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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韩玉笙回到河边的时候,河边的人还保持着刚才她离开时的动作,弯着腰,捡起花灯仔细地瞧了瞧,又失望地放回去。韩玉笙看着直摇头。她将宋舒华引开了,只要不出意外,今晚的上元节玉宁是绝对不会遇上宋舒华的。韩玉笙看着玉宁重复单一的动作,终是忍不住摇头。她去了卖花灯的摊子买来了一盏花灯,花灯上面什么都没有。她打开从宋舒华那里顺来的诗,将那首诗照着写在花灯上面。她之所以会选择这首诗,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觉得它很熟悉。在刚才,她才想起,这首诗玉宁这几天昏睡的时候经常念到的。虽然她改变了玉宁的梦境,他最终没有遇上宋舒华,有可能会遇见另一个他喜欢的人,也有可能会一个人孤独终老。不管如何,她还是将这首诗还给他吧。趁着玉宁背对着她在捞花灯时候,她悄悄走到他身后,留下了一盏花灯。在离开的时候,韩玉笙还是转过头,看了一眼河边的人。那首诗的句子她忘记了,她只是大概记得它代表什么意思。茫茫人海终有怜惜君之人。这话送给玉宁是最适合不过了。韩玉笙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人还是在客栈里面。她整个人躺在床上,而里侧则是躺着昏睡中的玉宁。她扭头望了一眼身侧的人,她的眼睛慢慢睁大,最后忍不住伸出手。她的手所触及到的肌肤是冰冷的,是属于死人的冰冷。玉宁的脸是僵硬的,他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怎么会这样?”她猛地坐了起来,瞪着依旧坐在窗边的人。那人眼睛望着她却是透过她在看什么,没有立刻回答她。直到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受到什么刺激,突然整个人从窗边晃到了床边。“你……你,玉宁他怎么会……”她已经开始语无宁次了。她的脑海还记得她进入玉宁梦境前,玉宁还是有气息的。怎么一睁开眼睛……“呵,他早就应该命丧黄泉,如果不是心事未了,执着于虚幻缥缈的梦如今早该是投胎去了。”韩玉笙原本已经因为玉宁的死而震惊了,如今听到这个人的话,她整个人都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早就知道宋舒华不在人世了,在你占据宋舒华的rou身他便知晓了。你知道宋舒华是如何死的吗?”这个人藏在面纱后面的嘴角微微上勾。“由爱生恨,他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不许碰我的东西。她猛地想起河边的那个执着的背影。她突然顿悟。玉宁不是为了捞回那个花灯,而是想毁了那个花灯。韩玉笙扭头望了里侧的人。玉宁很安静地躺在那里,睡得一脸香甜,一如他陷入昏迷之前。她现在才理解了玉宁的想法。你的眼睛总是看错。真是可惜了。那个时候,她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如今想来,那个时候他不过是在说她不了解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他心底的愿望不过是与宋舒华从未遇见过,如此便不会伤心,不会受伤。“玉宁跟许璎珞有什么关系吗?”她始终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这个人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说了一句话。“许璎珞死前为那孩子起了个名字,名为玉宁。”第三十五章回到最初韩玉笙看着他,一时之间相顾无言。她抱着玉宁已经冰冷僵硬不再柔软的身体,缓缓地走下楼梯,出了客栈,到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店铺订了一个上好的楠香木棺材,将玉宁的身体放了进去。埋了玉宁,她顿时感到内心空荡荡的,似乎缺了什么,她茫然地站在大街上,望着人来人往,却始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爹爹。”一个含糊不清的小孩子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韩玉笙扭头望去,一个小孩子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小心点走路,莫急。”夏云桓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他的目光含着宠溺,小心翼翼地牵着小孩子的手,时不时地低下头看看身旁的小家伙。韩玉笙看着夏云桓的笑容,却有些恍惚。她已经许久没见到夏云桓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了。此时的夏云桓的脸上看不见跟她说一命换一命的冷漠表情,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他的全部身心都放在他身边的小孩子身上。韩玉笙瞧着那个小孩子,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若不是喜欢她,也不会为她留下子嗣了。那个小孩子的嘴巴跟鼻子长得很像夏云桓,但眼睛却跟被她附身的李家小姐很像。“你该走了。”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黑纱的人不知何时又站在了她的面前,把她吓得够呛,慌忙往后退去。“去哪啊?”这段日子她不断进入其他人的身体,遇上了夏云桓,然后是玉宁,接下来又要遇上谁了吗?她苦笑又无奈地望着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归处是何处。她很想知道这种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那个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直静静地站在她面前,而她熟悉的那种晕眩的感觉却又来了。她整个人开始又恍恍惚惚的,她的眼皮很重很重。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她瞪大眼地看着脚下。“这里?”她的脚下有一座桥,她正踩在桥上。这座桥很熟悉,是她死后第一次来的地方。她又会回到了最初这个地方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地扭头望向身旁站着的人。那人却不发一语,抬脚就将她从桥上踹了下去。“喂!”连问题都没回答她,就踹人的,韩玉笙顿时对他无语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桥离她越来越远,她整个人沉沉地往下坠。桥上的人一直站在那里望着她。“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就在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恍惚之间,她似乎瞧见了桥上的人脸上的面纱掉了,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却是望见了他手上提着的一个东西。那是一个花灯,很漂亮。上面提着的字她看不清了,她只看见上面有一副看起来很糟糕的画,只有她知道那是一副莲花。在送给年轻时候的玉宁的时候,她不仅写了一首诗,还心血来潮地画了几大朵莲花,无奈她生平没怎么学过画画,画得很难看。怎么会……她瞪大了眼。这一次,她是因为吃惊而彻底了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她是被人踢醒的。“终于醒了吗?”韩玉笙皱着眉头,艰难地睁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