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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将庄晗拥住,低声在他耳边轻语道:“晗晗,朕没有。”庄晗微微皱眉,抬眼望向吴文轩,那双眸子里全是委屈,分明在说:你有!看在吴文轩心中又是一阵自责,捧住自家皇后的脸,柔声道:“晗晗,你说错了,现在能让朕失了神,乱了分寸的不是李寒,而是你庄晗。”庄晗与他四目相对,眸眼间竟是说不出的委屈,脸色也惨白。吴文轩一下子有些无措,道:“晗晗,朕说的是实话。”庄晗推开他,别过脸道:“皇上乃一国之君,若想要一个人还不简单,再说了,这后宫岂能只有我一个皇后,你若想安置其他人,吩咐我这个皇后做就是的了,我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这话让吴文轩心中不悦,沉下脸道:“晗晗,你就这么不相信朕?”“我信又如何,可你管得住你的心吗?方才只是见了和寒公子很像的一个人,你就乱了心神。”庄晗苦笑道:“我知道,在你心里,我终究是抵不过一个李寒……”“若是我说现在你在我心中最重呢?”吴文轩猛然打断他的话说道。庄晗抬起眼直直的看着他,眸子里带着说不出的疑惑,随后垂下眼眸,不发一言。“晗晗。”吴文轩皱眉,而后叹了口气,他知道庄晗是没有安全感,顿了下,轻声道:“晗晗,朕知道一直以来李寒是你心中的刺……”“又何尝不是你心中的刺?”庄晗反问道,说到这,他深深叹了口气:“吴兄,晗晗只是害怕罢了;这么久了,从第一次知道他的存在,我就在害怕,即使他已经不在人世,可我还是害怕,因我知在你心中他是何位置。”吴文轩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晗晗,对不起。”“吴兄不必道歉。”庄晗淡淡道:“他本来就是你的挚爱,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忘记……反倒是晗晗坏心眼了……”“为何这么说自己呢?”吴文轩心疼的皱了下眉,沉声道:“一直以来,我和你坦白我的所有事情,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想对你有任何的隐瞒,晗晗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思?为什么就这么把自己否认?这么久以来,难道你还不清楚,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吗?”庄晗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而后道:“这么久,你待我好,确实让我受宠若惊,甚至有些惶恐,但是今日看到你看那人的眼神,我突然觉得,兴许是因为我和寒公子有几分相似,方才让你……”“别说了。”吴文轩打断他的话,沉下脸来道:“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晗晗,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无法解除你心中这想法,不过,你等着,我会慢慢让你相信的,我说到做到!”闻言,庄晗愣住了,不由得拿眼直直的看着他。欲要开口说些什么,轿撵停下了。两人下了轿,进了椒房殿,吴文轩扶着庄晗让他坐在软榻上歇息。“晗晗,你知道你这般的性子让吴兄有多无奈吗?”他无奈道:“你累了,休息会吧,朕去宣政殿处理点事情,可能晚点回来。”说着亲了亲庄晗道额头,而后转身离开。庄晗望着吴文轩远去的身影,凝视许久,拳头慢慢握紧。风吹过,风铃作响。不一会,庄晗觉得有些冷,拉了拉衣服,看着这摇曳的风铃,突然想这个秋天似乎有点儿冷。☆、第92章许你承诺到了宣政殿,吴文轩一下子颓坐在龙椅上,宫女们欲上前伺候,被他摆摆手,并示意其他人下去,只留祈福一人在殿内伺候。闭上眼睛,叹一口气,脑中浮现出方才庄晗说话的神情,明明很委屈、很苦涩,甚至带着说不出的绝望和害怕,却假装很好。多么傻的一个人,这样的性子可真是让人无奈啊……全天下怕是也只有他庄晗能甘心做个替身,做个背后默默爱自己的人,只要自己有了危险,拼了命也要助自己度过危险;有了需要,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他搂入怀里任意折腾。他给自己的感情太重了,重到自己无论如何做都无法使他们之间的情意平等。所以,一直以来,自己都在努力的让他感觉自己爱他、重他、惜他、恋他……而似乎自己给的还是太轻了,亦或着是庄晗要的……太重了?其实,自己想想,他要的重也是对的,作为一个男子雌伏在另外一个男子身下,而且因特殊体质还要为他生儿育女,更为了顾全大局,保住自己的江山,穿上女装扮成女子,这本来已经是天大的委屈了,何况还要和一个李寒争……李寒本就是他们之间一个不愿提及的刺,可是现在却凭空出来一个和李寒长相十分相似的人,说实话,那一刻自己突然一下子以为李寒没死,脑海中他和李寒的种种不断浮现,搅了他的心神……但理智告诉自己,那人不是李寒,也不能是李寒……心中更明白,纵然是李寒活着,此刻,自己也绝不能再负庄晗,绝不能……可问题是自己能做的到吗?就像庄晗说的他在心中是什么位置,是初恋?挚爱?亲人?亦或着只是一个已去的故人?他不知道,所以才会觉得心情沉重,沉重的难以呼吸。睁开眼,祈福体贴的倒了杯茶恭敬的奉上,抿了一口,吴文轩抬眼看着祈福淡淡道:“你们四个跟了我这么多年,对我的事可以说是一清二楚,尤其是祈福你,可以说和我寸步不离,今日那和寒儿相似之人,你也看到了,不知你觉得如何?”祈福小心点瞧了吴文轩一眼,而后低首道:“回万岁爷,奴才看到了,确实和寒少爷长得像,可……”说着欲言又止。吴文轩看着他道:“可什么?”祈福忽然跪地,道:“万岁爷,恕奴才斗胆,他如何奴才不知,纵然是和寒少爷有着惊人相似的外貌,可终究不是寒少爷;而且现在在万岁爷心中,放在心尖尖上的不应该是咱们的庄皇后吗?”说罢,祈福低下头。听了,吴文轩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点头道:“对,你这话说的甚对。”略顿:“可关键是你们那执拗性子的皇后,不肯相信朕将他放在心中最重位置,你说,朕该怎么办?”祈福低头跪在那里,暗暗琢磨了该如何回答,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道:“奴才自是不敢给万岁爷出什么主意,但万岁爷,恕奴才斗胆再说几句,皇后不肯相信您,还不是万岁爷您给的不够,这皇后本就是男子,可天意弄人,被当作女子圈养,而后又误嫁入咱王府,后又为您怀了孩子,又陪您打江山,虽说是当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可这一路走来,他受的委屈可真真是说不尽啊;奴才虽是个没谈情说爱过的太监,但看过书、听过曲,别人的故事也见过,奴才就觉得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