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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间感觉分外苍凉,寒心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去和变态叔叔谈恋爱了。廖文瑞:哦,然后去尝尝变态叔叔的金针菇吗?窦玏:你怎么知道是金针菇?廖文瑞:据专业人士鉴定,恶毒的人,吊都比较小。窦玏开心了,还是他的瑞哥最会说话。元旦晚会那天晚上,窦玏果然没空去看廖文瑞的节目,他这次拍的飞页,提前把全电影中最紧张的一个情节拍了。文蔷喝醉了酒,她越想越难过,倒在楼梯上,痛哭失声。“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都要这么对我?”她边哭边喊,“我已经二十九岁了!还拿着最低的工资……没有男朋友,没有事业,也没未来……什么都没有……”她哭了好一阵,又扶着墙,一边擦眼泪一边爬起来。楼下四十多岁的鳏夫在身后问:“是文蔷吗?”文蔷无力地靠在扶手上,不耐烦地问:“谁啊?”“是我,”男人边说边走上来,“你怎么了?听见你在哭。”醉酒的文蔷听到是熟人的声音,镇定了一点:“我没事。”男人走到她跟前了,“哟,这怎么回事,怎么哭成这样了?”文蔷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没事,辉哥,不用管我,你去睡吧。”“辉哥”俯下身子,安慰道:“别哭,我扶你回去?”他嘴里这么说,手却摸上了她的脖子,进而探进她的衣领……文蔷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她尖声叫道:“你干——”随后她的嘴被捂住了,男人的喘息声占据了她的耳朵:“好蔷儿,你就,就让哥哥摸一摸……哥哥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文蔷青筋暴起,屈辱地挤出了泪水,使劲地挣扎。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文可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姐啊啊啊啊——”“CUT——”导演哭笑不得喊停,“怎么了窦玏?”窦玏倒吸一口凉气,掀开自己的裤子。楼下马上上来了人,灯光也全调亮了,付文茹跟在其他人身后,看见窦玏腿上的划开的大口子,惊讶道:“怎么搞的!”“踩到了东西,滑了。”窦玏说,“还好,不算太严重。”助理扶着他起身,下楼去车里,临时做了处理。“得去医院看看,”付文茹说,“伤口也别闷着,破伤风了就麻烦了。”窦玏又去了市医院,情况突然,也没做什么乔装的措施,被记者拍到,当天晚上就上了新闻。所以说人太红了也不算好事,窦玏的粉丝听说爱豆进了医院,比本人还着急。当地的一些粉丝马上就涌过来,把医院门口给堵上了三层,造成了很多人的困扰。助理在门口说只是擦伤,不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好说歹说半天,才把人给说散了。但还是有不少姑娘在其他地方等着,想看窦玏一眼。廖文瑞唱完一首歌,厚重的古装让他有点累,额头上冒了一层汗。他一边听着观众雷动的掌声一边走进后台,主持人的声音接过他的场子,和观众互动几句,开始说起了下一个节目。换了衣服,他就该去嘉宾席坐着了。艾瑞斯把手机递给他,有些紧张地说:“瑞哥,你看。”屏幕上赫然是窦玏进了医院的新闻。廖文瑞马上抢过手机,给窦玏打电话。是窦玏的助理接的,廖文瑞没等他多说话,着急地问:“窦玏人呢?他怎么了?”“他……”助理被他一急,险些嘴瓢,“他没事……”“没事进医院?”“不是没事,是摔了……擦伤,擦伤,没伤到骨头。”廖文瑞虚惊一场,无奈地说:“他现在能接电话吗?麻烦把电话给他。”窦玏:“喂?”“你要吓死我!”廖文瑞躲到了厕所接电话,“怎么摔了?被人推了?”“不是,自己滑到的,不知道哪个缺心眼儿,西红柿皮乱扔,我一下就滑了。”窦玏听见他关心自己的声音,很是受用,“没什么大碍,已经包扎好了,针也打了。回头拍照片给你看看?”因为医生也在,窦玏不好说太多腻歪人的话,廖文瑞又嘱咐了几句,就挂断了。窦玏包扎完,在别人的搀扶下走出来,剩下的一些粉丝马上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表达关怀。“都回去吧,”窦玏看着这些姑娘,“谢谢大家的关心,都快回去吧,感冒了就不好了。”大家都很激动,后排还有人举起手机不停拍照。前面的姑娘让开了,后面还是堵着,助理们勉强开出一条路来,把窦玏护送上了车。“前面的都是你的粉丝,”付文茹在车上等着,摇头说,“我觉得后面的不是,都是看热闹的。”窦玏说:“鱼龙混杂的,管他们呢。”付文茹说:“你看着心情还不错啊?心态这么好?”“有吗?”窦玏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其实没什么感觉,不过好端端突然摔一下,是挺倒霉的了。”由于这个小插曲,窦玏一周不能拍戏。在他休息期间,廖文瑞借着探班的名义,跑了过来。表面上他是和付文茹关系好,所以过来探班,其实也就摆拍了几下,没过多久就跑去了窦玏休息的酒店。廖文瑞站在门外,听见里面窦玏在说话,听不真切,但时不时在说。助理敲了敲门,房间里安静了,窦玏的一瘸一拐过来打开门,看见了廖文瑞,眼前一亮。“瑞哥,你怎么过来了?”“给你送慰问品。”廖文瑞露出手里提着的东西,“傻站着干嘛?打算跟我在这儿对着站一下午啊?”窦玏马上跳着到了一边,让廖文瑞进房间。外头艾瑞斯和窦玏的助理对视一眼,又各自望天。廖文瑞把慰问品摆在桌上,让窦玏坐下,把他的腿端自己膝盖上来。伤口不宽,就是很长,已经开始结痂了。“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廖文瑞心中涌起老母亲的心疼,“拍的时候为什么不开灯啊?”“本来我只要装作跑两下,叫一声‘jiejie’就完事儿了。”窦玏说,“谁知道会滑呢。”“……”廖文瑞摸着他的脚踝,忽然问,“什么时候结束?”“这个月拍完现在的部分,回忆部分放到三月再拍,我到时候再补上一些镜头就行。”“这个月拍完,大年二十五了。”“是啊……”窦玏笑着说,“挺晚的了,你今年要不要来我家过年?我去你家过年也行啊。”“我还要上村晚演节目呢。”窦玏:“……行吧。”他懊恼地摸了摸额前的头发,“我把这茬给忘了。”廖文瑞搬开他的腿,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一下不够。”窦玏拉住他的手,“多亲几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