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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撞见宇文势开始,夏渊就一直有点阴阳怪气,荆鸿架不住他的冷嘲热讽,只得垂首敛目,只当做听不到。写好方子,荆鸿道:“这是黑翳虫,不是致命的毒虫,但拖久了对身体损害很大。方才见王爷所吐秽物中已有虫卵,怕是不能再拖延了。”“那要如何解毒?”“想要根除还是需要制蛊人的解药,不过可以先以药物熏蒸,从脚心放血,至少可以先把他体内的毒血和虫卵除尽,至于母虫……还要再想想办法。”夏渊听他说完,没有表态。荆鸿心中忐忑:“殿下……”夏渊不耐道:“这毒虫是宇文势特地下给你来解的,自然是由你来负责,别把他弄死了就行,其它我不管。”得到他的首肯,荆鸿安下心来,开始着手给定嘉王解毒。他让人备齐了所需要的数十种药材,把不省人事的夏浩放入药桶中熏蒸,再以银针将他体内的毒血逼至脚心,给其放血。好在夏浩原本的底子就不错,脏血放得差不多之后,次日傍晚便醒了过来,气色已比之前好了很多,也能吃进去点东西了。李达等人俱是松了口气,对荆鸿的医术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夏浩得知是他救了自己,甚为感激,抓着他的手道:“多谢荆大人出手相救,待我回京,定会向父皇禀明此事,重重赏你!”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一阵沉默。夏浩昏迷多时,对华晋朝中变故并不知情,如今看众人面色有异,不禁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夏渊把荆鸿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一连给了他数个打击:“父皇身故,母后惨死,夏泽身陷囹圄,聂司徒篡位谋反,瑜儿被他们扶成了傀儡皇帝,我一路逃脱追杀至此,先来替你收拾残局。”夏浩身形微晃,以为自己犹在梦中:“这不……这不可能……父皇怎么会……我……皇兄你不要骗我!”夏渊冷笑,拍拍他的脸:“我骗你?你可以出去问问,看我是不是在骗你。你去问问他们,现在的华晋,是谁家天下!”夏浩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一夕骤变,巨大的恐慌笼罩了他,他茫然看向夏渊:“皇兄,那我们……该怎么办?”“皇兄,你真要这么做吗?”夏浩捏着鼻子喝药,“怎么说你也是华晋的储君,去打擂台……不太好吧。”“储君怎么了,储君就不能当打手了?”夏渊穿上侍卫的衣服,意气风发,“蒙秦害我至此,还不许我揍他们几个人出气?”夏浩喝完药一抹嘴:“皇兄,就冲你这句话,我服你!”夏渊狂霸一笑:“何况我还有一件旷世神兵,看我不把那帮蒙秦狗打得满地找牙!”夏浩眼睛放光:“旷世神兵?”“对,它叫黑锋刃。”“哇,皇兄你从哪里得来的?”“买的。”“一定很贵吧,多少钱?”“五两银子。”“……”夏浩咽了咽口水,“皇兄,其实我觉得我的龙泉剑还不错,你可以……”“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这把黑锋刃一看就是神兵利器!”孟启烈守在门外,仰头望天:“我怎么觉得,殿下离了荆辅学,又笨回去了呢。”瓯脱的月光特别清澈,照在细碎的沙土上,仿佛踩上去就能泛起涟漪。有人踏着涟漪回来,老旧的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响,将他带进了屋子。转瞬间,他被一片浓黑的暗影遮掩,两具身体抵在门板后,炙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你还是去找他了。”夏渊低声质问。“定嘉王体内的母虫引不出来,需要他的血做药引……”“借口!”夏渊发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荆鸿吃痛,本能地想推开夏渊,却招来更强势的压迫。夏渊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理智稍稍回归了一点,吻去牙印上渗出的血珠,他算起了旧账:“你就是想去见他,甚至不惜丢下我一个人出城,如果不是因为父皇突然驾崩,你恐怕早就到他那儿去了吧,是不是?这次也是,什么要他的血做药引,都是借口……”“殿下。”荆鸿知道他又钻起了牛角尖,在他的后背轻轻拍抚,“我回来了。”“……”夏渊默然,手上渐渐收了些力道,紧绷的背脊放松下来。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太了解他了,一句话就可以戳到他的软肋。荆鸿说:“我只是去给他送了一封信,让他的侍卫转交的,我没有……”余下的话都被夏渊吞入了口中,他不需要什么解释,那些所谓的理由他都明白,但他还是会慌张、会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输给宇文势的,是这个人的半生时光。紧贴自己的唇干涩而冰凉,这是荆鸿从未在夏渊身上感受到的触感,他捧着夏渊的脸,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夏渊的眉头蹙了起来,一脸不满。荆鸿笑了笑,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将自己的热度渡给他:“殿下,我已经在这里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做呢?”夏渊怔怔看着他,蓦地低吼一声。克制的欲望瞬间点燃,他疯狂地在荆鸿身上啃咬,野兽一般地索取。从门口到床边的几步路,他们却走得跌跌撞撞,手指急躁地扯开层层衣服,触摸到那副温暖滑腻的身体,夏渊赤红着双眼:“我还想让你怎么做?”他把荆鸿按倒在床上,手掌抚着他的心口:“我进去,他出来,就这么简单。”荆鸿环住他的脖颈,抬起身紧紧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说:“好。”“殿下你……哪里来的膏脂?”“从瓯脱的黑市买的,五两银子,跟我的黑锋刃一样贵。”“……”夏渊在手指上抹了油脂,缓缓推送到紧致的xue口中,强烈阻力让他难以继续前进:“荆鸿,荆鸿,你放松些。”“嗯……”荆鸿皱着眉,竭力忍受着后庭的不适感。“这样不行。”夏渊额头上浮起一层细细的汗珠,他俯下身去吻荆鸿,“我不想让你受伤,不如……你趴着好吗?粉巷的姐儿说这样进入最容易。”“……好。”荆鸿笑了笑,替他擦去额上的汗珠,顺从地趴伏下来。手指在xue口轻按着,同时夏渊刺激着荆鸿的前端,玉茎在他的抚弄下微微颤动,渗出粘滑的液体。荆鸿的喘息渐渐粗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