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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红润微醺,额头的碎发随风飘扬,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人,呵呵傻笑着。“美人国师你快告诉伦家男人的嘴亲上去是什么感觉嘛~”顾衍止眼神一暗,搂住她纤腰的手紧了紧,他低下头,眸子忽如深夜的大海,要将人吞噬一般。“你真的很想知道?”似察觉到不对劲的席钰酒意消去一点,正待扭过头,唇上一湿,他湿热的吻落下,呼吸倏然被夺去。第二日宿醉在自己床上醒来的席钰第一感觉是头好痛,正揉着脑袋,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她惊恐用手背使劲擦了擦唇瓣。她、她、她昨晚好像被顾衍止那混蛋给亲了一口!啊啊啊她一去不返的初吻!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顾衍止是因为喜欢她才亲她的,他什么意思?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上朝,顾衍止轻而易举三言两语化解了外戚党‘以狗皇帝生病不能上朝’的冠冕堂皇借口,即日起,席钰可以堂堂正正上朝,但她现在仍然是个没有实权只负责盖章的皇帝。从上朝到退朝,顾衍止看席钰的眼神没有一点不自然,那么理直气壮坦坦荡荡,没有一丁点罪恶感。相反之,席钰则是紧张的不行,她的眼神一直躲躲闪闪,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好像昨晚做坏事的人是席钰一样。快下朝的时候,顾衍止抱拳道:“皇上,微臣有事相谈,可否在御书房一见。”“不了,朕肚子疼,下次再说。”狗皇帝落荒而逃。顾衍止眉头皱的老高。皇宫偶遇,顾衍止抱拳道:“皇上微臣有事...”“不了不了,朕头疼,下次再说。”狗皇帝落荒而逃1民间偶遇,顾衍止抱拳道:“皇上微臣...”“不不不,朕肾疼,下次再说。”狗皇帝落荒而逃2“皇上...”“朕胸口疼...”3“皇...”“朕菊花疼...”n一天被围堵无数次的狗皇帝躲在御书房里喘气,后者穷追不舍。沈宴来报:“禀告陛下,顾丞相追到御书房门口了。”狗皇帝如临大敌,“快,快拦住他!”小喜子慌慌忙忙跑进来道:“皇皇皇上,丞相又求见!”“不用报了。”他身后赫然还跟着脸色铁青的顾衍止,他抓住小喜子,往怀里一带,头一低,对准小喜子的嘴亲了上去。“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在一阵此彼起伏的倒吸气中,顾衍止放开已然石化的小喜子,一甩云袖绝尘而去。看的目瞪口呆的沈宴、傅衍止和席钰从刚才香艳艳的画面中缓过劲来。三人分别走过去拍了拍保持那个姿势成为雕塑的小喜子,都走了。沈宴:“你小子艳福不浅。”傅蔚仁:“恭喜恭喜。”席钰:“祝你幸福。”n久后,从巨大打击中的小喜子反应过来,脸色爆红的他嘴一瘪,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呜哇...”自此之后,席钰再也不躲着顾衍止了,什么嘛,原来那小子有乱亲人的毛病,害得她吓一跳。村民考核结果出来了,席钰全票通过考核。有人欢喜有人愁。陈清灵以多项罪名被剥去郡主封号,关押大牢,终生监/禁。无论外戚党多么权倾朝野,无论席钰这皇帝当的多窝囊。陈清灵陷害当今圣上一事是供认不讳的事实,况且有与外戚党权利相当的丞相党相帮,陈清灵都无法全身而退,能保住小命都是万幸。此事被摆上台面上来说,陈太师根本无法做到以权谋私。陈太师用尽办法只堪堪保住了陈清灵的小命。席钰知道,这次她算是和外戚党彻底撕破了脸皮。太后每天都跑来向她哭诉,整天以泪洗面,只为让她网开一面放了陈清灵。她冷眼置之。太后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她道。“皇儿,你变了。”席钰漠然一笑,“母后,父皇说过,真正强大的帝王需要一颗冷漠冰凉的心,朕再不变,变的就是大梁这片敖广的天地!”或许是她心境不够强大,她明明知道不能暴露太早,可她实在做不到与仇人虚与委蛇!自她重回朝堂以来,席钰不止一次问顾衍止什么时候扳倒外戚一党,他只回她一字:“等。”等?这个字太遥远太沉重,她离诅咒三月期限还剩下一个多月,若她不尽快找到那什么爱她胜过爱自己生命的劳什子男人,估计没等到她大仇已报,她就会永远成为猫咪。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时间是生命。现在她有两个需要攻略的人选,美人国师vs顾jian臣。毋庸置疑,她死都会选择她心爱的美人国师。他不肯承认他是她的命定之人,那她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才是她的命定之人!她誓死要把美人国师给追到手!她记得上次她喝醉酒好像调戏了美人国师,她大可以道歉为借口而行泡他为实!席钰把自从被顾衍止亲过之后一直发/春、发/浪的小喜子丢在皇宫看家,她带上沈宴和傅蔚仁,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去国师府。半路经过小树林时,不知道是谁在他们背后大叫了一声,声如洪钟。“狗皇帝!”见席钰不理他,那人锲而不舍地又大喊:“狗皇帝站住!”席钰依然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一旁的沈宴看不下去,道,“皇上,好像有人叫你。”席钰白他一眼,“你耳朵有问题,那人叫的是狗皇帝,不是朕。”傅蔚仁耿直道,“别人都那样喊你的。”沈宴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连我们平时私底下也是那样喊你呢。”席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