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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小声的向若寒求救。“少奶奶,他还是个孩子,您就饶了他吧。”“哼!你算个什么东西,这个家还没有你说话的份!你给我滚开!”万如意说着将若寒推到了一边。硕儿弱小的身体此时已惊恐的有些颤抖,他孤零零的与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对峙而立。“哇…”一声响亮的哭喊从那个单薄的身体里发散出来。“我告诉你,哭也没用,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不可!”万如意说着,高高举起了肥壮的手臂。然而,还未等她那只手落下,竟被一只更加强壮而有力的大手给牢牢的擒住。“谁给你的权利,我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育!”原来是沈少康赶到了,幸亏他来的及时,若寒在心里庆幸着。“少康,你都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万如意哭哭啼啼的诉说起自己的委屈。“我不管他做了什么,总之不允许你动他,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沈少康说着拉起硕儿,便往外走去。“沈少康,你不要太过分了!”万如意气愤的大骂。然而,无论她怎样折腾,沈少康却头也不回的弃她而去。“爸爸,我喜欢若寒jiejie,不喜欢现在的mama。”硕儿嘟着小嘴对爸爸说道。“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快去吃饭。”沈少康对儿子总是格外严厉,但在内心深处却是十分疼爱,他看不惯妻子的嚣张跋扈,也见不得她欺负自己的儿子。哪一个做父亲的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他们只是爱的深沉罢了!“少爷,葛二爷来找您了,在客厅候着。”仆人恭恭敬敬的对沈少康报信。下人们总是对沈少康有几分惧色,可能是因为他老爱板着脸的缘故。其实,沈少康从来没有大声呵斥过任何一个仆人,相反,总是吩咐身边的人对他们多一些犒赏。沈少康来到客厅,看到葛云鹏正目不斜视的盯着一处出神,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竟看到若寒正在院子的一处阴凉下读书。若寒简单清爽的衣着,竟能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完全不像身边那些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女人,那般肤浅。葛云鹏看的出神,以至于沈少康到了,他还不曾发觉。☆、番外(二)胡闹“咳咳!”沈少康有意轻咳了几声。葛云鹏恍如从梦中惊醒,嘴里还不住的感叹。‘如此清奇的女子,真是世间少有!’“葛老弟为何发出如此感慨?”沈少康故作疑惑的询问。“哎呀!让沈兄见笑了。”话音刚落,再想翘首以盼时,那身影却已消失不见。“方才所见,真可谓一奇女子啊!沈兄,请问姑娘为何人?”“哦,那是我家的女先生。”沈少康平静的回答。“怪不得,小弟一眼便知,此女子非等闲之辈呀!”葛云鹏仍不住地啧啧称赞。“过奖了。葛老弟今天有何事亲自登门?”“没什么要紧的事,最近得了一副名画,想与沈兄鉴赏一番。”葛云鹏说着将手中的画卷铺展开来。竟是一位袅袅多姿的美女,生得一副‘花容月貌,我见犹怜’。“恩,不错不错,葛老弟这么多年的喜好,真是一点都没变啊!”沈少康说着大笑起来。“见笑,见笑。”葛云鹏笑了几声,便收拢了原本的得意之色。他的身体又靠近了沈少康几分,才低声说道:“沈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讲!”“方才那位女子,若是尚未婚嫁,可否与我葛家结成姻缘?”沈少康听了,心疼一震。“这..,现在的先生都很清高,这件事为兄怕是帮不了你!”沈少康面露迟疑。“沈兄,您就帮帮小弟吧,事成之后,定有厚偿!”葛云鹏再次恳请。“好吧,待我去了解一番,再给你回话,你看如何?”“好好,真是太感谢沈兄了!”葛云鹏欢天喜地的回家去等待结果。“硕儿,你的先生怎么没来?”沈少康坐在餐桌旁,问起儿子。“先生说有点不舒服,今天不下来吃饭了。”“哦,她哪里不舒服了?”沈少康难掩关切之意。“不知道,她一个人在房里。”儿子不经意的回应着。“看着那娇弱的身子,定是个病秧子罢了!”万如意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吃了晚饭,沈少康在自家院子里踱步,不知不觉竟来到了若寒的房门前。“你睡了吗?”沈少康隔着房门,轻声问道。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您有什么事吗?”“今天葛家的二公子来家里了,他,有意与你,不知你可否愿意?”若寒听了,心头一惊,不知该如何作答。沈少康见若寒不回答,便以为她是同意的。然而,他又如何舍得将如此清奇的女子嫁给别人。第二天,葛云鹏又派了人过来询问,恰好遇到了万如意。万如意得到了这个消息,心里很高兴,她当下放言。‘只要若寒肯嫁出去,她就许她万丈绫罗,百银千两,做为嫁妆。’葛云鹏见迟迟得不到答复,心里没底,便三天两头派人来问询。沈少康为了躲避,借故出了‘远门’。这天,葛云鹏亲自带着彩礼,来了沈家。沈少康不在家,万如意便自作主张,答应将若寒嫁与他。不几日,便到了出嫁的日子。若寒心情烦闷,在院子里散心。突然,一个黑影朝她走来,若寒刚想出声大叫,竟被堵住了嘴巴。“别叫,是我!”正是沈少康的声音。“少爷,您怎么?”还没等若寒说完,沈少康便打断了她的话。“你先听我说…,你到底想不想嫁给葛云鹏?”“我?”若寒欲言又止。倏尔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幼被父母遗弃也就罢了,现在连婚事都要被别人控制,不由的心头一酸,竟流下了眼泪。“好,你不用说了。”沈少康说完,竟一溜烟消失在了黑影里。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见了锣鼓喧天的吵闹声,若寒明白自己的命运,恐怕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若寒见过葛云鹏一面,虽说他也算得上,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却难掩住他有着纨绔子弟的花花肠子。这样的男人绝非若寒所能中意,她又岂肯嫁给他呢!然而,身处沈家的屋檐下,她一个弱女子,本就是‘砧板之rou,任人摆布’。若寒外表虽弱,内心却是无比强大的,如果非得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那还不如一死了之。想到这些,若寒将一把剪刀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