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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看到这点小事都安排不好的我真是抱歉QvQ大叽叽一直在努力变好,也不想留下遗憾,所以也尽力在更新和医嘱之间维持着平衡【说着我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凌晨4点感到一丝心虚……最好的结果是月底顺利填完正太,悄悄消失一段时间然后仿佛无事发生回来浪!坏的结果……emmmm_(:з」∠)_我这么帅哈哈哈,应该不会出现的!嗯!!第73章本来双方战成一团,互相都杀得眼红,源源不断地向魔刀供给生魂,令蚩尤和飞廉十分满意;哪知这种时候竟半路杀出个搅局的人,从天而降将双方四员大将都收了进去,还吞了六根清净竹和那魔刀,飞廉脸色大变,不知对方底细,连忙躲入蚩尤身后。山河社稷图似一张金色的巨网罩在众人头顶,人们纷纷停下打斗,惊疑不定向那卷轴望去,警惕防备着,唯恐自己也被那图收了。陆压注意到太玑cao控法宝的模样的不对,不由心惊rou跳:“怎么回事?!”太玑没法回答他,腰间的造化玉牒燃起赤红的烈焰,升起一副盾牌的图样。他看到争神焱舞的口诀文字烙入刑天的方盾和那古怪的魔刀之中,拼成一副崭新的刀盾,竟不知此刻是该喜还是忧。他认得这东西。此物名为,斩马刑天。龙吟虎啸之音在天宇震响,那盾面上浮现出刑天怒首,熊熊燃烧的蓝色苍炎几乎席卷了整个卷轴。升腾的苍焰中渐渐显出黑金鳞甲的少年将军的模样,他握住了那副刀盾,睁开眼睛的瞬间,暗金色的燕云铠甲上镀过一层微光,霸气逼人又不失华贵,气场之强大凛然不可视。他静静环视在场众人,缓缓举起手中宽刃的长刀,由内而外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令轩辕不由自主摆出备战的架势来。只是他起势还未成型,忽而察觉后方有人接近,反应极快的他立即转身,本欲擎盾来挡,看清飞来的东西之后又急急忙忙把盾牌架到一边免得伤到对方。怀中扑进一团青白的小书生,咕啾激动万分,双手勾住盾太的脖子不住上下蹦跶着道:“阿雪!阿雪!阿雪!”盾太原先那冷硬霸气的气场转眼就破功了,有些无奈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扶住了他,脑袋别向一边,耳朵尖儿却微微发红:“嗯……”咕啾使劲儿吸了吸鼻子,像是怕自己在做梦似的,牢牢抱住盾太,语气中带着点儿委屈:“我可算盼着你了……”盾太无措地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拘谨道:“那个、这么多人看着呢……”咕啾脸色一红,忙跳了下来,低头抓着后脑的大马尾,小心偷偷抬眼瞄着盾太。盾太瞧见他身上的血迹,还有跟长琴换回身体后浮现出来的自前胸一路斩至腰腹的狰狞伤口,瞳孔骤然一缩:“……疼不疼?”咕啾把脑袋摇成拨浪鼓,眼中唯见欣喜:“不疼!唔,就是有点冷……”盾太眉头紧锁,转身将方盾“铿——”地一声立在地上,少年将军挥刀指向轩辕,带着威慑和挑衅的意味:“伤吾友者,可敢一战!!”轩辕虽然伤得不轻,却也并不畏惧,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延维,怒火与战意丝毫不输给盾太:“放马过来!”他二人几乎同时行动,太玑见状立刻将山河社稷图一翻,图中之人当即被硬生生禁锢在了原地,不能移动半分。太玑松了一口气,靠着体内的离火珠勉强维持着人形和法宝运作,地图喊话道:“全都住手!!”战场回荡着他的喊话声,每一个人都清晰无比地听到了他的喝止,飞廉心头一凛,直觉来人是个不小的麻烦。太玑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既担心咕啾的伤势,又想尽快去看看呱太的情况,心绪焦灼,恨不能自个儿钻进山河社稷图里。在场并没有几人认得他,炎帝坐镇巫族大军后方,同样朗声喊话喝问:“来者是何方神圣!”“紫霄宫门人。”太玑知道人巫之间将有一战,但却不清楚他们开战的由头,他隐约知道是有雨师在其中搞事,可单单他上次离开人族时的局面,这仗无论如何不该这么快打起来。他于是向神农问道:“你们两个部落毗邻多年,人间大旱都携手扛过来了,怎么此刻却不死不休起来?”神农一听是紫霄宫门下,态度就有些迟疑了,不由恭敬了些,如实答道:“有熊部落延维残忍杀害我儿!此仇不报,枉为人父!”轩辕闻言立刻反驳:“延维从未出过陈都,又怎会见过你那小女儿!”神农痛心疾首道:“你们是血亲同族,自然同气连枝,帮他说话!”轩辕毫不示弱:“我看是你们欺他现在没办法站起来同你们辩驳,就捏造罪业强扣在他身上!”太玑眼见他们吵着吵着又要打起来,赶紧出言截住:“炎帝,是谁同你说,女娃是延维害死的?”神农目中含泪,愤然道:“此事人尽皆知!不论上哪个部族打听,都知我苦命的幺女是被一条龙淹死在东海!”太玑指着延维的蛇尾,莫名其妙:“您莫不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延维是伏羲圣人之子,天生蛇尾,怎得说他是龙?”神农哼了一声道:“他布雨之相,不知有几万人见过,人人都可以作证!”太玑弄明白了这其中关键所在,心里也有了底,昂首挺胸道:“女娃出事之时,我就在当场,但我所见之事实,同炎帝听到的有些出入。不知是哪位道听途说,将这胡言凿凿讲给炎帝听的?可敢叫他出来同我对质?”飞廉脸色微变,正欲悄悄遁走,却见炎帝果断一拍大腿,爽快应道:“有何不可!风伯飞廉!”飞廉:“……”要不说巫族的人脑子就是直呢!不光巫族的人都齐齐看他,对面人族的人也把刀子一样的目光钉在了他身上,密切注视他一举一动。飞廉背后生出汗来,顶住众人的视线,抬头露出义愤填膺的刚正模样,信誓旦旦道:“女娃殿下被东海孽龙溺死,沿海渔民都可作证。东海那日暴风狂雨,东海龙君一向严守天庭诏令,不会私自行雨,普天之下能自由唤雨之人,除了他还有谁!”太玑眯眼打量了他片刻,将自己当日和女娃在东海之事当着众人的面讲了,“那暴风雨实是女娃自己召来的,是雨师在顺风旗上做了手脚。”飞廉闻言大笑,怒目叱道:“一派胡言!屏翳疼爱徒弟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他怎可能会害女娃殿下!若按你的说法,女娃殿下岂不是自己害死了自己?你既然当时在场,又为何不救她性命!”太玑皱眉道:“我当时在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