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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尔跟在母亲住在街上的时候,青梅竹马长大的情人,后来王卓尔在王夫人的威逼下,娶了王夫人的远方侄女,而且也不让纳妾。是以这人只好和王卓尔的母亲一样,做了外室。但是王卓尔十分信任她,什么事情都和她说,重要的物件也交给她保管。皇上在看了她送上来的信件时,脸都黑了,这人实在是太得寸进尺了,竟然公然写道,这钱财不要白不要,反正那些老百姓,又见不了皇上,怎么样,还不是他们说了算。这信纸被皇上传给了大家,众人也被这无耻的言乱震惊了。纷纷表示不能轻饶。“你还可有话说?”皇上这是直接对着安博鹏说的,连桌子上的堂木也被扔到了安博鹏的脸上,顿时几道鲜血流下来。安博鹏跪在下面瑟瑟发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无措的看向自己的母亲。而司马曦却是无力相助,这么短的时间,叫她如何想出办法来。既然安博鹏不说话,皇上直接让上刑。然后派人又去平王府搜查,可是这次依然是毫无结果,而安博鹏在严刑下,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黑了,一旁的贤妃悄悄的拉了拉皇上的袖子,皇上不悦的回过头,贤妃司马珠贴在皇上的耳边轻声低语,几句话之后,皇上的脸色慢慢的好转起来。“来人,把锦绣坊的老板和账本都给朕带过来。”司马曦心里一个格挡,抬头看去,司马珠对她笑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要是以往,她肯定认为这个侄女会好好的帮助她,但是发生了司马封以及安瑾告诉了她宫里发生的事了之后,她就明白这个侄女对她带着恨意,现在她出的主意更可能是来者不善。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她上前一步,柔声说道,“皇上,这锦绣坊的老板其实是我。”皇上点了点头,刚才贤妃已经告诉他了。不过,一切都得等账本来了在说话。安然惊讶道,“原来京里最赚钱的锦绣坊居然是平王妃的,那么为什么平王妃前几天还和平王一起来本公主的府上哭穷吗?这是在讹人吗?难道本公主的好父王已经穷的要问我这个女儿来要钱了吗?”平王的脸色铁青,这事他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也轮不到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这里挤兑他。忍不住出言教训道,“就算锦绣坊是王妃的,那也不是平王府的财产。本王怎么能用王妃的钱?”“那父王就可以用我这个未出嫁女儿的钱咯。还居然跟吴恙提出天价聘礼,要人家三百万,你们这是卖女儿了呢,还是卖女儿呢?”一旁的定王闻言,震惊的看向平王,“老弟,还有这一出啊,你管人家吴恙要三百万,那是不是我女儿嫁给了你家的世子,你要管我要几百万呢?我看把定王府卖了够不够女儿的嫁妆啊。”平王,被定王怼的面红耳赤,“我不是那个意思?”吴恙接话道,“那么前两天,平王爷给我提的数百万的天价聘礼是开玩笑的了,那么平王爷现在能说一下你们到底要多少聘礼吗?也好让皇上给咱们见证一下。”平王尴尬的说不出话来,皇上不耐的扯了一句,“好了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到时候朕做主,不用听平王的意见。”皇上的话音刚落,锦绣坊的管事和账本就被带过来了。而京城最精明的三个账房先生也已经等候在一旁了。等账本一到,三个人的算盘珠子已经播动的哗啦哗啦的了。司马曦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几人手下的动作,可是他们个个都是数十年的好手,一会儿她就跟不上了。不过,她也不怕,这账目她当然是做平了的。近乎半个时辰之后,三个账房先生的齐齐停下了手中的算盘,然后交流了一下意见之后。其中的年轻之人,拿着两本账本向皇上讲述道,“这平王府和锦绣坊的账本都在短短的时间里流失了大量的银子,虽然有正当的名目,但是还是透露出阵阵古怪之处。你看这红笔圈出的地方,去年锦绣坊采购布料以及首饰原料才堪堪二十万两,最后盈利是八十万两。但是今年采购居然是一百多万两,这也太不寻常了。”“那是想扩大生意,所以才加大了成本投资。都是买了东西。”司马曦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可是库房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货,这价值百万两银子的货,总要能看的到吧。还有就是后面又追加了一次货款。”司马曦眼带悲切的说道,“那匹货刚回来的时候,就被一场大火给烧完了。所以才又追加了一次货。”“做首饰的那些玉的毛料,还有金子银子,也都是被大火给烧了吗?那这火难道是佛祖放的吗?连那么难烧的金银全都遭了难。”安然眯着眼睛问道,想要揭穿她的谎言。“当然不是,那些玉料倒是好好的,就是那匹货还是布匹多一些。所以才说是损失惨重。”☆、第一百八十四章局(六)安然拿着账本看了一眼,看着司马曦质问,“众所周知,江南产的丝绸布料才是上等货色,而锦绣坊往年的货也一直是从江南那边进来的,怎么这次想着要用凉州那边的货啊。本公主可是亲自在凉州待过大半年,那里的布不论是花色,还是质地根本都比不上江南的,那么你是为什么要放着好的不用,而用差的呢。”司马曦没想到安然会看的这么仔细,甚至连进货的地方都看,不过这她早就想好了说辞。“这凉州城刚刚结束了战争,老百姓们生活困苦,我想着是单子下在那边,也能帮凉州城发展一下,好尽快恢复到以前的盛况。”“这么看来平王妃还是心怀天下啊,可是江南去年发生的旱灾更是严重,很多灾民几乎颗粒无收,这种情况下平王妃这么不想着帮助发展一下江南呢?还是说,平王妃之所以选择凉州城,是因为那里更靠近戎族,做某些事情更方便吗?”安然不依不饶的紧逼着。而司马曦踉跄了一下,大声的反驳道,“我要做什么事情?我能做什么事情?公主就是在恨我,也不能看几眼账本就开始污蔑我吧,再说了,我虽是锦绣坊的老板,但是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管的,一些小事下人做主了,我不知情也是很有可能的。”平王赶紧护在司马曦的跟前,狠狠的瞪了安然一眼,这人是疯了吗?她是平王府的女儿,就是在恨司马曦他们,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还拆自家人的台。安然对于挡在前面的平王爷是置之不理,她对着皇上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这锦绣坊的账本很是可疑,就连平王府的帐也不可信,我这里有一份当初我母亲萧氏离开时为了避免意外,特意在族中长辈的监督下,誊写的账本。这记录到去年的十月份,而现在是五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