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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矜持啊?你那蒜香软骨不重口?不也蒜香么?叶扬是老板的名字。就松涛对他这样的说话方式,看来两人关系还挺好。于佑跟他们聊了几句就退回了厨房,中途顺便把他们菜单上蒜香软骨的钱给结了。包厢里的俩人却是边吃边聊着于佑。怎么,你最近看上的就是他?叶扬吃了几口菜,就光看着身边的松涛吃的不亦乐乎。是啊,挺好吧?松涛笑笑,有性格,我喜欢。你嘿,叶扬给他顺手盛了碗汤,于佑挺好的一个年轻人,你小心招人厌恶。就是觉得他挺好,松涛嘴里的软骨咬得挺响,吃相不堪,就交个朋友呗。我又不是高衙内,你真当我满世界**良家少男去?还挺像。像就像吧,松涛喝了口啤酒,我就愿意当个纨绔,阿斗,二世祖。偶尔跟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混混,也算面上有光。你这算夸我呐?当然,我可劲儿得抱您大腿呢,松涛笑起来又没个正型,歪在椅子上又小声叹气,指不定哪天我那老爹把我扫地出门,到时候您给我留个地下室啊什么的就成。叶扬看着松涛那样儿,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眼睛似是茫然地看着自己又好像根本就没有具体在看什么,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这会儿倒是有些正经起来,可也少了平时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轻松,真有那么一天,我拿你当菩萨供着还不行?松涛听闻此言愣了会儿,时间很短,叶扬没有察觉,就看到松涛又没个正形地笑开了。这顿饭他们吃了很久,直到小饭馆都快打烊,于佑进去结账,这个时候松涛有些喝多了。叶扬给结的账。松涛这人也怪,平时好像挺活泼的一人,喝多了却安静得很,坐在那儿老盯着他们俩看。叶扬夸了几句今天的菜色好,又说,松涛这人,其实心特好,就是爱玩闹,没什么恶意的。要是他有冒犯的地方,我先给你道歉。他也没什么,倒是挺照顾我们生意的。于佑摇摇头也没多想,叶扬看起来就不像跟松涛是一路人,而且说实话呢,除了一开始松涛有些烦人之外,时间久了也倒是能看出这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看起来跟恶少似的,其实不然。于佑进入社会的早,表现的不圆滑世故并不代表他不懂人情世故。他明白,这世界上,不去害你的人,都可以称得上是好人。于佑,你是个很不错的人。叶扬笑了,想去走回去拉松涛一把,却发现他自己站起来了,松涛也就想交个朋友。他这人对朋友好,人也真。于佑只能点头。叶扬也不再多说,跟松涛两人走出了饭馆。叶扬正要开车,给松涛拉住,说他酒驾,让叶扬哭笑不得,这家伙平时也挺飞扬跋扈的,这一喝醉怎么还成了良民?更好笑的是,松涛不仅不让叶扬开车,也不让叶扬送他,态度之坚决,比狼牙山五壮士还厉害。最后没奈何,叶扬妥协了,只好打电话麻烦司机过来。松涛的那辆黑色吉普也就留在了小饭馆门口。老板之后拉了卷门出来看见还夸了一句这车不错。于佑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店里食客走了,收拾完店里打烊,从店里出来就一心想回家好好洗个澡睡觉。这天晚上天气还不错,有风,天上的星星也多,于佑虽然累,偶尔还是有个习惯抬头瞅瞅,心情也好像会因为这样的一个举动变得好一些。前提是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一个突然跑出来的醉鬼像丧尸那样摇摇晃晃向你走来,口里还直呼你的名字。于佑开始还以为是幻觉,等真听得真切了,一时间居然真的有头皮发麻的感觉。松涛这家伙怎么又出现在这儿?他不是被叶扬给弄走了么?殊不知叶扬这会儿也正捉急呢,他只是看松涛醉的难受,车里备着的矿泉水又恰好没了,就让司机在一个士多店门口停了会儿,就自己下车买瓶水的功夫,回到车上,刚刚一个昏昏欲睡的醉鬼就不见了踪影,问司机,司机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松先生不是一直躺在那里休息么?于佑看着走近来看见自己笑了一下随即躺倒在大马路上的松涛,有些不知所措了。把人就扔在这儿好像不怎么厚道。于佑首先搜了搜松涛的衣兜,松涛还挺配合,可惜他身上除了钱包,什么都没有,估计是都落叶扬车上了。于佑想到自己家里好像还有叶扬的名帖,叹了口气,只能先把这醉鬼架起来往家里扛。这都是什么事儿?松涛再次展示了自己配合的态度,于佑扛他走也就不怎么吃力。只是,如果他能够闭嘴就更好了,于佑,我理解你,松涛一路上絮絮叨叨,怎么偏偏就是直男呢?闹心吧?我也很闹心愿,愿得一心人,咦,下一句是什么来着?于佑哭笑不得,这人喝醉了还诗兴大发。好不容易把一个比自己还高点的家伙架回了家,于佑毫不客气地直接把他撂在起居室的小沙发上,这还是自己心软呢,不然就直接让他躺地上得了。接着就翻找起叶扬的名帖来,希望自己没扔掉才好,反正松涛的名帖他是早扔掉了。叶扬正着急不知道去哪儿找松涛呢,就接到了于佑的电话,挂了电话叶扬心里安定了点,却终于也有些不爽,这家伙合着是回去找于佑呢。于佑给叶扬打完电话,一回头那醉鬼还在那儿嘟嘟囔囔研究下一句究竟是什么内容呢,有些好笑地过去给他盖了条毯子,愿得一心人,自挂东南枝。松涛好像还真信了,终于停了唠叨,安静了下来。可怜于佑,还得等叶扬过来接人,这么晚了连澡都不敢去洗。叶扬倒是来的挺快。只是看着躺那儿睡得挺香的松涛,清醒的两人倒不太好意思把人折腾醒了,平时看起来挺狡黠爱闹的一个人,这会睡了反倒显得乖巧得很。算了,叶扬最后表态,于佑,能让松涛就在你这儿休息一晚上吗?没事儿,于佑也觉得没什么,这么晚了,大伙儿都早点回去休息最好,就让他在这人窝一晚吧。反正也有毯子。叶扬给松涛拉好毯子,连边角都给掖好,把松涛的手机和车钥匙留在了茶几上,就离开了。于佑接着去洗澡,他太累了,也困得不行。一时间起居室里很安静,只有暖黄色的壁灯亮着。松涛慢慢睁开双眼,毫无焦距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脑子里因为醉酒初醒儿空白一片,他刚刚模糊中听到了叶扬的声音。这会儿松涛的状态让他自己想到之前的一个梦:他躺在沼泽之中,溃烂的淤泥正在慢慢将他蚕食,他看见叶扬在万里之外的高空翱翔,越飞越高,也越飞越远这样也挺好的,他每次都这样想,至少我能看见你于佑洗完澡出来,冷不丁见到松涛醒了,两眼还直愣愣地盯着自家天花板,那场景有些诡异,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