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4
“你易容术真厉害,我都没认出你。”陶行知撕开人/皮面具,对她温柔笑笑,“小把戏而已。”席小钰也没想太多,过了一会,她跟在陶行知后面,出来山洞,一路走来,里里外外果不如其然倒了很多人,土匪就是土匪,一点头脑都没有,几百号人轻轻松松就被一个大夫给放倒了。“他们死了没?”席小钰被他小心翼翼搀扶着跨过一个又一个人。陶行知目视前方,淡淡回应着,“没有,他们都是些地痞流氓,平时偷鸡摸狗的,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已报官,官府应该会在他们醒来之前赶来。”突然,陶行知在一个人面前停下了脚步。席小钰不禁发问,“怎么了?”陶行知没有说话,他皱着眉盯着地上躺着的某人,而后,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上他的裆部,又一脚踩上,随后拉着席小钰走人。席小钰回头清楚地看到那人虽然昏倒了还是痛苦的发出闷哼声,她不由得同情地看了他那里一眼,啧,怕是以后都不会举了,她怎么越看那人身形越像一开始要侵/犯她的人呢?席小钰怕怕地望着陶行知好看的侧脸,“你这是要他断子绝孙的节奏哇!”陶行知扯了一个不带温度的淡笑,“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席小钰见他那样笑,一股血突然冲上脑门,她低叹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笑,真的像极了某人。他以前和我争锋相对的时候,经常那样笑我。还有你那杀伐决断的表现,做事滴水不漏,都和他如出一辙。”陶行知脚步顿住,他回眸定定望她,“如果我真是他,你会开心吗?”席小钰被问住了,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恰巧这时身下有一股暖热的东西流出,席小钰一惊,她差点忘了自己来葵水这回事了!她面带窘迫对他道,“你能不能走远点,我有点私人问题要解决。”“好。”陶行知识趣地走远。席小钰直到看不见他人影才赶忙钻进草丛里穿上月事带,刚系上裤腰带,她突然见到前方有一只老虎正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她顿时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怎么办,怎么办,陶行知走的很远,赶来也为时已晚。“救命啊!”席小钰大声呼救的同时,老虎不耐烦地张开血盆大口朝她咬来。席小钰绝望地扭过头用手挡着脸,她以为她下一秒就会命丧虎口,却见一道身影在千钧一发之刻猛扑而来,抱着她在草地上滚了几圈,席小钰呆呆望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将他的焦虑、紧张、担忧、心疼、悲痛全望在眼里,种种交织在一起,呼之欲出的答案,席小钰在这一刻彻底确定了----“你就是顾衍止!”他未言,将她放在草地上,一下子制止住袭击过来的老虎,并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快速了结了它的生命,guntang的鲜血洒了他一身。陶行知,准确说是伪装成陶行知的顾衍止脚踩着老虎的尸体,长身玉立,一双眼朝惊魂未定的席小钰望来,黑黑沉沉的,眼底依旧是惯常的无谓从容,波澜不惊。“所以,你是要我为欺瞒你而道歉吗?首先申明,无论你怎么赶我走,我都不会...”他后面的话被冲过来的席小钰堵在了嘴里。!第54章吃醋的男人最幼稚第54章:吃醋的男人最幼稚席小钰抱着他的腰,努力踮起脚尖,毫无章法地咬着他的唇瓣,半天不得要领。也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她只好生气的离开他的唇。“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亲你,你都没反应。”她哪知道顾衍止是被欣喜若狂到整个人都傻了,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以前都是他一味的强取豪夺。“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他微哑道。席小钰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不要脸。”当那张红通通、娇羞难当的小脸映入眼帘,顾衍止终控制不了心中的念头,张口咬住她柔软的嘴唇,顶开她的贝齿,不容拒绝地与她深深交缠。箍在她腰间的臂膀也不断地,收紧、再收紧,再也不松开了,两月来,他哪天不是在深深的痛苦自责中度过,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会梦到她和他未过世的孩子,然后醒来,彻夜不眠。万幸,一切还可以补救,她又回到他身边了...这次他死都不要放开她...他不似往常亲吻那般粗暴,他极尽温柔地吮吸亲吻着她的唇,她的唇很软,很香甜他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专有的芳香,逐渐加深了他的吻。席小钰尽可能地回应他的吻,小舌刚追逐他的,就被他吸了过去,交缠不止。席小钰沦陷在他温柔的亲吻里,不知云里雾里,软绵绵的身体化作了一滩春水。一吻方尽,席小钰气喘吁吁在顾衍止的怀里靠了一会,见他脸上手上都是老虎的血,她拉着他来到河边,沾湿了手帕,在他手上轻轻擦拭。顾衍止低眸看她,眼底漾起一抹水色。窄窄的河流静静流淌,大山两岸的树木遮阴,映在水中,倒映随波飘荡。是席小钰先开了口,她垂眸平静道,“国师告诉我,我父亲是自杀的,连上次我去地牢看他,他那身伤都是他故意弄出来,就为了让我恨你。”他淡淡‘嗯’了声,眼神还是专注地望着她。她踮起脚尖,用手帕擦他脸上的血,“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这都是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导致的,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多说,就让它过去吧。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不开心。”顾衍止微微俯下身,好让她不用吃力地踮脚,他轻描淡写面不改色地讲着情话,“没有任何事能比见不到你,更让我不开心。”席小钰内心动荡不已,她表现上没有任何异样,她收回手,转身蹲在河边清洗手帕。“我查探过,你脸上并没有贴什么人/皮面具之类的,那你是怎么做到易容的?”顾衍止也在她旁边蹲下,用手鞠了一把清水洗脸,再抬头,他已恢复本来面貌,雅致俊逸的脸庞,乌木般的黑色瞳孔流转万千光华,他不再伪装成陶行知的声音,而是用自己的声音回道,“其实也不算什么易容,不过是国师施的障眼法。”席小钰哼哼道,“没想到国师也帮着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