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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去外地,我就又要一个人了。”他想到这里心里还有些不舍,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如果重新回到一个人的状态,大概会寂寞吧?易尘道:“不去外地。”“啊?是说读大学吗?可是市内没有什么好的大学啊,以你的成绩,可以考上重本的。”易文柏有些不明白。易尘抿了抿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易文柏吃完饭上楼,又收到了松树慕发来的一段语音,点开一听,却不是什么诗或者故事,而是普通闲聊的语气——“前辈,你那里下雪了吗?”易文柏走到窗户旁,看着外面银装素裹,还有纷纷扬扬漂亮的雪花,眼睛亮了一下。他很喜欢下雪,其实下雨也很喜欢,总觉得这样的天气非常有意境,大概是太过沉浸在童话当中了。但他又不喜欢冬天,童话故事中很多悲剧都是因为寒冷而产生,故事中也有贫穷,而他不能支援以薪火,助他们驱赶寒意,唯有一腔悲悯的情绪。他走回电脑桌前,敲了“下了”两个字发送过去,隔了几秒钟,对方就有回复——可以语音通话吗?易文柏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了“可以”。他心里有些紧张,第一次跟陌生人语音通话,但对方又不算纯粹的陌生人,毕竟他们聊了快两个月了。语音接通的那一刹那他嗓子都有些抖,“喂”了一声后听到对方低沉的笑声,心中的不安瞬间平复下来。“前辈,我是松树慕。”易文柏问了好,又小声道:“可以可以不用叫前辈。”“那我该怎么称呼前辈?”易文柏咬了咬嘴唇,“我的名字叫易文柏,可以叫我的名字。”对方静了几秒钟,笑意更浓了,“好的,那我就叫你文柏。”直接听对方的声音,易文柏还是有些紧张的,那道声线太过好听,每说一个字就像石子投入他平静的心湖,在湖面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们聊的内容并不多,只是说了一下最近的天气。松树慕道:“文柏,其实我以前就很喜欢你的声音,你配的每一部剧我都听过三遍以上,我没想到咱们是在一个市,那还真巧。”易文柏听到这句话,脸色有些发红,又有些忐忑,害怕对方提出见面的要求,如果真的提出来的话,他不知道该要怎么拒绝才好。幸好松树慕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闲聊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易文柏放下耳机,脸上的热度还没散,心脏“砰砰”直跳,快的让他不知所措。只是听到声音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呢?易文柏不敢去深思这个问题,他有些手忙脚乱的将电脑关掉。他呆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敲门声响起才回神,打开门看到易尘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易文柏将牛奶接了过来,又道:“小尘,每天这样太麻烦你了,还是不要热了,或者我自己可以弄。”易尘语气平平的,带着一股沙哑,“不麻烦。”易文柏就不再说了,一边吹凉牛奶一边喝,喝完后将杯子还回给易尘,并道了谢。易尘将杯子洗干净,站在厨房站了近一个小时,才往楼上走。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走到了养父的房间,用特殊的技巧打开反锁的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靠近床上那个陷入沉睡中的男人。第八章乳尖上的牙印易文柏近两个月身上没有发现过异常状况,自然早已放松了警惕,又喝了掺了迷药的牛奶,睡的又昏又沉。易尘的靠近,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易尘忍了近两个月,虽然平常努力想寻找机会跟他靠近,但终究也不能平息少年人特有的燥热yuhuo,所以今天竟有些忍耐不住。他将人抱在怀里,蹭了蹭他的脸颊,闻到养父身上熟悉的清淡香味,yinjing控制不住的勃起,嘴唇也往易文柏的嘴唇上贴去。艳红的唇瓣不断的被他吮吸的,像是亲不够一般,舌头也伸进了那火热的口腔里,吸取着里面的津液,易文柏喉咙发出一声低吟,在他舌头勾缠了几次后,乖乖的伸出了舌头迎了上来,供他亵玩。养父无意识的迎合的动作让易尘有些疯狂,本来只是想温柔舔吮的,竟变成了激烈的深吻。他将那张嘴唇彻底堵住,不断的品尝那柔软唇瓣的味道,把他的唇珠都吸到有些发肿,又渡了些口水过去。睡梦中的易文柏乖巧的不可思议,将陌生的口水咽下肚去,似乎还觉得渴,自动的吸吮着易尘的口腔,将他的津液吸进肚子里。口水交融这样亲密的事让易尘根本经受不住,原本只是想浅尝即止的念头,此刻恨不得直接将养父吃拆入腹,让他整个人都完全变成自己的。睡衣扣子被他一颗一颗的解掉,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裸露了出来,易尘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双手揉捏着那软软的乳rou,把奶头揉捏的挺立起来,含进嘴里重重的吸吮。“呜,不要”睡梦中的人似乎有点惊吓于这样的快感,从喉咙里发出呓语,手指也无意识的想推开易尘,被易尘握住了,不管不顾的继续吮他的奶尖。樱粉色的奶尖被他吮成艳红的颜色,微微的还有些肿,易文柏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胸膛挺了挺,分不清是想要挣脱开,还是想让人将他的奶尖吮的更深一点。等易尘的yuhuo稍稍褪却一点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吸的太过份了,已经将两个小奶尖吸成红肿的模样,奶头上泛着银色的水光,甚至还留下了半个牙印。易尘并没有慌张的感觉,他将养父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睡梦中的易文柏似乎不愿意,手指抓紧了裤子,但轻易被易尘挪开手指,把全部裤子脱下来,露出易文柏光裸的下体。易尘不管看了多少次养父的胴体,还是觉得非常漂亮,跟他以往见到的那些散发着腥臭味的身体一点都不一样,易文柏是干净的,漂亮的,纯洁的,就连勃起的性器都那么可爱。他发现养父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只是被吸奶头而已,roubang就已经硬了起来,马眼里也流着前列腺液。易尘没有犹豫的将易文柏的yinjing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用炙热的口腔包裹着,甚至放松喉管给它深喉,然后将它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咽下肚去。腥味中微微带一点甜,液体浓稠,显然易文柏很久没有发泄过。易尘将他的roubang用唇舌清理干净,才分开他的双腿。并不明亮的光线清楚的照出那里的景致,漂亮的阴阜上已经是水光一片,连阴毛上都沁着水珠,那道rou缝更是汩汩的冒着yin水,看起来诱人极了。易尘根本忍耐不住,将养父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唔”易文柏似乎受不了阴蒂被舔的快感,双腿蹭了蹭床单,易尘知道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