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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传来,“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哄我你很不乐意啊?”“怎么可能,你高兴我心里就高兴,哄你我自己也开心。”女生满意地哼了一声,声音渐渐模糊,“这一对长得可真好看……”男生反驳的话若有若无,“我长得不好看吗?”任启尴尬地站在原地,脸上涌起热意。低着头的他,没有看到余弋朔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奇奇不高兴了吗?因为……我没有哄你?”余弋朔小心翼翼地问道。任启的羞意顿时转化为恼怒,“哄什么哄,我们又不是情侣。”余弋朔叹口气,“果然是生气了,奇奇又开始否认我们的关系了。”“你要我说几遍啊,我们才没有关系。”路边三三两两经过的人偶尔瞟一眼吵架的情侣,有伴的就投上一枚同情的眼神,没伴的单身狗一脸幸灾乐祸,巴不得两人散。余弋朔猛地一把抱住任启,“好了,奇奇别生气,现在在外面不要让人看了笑话,回去随便你怎么样我都好。”任启涨红着脸,手抵在余弋朔硬朗的胸膛上用力,却纹丝不动。余弋朔声音不高不低,缱绻柔和。近处,听到他的话的路人都对任启投上一枚暧=昧的眼神。任启推不动对方,干脆抬起头怒气冲冲地看他。白皙的脸上晕染红意,像是染了胭脂般动人。眼睛因为怒气而微微湿润,灯光照进眼里,泛起潋滟的光。而柔软的唇瓣不易察觉地嘟起,引人采撷。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方便了,至少余弋朔没有忍住。他低了头,在青年唇上亲了一口,柔软甘甜。余弋朔不敢做得太过,一触及离,即使如此,这份美味也足以让他回味良久。任启是完全没有想到。他只觉头上落下一片阴影,然后唇被轻轻触碰挤压了下。全程他的眼都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震惊。由于太过震惊,任启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自然地顺着对方的力道朝前走去。“乖,我们先回去。”余弋朔嘴角上扬,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宠溺。任启呆呆地走了几百米的路,才反应过来般停下脚步。余弋朔跟着停下。“你刚刚在做什么?”任启抬头,茫然道。“嗯?我在亲你啊,奇奇难道没有感受到吗?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任启捂住嘴,声音含糊,“不要。”余弋朔轻笑出声,“别害羞,总会有这一天的。”任启指着余弋朔“你你你”了半天,憋出一句,“我才不要跟你亲。”“不喜欢吗?明明奇奇都欢喜地呆住了。”任启差点跳起来,“我是被你吓的!吓的懂不懂!?”“我这么吓人的吗?”余弋朔委屈。“谁让你突然亲我的,这是我的初吻,我才不要跟你亲。”高中两人的恋爱就像玩笑一般,最多就是抱一抱拉一拉手,根本没有这般亲密的举动。这的确是任启几辈子的初吻。这么一想,任启又觉得自己很可怜。但就算如此,这个人,也不应该是余弋朔。“亲都亲了,要不我再亲奇奇一次,还回来?”任启,“这算哪门子的还。”当他傻的?余弋朔眉头微皱,“那就没办法了。不过我也是初吻,所以奇奇不要生气,我们最多就是扯平了。”任启,“……”“是你亲我的,怎么能算扯平。”余弋朔眸光一闪,“那奇奇亲我一次?”“我才不要便宜你。”任启扭过身。任启仍旧被余弋朔禁锢在怀里,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转身时重量几乎都压在余弋朔身上。余弋朔紧了紧手臂,低头搭在任启肩上,贴着他的耳朵道,“这怎么能算是便宜我呢?我亲你一次,你亲我一次,不就是扯平吗?”呼出的热气扑在耳廓,任启伸手推去,“不要靠我这么近。还有,快点放开我。”“嗯。”余弋朔听话地松手,却抓住了对方的手掌。“你干嘛拉我?放开。”任启又要把对方的手甩去,这次却没有成功。“情侣散步不都拉手的吗?奇奇不让我抱,我们牵个手总可以吧?以前也不是没牵过不是吗?难道奇奇你是害羞了?”余弋朔好奇地看着任启一眼。任启快步往前走了两步,“牵就牵,我才不会害羞,又不是没牵过。牵个手而已,我还经常跟室友牵呢。”余弋朔被拽着走了两步,声音突然沉下去,“哦?奇奇跟室友关系这么好?还经常牵手玩?”任启狐疑地转头看余弋朔一眼,没有看出什么。忽略心中的心虚,他别扭道,“你以为我是你啊,动不动就要牵手,多腻歪,我才不会这么干。”余弋朔闻言,眸中的暗色褪去,“嗯,我知道奇奇最乖了。”“不要说我乖,这是形容小孩子的。”“嗯,奇奇最懂事。”“……”上了车,任启系安全带的手一顿,突然道,“你亲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余弋朔系好安全带,淡定道,“我说过了,奇奇你也可以亲回来,我不反抗。”见任启一脸抗拒,他又道,“奇奇不亲这件事就过去了哦。”任启心中的憋屈又上来了。亲了感觉自己吃亏,不亲还是自己吃亏,怎么想都是吃亏。这么想了一路,学校竟然就到了。“吧嗒”一声,是余弋朔帮他解开了安全带,“奇奇再见,回去记得跟我发消息。”任启木愣愣地点头,打开车门就要下去。余弋朔还是维持着帮任启解安全带的姿势,正倾身看他。任启心念微动,一个转身,闭眼在余弋朔唇上啃了一口。然后飞快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哼,他不好过,余弋朔也别想好过。竟然害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他得意地哼了两声,脚步轻快,好像只要余弋朔不痛快,他就开心了一样。车内,余弋朔抬手抚唇,“嘶”了一声,继而笑起来。任启动作突然,用的力又大,比起亲这个词,还不如说“撞”比较贴切。但即使如此,也不妨碍余弋朔突然变好的心情。唇上还有些痛感残留,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任启进了寝室,闻声的三人一个个朝他看来,视线微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任启莫名,“怎么了?”梁昆明“嘿嘿”笑了两声,示意般指了指自己的嘴。任启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抹了把唇,“是我嘴上沾上东西了吗?”梁昆明又对着他笑了两声,也不说话,转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任启看向另外两人,同样如此。他撇撇嘴,嘟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