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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区别?”帝辛冷冷将他松开,拂袖转过身道:“他们的父亲,可没有敢在午门上写‘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的胆子。”原来妲己入京之前,帝辛召四方诸侯入朝议政,各路诸侯入京之前都曾暗中打点上下,给权臣费仲、尤浑二人送礼物。唯独苏护二愣子一个,什么表示也没有,得罪了他们,他们便在帝辛借女娲宫一事发难之后,找苏护的茬,说苏护的女儿绝色天姿,逼他献女给帝辛。帝辛本意是想借此约束各方诸侯的势力,苏护若嫁女给他,冀州同殷商就带了姻亲,可以牵制西伯侯,便由着费仲的意思同意了这件事。哪知道苏护恼羞成怒,非但不同意,还把他骂了一顿。帝辛气得不轻,考虑到北方未定,此刻同他动干戈反而便宜了蠢蠢欲动的诸侯,便放了他回去,以示君主大量。结果苏护前脚出了午门,就在那午门壁上提了永不朝商那二十个字,扬长回冀州去了。他回了冀州,意识到冲动,又被西伯侯拉拢,为了安抚帝辛、给大军压境的冀州求个平安,这才答应献妲己入宫。玉藻一个半路劫了人的狐妖,怎会清楚这其中根结,冀州候是妲己的父亲,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帝辛爱杀谁杀谁,他巴不得帝辛早点把殷商的气数作死,故而也没有半点着急,反而笑道:“陛下背的一字不漏,看来很是记仇嘛?”帝辛心中刚升起几分得意,还未做出什么动作,眼前却忽然一花,身子也轻了,直挺挺从宫门飞了出去,一脸懵逼四脚朝天。宫人们见他倒飞出来,吓得魂飞胆丧,正要来迎,却见一团妖娆颜色也跟着飞了出来,大方骑在帝辛身上,玉骨天成,香肩半露,媚眼轻轻一抬,几个宫人顿时打了个抖,不敢再看。乖乖……陛下就是陛下……如此香艳的玩法,甘拜下风……玉藻将他牢牢压在下面,冷笑了一声,凑近过去,脸上却是神女般不可冒犯的淡漠和轻蔑:“得了这副皮囊,你也得不到我的心,有本事就来讨好我,让我瞧瞧天子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他撂下这话,就翩然回门里去了,还顺手把门关了个严实。帝辛被那香肩惑了眼,一时神迷,反应过来之后却吃了闭门羹。坐拥四海的天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宫人们皆以为他被这样戏弄,定是怒不可遏,询问他要不要处置妲己。帝辛却居然笑了起来,举掌制止了他们,征服欲熊熊燃烧,跃跃欲试道:“有趣。”自那之后,帝辛开始对妲己百般讨好,日夜与她宴饮作乐,宠幸有加。这做派虽也有拉拢苏护的意思,好让他认清形势,不要同姬昌走得太近,但另一方面,帝辛察觉自己还真对那宫里的美人上了心。他已经富有四海,武功威震天下,就连父王和先祖头疼多年的徐淮都攻了下来,更是向北一直打到孤竹。就算国内诸侯蠢蠢欲动,也都是他滨内之臣。这天下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偏偏就一个妲己。苏护的女儿究竟想要干嘛,帝辛始终瞧不明白。他暗中观察着,妲己要他造炮烙虿盆,他就造;要他拒谏杀臣,他就杀;要他不分昼夜都把心思挂在她身上,他就装作不理朝政,整日同她待在一处。可是那人还是分毫不为所动,帝辛有些生气了。朝歌来了个叫云中子的道人,听说是玉虚的高徒,他说宫中有妖孽作祟,献了把木剑给帝辛,帝辛悬木剑在宫中,却见妲己抱病,心中渐渐就有了答案。他拥着美人,不知是痛快多些还是心疼多些,挑衅道:“孤知道那道人是冲你来的,时至如今,你还不肯把真心给孤?孤什么都不做,你就会死在这宫中,但只要孤一个念头,你就能活。你是要命,还是要留着清高?”玉藻冷冷道:“给你可以,不过代价怕你付不起。”“哦?这世上有什么是孤王付不起的?”帝辛颇为好笑。“我要你整个江山陪葬,你若舍得,我就把真心给你。如何?陛下还情愿么?”帝辛愣了一愣,原来是在这里等他,“一个江山罢了,给便给了,孤王文韬武略,被歌功颂德了多少年,早就听腻了。”玉藻不由抬头看他。这么长时间,他大概也知道了帝辛同女娲那桩事是个什么情况,也清楚帝辛的手段和能力,并非世人所传那等昏庸荒yin之人,这人竟敢对他许出这样的承诺,当真是……“即便你有开疆拓土之功,一旦成了亡国之君,定会被唾骂万年,不得翻身,诸般罪业横加,这也无所谓?”帝辛想了想,反问道:“这不正是你要的吗?你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但孤要你眼中只有孤一人,真心实意做孤之御妻。”玉藻心中震动,眼看女娲的吩咐就要实现,却居然动了别的念头,没答应这唾手可得的成果。可他明明没应,帝辛也还是大发雷霆将云中子臭骂一顿轰出了朝歌,护了他性命。玉藻有些心烦意乱了。他变本加厉,同费仲联合起来,废了姜王后,还追杀她两个儿子。殷洪和殷郊是帝辛的亲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以为这般定会惹得帝辛生厌。却没想到帝辛非但没给惩罚,还由着他祸国殃民,反倒是阐教广成子和赤jingzi两个出面,将殷商二位皇子劫走了,这才没让他造杀业。玉藻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宫中来了圣人仙驾,旁人是察觉不到的,玉藻屏退了众人,同那西方的圣人讨价还价起来。他本来只是帮女娲断送成汤,也早知殷商气数已尽,可是如今,却想逆天行事,看有没有翻盘可能。开罪女娲自是死路一条,天降鸿运意外撞上准提圣人路过朝歌,玉藻自要牢牢抓住这根稻草。“贫道素有度人向善之心,道友与我西方确有缘分。不过成汤当灭,周室将兴,此为天数,无可违背,道友所求之事,恐有些为难啊。”准提这几日追着那六根清净竹跑遍了三界,腿都软了,路过朝歌被玉藻好生招待请来,缓过一口气,对他便有些好感。风伯借了他的法宝,反而让法宝自己跑了,飞廉死的干脆,准提讨不回来,只好自己来追。但那丛苦竹不知天生是个什么神通,神出鬼没的,带着那委蛇耍着他在三界乱跑,还老放食铁兽来诓他,准提憋着一口气,别提有多烦躁了。若不是接引和他都看中了那六根清净竹,他也不至于这么苦兮兮要寻那捣蛋小童回西方。西方荒芜多年,难得碰上东土仙神大劫,接引和准提一早就打算借此机会浑水摸鱼,截东土气运。但这些年三教和鸿钧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他俩也心知肚明,而巫妖大劫和人巫之争,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