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兄逼嫁(骑/乘,指/jian)
燕云羽只穿一袭单衣盘腿坐在寒冰制成的床上,刺骨的寒气从下方传来,压抑着他随着年岁增长的欲望。两团挺拔的乳rou微微颤抖,呈现着不舒服的青白色,而燕云羽似无所觉,低垂眼帘,任由全身在寒冷的包围下也开始泛起青白。 燕云羽这里如此清冷,另一间屋子却暖意融融,不住的娇喘充满房间。 “嗯啊,还要继续,呜,被cao得好深,那里又被,咿啊啊啊……” 单薄的寝衣已经被丢在地上,燕云溪浑身只剩下一件要掉不掉的外袍挂在手臂,他抓着床边的木架,腰肢悬空,脸埋在柔软的被褥内,被后方的cao干撞得一晃一晃。 “那里,唔啊啊啊……” 蓝若掐着燕云溪腰肢用力顶撞,湿滑谄媚的xuerou紧紧缠着她的阳具,随着她的cao干越发敏感guntang,带给她实在美好的感受。 “松开些,让我唔,再进去里面。” “不,不许的……” 燕云溪抬起哭红的面颊,身体不自觉的听话放松,让体内驰骋的阳具可以更顺利的进出自己身体更深处。 “咿啊,变得好奇怪,被手指cao开了……” 屁股正被cao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股缝被扇红一片,燕云溪还被逮住身前的阳具,大张的马眼竟然已经能容纳食指粗细的物件进出,前后一齐深挖,燕云溪一下就受不住的翘高臀被送上高潮。 “好会吸,前后都是。” 蓝若顿时cao得更用力,次次对准燕云溪肠道内壁的凸起撞去,手指更是插开阳具往里挖,过于嫩滑的内壁在她的欺负下无助的溢出白色的液体。 “云溪现在,只会尿精了。” “还不是你,唔啊,里面不可以,插进去会,会,忍不住的……” 乳白色的液体从马眼与手指的缝隙中流出,混杂着后xue失禁一般的液体往下滴,任谁都看得出,燕云溪被cao得要坏掉了。 蓝若没有放过他,足足压着他要了一晚上,直到天色将亮,才把最后一股jingye射入燕云溪的嘴里,和之前的液体一齐喂饱燕云溪的胃和屁股,如此,才算勉强满足。 蓝若送出的药自然有它的效果,燕云羽不知不觉已经在燕府留了好几天,即使他知道越留下去被发现是双性之体的可能就越大,却还是在莫名的牵引下留在这里。这些日子他不止与父母和弟弟团聚,与蓝若的关系也渐渐亲近起来,不时到她与燕云溪的院子内小坐畅聊。 偶尔也会撞见小夫妻亲热的场面,每次站在门后眼见着自己向来优雅清冷的弟弟衣裳凌乱,倚靠在蓝若身侧发出轻微的喘息,燕云羽都会被勾得情潮涌动,空虚的身体一阵抽搐。 蓝若数着日子,心里计算着燕云羽还能忍受的程度,直到寒玉床的功效越来越弱,他前来拜访的次数却变多。 蓝若和燕云溪挤在一张椅子上,两人都衣裳整齐,只是布料遮掩底下燕云溪扭臀吃着蓝若的阳根,腰肢起伏带给两人偷情般的愉悦。 “嗯,好羞人,把门关上好不好?” 燕云溪骑着roubang起伏,脸埋在蓝若颈侧,屋外门窗大开,只要稍有人经过就能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他们,而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把里裤丢在一旁,主动的用身体吞吐蓝若的roubang享乐,即使早已知道了阿若的坏心眼,偶尔还是羞得不敢见人。 “不要,好云溪,骑进去些。” 蓝若揽着他的腰微闭眼,余光扫过窗边的阴影,心神又很快被延绵不绝的快感拉回去。 燕云溪背对着门窗,他早已被蓝若cao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蓝若更舒服,即使羞得不愿抬头,身体也自然的扭动起伏,把午后欲望勃发的爱人伺候得很好。 “不,不可以了,下午要去选布料的……” “好吧!” 伴随着一大股jingye射入,燕云溪停止了起伏,片刻后,呆站在窗边的燕云羽看到自己的弟弟从那根足有婴儿臂粗的阳具上下来,身后熟红的屁眼往外涌着白色的jingye,他甚至还看到燕云溪捡起桌子上那一串佛珠,一颗一颗塞入被cao开的后xue。 一颗佛珠就有两指宽,那一串佛珠就这样消失在燕云溪股间,他站好,带着亲昵的抱怨。 “这下又吃撑,今夜都合不拢了,怪你非要选这么长的一串。” “夜色下看云溪撅臀一颗颗推出捂热的珠子,怎么不是美景呢。” 燕云溪顿时忆起那夜在镜子前大张着腿,在眼前人的捣乱下一颗颗把深色的佛珠挤出来,只是十八颗珠子他却足足排了半个时辰,最后屁眼都是肿红的,张着两个手指的空隙合不拢,还被身后的人嘲笑,本就肿烂的后xue被当成花瓶塞了好多花枝。 他斜眼看了蓝若,扭头出了屋子,步伐轻快,不能想象他是塞着那样长一串佛珠在行走。 窗外的影子受惊,一下消失了,不过蓝若并不着急,她早已知道了屋外客人的去处。 燕云羽躲进拐角处隐蔽的小屋内,这里像是被人遗忘,除了木制的家具只有角落里还放着几瓶深色的药酒,一切都仿佛静止。燕云羽进入这间屋子后明显松了口气,蓝若他们在的院子少有小厮女仆进入,而他身体敏感实在太容易被勾起欲望,不得已每次撞见弟弟被欺负的画面后都要在这里平息情潮后才能见人,这次更是。 燕云羽捏紧衣襟有些难堪,体内翻涌着熟悉的yuhuo,粘腻的液体湿透布料往下滴,他却不由自主回想起蓝若是如何掐着自己弟弟的大腿根,在他难耐的挣扎下强硬的入侵,那张不该被使用的小嘴被cao成殷红的颜色。 燕云羽的呼吸紊乱,他还穿着层叠繁琐的白衣,那张向来清冷的脸却泛着情欲的潮红,胸口疼痛,恨不得除掉浑身的束缚。 “不行,不可以……” 小腹传来的痒意越发入骨,即使夹紧双腿也无法抑制,燕云羽半倚着木桌低垂眼眸,如瀑般的长发顺着脸侧滑落,半掩着他轻咬红唇。 ‘我不是……只是再拖下去的话,阿若看到院子外站着我的人却没看到我……’ 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燕云羽侧过脸,伸出手隔着布料搭在自己胸口,外面阳光正好,燕云羽盯着窗口的花纹,伸手揉了一把被束缚着的乳rou。 “嗯啊……” 难挨的欲望化成快感袭来,既然如此,燕云羽只能扭开脸,伸手轻揉自己的胸口。 “唔,好奇怪……” 陌生奇异的感觉仿佛电流刺来,他忍不住在咬紧下唇,双腿间湿透的布料忽然变得分外难受。 “没办法……” 无法忽视何处是饥渴的器官,加上周围寂静无声,燕云羽磨磨蹭蹭的伸出另一只手隔着数层布料按住阳根后那个绵软饥渴的器官,稍有快感,他闭上眼,手指捏着雌xue揉捏起来。 嗯…… 说不出的快感从雌xue袭到大脑,仿佛手指越用力,能榨取到的快乐就越多。这都是为了平息欲望,燕云羽对自己说着,含羞揉捏自己的胸口和雌xue。 “嗯啊啊……好想要,太贪吃……” 他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记得要让身体冷静下来,多年养出来的羞耻心让他不敢看着自己自慰的样子,也就不知他这般高冷清贵的人如今这样是多么诱人食指大动,恨不得扒下他一身素衣仔细欣赏美人是如何用手抚慰自己的身体。正在屋外的蓝若就是这样想的。 多年饥渴的身体哪怕只是被手指触碰都快乐得腰酥腿软,只想让抚慰再久一些。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 “谁?” 燕云羽又惊又怒,正要呵斥,一阵熟悉的香味从身侧传来。 “我道兄长去了哪里,竟然一直在这里吗?” 轻悠的声音在耳侧传来,燕云羽顿时僵住,刺骨的寒意从双腿蔓延而上。被阿若发现了。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兄长被打扰了好事不知如何是好?” 燕云羽看似从容的收回手。 “怎么说话,你的礼仪呢?” “礼仪?该问问兄长遵的什么礼才是。” 蓝若伸手揽住燕云羽的腰,脸靠近他的脖颈。燕云羽浑身一颤正要挣扎,却被蓝若压下双手。 “你放开我!” 双手被反制,他的声音显而易见的急促。 “兄长如此心慌,难道,是怕我发现了什么。” “不!”他提声否定,发觉自己如今反应太过。 “男女授受不亲。” “哦!”蓝若把脸埋在他颈侧,温热的呼吸打在那一片白皙的皮肤。 “可是,我好像发现了兄长的秘密。” 揽住他腰肢的手开始游走,暗示性的往布料内的身体滑动。 燕云羽的心几乎提到喉间,他不知道这到底是骗他自白的陷阱还是蓝若真的发现了些什么,只是再这样贴下去,他早晚会被摸到不寻常的地方。 “住手,我根本没有什么秘密。” 