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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挣扎,绳子粗糙,手腕在来回挣扎间被磨得血rou模糊,他察觉不出来疼,一遍遍地嘶吼、挣扎。绳子解不开、弄不断,体力快要到极限,冰冷的水浸泡着伤口,又疼又冷,身体不知是怕冷还是因为疼痛而瑟瑟发抖。当安宁的上衣被为首者撕开丢在地上,托马斯失声痛哭,他太没用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徒然无用。托马斯哭得撕心裂肺,为首者十分开心,玩弄够了,才不紧不慢地晃悠到托马斯面前:“现在肯说了吗?”托马斯看向安宁,在安宁的注视下,摇头道:“做梦。”这两个字用尽了托马斯的所有力气,明知道只要说出一点点秘密就可以拯救安宁,但他不能这么做。两人私下里在家聊天,提到彼此都知道的机密安宁都会警告他,更何况是直接向联邦的人泄密。出卖帝国不仅会让安宁对他失望透顶,也会让他对自己失望,那是他没法接受的行为。他不能对不起帝国,更不能对不起安宁。说完做梦两个字,托马斯发现安宁松了一口气。他没让安宁失望。托马斯苦中作乐地扯了下嘴角。他做给安宁看的,希望安宁可以放心。为首者却把这当做挑衅,狞笑一声:“笑?我就知道心慈手软没有好下场。”他拍了拍手,押送安宁回来的人走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个小瓶子回来。为首者看也不看不托马斯,接过小瓶子打开,扯掉安宁嘴里东西,捏着他的下巴把瓶子里的液体灌进去。安宁不断挣扎,一瓶液体终究被灌进去一小部分。托马斯紧张道:“你喂他什么东西?”为首者挑起一边眉毛,漫不经心道:“一个omega,你说我能喂什么?”不好的想法盘旋在托马斯心口,很快得到验证。药效来得特别快,眨眼间安宁的脸颊在rou眼可见下变红,而后是身体。难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安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只要是个人,都能发现安宁发情了。该死的混蛋,竟然给安宁喂发情诱导剂。为首者愣了一下,看了眼送药来的人,再看了看安宁,不可置信道:“药效这么快?”安宁眯起眼,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为首者不再用皮鞭玩弄安宁,他好整以暇地站在托马斯面前:“看着喜欢的人被别人上,你会怎么样?”托马斯睚眦欲裂:“不许碰他!”“我可以不碰呀,但是这架飞行器上最不缺的就是alpha,你想看一个人上他,还是两个人?他注射了气味阻隔剂吧?要不怎么会没有信息素味道呢?这都不是事,那东西一会儿就失效,到时候alpha会顺着味道寻过来……”为首者yin荡地笑起来,“omega啊,身体构造摆在那儿呢,发情了哪里顾得上是谁上他啊,说不定还会求着大家一起上他啊哈哈哈哈。”“闭嘴!不许你那么说他。”托马斯一边吼,一边踹水箱,没过下巴的水泄去他大半力气,除了发出响声,没有任何作用。为首者不停地碎碎念:“只要你愿意说点我想听的,我立刻放了你们,把你们关在一个房间里,随便你干什么。”为首者抛出更大的诱惑,可不论他说什么,都得不到不回应托马斯置若罔闻,仿佛变成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不停地用腿蹬踹水箱。“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你不过是个少尉,想要得到他下辈子都不可能吧?”托马斯望着安宁:“等我。”为首者嗤笑道:“我给你一个好机会,你真的不把握吗?”托马斯还在努力踹水箱,水箱在他的动作下震动,可不论他多么努力,水箱依旧毫发无损。为首者看戏看够了,摇着头说:“没意思。”他背身走向安宁,左手举起来按下放水按钮,右手握着皮鞭。托马斯甩开打在脸上的水,在模糊的水柱下看着皮鞭顺着安宁的胸口一路往下,渐渐钻进他的裤子里。腰带被解开,水没过了托马斯的鼻子。冰凉的水灌入鼻腔,呛得人嗓子和内脏阵阵发疼,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目睹安宁被人猥亵带来的痛。飞行器门打开,又有几名男人走进来。托马斯身体里的氧气快要耗尽,眼前所见比起身体的不适更让他头疼欲裂。他们要对安宁做什么?他们不能那样对安宁?为什么他这么窝囊?为什么安宁就在他面前,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可以死啊,但安宁不能被他们玷污,那是他的安宁,他的光,他的宝贝。意识越来模糊,脑袋浑浑噩噩,想要保护安宁的信念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坚定。托马斯看到为首者举起遥控器了,他要做什么托马斯全都懂。不能就这样被丢出太空。安宁,安宁,安宁。托马斯满脑子全是他的omega,他张开嘴巴想要嘶吼,水顺着嘴巴灌进去,被呛出眼泪也感觉不到疼。大脑里乱成一团,跟着化为空白,最后全部被安宁填满,从大脑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一刻托马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切都像是身体在自作主张,他两脚顺着水箱壁往上攀爬,一如新兵营时攀越障碍项目训练,跟着一个后翻,只见他缩成一团,没人看清他怎么做的,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等他张开身体时,手上的束缚被他挣开,另一端仍旧挂在顶部。托马斯满嘴都是血,周边的透明液体很快被血染红,他握紧绳子,无视腕部的伤口,紧紧缠绕几圈,两腿踩着水箱壁,将身体折起来,如同荡秋千一样借助身体的惯性,把所有的力量加注在腿上。一下,两下……脚底砸在水箱上发出撞击声。为首者看呆了,甚至忘记按下遥控器。不,他不是故意忘记的,他连同在场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个传说中的A界之耻真的能创造奇迹吗?氧气几乎耗尽,嗓子里火辣辣的疼,托马斯的脸色由惨白变成了缺氧状态下的青紫色。他不断尝试,力气逐渐消失,四肢发软,可他不能放弃。一而再再而三的尝试下,筋疲力尽到了极致,身体快要炸裂,就像有人在他内里藏了一颗定时炸弹。“砰!”用完最后一点力气,炸弹爆炸。托马斯头疼欲裂,四肢在麻痹之后突然变轻,紧接着,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回笼。是回光返照,还是幻觉?水中的托马斯忽而闻到了一丝甜味,和血液的甜腥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