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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个数,这事儿多半是鲈鱼找人干的,既然对方这么急着找死,他不介意成全一下他。“刘哥,这事儿就拜托你了,改天请你吃饭。”贺见微去门口送人,和他说话那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脸沧桑。“行了,我知道了,吃饭就不必了,你小子老实点就好。”被贺见微刘哥的男人摆了摆手。“头儿,这是哪家的公子,竟然让局长亲自打电话过来。”刘泽扬吸了口烟,眼神有几分晦暗不明,“说了你也不认识,以后见到了客气点就行,那小子可不好惹。”贺见微当然不好惹,刘泽扬还是个愣头青刚到这边警局工作的时候,贺见微就是他们警察局的常客,进去没半个小时又出来,不是因为打架斗殴就是因为聚众飙车,可是人家叔叔是警察局局长,谁也奈何不了他。关键是这小子性子野,那双眼睛像是草原上的狼一样,刘泽扬一度认为迟早贺见微手里会有人命,可惜没过几年贺见微就收敛了,现在还是个人畜无害的书吧老板,见谁都一副风度翩翩,惹人好感的模样。贺见微的店被砸了,被砸的是老店,他干脆就趁着这次重新装修了一下老店。杨星河听说他的店被砸了,亲自过来看了看,但看到贺见微一副不是很上心的样子,顿时也有些无语,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又惹到谁了?”杨星河把他妈给贺见微炖的汤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没惹到谁,我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落。好香啊,我舅妈的手艺吧。”贺见微从沙发上坐起来,尝了口汤。“你就吹吧,她也就会顿这一种汤,你夸她一次,她天天炖给你喝。”杨星河他妈是个富太太,十指不沾阳春水,几十年如一日,就会炖这一个汤。“技不在多,在精。”贺见微觉得杨星河他妈那性子能够把这一个汤炖好已经很难得了。“你新店没事吧?找人去守着没有?”杨星河担忧的问道。贺见微点点头,“他们要是再敢来,我就打得他们妈都不认识。”主要是新店那边陆知着会去兼职,贺见微怕他受伤,特意找了不少人在那边盯着,确保不会有问题。“是谁干的你心里有数没有?”贺见微喝了一口汤,应了一声,“嗯。”杨星河见他心里有数也就不担心了,反而问起他的小男朋友追的怎么样。“不是正在追吗,这种事急不得。”杨星河大概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悠闲的追求者,“你这样子能追的到,我到时候送你份儿大礼。”“大礼就不必了,到时候给我家小朋友封个大红包就行。”杨星河真是不知道贺见微哪儿来的自信,依他看来,陆知着可不是那么好追求的。陆知着期末考试完之后就直接在贺见微店里做起了寒假工,店长乐见其成,有陆知着在的时候店里的生意都要好上许多。过年前夕,店长有点事就拜托陆知着早上去开门,陆知着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便答应了。他插着耳机,耳朵里听着英语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跟着念,很快就到了店铺门口,刚掏出钥匙准备去开门,忽然他猛地侧过头往旁边躲了一下,一根钢管正好砸在他刚刚站的地方。陆知着眉头紧拧,他最近可没有得罪什么人,又猛地想起店里的同事说老店被砸了的事,心里有了个数。对方有好几个人,手里拿着钢管,陆知着一脚踹向他袭来的那人,利落的从对方手里抢过钢管。他将书包扔在地上,眉目清寒,清晨的薄雾笼罩在他的身上,给他染上一身的凉意。贺见微刚和他爷爷一起吃过早饭,准备一会儿出太阳了让他爷爷到院子里去晒晒太阳,就接到了电话。“许阿姨我出去一下,今天就不回来了。”许阿姨难得见到贺见微一脸阴鸷的模样,唯唯诺诺的点点头说好。“老金,借我几个人。”老金一听贺见微的声音就知道他情绪不对。“怎么了?见微。”贺见微将油门踩到底,像箭一样射了出去。“他嫌命太长,我不介意帮他一把。”老金有点不敢把人借给贺见微,这情绪一听就不对劲,鲈鱼到底做什么了,竟然把贺见微惹怒成这样。“放心,我不会要他的命的,老金,我心里有数。”“他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人。”老金闻言彻底明白了过来,鲈鱼怕是把贺见微家的小朋友给动了。“行,你自己悠着点。”贺见微带着老金的人直接进了一家发廊,从那里将正在寻.欢的鲈鱼拖了出来。鲈鱼一看是贺见微,一脸轻蔑的啐了一口。“没看到老子正爽着呢,长不长眼睛啊!”贺见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把抽出他的皮带,然后抓着他的下巴使他被迫露出一截脖子。“你要干嘛?!贺见微,这是犯法的!”鲈鱼被人钳制着,终于露出了惧色。贺见微一脸冷然,将皮带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猛地往前一拉,鲈鱼整个人便扑倒在地。他就这么将鲈鱼拖上了车,鲈鱼被拖上车之后整个人面色涨得通红,几乎要被勒死,贺见微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但是鲈鱼现在却怕他怕得要死。这种安静让鲈鱼不住的颤抖,他以为自己不怕死,可贺见微让他知道有些东西比死更可怕。鲈鱼被带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贺见微让人把他吊起来,然后在他面前摆了三个啤酒瓶子。“你选一个。”鲈鱼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他下意识的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害怕的摇着头,因为嘴巴里塞着东西,导致他想求饶都没有办法。“这三个瓶子,一瓶里面装的是酒,一瓶里面装的是泻药,还有一瓶里面装的是硫酸。三选一,我很宽容了。”贺见微的神情不似作伪,鲈鱼顿时就瞪大了眼睛,面色惊恐,张皇失措的胡乱挣扎着。“不想选?那我帮你选。”贺见微说着就走到那三个酒瓶前,来来回回的选着,每当他的手往下的时候鲈鱼的皮rou便紧缩一分。“我看就这个吧。”贺见微随手拿起中间一个瓶子。贺见微叫人将鲈鱼嘴里的布拿掉,刚一拿掉鲈鱼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我错了,贺见微你饶了我吧,求求你。”贺见微嘴角一样,眼神冷得像是冰窖,“不行。”话音刚落,那个瓶子的瓶口便被贺见微强硬的塞到了鲈鱼的嘴里。空旷的废弃工厂里飘散开了一股难闻的尿.sao味。鲈鱼不仅吓尿了,而且整个人都在抽搐。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