蓝若压下他又一次的挣扎,把他推向木桌。 “兄长还没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吧。” 她夹住他挣扎的双腿,把燕云羽的双手拉到头顶,空出来的一只手当着他的面扯开衣领。 “不,住手。” 再这样下去,就藏不住了。 蓝若不顾他的挣扎命令,兀自把他的上衣扯得凌乱,嘴里还道。 “兄长不知道吧,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见到兄长胸口处被揉开的裹胸布。” “不可能。” “瞧,这不是就找到了吗。” 数层白衣被尽数拨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和上面裹得严实的白布。 “既然兄长如此不老实,那我们只能用眼睛来看清楚。” “不不,不要。” 眼见自己深藏多年的秘密就要被蓝若揭穿,燕云羽实在慌了神,只能哀求。 “你放过我吧,饶我这回。” 蓝若放慢了动作,燕云羽发现了,好歹放松了些,继续出声。 “我再也不瞒你,都听你的,给我留些体面吧。” 蓝若轻轻把手搭在裹胸布上,伸手抹过他泛红的眼角。 “好兄长,怎么生得这么惹人疼。” 双手虽然被松开,可蓝若满含暗示的话几乎揭穿了他的身份,加上仍有手搭在右胸,燕云羽只能忍耐胸前微凉的感觉,扭过脸。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蓝若这才俯身抱住他,眼中含笑。 “第一眼见到就知道了,兄长实在,可口了些。” “何况……我与兄长生来相同,又怎么能不多加留意。难不成兄长以为,这么多次撞见我二人的亲密都是巧合?” 蓝若说着,伸手抚摸他的腰腹,隔着布料手掌轻柔的上下滑动。 “嗯,别……” 如今的情况实在不好挣扎,可那只手越发往下,几次顺着腰腹摸到臀部。 “你,早知道,却还……是抱了什么心,唔,别乱摸……” 手指仿佛要陷入绵软的臀rou内,只是这样轻轻揉捏都似乎感受到此处的软嫩丰满,蓝若不由得多光顾些。 “我也只是想请兄长多多垂怜,借一副身躯与我翻云覆雨。” “呃,不可以……手拿开,唔!” 这具身体实在敏感,随意被摸两下就软成一滩,蓝若自然也察觉到了,只是每次将要寻找那处多汁的洞窟时总是被刻意躲开,几次下来蓝若也不急,她放过湿透的布料转而伸手从燕云羽小腹被扯开的衣襟探入,贴着柔软暖白的皮肤往里摸。 “不要,嗯啊……” 燕云羽并紧双腿,夹住腿间想要放肆的手掌。 “就算是我偷窥在先,你如今也,啊,不合礼法。” 蓝若的指尖寻着那处蜜xue轻揉慢捻,直把本还有些气势的人儿欺负得绯红着脸娇喘,本有道理的话都黏糊得像在调情。 “时到今日,兄长怎么还不开窍,难不成真要我把威胁的话说出口,兄长才能白着脸放我动作?” 说罢,蓝若在大腿的挤压下捏住那两片肥软的嫩rou一扯。 “啊!” 这话已经是明示了,是真的看上他这副身躯想要占了享用,燕云羽张口无声,启唇数次,问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 “那云溪怎么办?” 声音才落,燕云羽都被自己问出的话惊住了,蓝若听完也跟着挑眉,手指缠着裹胸布的顶端拉扯。 “云溪那自然有我去说,如果兄长只有这点烦忧的话,那还是准备好嫁衣,我与你弟弟新婚当日也一并纳你入房。” 心跳如鼓般嘈杂急促,不知是被逼到要嫁弟妹为妾的羞愤还是竟然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她缠绵的愉悦。 “这不行,云溪他……” 只是态度却开始软化,低垂着眸当作看不见裹胸布已经松散。 “我可不是在与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声罢了。” 手指摸到软乎湿滑的xue口他也不再挣扎,只是那张向来高冷淡漠的脸还有些难堪和羞愧,蓝若只当燕云羽欲拒还迎,毕竟木桌还是不如旁边的小榻方便,蓝若抽出手指。 燕云羽衣冠不整的从木桌上直起腰,捻走贴在脸侧唇边的长发,那衣裳才被蓝若扯到腰胯,露着一大片白皙如玉的锁骨和平坦光洁的小腹。 蓝若浑身情热来牵他的手,把他背对着按在小榻上,又上了榻亲热的从背后抓住他。 “好兄长,你且听话些,日后嫁进来我才好疼你。” 如今的姿势越发羞人,燕云羽跪坐在贵妃榻上,衣服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后背,被身后的力量压着成抬头挺胸向后翘臀的模样,还有两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燕云羽也只能妥协的问。 “你还要如何?” 话音才落,胸口的束缚一松,两只白软肥润的雪兔从布条挣扎出来,迫不及待的跳入身后人的掌中被抓住肆意把玩。 “日后也这么热情就好了。” 蓝若抓着两团饱满绵软的乳rou揉捏,如此调笑到。 “咿呀,嗯唔唔呜……” 被他人揉捏的快感远超自慰时的表面安抚,眼前就是自己两团奶子被掐揉的画面,胸前还不住传来刺激的快感,这副画面燕云羽从来只在自己弟弟身上见过,哪想得到有一天竟然轮到自己被如此对待。 白衣飘落,这具深藏多年也压抑多年的动人躯体彻底暴露在蓝若眼前。 笔直的双腿,挺翘丰满的臀部和腿间两处无师自通湿得一塌糊涂的xue眼,只有手指长的阳具不停晃动,倒不如后面两处敏感多汁。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后背还有胸口那肥软的被捏着把玩的乳球,配上这人如月华般高不可攀的容貌就仿佛要让人抓住他,用尽办法玷污他,直到彻底把他驯服为榨精的雌兽。 “好兄长,回去多学学如何为人妾室,寒玉床就别睡了,受不了就回来这里,我替你解忧。” “嗯?听到了吗?” 她一手把玩着燕云羽饱满如妇人的乳rou,一手从他股缝探入浅浅抽插那两张饥渴张合的小嘴。 “咿,别玩,好奇怪……” 塞进燕云羽后庭的手指动了动。 “这处也该好好准备,见了云溪那么多次,也该会清理了吧。” “你,啊,也这么欺负云溪吗?” 燕云羽并不想像陈年醋缸一样冒着酸味,只是初次亲密接触就被迫跪在这里被揉奶摸xue,雌xue尚没开苞就已经惦记着一并玩弄后庭,更不要想日后是什么样的日子,他实在不能不想是他更低贱好拿捏才被如此欺负。 “日后有的是你和云溪相处的日子,那时自然就知道了。” 双性之体确实美妙,稍加试探就找到几处敏感点,xuerou绞得再紧探入时也仿佛陷入一团绵软香甜的糕点,浑身白皙的皮肤轻易一揉就留下红痕。如果是云溪是稍加开发才见妙处的宝藏,那云羽就是锁在高楼的珠宝,只要得手就能肆意享用其中妙处。 直到太阳西斜,屋内无人掌灯有些昏暗,蓝若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边肿红的乳粒,把硬邦邦阳具从燕云羽手上挪开,再亲一亲他有些破皮的嘴唇,含笑道。 “天色暗了,你就先回去吧,多学学妾室当如何,日后才不说是我欺负人。” 燕云羽抿唇,嘴角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自己竟然真的与阿若在此胡闹了许久,甚至半推半就答应了日后产奶给她喝。 “去吧,我就不留你了,我还要让云溪同意他的兄长嫁给他的妻子呢。” 她说着荒诞不合礼法的话语,燕云羽并不出声反对,所谓的礼法不过是统治者用来统治王国的工具,说到底,只要弟弟同意,他就真的做这第一个妾室又如何,如果弟弟不同意…… 燕云羽的思路忽然断了,胸前和股间的酸胀并不是错觉,就是如今也有一只手揽着他,把玩他的腰带。 “你是真的想……”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蓝若自然的回一句。 “不然我何必费这么多心思。” 这话又让燕云羽羞恼不已,所谓的花心思难道是指捏着他的把柄把他欺负个透吗?不过这个回答确实让他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燕云溪回来时恰好撞见自家兄长携侍从离去的背影,不知是不是错觉,兄长身上那种常年都有的紧绷仿佛一下彻底消散了,只是看着步伐稍有停滞,似乎是累到了。扭过头,屋内阿若勾着满足的笑,耳上的挂坠也少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