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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似的。”“谢谢你,宴姐。”井宴眼眶突如其来湿了一下,她笑着说:“都是我应该做的。”廖文瑞身上的同性恋疑云依然没有解开,但是讨论这件事的人少了很多。娱乐圈每天都有很多事炸出来,大家吃瓜都吃不完,没过几天,群众的视线又被另外两个明星拿证的事儿吸引。同样的,廖文瑞的目光也被另一件事吸引。窦玏当初拍的那个珠宝广告播出了。廖文瑞其实一直暗搓搓关注着这个品牌的官网,所以有幸变成了这个广告的第一批观众。这个牌子一贯讲究华美,这次却一反常态,弄了个小创意在里面。整个背景一开始都是灰白的,女主角一个人走进神殿,左右张望着。窦玏戴着面具,只露出俊美的下半边脸,缓缓走到她的面前。随着他和女主角的距离越来越近,四周的颜色也慢慢地一块一块恢复。直到两人相遇,女主角摘下了窦玏的面具,窦玏垂眸一笑,为女主角戴上铂金项链。那一瞬间,全世界的颜色都回来了,项链熠熠生辉,光彩夺目。廖文瑞还蛮喜欢这个广告,看了好几遍。窦玏的那张脸他确实是百看不厌,用时髦一点的话来讲,他就是窦玏的脑残颜粉,给他十个小号,他能吹爆窦玏的颜。他把这个广告下载下来,还发了窦玏一份。窦玏到了晚上才有空回复他:什么意思?你想我送你一款?廖文瑞回复了一串点点点。窦玏:这些都太娘气了,我给你订制一款适合你的。廖文瑞:我并不是想要这个,谢谢。窦玏回过味来:哦,那就是想我了?这小子现在真的是没皮没脸。廖文瑞其实还真的想他了,但是他没好意思说,拐弯抹角地问:你现在这么忙呢?能一天都不上微信。窦玏直接给他发了个视频通话的邀请。他接起来,看见窦玏在酒店的床上躺着。窦玏下巴上隐隐冒了些青胡茬,看着更有魅力了。“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你到时候会去出节目什么的吗?”“不出。”廖文瑞说,“我今年回家陪我妈过年。”窦玏一瘪嘴:“我有。”廖文瑞幸灾乐祸地笑了好一会儿,他对窦玏说:“你又要上春晚,和全国观众起过年,好事儿啊。”“我想和你一起过。”廖文瑞一愣,然后低声说,“以后有机会。”“什么?”窦玏没听清。“没什么,”廖文瑞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啊,我想问问,你是不是和我那个黑粉认识?”窦玏的表情波澜不惊,还是那样懒懒的累累的:“什么黑粉啊?”他坦坦荡荡的样子不像作假,廖文瑞就觉得可能确实没什么关系,只是巧合罢了。“也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和他很像。”窦玏没再给他思考的时间,突然撒起了娇:“瑞哥,我想听歌。”“你想听什么,”廖文瑞点开音乐软件,“我给你放。”“想听你唱的。”窦玏软下了声音,听着就真的像小奶狗在呜呜呜,听得人耳根子发软。廖文瑞招架不住:“别又是宝贝吧,老唱这首烦不烦?”“唱你自己的吧。”窦玏把半边脸埋进手臂里,“我想听你那首追影子的人。”这首歌是廖文瑞在乐队解散之后写的,他还以为窦玏会有心里阴影,后来就不听他的歌了呢。“确定这首?这首需要吉他,你等我拿过来。”吉他放得太远,他懒得拿,随手拿了尤克里里,“弹法不一样,可能美吉他听着和谐。”“你清唱都行。”窦玏完全不挑,“怎么样我都喜欢。”廖文瑞就开始弹尤克里里,他自己随着前奏哼哼了几声,窦玏还配合地鼓起了掌。“你走的时候,我没有哭泣。”廖文瑞用了一种沙哑而忧伤的调子,“我是一颗尘埃,你本就没有必要搭理。”“我献出所有的柔情,你要得到我的爱,根本毫不费力气。”这是一首自卑的歌,歌者本身仿佛就低到尘埃里。高.潮部分,窦玏轻声地合唱:“我是追影子的那个人啊,我感动于自己的深情。可是我的青春,我的岁月,他们叫我放下你。”有些人的执念会变成悲剧,有些人的执念却会变成爱情。年少的窦玏听着这首歌的时候,内心是怎么想的呢?廖文瑞唱完一首歌,看见窦玏半眯的眼睛。他心念一动,小声说:“窦玏,我陪你过生日吧。”谁料到窦玏其实还没睡,闻言很高兴地睁开了眼睛。“好啊!”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两位吃过的最套路的套路是什么?窦玏:公子耳卿。廖文瑞:卿卿我我。窦玏:我喜欢你。廖文瑞:你喜欢我。主持人:不吃,狗粮不吃,谢谢!第30章我们的口号是——“好啊!”窦玏马上变得精神奕奕,“那就这么说定了!”廖文瑞自觉上当:“你没睡啊!”“就快睡了,是你自己要勾我。”窦玏美滋滋地撑着下巴,又打了个哈欠,“这回是真的要睡了,晚安。”“晚安。”廖文瑞放下尤克里里,嘴里说着晚安,却迟迟没有关掉视频。所以他们今晚又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入眠,廖文瑞第二天起来一看,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他精神奕奕地去工作室,艾瑞斯见他一路上都哼着小曲儿,忍不住问:“瑞哥,心情不错啊?”廖文瑞:“嗯哼,还行吧。”何止是还行,艾瑞斯觉得他都要美上天了。艾瑞斯的车快开到工作室,眼尖看见那儿还潜伏着记者,忍不住骂了句“我cao”,然后马上转弯了,从另一个通道走。“跟防贼似的。”廖文瑞心里不痛快,“这些人怎么就叮着不放呢。”“大家都卯足了心思要放大招,窦玏现在人在新加坡不容易蹲,当然是蹲你啦。”廖文瑞只觉得他们像苍蝇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窝蜂涌上来,绞尽脑汁去创造绯闻。还真要多些这类人,以前不知道给他造了多少绯闻女友出来,不然这次的同性恋传闻可能就坐实了。他忧愁地剥开一颗果糖,刚要塞进嘴里,碰上后视镜里艾瑞斯灼灼的目光,他的动作就停住了。“干嘛?”“没事儿,您吃,”艾瑞斯说,“我保证不告诉宴姐。”廖文瑞把糖装回了包装纸:“我不吃,我这么自觉一个人。”艾瑞斯的肩膀开始抖,脸上还要绷住不能笑出声,真的憋死。兜兜转转进了工作室,廖文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