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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想你也知道……这个问题就比较严重了。如果双方就这方面达成了共识,决定严惩此类事件的话,那肯定要找个典型狠狠修理一番,用来向对方表明自己坚决的态度和坚定的决心,同时也是杀一儆百。最近这段时间除了你们,再没有哪家大的企业出过这种问题,所以我想,拿你们下手开刀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公司不仅仅在该国业务要受阻,同时可能影响整个全球策略……中方不插手的话,那就只是在某一个国家受限,损失不是很大,但是倘若中方也要拿出行动,你们今后所有海外拓展都有可能受到制约,甚至影响美洲、欧洲业务……毕竟你们是家中国企业,绕不过的,这个打击可是毁灭性的,损失可能比你们之前预想的要大得多啊。”“……”“其实就我手头的信息来看,这个国家早就想提出这个问题了,最近几年事件频发,只是最近才开始琢磨要正式交涉,你们也是不凑巧了,正好撞在这当口上。”“……”“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对方点了根烟。“……非常感谢。”虽然总觉得不对劲,但是季钦还是道了句谢。“……同时帮助你们解决这件事情。”“嗯?”“熟人的公司嘛。”那人又说,“能尽力当然要尽力了,总是不能看着你们进火坑啊。这么多年我也有些人脉,认识一些那边的人,你们放心,全都靠得住的。我想,让该国的部长不要在这次会晤上提这件事,留到下次再说,还是有可能做得到的,当然不能保证结果,只能说,为了朋友试试看吧。”“……”顿了一顿,那人又说:“当然,这事不能光靠我一头热,你们也要拿出一些诚意,否则我就是瞎忙了。你们越是诚心诚意,成功可能就会越大。”听到这里季钦也明白了。这人是来要钱来了。还真是个胆子大的,素不相识就敢说这。现在风声空前地紧,不过总是有人铤而走险。他大概是觉得季钦根本无法拒绝,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季钦不会置之不理,所以打算趁这机会狠狠捞上一笔。不过他显然不了解季钦。季钦冷笑一声:“你找错人了。”“……嗯?”对方完全没有料到季钦会说这话。对这种人打躬作揖、极尽讨好,不如要了季钦的命。至于威胁,那是什么?季钦向来不会被人威胁。他这辈子还没当过任何人的提款机。国外业务是很重要,但也没有那么重要,过去全部都在国内,不是也都好好的么,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顶多把人都给调回国内,虽然整合费用会非常高,但是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季钦公司没有上市,股份都在少数几个家庭成员手中,做决策时倒是无需顾虑太多。季钦根本不想上市让外人来投资公司之后指手画脚,对此季蒙等人也都没有意见,他们觉得这家企业只要还是季钦在管就根本不适合上市。看着商务部那人错愕的表情,季钦又说:“请你吃这顿饭,已经是我能拿出的最大诚意。”“……”对方像看鬼一样地看着季钦。顿了一下,他才又想确定下的问季钦道,“你知道……如果对方在商务部长的会晤上正式提出部分中国企业行贿的问题,两国又达成共识,你们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如果这件事不解决,你们未来一段时间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的语气也有一些不善。“我知道。”季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可我就是没有兴趣与你合作。”对方脸色已经完全青了,阴沉沉地,放佛想把季钦一把捏死。“我去结账。”季钦还是面无表情,“你慢慢吃。”“……”“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你……”那人咬牙切齿地说出一个“你”字,就再也没下文了,因为季钦已经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挺直背脊走了出去。……——季钦刚要推门出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嗨!”季钦回过头去,周醉正走过来。“你怎么在这里?”这个周醉真是无处不在。季钦突然想起了一个成语:漫山遍野。“下班没看到你,问你去了哪里,梁威告诉我了。”季钦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一些。梁威就是让他来这那个副总,自然知道他在哪里。“那你跟来想干什么?”周醉一直在这里等?他为什么要在这等?“哦……”周醉又笑,“我怕会有意外发生……”“哼,”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季钦原本很糟糕的心情似乎变得好了一点,“用不着你担心。我没事。”“我不是怕你有事……”周醉又说,“我是怕他有事……”“……”“所以到底怎么回事?”“最近两国商务部长将会举行一次会晤,就双方共同关心的问题深入地交换意见。据他了解,对方商务部长打算在这次的会晤上正式提出部分中国企业在非行贿的问题。如果双方就这方面达成了共识,决定严惩此类事件的话,那肯定要找个典型,最近这段事件除了你们,再没有哪家大的企业出过这种问题,所以拿我们下手开刀的可能性非常大。”“哦……然后呢?”“他说他有办法,让我表示诚意。”“再然后呢?”“我骂他了。”周醉笑得趴在季钦肩上:“我想大概也是这种结果。”“……”“那你打算怎么做呢?”“没有打算。”季钦冷硬地说。“哦……”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嗷呜!☆、联姻周醉搂着季钦肩膀,说:“好了好了,别发怒了。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地方,我陪你去喝一点酒消气。”季钦确实心情不佳,没太挣扎便同意了。“季钦,”两三杯酒下去之后,周醉抬眼看着季钦,“你真的打算听天由命吗?”“嗯?”“他有一点没有说错,如果真的被提到了,以后可能就要惨了。”“……”“而且,万一这人怀恨在心,想方设法借刀杀人,在那一边煽风点火,情况可能会更危急。”季钦沉默几秒,然后才又问道:“周醉,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季钦现在有时会问周醉意见。这种感觉其实也还不错,过去季钦无人可以商量,既放不下身段去找下属,也不愿意季蒙看见自己束手无策那副模样,可是周醉不同,他不属于这间企业,相处反而更加轻松。“嗯……”周醉支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