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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尖利得跟刀子似的。唐之唤接收到他的敌意,饶有兴味地挑眉,下一秒,剧烈地咳嗽出声。走在前头的女生赶紧回头,“你没事吧?撑得住吗?要不要吃点药?”他摆手,“没事,不用管我,咳咳,一直这样,咳咳咳,我都习惯了。”余小鱼伸出手拍他的背,“你别硬撑啊……”唐冶冷嗤,“装,使劲装。”她横他一眼,带着警告意味。男生委屈极了,气哼哼地转过身,大步向前走。第10章关禁闭余小鱼缩回手,尴尬地解释,“不好意思啊,他就是那个脾气,有点幼稚,你别计较。”唐之唤温温和和地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我态度不好的又不是你。”她微微瞪大眼,“啊?你说什么?”他收了笑,抬起手,碰了碰她的发顶。唐冶忽然掉头,大声喊,“你干什么?王八蛋!”他被吓到,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周末两天,唐冶被关了禁闭。余小鱼隔着门教育他,“你说你也是的,好端端发那么大火干嘛?人家怎么说是客人,你就不能让着点?”唐冶从门缝里伸出几根手指,很努力地拽住她的衣摆,央求,“别说这些了,你快想办法救救我,本来打算今天带你出去玩的。”她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凉凉地说,“撒娇也没用,别指望我管你。”“哎呀别这样嘛,咱俩这关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不管我谁管我,难道看我孤零零地被锁着,你就不难受吗……”嗓子说干了也没得到回应,他终于泄气,“好吧,出不去也行,你给我拿点吃的过来,我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饿。”“你还知道饿?昨天不是嚷嚷着死也不吃吗?”话音刚落,她却站起身,没好气地叫他稍等一会儿,放轻脚步进了厨房里。唐之唤合上房门,脱力般地坐到地板上,脑海里不停响着女生刚才那句:“人家怎么说也是客人。”原来对她来说,自己不过是个客人而已。虽然嘴硬说不管,但余小鱼在拿完零食后,还是去找了杨婉。杨婉把钥匙递给她,说,“你进去可以,让他出来不行。”她也不贪心,忙不迭点头,一转身,就见唐友泽靠在门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被唬住了,赶紧躲到杨婉身后,怯生生地望过去。杨婉瞪他一眼,嗔怪道:“别闹了,瞧把孩子吓的。”唐友泽呵呵笑起来,走过去,拍拍她的头,“去吧去吧,给那臭小子带点吃的,别回头饿死在里头了。”余小鱼霎时扬起笑意,清脆地应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上楼梯。听见隔壁的开门声,唐之唤开始头疼。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上流下来,他缓缓爬到床前,拉开柜门,手忙脚乱地找药吃。半晌,白色的小瓶子滚到地板上,他把它捡起来,拧开盖子,倒两粒在手心里,眼也不眨地吞下去。真苦啊。他想,下回这种苦到心口里的药,一定不能再买了。那头,余小鱼刚进房间,就被唐冶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她一脚把他踹开,拍拍衣服,板着脸警告,“不许跟我拉拉扯扯的!”他哼了声,撇过头,不高兴了。她挑眉,又补一脚,问,“听见没有?”男生仰起头,拖着长调回答,“听——见——了——”于是她满意了,拉张椅子坐下,拿起个洗好的苹果吃。唐冶眼馋,悄悄挪过去,把苹果抢来咬一口,又还到她手里。余小鱼不可置信,“你怎么能抢我的苹果!!!”他吞掉果rou,摊摊手,摆出副无辜的样子,“我不是又还你了吗。”“去你的!”她把苹果塞给他,拎起钥匙,气呼呼地离开。唐冶笑嘻嘻地啃完剩下的半个苹果。……周一,余则另送三人上学。路上不停叮嘱,不可以欺负唐之唤,要照顾唐之唤,看到有人惹唐之唤,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唐冶不吭声。余小鱼敷衍地应两句,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余则另工作忙,平时照顾她很少,可现在却对唐之唤关心成这样。唐之唤从后车镜瞥到女生不耐烦的神情,心下一惊,连忙说,“我没关系的余叔叔,不用他们照顾我。倒是小鱼,她一个女孩子,脾气又软,容易被欺负。”余小鱼皱眉,刚要反驳回去。身边的男生忽然开口,“管好你自己吧,我们家小鱼有我呢,用不着你叽叽歪歪。”车内陷入沉默,好半天,余则另才轻飘飘地告诫,“小孩子家家的,别学同学早恋。”余小鱼羞恼,“爸!你乱说什么呢!”然后碰碰身边的唐冶,示意他解释解释。唐冶不理,兀自傻笑起来。第11章生病了三人在教学楼门口分道扬镳,余小鱼要去洗手间,唐之唤的教室在另一栋楼,只剩唐冶自己向一班走去。时间还早,班里来的人并不多。大家都叽叽喳喳地聊着天,气氛难得轻松。唐冶放下书包,从里面掏出英语课本,时不时抬头瞥一眼门口,有些心不在焉。没多久,余小鱼回来了,他嘴角微翘,双臂撑着桌子站起来,还没等向她走过去呢,笑容就落了下来。她身边跟着殷璐,两个女生有说有笑,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外套,看上去跟姐妹似的。唐冶黑着脸坐下去。余小鱼回到自己的位置,注意到他表情不好,奇怪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啊?”他没好气地哼一声,“怎么回事你心里没数吗?”她眨眨眼睛,说:“没数。”他猛地掉过头,质问,“你是故意的?”她噗呲一笑,抬起胳膊揉揉他的短发,安抚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没想理她的,可她跟我搭腔,我也不能掉头走人呀。”男生被揉得心情好了些,小声嘟囔句,“那有什么不好的,当听不见不就成了?”她听清了,拍拍他的头,无奈叹息,“多大人了,还这么任性…………又过一段时间,余则另离家拍戏了。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事,像往常一样收拾了衣物,搬去唐家二楼属于她的房间里住。唐家夫妇早就把她当成了家庭成员,所以没有过分热情,连唐冶都不太把这当一回事,唐之唤却激动得病了一场。不同往常的小打小闹,他这次病得严重极了,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才勉强好了一些。而这半个月,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