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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想帮衬着父亲也是情有可原的,她身在宫中,能做的也就是给殿下你吹吹枕头风了,殿下还是不要过于苛责了。”夏渊道:“我不是要苛责她,我就是嫌她……算了,不说了。”他话锋一转,觍着脸凑到荆鸿身边,“不过要是你来给我吹吹枕头风,我肯定什么都答应。”荆鸿瞅他一眼:“真的么?”“真的,你想要什么,你说。”“我想……”“嗯,想什么?”荆鸿顿了顿:“我没什么想要的。”夏渊眯了眯眼:“你没什么想要的,那半夜来找我干嘛?来侍寝吗?”荆鸿无奈:“殿下……”“对了,你好久没来给我‘侍寝’了。”夏渊不等他说完,兀自道,“你等我一会儿,我洗把脸就来,咱们有话床上说,我说真的,你给我吹吹枕头风,我一定什么都答应。”“……”夏渊也没让人来伺候,毛毛躁躁地洗漱了下,就脱衣上了床,掀开被角,对着默默看他的荆鸿说:“过来啊。”荆鸿没动:“殿下,臣真的只说几句话就走。”夏渊脸色一沉:“过来!别逼我扔你上来。”荆鸿哭笑不得,心说自己是不是教出了一匹白眼狼,以前夏渊都是冲他撒娇耍泼,磨得他心软,这会儿却摆出了欺男霸女的太子爷架势,可怜他抗旨不得,打又打不过,迫于yin威,只得除了鞋袜,直挺挺地躺到床上。夏渊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转过脸来,你这样怎么朝我吹风。”荆鸿依言转过脸,道:“殿下最近注意到安庆王那边的动作了吗?”夏渊见他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原本烦闷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他也在打城防军的主意。”荆鸿道:“是的,安庆王麾下已经有两座军营悄然合并了。”“那又如何?”“殿下不担心吗?”夏渊伸出拇指轻轻刷着荆鸿的睫毛:“我不担心,只要父皇还在,只要你还在,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荆鸿没有说话。“你就是想来跟我说这个的吗?”“……是。”夏渊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声音低沉:“真的别无所求了吗?”荆鸿感觉到一阵麻痒:“是。”夏渊看了他半晌:“好吧,那就睡吧。”“殿下,臣……”“你也在这儿睡。”夏渊搂着他,闭上眼,“你哪儿也别想去。”荆鸿睁眼望着床帏,心头微颤。这样……有什么意思呢?夏渊担心有人要对皇上不利,私下里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但不肯与他分担,而他想要前往瓯脱,亲手解开自己埋下的乱局,夏渊也绝对不会同意。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然而却是同床异梦。第53章双王乱(上)…“早前还是个大晴天,这会儿怎么起风了……”红楠指挥着几个小宫女找急忙慌地收衣服,晾衣的竹竿在狂风中掉了一地,她抬头望去,只见阴沉沉的乌云遮了半边天。“没一件事让人省心的,”“殿下,此事尚未查明,你须沉得住气。”“你让我怎么沉得住气,早说让我去,你们一个个都拦着,现下出事了,我又不能离京,哪有闲工夫管他。”“既如此,不如让臣……”“你想都别想,”廊外传来几声争执,红楠一边忙着手中事务,一边侧耳细听。太子殿下和辅学大人很少起争执,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转眼间那两人进了书房,红楠估摸着他们又要在书房里用膳了,便自觉把饭菜送了过来,刚要敲门,就听房里哗啦一声脆响,像是茶盏掼碎的声音,伴着太子的怒吼:“荆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去瓯脱见他!”“殿下!”“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份心!”这……红楠完全搞不清状况,也不敢贸然打扰他们,只得杵在门口,进退两难。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荆鸿拉开门走了出来,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后示意她把饭菜给夏渊送进去,自己回了偏院。奶娘在侧殿中,抱着皇长孙等得心焦,看到荆鸿来了,一个箭步上前,把哭闹不止的皇长孙塞进了他的怀里。荆鸿见夏瑜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心疼得紧,问奶娘:“怎么回事?”奶娘道:“原本长孙殿下跟平时一样吃饱了睡下,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睡得好好的忽然大哭起来,怎么哄都没用。”荆鸿拿丝帕给夏瑜擦了擦脸,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不怕不怕,没事的。”夏瑜打了个嗝,像是听懂了,哼唧了两声便止了哭。奶娘终于松了口气:“哎,这要是离了辅学大人您,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哎,长孙殿下这是怎么了?”荆鸿笑了笑:“大概是被外面的大风吓着了,不妨事。”夏瑜把脑袋埋进荆鸿臂弯中,不一会儿就睡熟了,还吹了个大鼻涕泡出来,惹得荆鸿一阵好笑。奶娘作势要接过去,荆鸿道:“好不容易睡了,别吵醒了他。我来带一会儿吧,你一个时辰之后来。”奶娘点头:“哎,好。”奶娘走后不久,红楠来敲荆鸿房门:“辅学大人,殿下唤你去用膳。”荆鸿开门道:“我不过去了,你让殿下别等我了。”“大人……”“你跟殿下说,瑜儿哭闹不休,我走不开,晚些时候自会去吃。”红楠看了眼他怀里皇长孙,只见那张小脸上泪痕未干,还挂着鼻涕泡,确是刚刚哭闹过的样子,只得回去复命。夏渊听了她的回话,哼了一声:“还跟我怄气呢。”不过知道荆鸿在房里老老实实带孩子,便没再计较,“随他去吧。”殊不知荆鸿将夏瑜放在床上,妥善安顿好后,立刻换了衣裳,持太子令出了宫墙,在马厩中牵了匹马,朝着城门奔去。定嘉王在去往瓯脱的途中遇袭,据回来报信的人说,来者行事诡谲,不伤他们一行人的性命,却以暗器令定嘉王身中奇毒,如今已是昏迷不醒。此事牵涉甚多,夏渊不敢声张,暂时把事情压了下去。然而这作风荆鸿很是熟悉,心知大事不妙,宇文势从不会做无意义的事,他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此番作为,怕是铁了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