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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是宠爱些,但男孩子要有责任感,不能这么……这么……”任启明白了,感情他妈以为他欺骗余弋朔的感情。“这让我怎么跟你余阿姨交代。”任启也是没脾气了,他换了个说法,“妈你为什么就一定认为我跟余弋朔要在一起?”任母奇道,“不是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任启不解,“什么?”任母说道,“你们高中不就在一起了吗?要不是小朔突然出国,你们又怎么会分开。后面几年见你们没有联系,以为你们分手了,结果小朔一回国你们又在一起了。mama没有想要反对你的意思,怎么就不能跟我说实话了。小朔为人我也一直看在眼里,那孩子挺懂事,又有责任心。而且小朔也跟我们说过,不跟你联系是不想打扰你,耽误你。小朔以前还常常给我们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他给你们寄东西?”“那孩子说怕耽误你。”任启无语,到底谁才是他妈的儿子。怎么余弋朔的话比他的话还管用。任启道,“他怎么不给我寄东西?”“这就吃醋了?人家小朔说了,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他这样不是耽误你吗?当初走的时候,小朔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任启都不知道,里头还有这么件事。要不是他突然问他妈,是不是余弋朔就一直不打算跟他说了。他突然想起余弋朔说,以为他们没有分手……晚上任启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大多都是高中时候的。醒来,隐约听到楼下有说话声,出房门往下一看,是余弋朔正在跟任母聊天。学校放寒假,任父任母亦然。“奇奇醒了,快换衣服下来,小朔来了,还跟你带了早餐。”任母招呼道。昨天任启刚回家,任母也没打算叫任启起床吃早饭,给孩子睡了个饱。任启有生物钟,只不过昨天做的梦太多太杂,这才睡到这个点。他听到任母的话,回房洗漱穿衣。按理家里有早餐,余弋朔眼巴巴送过来,不是多此一举?任启又想到高中,明明自己吃过早饭,对方每每还要送。任母,“小朔又给奇奇带早饭。我就说以前奇奇怎么不在家吃,原来是有人每天给他带好吃的。”余弋朔笑得腼腆,“是不是打扰阿姨了?”任母笑道,“怎么会?奇奇总是嫌家里的早饭单一,有时候还会主动要钱去买早饭。小朔吃了没?要不要一起吃点?阿姨做了皮蛋瘦rou粥。”余弋朔道,“好,谢谢阿姨。”余弋朔来的不早,任启醒来也不过刚跟任母聊上两句。不一会,任启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任母作为母亲,自然知道自己的孩子有多怕冷,暖气整个冬天基本不带停的。不过也不会一开就是一整天,总要通风换气。“余弋朔?你怎么来了?”任启不客气道。任母见任启下来,就进了厨房。如果任母在场,想必又要说任启没有礼貌了。“给你带了烙饼。”余弋朔提着熟悉的包装纸道。“烙饼?”任启走过去坐下,“是我以前常吃的那家?”余弋朔颔首,“不是那么热了,不过味道应该还可以。”任启接过饼,“那个摊子还在开啊?我上次去没找到,以为都关掉了。”任启高中最喜欢的早饭就是李家烙饼,一个礼拜能重复吃上好几天。余弋朔边看他吃,边给他整理凌乱的发丝,“摊子没了,开了一家店。”任启恍然,“怪不得我找不到。”“还是原来的味道,没变。你要不要吃点?”任启往余弋朔的方向送了送。“好。”任启想到自己咬过的饼给余弋朔咬不好,正要撕一块干净的下来,便被余弋朔握住拿饼的手腕,就着他吃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味道不错。”“哦。”不过就是咬一个地方,又不是没干过。李家烙饼在他读书的时候一直很有名,学校很多学生都爱吃。去的晚要排很长的队,上学来不及。想要吃,就要早早起床去排队。任启避开那处,咬一口饼问道,“还要排队吗?”余弋朔道,“没排一会,不是上班的点。”任启点头。余弋朔也就带一张饼,怕任启吃了早饭吃不下,给他吃着玩的。他自己吃过一点,也不觉得多饿。现在很多人都放假,他去的时候是最热闹的时候。他没说,他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任母从厨房出来,招呼两人喝粥。任启拿着汤勺道,“你没吃早饭吗?这么不给自己买点?”余弋朔轻声道,“吃过一点。”那就是任母招呼他吃拒绝不好意思。任启这样理解。余弋朔只是想陪任启用早饭罢了。任母从厨房探出头,“小朔,今天在我们家吃中饭?”余弋朔也不客气,“谢谢阿姨。”任母,“别客气,小朔爱吃什么?等会让你任叔叔去买。”余弋朔回道,“我都可以,阿姨按平常的做就行。”任启喝着粥,愤愤咬一口饼,“我妈怎么对你这么好。”昨天也是,一直帮余弋朔说话。“丈母娘看女婿。”余弋朔如是道。任启愤而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脚。余弋朔径自喝着粥,不为所动。用完早饭,余弋朔拿纸巾给任启擦嘴,“怎么吃个饼还吃得满嘴油。”任启从余弋朔手中抢过纸巾,“我自己来。”他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擦个嘴都要人帮忙。余弋朔拿着碗筷进厨房,任启不一会就听到任母说他不懂事,怎么能让余弋朔收拾。然后是余弋朔为他开脱的声音。任启撇嘴。在余弋朔家都习惯了,他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家。余弋朔在厨房说着要帮任母做饭,被任母赶了出来,“小朔今天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做饭的。你跟奇奇上楼去,让奇奇陪你。”余弋朔温和笑道,“那阿姨我出去了。”任母摆手赶人,“快去。”任启还坐在桌边,此刻站起身,“去我房间吧。”余弋朔跟上,“嗯。”关上房门,任启又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余弋朔在他身边坐下,“有这么冷?都开着空调。”任启道,“被子里舒服。”任启没有跟余弋朔证实任母昨天说的话,任母总不会骗他。“你昨天回去有没有跟叔叔阿姨说过我们的事?”“有,”余弋朔目光灼灼,“我爸问我什么时候订婚,我说等你毕业。”任启气得用枕头打他,“我让你说这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