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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看的是头脑不是块头好不好!这个小混混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陈优怒视着屈远,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了。“怎么样?你是决定当我的贴身侍卫,还是贴身奴才?”完全无视陈优的愤怒,屈远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你做梦!不管是侍卫还是奴才我都不会当的,你想当大爷自个儿玩吧!我才不陪你这个神经病!”陈优气呼呼地站起来,往门口大步走去。大不了他再偷偷地逃走,就不信这个小混混能整天守着他。要是这个小混混真的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他就来个抵赖不认,没凭没据的谁信。他真是笨,现在才想通这点。屈远笑了笑,也不阻拦,不慌不忙地对着陈优的背影说:“你说,我若是说你有生命之泉,能让人长生不死,起死回生,会如何?”陈优的身子一僵,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瞪着屈远,“你胡说!这泉水根本就不能让人长生不死,起死回生!”“可是我就是这么说了,你说别人会怎么做呢?”屈远此刻笑的像个无赖。会怎么做?把他当唐僧rou吃了!科学家会把他切片研究!陈优浑身发抖,额头泌出了虚汗。算了,不就是照顾一个有精神病的小混混吗,有什么难的,把他当大黄那样对待就行了。啊呸,还是不要侮辱大黄了。反正,先敷衍着这个小混混,待有机会立刻逃走,到时候再隐姓埋名地生活下去,谁也找不到他,什么秘密都是空谈。想到这里,陈优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好,我就答应照顾你,但是你也要保守我的秘密。”什么侍卫奴才的他统统不会承认的。“那是当然。我答应过的事,就必定做到!”屈远一脸严肃地说着,气势也为之一变,变得沉稳如山,加上他那坚毅的眼神,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人不由自主地信赖他所说的话。就连原本对屈远不太有信心的陈优,也忍不住想着,也许这个小混混真的能够说到做到。☆、第5章上任(小修)“十七禁律: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汝今为吾贴身侍卫,当守禁律十七条。若有犯者,吾怜今时移世易,虽不以军规处之,然必将严惩。望汝自爱之!”“什么禁律,这小混混真是走火入魔了。”陈优把手中的a4白纸随手一扔,这白纸是陈育远放他离开前给他的,让他务必熟读谨记。看那小混混一脸严肃的样子,他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原来是不知从哪里抄来的古代军规。他可不管那小混混耍什么花招,反正他是不会陪他玩的,要当神经病那小混混自己当就行了。折腾了大半夜,陈优也困的不行了,拉过被子躺下睡觉。静静地躺了几分钟,又猛地坐了起来,下床把地上的那张白纸捡了起来。撇开内容不谈,陈育远的字写的还是非常好看的,笔走龙蛇,刚劲有力,大气磅礴,实在想象不到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写的。陈优读大学时曾经加入过书法社,习过几年书法。虽然毕业后就把书法放下了,但是经过几年熏陶,品味还是有一些的。陈育远的这手字写的比青田镇的那个卖对联的老头还要好,这么扔掉也实在太可惜了。人归人,字归字,他不能把对陈育远的不满迁怒到这幅好字上。陈优说服了自己,把这张a4纸夹到了自己的字帖里,这才满意地去睡觉了。天刚朦朦亮,屈远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院子里,脚上绑着两个沙包,绕着院子一圈圈地跑了起来。跑了三十圈后,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眉头紧蹙,显然是对这个成绩十分不满。待气息喘匀后,屈远稍微活动活动了身子,便在院子中央打起了拳术。隔壁一双浑浊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眼里闪过沉思。一套拳打完,屈远回屋洗了澡,裸着身走到衣柜前,一大叠红的绿的衣裳,看的屈远皱起了眉头。这个陈育远的衣服都相当的花哨,屈远左挑右挑,总算挑了件稍微朴素点的衣服换上,出了门,往村尾的方向走去。心里寻思着待会得叫陈优带他去衣铺重新置几套衣裳,他实在无法再忍受这些花哨的衣裳。来到陈优的院子,大黄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扑咬上来,而是远远地躲着屈远,又悄悄地探头探脑注意着屈远的一举一动,模样颇是好笑。这只狗倒是识时务。屈远满意地笑了笑,大踏步走进了屋里。几个刚巧路过的村民瞧见陈育远进了陈优的家里,眼珠子都差点掉到地上了:陈育远这个小混混怎么大清早的跑到陈优家里去了,平时可没见他们来往过呀?莫非天要下红雨了?还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他们没有收到消息?村民们的八卦之心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屈远进了客厅,客厅并没见着人,只听到厨房的方向传来了声响,以及饭菜诱人的香味。知道陈优正在准备早膳,屈远也没有打扰他,而是推开了后门,只见后门外是一大块被围起来的空地,围墙的外边已经是大山的边缘地带。陈优的祖父是小日国侵华时,与其他人一起躲避战乱逃到这儿来的,并不是世代居住在这里的村民。当时的村长也可怜这些饱受战火荼毒的人,便允许他们住在陈家村,但是要求他们得住到村尾远离村民的地方——那儿已经是森林的边缘,不时会有野狼野猪出没,叨走家禽,毁坏庄稼,实在不算是好居所。所以后来战事一停,这些避难的人几乎都回自己的家乡去了,只有陈优的祖父没有走,还娶了陈家村的女儿当媳妇。村长一高兴,就让他入了陈家村的族谱,从此也是陈家村的村民了。因此陈优才能有这么大一块地的后院,陈育远那房子可是没有后院的。后院的墙角养着几只鸡,用栅栏围了起来,防止鸡乱跑。其他地方则种着许多蔬菜,有豆角,西红柿,茄子等等。个个都果实累累,压弯了枝头,块头也比寻常的瓜果大上许多。还有一颗葡萄藤,结满累累的葡萄,一串串垂在葡萄架上,已经开始泛紫,十分漂亮。屈远暗想这便是浇了空间泉水的原因吧,这生命之泉真是个好东西,倘若利用的好,成为一方富绅绝不是问题。为何陈优还会如此贫穷?是他不懂得利用?还是怕引来麻烦,有意隐藏?若是后者,未免有因噎废食之憾了。厨房里已经没有锅铲碰撞的声音,也许饭菜已经做好了?屈远除了昨天早上吃的那顿,一直粒米未进,早就饿的狠了。这时再也忍不住,走进了厨房里,在方桌上坐了下来,等着他新上任的贴身侍卫备上早膳。陈优对屈远这种毫不客气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