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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然让他不自觉地说出真相。虽然过程漫长了一些,不过这种审讯方式屡试不爽。“侯爷。”宋辞匆匆忙忙跑来,立在门口,“出事了。”李行之“嘘”了一声道:“你小声些,欢喜还在睡觉。怎么了?”宋辞:“方才我和小蓁去给平阳侯送饭,结果进了暗室,发现……平阳侯已经毒发身亡了。”“什么?”南子慕和李行之异口同声。欢喜被蚊子咬的难受,所以睡的不深,这会被他们一声惊呼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抓了抓手臂上的蚊子包:“阿爹,抱……”虽然小欢喜不怎么怕水,但小孩子落水,难免惊吓,他那时呛了几口水,又滚了几颗眼泪,现在只想趁着南子慕心疼他的余温,再撒会娇。“不行,热死了。”南子慕把剩下的糕点推到小欢喜面前,一边穿鞋一边道:“你乖乖在床上待一会,阿爹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陪你。”精致宝宝欢喜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一条帕子,擦了擦方才睡午觉流出的口水,接着他乖巧地点了点头,还不忘谈条件:“阿爹,回来,就抱。”“嗯。”南子慕敷衍应下,旋即和李行之一起赶去了暗室。“确定是中毒导致的死亡吗?”南子慕就的语速极快,半点没有方才那般慵懒的样子,“红玉,你去看看。”红玉蹲下来翻动了一下平阳侯的眼皮,又捏了捏他的嘴,继而再拿出一根施了法的银针向他喉口刺去,再拿出来之时,银针呈黑灰色。“确是中毒至死,银针颜色不算黑,说明毒是不久前下的,所以还没有深入骨rou。”李行之拧着眉头道:“他进这里之前,浑身都被扒光了,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次,不可能携带凶器和□□。”宋辞问:“我曾听说过,许多死士都将□□藏在牙齿后,被活捉后就将□□咬破自尽。”李行之看傻逼似地白了他一眼:“你是说这货把□□藏嘴里藏了快半个月?什么□□这么厉害,含嘴里半个月都没事?”“不止如此,若他想要自尽,理因半月之前就不会苟活,为什么偏偏熬到这时候才自尽?好没道理。”南子慕平静地叙述道,“况且,我私以为,就平阳侯这个怂包,自尽之事他做不出来。”李行之接口道:“的确,平阳侯不是不畏死之人。他迟迟不说实话,只能说明他犯下的罪行太大,大到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然而不说出来还能在暗室中苟活一段时间。这样一个人……应该没有服毒自尽的胆量。”第49章亲亲南子慕意味深长地和李行之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如今平阳侯死了,侯爷在那个戏院子里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任何线索。”南子慕遗憾地扫了眼地上的平阳侯,“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前功尽弃了……”宋辞倏然插嘴:“侯爷和南公子不觉得奇怪吗?牛贵、剪水以及平阳侯都是被毒死的。现在又正是平阳侯心理防线快要被击垮的时候,怎么他就偏巧死在这个时候?知道侯爷府这个‘半月必杀’的人并不多,有机会下手的人,就更少了。”“哦?”李行之挑了挑眉,“你是指,我们侯爷府有内鬼?”“对。”南子慕不咸不淡地说道:“若说内鬼,还是宋公子你的嫌疑最大,你既清楚审讯的流程,也有太多可以名正言顺接近平阳侯的借口了。这点我想宋公子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不错,的确是我最有机会动手脚,侯爷尽管怀疑我不忠,但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你们想想看,为什么林纪文跑路跑的那么及时?证人牛贵和剪水为何又死的那般顺利,一个接一个的,若没有一双手在背后推波助澜,那那位幕后人运气就真的是太好了。”李行之稍做思忖,道:“你说的这些本侯都想过,只是……”南子慕接上:“只是这回侯爷办事都是偷摸着办的,没有告诉过什么人,会知道内情的也就我、侯爷、红玉、大虎、宋公子以及小蓁。”要从这里边挑一个内jian出来,简直太难了。四人讨论来讨论去,最终也没能讨论出一个结果。南子慕一个当爹的,自己肚子饿了才突然想到要给欢喜喂点心,于是连忙撤了回去。南子慕都走了,李行之自然也没心情留在这,随口吩咐宋辞和红玉将人埋了,就跟上了南子慕的步子。“侯爷心里的内鬼是谁?”走到一半南子慕突然问。李行之沉吟片刻,接着道:“唔……若论嫌疑,自然是宋辞的嫌疑最大,但本侯和他情似兄弟,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背叛我。再说他是个聪明人,就算他就是内鬼,也不会这么傻,让自己第一个被怀疑。”南子慕:“那好,若侯爷脑子没进水的话,想来不会做出杀害平阳侯这种不利己的事;去戏院的事还是我和侯爷提的,所以再排除掉我。然后大虎和红玉,他两位如侯爷所想,都是妖,跟了我近千年了,和这些凡人不可能勾结在一起。”“……”李行之悚然一惊,“这么说,你的年纪在一千岁以上?”“奇怪么?我自己都算不清楚我活了多久。”南子慕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醒来的日常是逗逗山间灵物,唯二的娱乐活动是去天庭赴宴,再贬损一下凤凰那只鸟。所以他对时间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晰,短一些的时间还能摸出一个大概,然而时间一长,他就记不太清日子了。侯爷努力敛去自己那一脸惊愕,假笑道:“唔……不奇怪吧。”说完他正色:“按你说的一共是有六人,如今已有四人被排除在外。”“那便只剩下宋辞和小蓁了。”李行之:“小蓁从小在侯爷府长大,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再说他平常又软弱又不聪明,若说是他和谁勾结,实在有点牵强。”他顿了顿,又道:“宋辞嫌疑最大,却没有动机,若以你们妖怪的寿命折下来,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比你和他们俩的短多少。”南子慕摇着他那把大蒲扇,系在手柄上的浅绿色流苏和雕成莲蓬模样的白玉就颤动起来,他毫不忌讳道:“这么说,侯爷是不想怀疑任何一个人?”“也不是,只是本侯暂时还不想妄下定论。”李行之先他一步打开了门,欢喜还在床上乖乖坐着,看见南子慕回来了,就慌忙把刚刚不慎掉落在床上的糕点渣一屁股压在了下边。南子慕眼尖,远远就瞥见了小欢喜脸上慌张的神色。他摇着扇子,微笑着朝床上的欢喜走了过去。“欢喜刚刚都乖乖待在床上么?”南子慕坐下,又偏头喊外边的王大虎,“大虎,再添些冰块来。”李行之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