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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都不一样,曾经的他只是看见床上的人,这次居然有了多出来的记忆,他记起自己得到了江慈的死讯,记起自己每天都很痛苦,也记起自己酒后驾车出了车祸......徐映翻身下床,家还是那个家,一切的摆设都没有改变,日历上显示的日期也没什么不同,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脑子里却越来越混乱。自己明明活得好好的,江慈也活蹦乱跳,是不是还过来气自己一翻,怎么可能两个人都出了车祸呢?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徐映车来嘴角笑了笑,突然却又怀疑起来,为什么梦里知道江慈的死讯后自己会如此失魂落魄,不就是死了个情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徐映喝了口水,却越发地想不明白,他抬头看了看日历,江慈去横店拍戏已经有了好些日子了,等他回来再说,他下意识地觉得这些事和江慈有关,江慈必须留在他身边,等他知道了这梦的原因江慈才能离开。徐映放下杯子,心里暗暗想着,更加下定决心要留住这人。另一边,江慈在横店拍戏拍得腰酸背痛,他前世的时候是个工作狂,现在也不遑多让,大力度地拍摄进度下来,江慈终于感冒了。他坐在椅子上喝着热水,脸上却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身边人拿着热毛巾蹲下来要为他擦脸,却被江慈一挥手挡了回去。“你怎么跟过来了?”江慈有气无力道,顺便给了对方一个不轻不重的白眼。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似乎从不会笑,冷着一张茅坑一样的臭脸说道:“你是我的人。”江慈嗤笑,“滚吧。”那人不听,依旧拿着毛巾凑了过来,江慈瞥他一眼,直接抢过那人手里的毛巾,放在了额头上。“我说何阳啊,你就不需要工作的么?”江慈无语,他前脚刚到横店,后脚就发现了跟过来的何阳,对方不知使了什么办法,居然能够大大咧咧地留在剧组。“跟着你就是我的工作。”何阳脸丝毫没红。江慈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想不到还有比他更厚的人,他瞧着何阳,自己病怏怏的也没了和这人斗嘴的力气,干脆不理他。何阳到不介意,继续围在江慈身边。江慈懒得理他,独自喝着热水看着片场上的拍摄,他到横店来了快有两个月了,何阳也同时在他眼前晃了两个月,再多的新鲜感都会被磨灭,江慈现在看见对方就烦。前世的时候他惧怕这人,重活一次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江慈现在只觉得可笑,何阳根本就不可怕嘛,他对自己感兴趣也不是为了玩玩,估计是真的用了真心思。想到这里,江慈扯了扯嘴角,他从来不怕别人喜欢自己,只怕对方缠着自己,不过如果对方是何阳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何阳有实力,有本事,曾经的江慈不敢确定他对自己的看法,但如果死了一回还凑过来的话,那他的心思就好猜了,这样的人可以被掌控,同样可以利用,物尽所能嘛。江慈眼神落在何阳身上,心里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这些日子他对何阳进行了各种试探,最终得到结论,何阳绝对带着前世的记忆。既然如此的话,江慈觉得自己得放开手来办事了。又过了一个月,电影终于拍好了,江慈上了飞机,何阳也跟在后面。这几天江慈对何阳的脸色好了些,对方也终于不再冷了张脸。飞机上,江慈手里拿着本书,身边坐着的是何阳。“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跟过来。”江慈突然开口道。何阳转头,阴冷的眼神盯在江慈身上,江慈知道他这人就是这副死样子,看谁都跟欠了他八百万一样,他也不在意,瞥了眼何阳,笑嘻嘻道:“你果然被我的魅力俘获了。”何阳嘴角抽了抽,淡淡道:“我喜欢你。”江慈摆手笑道:“看看,看看,你早说不就好了,以前何必要用那种态度对我呢,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就是把我当物品,不把我当回事儿。”“......”何阳没话了。江慈把书合上,继续说:“不过我对你没那方面的心思。”何阳原本变得柔和些了的脸突然又狰狞起来,他伸手抓住江慈的胳膊,语气不善,“你说什么?”那人太用力,把江慈的胳膊弄出了一圈红印,疼痛自然也难免了,江慈拧眉,何阳垂眸看了眼抓着对方的手,顿时松了些力道。江慈心说这人就这样子,占有欲太强,还霸道,自己要是接受了他那绝对是受虐狂,他可不想每天出门还要向别人报告,也不想动不动就被人制住。江慈咧嘴一笑,“怎么了,敢情您还要逼迫我和你在一起啊?”何阳拧眉,“你说什么?”江慈撇撇嘴,“唉,我这不还是徐映的人呢,他不放,我也不能考虑你啊,上次你说你要把我从他身边要过来,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何阳:“我会让他放手的。”江慈:“你怎么让他放手?你知道徐映有什么背景吗,我告诉你,他舅舅是北京的高官,有政治背景的,他爸虽然只是个商人,但有了这门亲戚,说什么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撂倒的,徐映更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娃哈哈的地雷-3-☆、第45章言下之意很明显,你何阳比不过徐映。何阳脾气暴,人阴冷,听到这话面上立刻就有了狠意,他不悦道:“谁说我扳不倒他徐映了?”“哦?对方可是有后台的呀。”江慈再接再厉,继续说,“你能斗得过在那边有势力的人?”何阳哼笑,“你等着吧。”他伸手抬起江慈的下巴,手指摸上他的双唇,“等到我把你从他身边弄走,你就洗干净了在床上趴好。”“他能给的我全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顿了顿,何阳又道,“娱乐圈嘛,我虽然没有涉猎其中,但我有的是朋友,你想演什么,看谁不顺眼,想要什么奖项,只要告诉我就行了。”他一口气说完,江慈却只是笑嘻嘻地瞧着他,何阳拉下脸来,似乎有些不高兴,“你不相信我?”江慈拍手,“哪有啊,我当然相信您的了。”之后又补充道:“我还等着您带我脱离苦海呢。”何阳却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而是低下头来仔细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徐映家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商人家庭,但他的舅舅是高官,权利不小,不过还好的是,他父亲现在的女人是后妈,而这位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