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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有多受宠,你敢打我就是以下犯上,你可别怪我禀明父后。”连身份都抬出来了,可见是有多气了。虽然是以她为中心展开的话题,但是左晋元只能默默得隐藏自己的存在,因为在他们的眼底,她的存在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她清楚地明白,她不过是个幌子而已。今晚姬璞玉会来这里的事,夏云恒肯定是事先知道的,所以才来这里守株待兔的。她倒是希望他是真心来陪她的,可惜她太明白事理了。两个男人之间的相斗,她是绝对不能插手的。姬璞玉也不知道有什么把柄在夏云恒的手上,夏云恒只是瞥了姬璞玉一眼,没做声,姬璞玉倒是自己先起身,灰溜溜地离开房间了。但是临走前回头的那一眼,很明显是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左晋元还在回味着姬璞玉临走前的那个眼神,夏云恒已经躺了回来,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好。“瞧你一脸舍不得的,你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怪我打扰你们了吧?”他说这话的神情十分僵硬,牙齿紧咬着嘴唇。“怎么了么?”瞧见他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她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她很害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子直接在她面前晕了过去。在瞧见他颤抖的手,就是那连续打了姬璞玉两巴掌的手。她就说他哪里来的力气打人的,原来是硬撑的。她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她无奈地替他揉揉那发痛的手。而夏云恒则顺势躺进她怀里。过了一会儿,左晋元听得怀里的人说道。“以后,你不能再纳人了,一个都这么麻烦,再来一个,你就等着瞧。”还威胁她了。左晋元忍不住抬眼瞧了他一下。当初不知道是谁硬将人往她房里塞的,她根本都权利可以拒绝的。这会儿倒好,还怪起她来了。真是不可理喻。她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你觉得我该怎么回答你?是跟不是,都是你说了算,我能说什么?”她也是有脾气的,就算是他的身份地位都比她高,但她也是一个有自尊的人,如果长期如此下去,她难保她不会发疯,原本她的性子就不是能忍气吞声的,能忍这么久不发作,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结果这个人,还一再地挑战她的极限。夏云恒被她这话问得眉头也紧皱着。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瞧着她。“你竟然如此对我说话?”她没回答,眼神灼灼地凝视着夏云恒。夏云恒微眯着眼,也盯着她看。过了一会儿,夏云恒的脸色不太好。“肚子痛。”她却是观察着他的眼睛很久,明明知道他这次是假装的,但是她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毕竟夏云恒先示弱了。她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睡下,心里却打着另一个想法。她不能再任由事情如此发展下去了。从这晚起,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生了间隙。夏云恒感觉到身侧之人跟他的距离慢慢被拉开了。他有些不满,眼睛睁开,瞥了那个女人的背影望了好久,才又闭上眼睡了过去。第二日开始,三皇女归来之后,她在翰林院的事情越来越多,夏宰相给她的指示也越来越多。她忙到直接在书房歇下。后来她干脆让仆人在书房里放置了一个床,她在书房也好住久住得舒服点。她心底想着一个事情。既然夏云恒那边不能明着反抗,她只好来暗的。用这种沉默方式来反抗夏云恒。夏云恒应该是明白的,但是没做声。她每天从翰林院回来都会去看过夏云恒,确定他身体没什么事,才返回书房。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一个月余。转眼之间,冬天来临了。如夏云恒所期待的,雪一点一点地降落了。她望着白色的雪花,脑子却闪过不该出现的情景。她的表情很困惑。第十五章喜欢你无关其他这天晚上,左晋元睡得不是很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身处在一个雪地里,就躺在冰冷的雪里哭。这让她很困惑。她绝对不会哭的,像个男子一样哭绝对不会是她干的事。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她听到有一个脚步声缓缓地靠近她。她没有抬头,那个人也没有出声,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她面前,一双白玉靴子踩着雪伫立在她面前。周遭的寒气渐渐袭来,夜晚降临了,她看不清这个人的容颜,天空也在开始下雨了。她冷得牙齿都不断地颤抖。然后,她突然听见眼前的人说话了。“你真是长情,我倒真是羡慕云姒那个人。连你这样的人都瞧不见,真是瞎了眼了,是不是?”她没回答,心底却是万分不赞同。她也没料到来者竟是个男子,她竟然在一个男子面前哭得那么难看,真是丢人。在她尴尬万分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两指支起了她的下巴。他的手很冰冷,冷得她连下巴都似乎快冻僵了。她听见他说了一句话。“如果当初遇到的是你,该多好。”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雨滴落在地上,也有些滴进了她的眼里。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瞧着眼前的人。这个男子竟然开始在她面前宽衣解带。“为什么我必须为她守身如玉呢?她……”她眼睁睁看着他勾着嘴角的冷笑,俯身朝她靠了过来。“她根本就不配。身份越是高贵,越是肮脏无耻,连你都不如。”左晋元的身份在他的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简直跟蝼蚁一样轻贱。但竟然还有人比她还不如。这个认知似乎让这个男人很高兴。她被打落在头上的雨弄得心智都混乱了,迷茫之间,他们已经浑身湿透了,后来清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很黑,她连眼前的人的样子看得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楚的是他身上的体温还有他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左晋元感觉脸上痒痒,似乎有人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她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总算是清醒了。她迷茫地看了看周遭,发觉自己身处在书房里,松了口气。幸好是梦。刚伸手想擦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有一条帕子覆在她脸上了。她惊慌地朝那手看过去,她竟然连屋里有人都没察觉得到。那手的主人毋庸置疑就是夏云恒。夏云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伸手强硬地将她脸上的冷汗一一擦个干净,她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帕子扔往一旁的木桶里。“你……怎么来了?”如今入冬,天气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