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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的世界进度,他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你误会了。”顾言之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你说什么?”谢云融还没有从回忆中走出来便受到了打击,“如果你是在顾及秦翰……”顾言之打断他说:“那天我推开你不是为了秦翰,也不是怕他发现、误会我们两个,而是因为……”谢云融怔怔望着他。房梁上的何轶鸣也不禁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放在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上。——他知道顾言之喜欢他了。这两天过得蜜里调油,每天都被对方一大通表白示爱的话包围着,尤其是战斗正酣时对方无意识时哭喊的那些诸如好喜欢的话语,叫很多年都不会被任何事影响情绪的副教主很是高兴膨胀了一番。所以即便心中清楚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说那些没羞没躁的话,但还是很期待地想听听他回绝他的话……顾言之说:“因为我不行。”谢云融:“???”何轶鸣:“……”顾言之尽量面露诚恳地说:“我做不了上面那个。”“很明显你也不能。”“所以我们不适合。”谢云融:“……”因为对方忽冷忽热的态度,谢云融想过无数种可能会被拒绝的理由,也想好了应对之策,这才鼓起勇气前来告白。但他万万没想到拒绝的理由竟然是……谢云融犹自面带惊异,几乎失魂落魄地道:“那也没有关系。”“两个人在一起又不是只有……”“可我很看重床.上的和谐问题。”顾言之打断了他的话。谢云融走时面色很难看,似乎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对此顾言之也无可奈何,他说的并非全部出自真心,但为了将谢公子赶紧送走他也只能出此下策。谢公子前脚刚走,何教主便重新落到地上。“云融吗?叫得好生亲切。”“……”顾言之:“谢公子比我小,那还不是随口一叫。”“我也比你小,怎么不见你那般亲近地叫我?”“……”说起何副教主的年龄,顾言之开始掰手指头算。原主今年大概三十五六岁,在这个会武功就会延年益寿的世界已经可以算很年轻了。然而何轶鸣至少在十年前就江湖成名,怎么算也不应该比自己小太多吧?何轶鸣说:“哦,十年前啊,我随我爹去剿匪,斩杀了他们的头目,那时候我好像是十一岁?还是十二来着……”……怪不得何副教主扮演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完全没有压力,原来他自己也才这么大点儿啊!顾言之心底是服气的,重新审视对方,他多少被人家早年成名又是教主身份给唬住了,其实这不过还是一小屁孩儿:“那你还不快叫声哥来听听。”“樊流苏。”何轶鸣固执道。“……”顾言之忽然想起那日在竹屋中遇见的小孩儿了,老话说的真好,谁带大的孩子跟谁一样。“好了我们接着说刚才的事……”顾言之懒得跟他计较,站起身来走到柜前,没事人一般试图重新拿出套衣服穿上:“所以你们的那个圣物,放哪儿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衣服穿上,刚刚转了个身子,便跟已经贴上来的何教主撞了个正着。何轶鸣心念一动,忍不住张口含住了那两片淡色的薄唇。灵活地顶开齿门,长驱直入,与里面不住躲闪的湿滑交缠在一块儿。想不明白明明前一刻还在说圣物的事,怎么下一秒这人就如狼似虎般亲上了自己、恨不得拆分入腹似的,顾言之骤然感到口腔当中泛起了一股血腥味儿。于此同时他身体紧贴着何轶鸣那处的皮肤也明显被一个炙热无比、坚硬似铁的ying物顶住了。顾言之:“……”这反应真是来得措不及防?被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的那刻,顾言之还脱线着想着这下是方便了,自己衣不蔽体,都不用特意脱衣服。然后他便再也来不及去想其他。幸亏他们现在还身处秦府后院当中,何轶鸣也不敢太放肆,只做了一次两个人就分开了。顾言之躺在丝顺柔滑的绸面床榻上,气喘吁吁,坚定不移地谈正经事:“你还没说是什么圣物,也许我能帮你拿到也说不定。”何轶鸣翻身,两只精壮的手臂撑在顾言之身体两侧,虚虚地压在他身上,故意问:“为什么这么想帮我?”虽然答案他早就知道了,但他就想听他把话说出来。果然就听顾言之理所当然地说:“拿到东西我们就能早点儿离开秦府了啊。这个地方我一点都不想多待。”何轶鸣定定地看他。激情后的余韵还在,顾言之对着这张陌生的面孔竟然还挺有感觉,不仅无所谓被他看,反而大大方方地说:“这个地方人多口杂,限制太多做的不尽兴。虽然严格来说我也不是秦翰的人,我们这样也不算背着他偷情。”先不说原主是不是秦翰的后宫男宠,单从秦翰有十几房姬妾和数不尽的相好,而他们这群身处秦府后院儿的人却要为了这个渣男守身如玉,首先这种事在顾言之眼中就是傻逼才会做的事。他们既没有拜过堂,也没有结发为夫妻,秦翰更加没做到对他忠诚,他又凭什么要对他报之以李?何轶鸣听他这么说,原本还没将他方才与谢云融说的放在心上,现在却竟有几分当真了。他一边暗自想着以后在床上自己一定要加倍努力才是,一边忍不住在那张伶牙俐齿的嘴上亲了又亲,末地说道:“圣物被秦翰藏得很好,不过我潜伏秦府多年已经打探出些眉目——秦府后院的假山中另有玄机,秦翰每月大概都要去那假山旁饮几回酒,屏退左右之人的那种。”“哦?那岂不是太容易被人发现了?”“圣物的大小不适合随身携带,一开始我们以为他会将它放在护卫森严的他的卧室。我用了很长时间探查,终于确定秦翰卧房里的密道里头机关里头,并没有圣物。”“他用他房间的密道吸引你们的视线?”“嗯。”“怪不得……”“到时候,确实有个小忙需要流苏帮忙。”说着,何轶鸣缓缓摸上了他的脸。“什么忙?”顾言之问。“流苏你身体不好,到时候就乖乖留在这里,莫要让我记挂担心。”顾言之:“???谁告诉你我身体不好!”“乖,不要闹。”何轶鸣眼中是他自己都没意料到的温柔,“假山密室虽然机关重重,但我保证不会有事。”“机关重重?你知道是什么机关吗?”虽然不知道对方缘何要问这个,何轶鸣还是沉吟道:“机关是从前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