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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男人满脸是汗,双颊绯红而唇色褪尽,模样是相当狼狈和难看,连平日里的斯文气都不见丝毫。除了屁股够白,rou够多,他还有什么优点?程立霆反问自己,舍去大千世界的花花蝴蝶和一个34岁的老男人杠上,天晓得他图什么。总之,世界未解之谜之一。在怀里扭动的高温体成功地勾起了他的yuhuo,可惜他刚刚答应了,说不做就不做。让自己的yinjing窒息在内裤里吧。可怜可怜这个发着高烧的老男人。节目组先撤一步,苏野不放心地来看看,程立霆刚洗完澡,打开门问:“什么事?”“阿霆……叶编,呃,你叔叔还好么?”“烧退了。”“我还有通告要赶——”“我留下陪他,你们先走。”苏野想往里瞅一眼,无奈程立霆身材高大:“你们是亲戚关系,怎么不跟我早说?”“没有亲戚关系,他是我……干叔叔。”程立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心想,反正第一声和第四声有什么区别,同一个字。招待所又空了,程立霆用手机处理了一些公事,小憩时却瞥见扔在桌上的协定,他拿起来,看见水笔涂黑改作的“交流”二字,嘴角一扯,同时扫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叶本初,拿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把其中一份叠好塞进自己的包里。另一份,他压在了床头,转身离去。第二十四章一个急刹,差点让躺在玛莎拉蒂总裁后座的叶本初滚下来,他半边身子悬在车座外,意识朦胧,闷哼了一声。“醒了?”开车的人压低声音问道。叶本初没有应他,仍沉浸在一个极度荒唐的梦里,他在一片雪白的柔软大床上,浑身发软,昏昏沉沉,有个结实的胸膛环抱着他,一手端着白粥,一手举着勺子,口气温柔地在他耳边说着:“乖,吃一口好吗?”叶本初难受地摇摇头,那人又道,“就一口,啊……张嘴。”或许是他的温柔细心打动了自己的心,叶本初乖乖地张嘴。“好棒,叔叔好乖……”叶本初猛地睁开眼,像见了鬼一样满脸惊诧,他就着蜷缩的姿势,鼻间萦绕着甘甜的茉莉熏香,过去24小时的记忆慢慢从冰块里融化,大脑终于重新开工。自他起了高烧后,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如何从山里回到招待所,如何退烧,如何从腾冲回到上海,零星的片段拼凑起一部中年老gay体虚血泪史。从山里坐车出来时,他晕晕乎乎睡了一路,枕在一个自动发热的靠垫上;上飞机后有人替他盖好空调毯又是睡了一路;至于怎么出关睡进玛莎拉蒂总裁后座……他忍不住沮丧,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是被人公主抱着横穿整个浦东机场,丢人呐。手机是时候响了,叶本初一怔,慌乱地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喂……”“叶哥,你、你回来了吗?大事不好了……”叶本初勉强支起身子问:“怎么了?”原来是编辑部两个小编辑在走廊上打起来了,闹得全公司都知道了。这事儿要怪叶本初的政策,以前公众号头条都是他拍板主题,他走这几天,搞了个“公平公正”的选题方式,投票。娱乐圈千变万化,写什么八卦才能脱颖而出,这对编辑们是个考验,难免有走眼的时候。为了让每个小编辑都有发挥余地,叶本初就说:“每天文章写完一起投\个\票,谁\票\数\高\就当头条。”他们新媒体部门招的都是人才,心高气傲者居多,为了绩效你追我赶是好事,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关键是,被乐喜上头的大领导看见了,点名要找叶本初质问。“知道了,我——”叶本初张望了一眼窗外,“半个小时吧,就到公司了。”“你去不了公司。”叶本初疑惑地扭过头,对上后视镜里的那双眼眸:“怎么?”程立霆用理所当然地口气说:“回家休养是你唯一的出路。”叶本初心里叹了口气:“公司出了点事,领导找我,麻烦程总捎我到乐喜楼下,行么?”程立霆不悦道:“现在是下午五点五十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不迟。你们公司股价跌了?”叶本初知道他是好意,耐着性子解释:“我手下有员工闹事,还被扣在公司领导那儿,我得去领罚啊。”同为公司高层的程立霆自然懂了他的意思,于是闭嘴,半路改道送他去了乐喜的写字楼。叶本初与他一路无话,只在后视镜里频频扫视对方,一种诡异沉默的氛围裹挟着两人。打开车门,叶本初拽上自己的背包,一脚踩在地上时还有点飘。“谢谢,麻烦程总了。”他扒着后车门,极为客气地道谢。程立霆没有转过脸来,淡淡道:“不客气。”车开走了,总裁走了。叶本初在原地站了会儿,缓缓劲儿,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可能是程立霆过分规矩的行为和口气使他颇不习惯。进了公司后,他放下背包去董事办公室挨了训,说是领导无方,罚了下个季度的奖金,两个闹事的小编辑则是扣了下个月所有工资和季度奖金。由于该事在公司里造成较为恶劣的影响,三人还要各写一份五千字检讨书。叶本初从董事办公室出来时接近晚上十点,又累又饿,他一个人回了办公室,从背包里掏出录节目时留下的压缩饼干,就着纯净水啃了两块。眼角忽的瞥见背包里露出来的一叠纸,他抽出来,发现是【交流协定】,离开招待所时他胡乱塞的,也没多想怎么协定就搁在床头柜上。现在拿起来仔细一瞧……啊!叶本初吃惊地捂住嘴,他看见了什么?!用力眨了眨眼,名字没有消失,叶本初盯着程立霆颇有气势的签名,久久无法回神。为什么,为什么他签了?不是说改完再签吗?思绪翻涌,叶本初捏着协定琢磨半天,勉强找到个理由,那就是程立霆那厮心中有愧,想想他在河边野地对自己干的那些好事,他作为一个人,若还有几毫克的良心,他就该心虚、惭愧、痛哭!立欣啊,算你弟还有几分人性,未泯。叶本初拿出自己的红泥印章,盖上自己的大名,莫名激动地捧着协定,那心情不啻于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他揉了揉额角,打算先趴着眯会儿,反正都这么晚了……神奇,方才在车上做的梦他又续上了。他被粥喂得饱饱的,惬意地眯起眼来,身后环抱着他的人柔情蜜意地问他:“可以吗,接吻?”叶本初懒懒的:“不要……我要睡觉。”“我想要你,只接吻,可以吗?”他反复地询问,十分尊重叶本初。“不……那、那就一次。”“好。”叶本初被温柔地捏住下巴,被迫仰起脸来,迎面看见程立霆不断不断不断放大的脸——“啊!”“哇!”办公室同时响起两个人的尖叫,叶本初梦中惊醒,抬眼又见一道人影站在自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