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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南心被换掉了,就是这两天的事。”江慈这才明白过来,他又问:“为什么突然被换了?”助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江慈拧好杯盖,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南心不是合同出问题了就是惹到什么人了,当然江慈更愿意相信后面这一点。一转眼又是几个星期,江慈的戏份终于结束,他也可以杀青了。毕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江慈也不指望有人能给他开了欢送会,但他还是请了剧组的人去大吃了一顿。因为这一顿饭,江慈的人缘又好了不少。吃完饭后,江慈准备打的离开,在路边等车的时候,突然有个醉醺醺的人把手搭到了他的肩上。江慈转头一看,原来是剧组里一个有些年纪的龙套演员。“年轻人,有前途啊。”他鼻头通红,大着舌头,显然醉得不轻。江慈一边扶着摇摇晃晃的中年男人,一边还得附和,谦虚地表示自己还需努力。中年男人嘿嘿笑着,他半个身子贴到了江慈胳膊上,张嘴就是熏人的酒气:“我,我说啊,你真是个不错的人,将来前途无量,哪像那个南心,左右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天到晚鼻孔都是往天上看的,欺软怕硬,哼,现在不也没了靠山,就是一条落水狗!”他手舞足蹈,说得高兴,江慈从他话里听出了一些事儿后就忙着把话题带开,一个醉鬼和他说这些,被有心人听到了也许会有麻烦。他拖着人想往酒店里走,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余光刚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江慈停下脚步,身边的醉鬼还在嘟嘟囔囔,江慈眼神却完全被那人吸引了过去。徐映揽着一个男人进了一家咖啡厅,江慈抬头一看,还是家高档咖啡厅。他的朋友,又或者是新的情人?江慈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决定继续往前走,然而就是在这一刻,一阵沉闷的喇叭声在耳边响起。江慈拧眉刚要忽略这难听的声音,背后却传来一个男人的话。“上车。”江慈转头,看着玻璃窗被摇开,何阳眼神阴冷地看着他。江慈僵硬地转身,却在同一时刻后面的人阴魂不散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走过去试试?”江慈背上泛起一股阴冷,他知道何阳是认真的,这人曾经拿枪指着过自己,也同样在他肩膀上打出过一个血窟窿。“等一会儿,我得把他送回去。”江慈咬牙,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生硬的话来。“扔到地上。”江慈只好转过身来,他把中年男人轻轻放在灯柱子边上,然后抬起脚一步一步走向开着的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的时候,江慈只感觉背上一股湿冷,他知道自己流了很多汗。“你看见徐映了吗?”何阳问道。江慈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打算,他选择撒了个谎:“没有。”何阳斜眼看他,似乎就要把江慈看透一样,然后他弯唇一笑,薄唇里吐出几个字:“你看到了。”江慈噎了一下,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又被他很好地掩饰了过去。何阳说完这话后再没看江慈,他突然笑了起来,一个阴沉的人突然展开笑颜是件多么奇怪的事,江慈没觉得放松,只感觉身体越来越僵硬。“我带你去看看徐映。”☆、第14章送人何阳手握着方向盘,根本没看江慈。他说一不二,当下就踩了油门,车子掉头朝着前面的咖啡厅驶去。江慈身子依旧僵硬,他强迫自己转过头来,用尽量冷静的语调问道:“为什么要去?”何阳轻笑:“没什么原因,我喜欢。”余光看到身边的人,何阳能够感觉到他的紧张,而江慈越是紧张越是不安,何阳心里就越是高兴,高兴中还夹杂着一种隐秘的兴奋感。咖啡厅离得很近,何阳前脚刚下车,后一秒就转身看着车子里的江慈。江慈多么想就这么黏在座椅上,可事实却总是和他作对,何阳目光阴沉,给了他巨大的无形压力,他只好抬起屁股,抖了抖有些酸软的腿,跟着何阳进了咖啡厅。一进门江慈就看到了徐映,他和一个年轻男人面对面坐着,隔得老远江慈还是能够看清他脸上的笑意,那种谈笑风生的优雅。何阳同样也发现了这人,他轮廓深刻,一张脸如刀削般精致深邃,这时候弯唇一笑,周身立刻弥漫开一股冷硬的气息。江慈跟在后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刚一抬眼,就看见何阳转过头来。对方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其实并不高,但听在江慈耳里却犹如雷鸣,他戒备地看着此人,随时准备好了鱼死网破。何阳并不介意,只是说:“去那边坐坐,先别管他们。”江慈心下疑惑,却还是依着对方的指示去做了,两人坐在一起,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不远处徐映和他的男伴的一举一动。徐映依然笑意盎然,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正被人上下打量着。何阳点了一杯咖啡,此时正煞有兴致地小口喝着。徐映给对方夹了块糕点,背对着江慈坐着的男人抬起手来,江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可以凭着这个动作猜到他在捂嘴轻笑。一个男人做这种动作,真是娘!江慈无意识地撇嘴,眼里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屑与厌恶。何阳看他一眼,声音里带着丝玩味:“你的男人在干什么?”江慈眼睛盯着前方,闻言只觉得好笑,他说:“什么男人,他是我的老板。”何阳眼里突然有了笑意,趁着江慈不注意,他转过头来,手摸上对方的下巴,稍微一用力就把对方的脸扳了过来。江慈很瘦,脸上的rou却不是特别少,摸在手上软软的,丝毫没有硌手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新奇,何阳挑眉,瞟了一眼侧面:“既然他是你的老板不是男人的话,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成为你的老板?”他嘴角上扬,眼里锐色顿显,声音带着些低哑,一字一句冲击着江慈的耳膜:“我做你的老板,你卖给我,我给你徐映给不了的东西,如何?”“卖”这个字很刺耳却也很直接,江慈是个现实的人,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不介意“卖”,但眼前这个人却显然不是个好的人选。江慈:“那太麻烦了,我不喜欢随便换人。”何阳没说话,而是站起来往徐映那边走了过去,徐映一开始还在和眼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