只能虚弱的一字一句缓缓问道:“你给我……打了什么药?” 金麦没有回答他,而是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重复了刚才的话,“你是当年负责处理宫本夫妇的人之一,你亲眼看见了他的痛苦,他的生不如死,为什么不杀了他?” “咳……我当时想看看,一个废人能挣扎多久?”波本呛咳的低笑了一声,这是他当初的理由,也是他真正的理由。 这就是他不杀他的原因。 他没有怜悯他,也没有不想杀他。 “撒谎。”金麦拿起手边的一支药剂,毫不犹豫对着他的颈脉扎了下去,波本只觉得大脑更加混乱,身体的疼痛也更加明显。 她从审讯箱里拿出一根带着倒刺的细鞭,“刚才给你打的是增加痛觉的药剂,接下来,你说一次假话,我就会打你十鞭。” 说着,手里的鞭子就挥舞着落下。 丝毫不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的力气。 “这是惩罚你刚才的虚伪。”十鞭打完,金麦停手,面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充满了怒意。 天知道她昨天接到艾托电话的时候有多愤怒,即便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声音平淡的像是机器人一样,但是她还是听出了一丝的不开心。 她知道那是错觉。 她知道她对艾托太过执念。 但是她不想控制。 无论如何,琴酒是什么样的人,艾托是什么样的人,组织为什么给艾托做实验。 这都不是对事情完全不了解的人有资格说三道四的。 何况波本,亲眼见过艾托的痛苦! “你虚伪,你不想杀他,把残废的他扔在别墅里引爆炸弹,只要没亲眼见到他的死亡就觉得自己善良有人性。”她俯视着波本,眼神冷漠,“琴酒救了他,组织用一年的时间修复了他,你却说琴酒是拉他进入地狱的魔鬼,配不上天使的称呼,还说真的怜悯就应该杀了他?” 她挥手让嘉尔姆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机械手把他固定在墙上,冰冷的刀锋划开了他的衣服。 “还是说……要我让你尝试一遍艾托经历过的苦难,你才会把扭曲的思维改过来?”尖锐的刀子抵上柔软的皮肤,波本只能勉强睁开眼,看着那柄掌控着他生死的刀。 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呵呵……咳……哈哈……金麦……你不能杀我……” 组织的代号成员不能自相残杀。 他想,金麦大概是对艾维同样有着执念和控制欲,或许还有保护欲? 也是因为来晚了一步,所以对艾维格外关注,极其宠爱? 啧……想和他抢狗的人怎么这么多? 金麦听懂了他的话,也不管刀子对准的是哪个位置,就直直的往下一捅。 “唔……”波本的声音被打断,耳边是金麦仿佛永远没有变化的声音,“琴酒应该和你说过,我是个疯子。我不在乎规矩。” “而且……对付一只老鼠,怎么杀都没问题。”冰冷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戏谑,不出意料的,波本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金麦摇摇头,拔出刀在,任由血液流着,“对于你并不需要诈,毕竟只有卧底才会这么虚伪。” “正常的组织成员,会毫不犹豫的给他解脱,也会在他被救后认为他得到了新生。” “正常的好人,会怜悯他的痛苦,会想要处罚伤害他的人,会对给他解脱的人报以理解,也会对救了他的组织部多发表意见。” “艾托只是失去记忆,不是傻子。”她嘲讽的看着波本,就像说看一个小丑,“情感障碍只是他自身没有感情,不代表他感觉不到别人的感情。” “他的选择从来都是自己决定,并没有被洗脑。” “毕竟他本身,就是组织最顶尖的,科技天才。” “把他的伪装和演技当成真相的,才是真正的蠢货。” 她轻蔑的把事实放在他面前。 她虽然疯,但是很斯文,也很讲理。 你不知道事实?没关系,我告诉你事实。 如果不信,就是你的问题。 “分辨你是不是老鼠就更简单了。”她声音轻松,就好像即将发生什么让她愉悦的事情一样。 她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你和琴酒合作过很多次任务,但是对他钱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不是吗?” “你归属于朗姆,而不是贝尔摩德。怎么反而和她关系那么密切呢?” “要知道,就算是贝尔摩德,在对和琴酒的合作上也是非常信任对方的。” “毕竟一个负责了从策划到杀人到善后的搭档,任务失败还会主动背锅领罚的好上司,谁的评价会低呢?” “只有卧底。” 金麦笑着再次拿起一支药剂打了进去。 “你们的一切都被注视着,你以为你是怎么进入组织的,嗯?” “只是他让你们放心的小把戏而已。” 她笑的越来越开心,“这是我研究的审讯药剂,我叫它蚀骨剂,很形象吧?” 确实,波本现在正在承受着浑身骨骼被拆解敲碎的痛苦。 “这还没到艾托承受痛苦的一半呢……” “他可是被折磨了快三年啊……” “来,我们继续。” “放心,我最后会治好你的。记忆也会清除,不会让你有一丝痛苦的回去。” 金麦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