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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你说这句话时,为什么一直在心里戳我?】系统不说话了。半晌后,它才闷闷地吐出两个字,【偏心。】寇老干部一怔,难得有点头疼。他明明还没有孩子,怎么突然间就懂了那些二胎爸爸的心情?这个突然摸来的水孩子,没有人清楚它是什么路数,也无人知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一晚,寇秋只能找了个干净的茶杯把它搁在了里头,水娃哼哼唧唧,羞答答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它想睡在寇秋枕头旁边。话还没说完,系统立刻不乐意了:【凭什么!凭什么!!它万一是坏的呢,万一昨天就是它差点儿把你淹死呢!!!】寇秋说:【就凭它这身板么?】系统望了眼水娃只有巴掌大的身体,诡异地沉默了会儿,随即理直气壮道:【对啊!】显然已经放任自己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寇秋好声好气劝了半天,系统这才勉强同意把搁着水娃的茶杯放在枕头边上了,还小心眼地说:【推远点,再推远点。】小家伙奋力蹬着双腿,一股脑把茶杯推到了寇秋枕头边上,这才害羞地收回了手,像是察觉到了寇秋在看它,一下子垂下了小脑袋。系统:【......】输了。这家伙装可爱段数太高!偏偏寇秋还非常吃这装可爱的一套,手指又摸了摸它的头,这才把自己的被子盖上了。临睡前,他没有忘记对自己第一个崽说:【晚安。】系统睁着眼睛,幽幽道:【晚安。】——它睡得着,才见鬼呢。寇老干部发出的呼吸逐渐绵长,系统始终盯着天花板,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在这家伙出现之前,系统一直是寇秋身边唯一一个小可爱。虽然有时候可能也会相互嘲讽,可毕竟十个世界的深厚情谊在这儿摆着,不说是情深如许,好歹也是无法割舍了。它甚至很认真地想过,寇秋的任务要是真的能完成,自己一定会以人形去见他的。那时候的寇秋仍旧会把它当成崽,他们还可以牵着手去游乐园吃棉花糖。可现在,棉花糖,游乐园,这些都可能不是自己的了。系统悲春伤秋了许久,掉了两滴泪,随后悄悄背了一段核心价值观来安抚自己这颗受伤的心。怎么能把宿主被狐狸精迷住的心捞回来?这是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系统思考了一宿,直到天色初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待几个小时后它醒来时,茶杯里空空如也,那个透明的小家伙已经不见了踪影。寇秋把茶杯翻过来覆过去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水娃的身影。就仿佛昨夜只是一场梦。系统说:【蒸发了?】寇秋望了眼外头明亮的天色,陷入了沉思:【......】也不是没可能啊!村长已经过来敲门,他只好将此事暂时搁置在一边,去开了房门。这一天是个晴天,阳光极好,,寇秋决定在村里走走。他的背包里揣着本原主留下的,一面走,一面对应着书上的内容看,这才发现,村中的每一户人家的房屋都是有讲究的。该朝向什么方向、摆放什么家具、建在什么方位,都像是经过仔细斟酌的。他犹豫了下,问村长:“村长,村里之前是不是请过专门的人帮忙看过?”“倒也不用别人看,”村长说,语气里头也带了点自豪,“我们村的祖先,当年也是在道界扬名的大师。”他带着寇秋到了村西头的一座祠堂内,最上头香火极为旺盛的那个牌位上赫然写着,“刘家村先祖刘德之位”,桌前点着两只不灭的香烛,纸扎的小人家具一应俱全,悉数被堆在边上,五彩斑斓的一大片。只是那些纸糊的脸上画的笑容实在太过真实,猩红的嘴唇大大地咧着,让人情不自禁心头一跳。“这些是?”村长解释道:“每月中时,我们村都会祭祀。”寇秋又打量了眼祠堂,发觉那些纸人的脚下大多还踩着什么,弯弯曲曲,像是条龙。“那是蛟龙,”察觉到他的目光,村长解释,“在之前,我们村祖先还在的时候,正好遇上蛟龙作乱,祸害了不少百姓。”他指着一侧墙壁的壁画,画上画的赫然便是蛟龙作乱的场景。在下一幅画上,有一个踩着五彩祥云的人从天而降,把那蛟龙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就是这么回事了,”村长说,“我们祖先降伏了头凶兽。”他更加仔细地观察寇秋脸上的表情,像是想要从中看见崇敬和仰慕。只可惜寇秋接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义教育,哪怕看见了不符合唯物主义世界观的东西,也压根儿不会改变自己的信仰,因此只是淡淡嗯了声。【赶走蛟龙?】他在心中痛心疾首地说,【能有赶走侵略者的军人更值得崇敬吗?】迷信!系统说:【我想起了哪吒......】村长没有从寇秋这里得到想要的反应,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将寇秋带去了祠堂后的井旁。井上被一块大石头严严实实地盖着,上面贴了无数张明黄的符咒,用已经有点褪色的朱砂画着符。除了符,还有数条鲜红的线,线上捆着铃铛,围绕出一个复杂的阵法。不知是这符纸,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这里似乎比别的地方都要冷。寇秋站在井边,隐隐似乎还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怒号、挣扎。可等他再听时,那声音却又消失了,仿佛只是一阵猛烈点的风声。“我请您来,”村长说,“就是为了这个......”他苍老的手指一指这井,神情严肃。“请大师,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里头的东西给关住了。”“一旦出来,那便是天下大乱!”社会主义接班人寇秋:“......”同样接受了红色教育的系统:【......】不是,这个说法有点中二,真的。村长说:“不如我给您支张桌子,您就在这儿画符?”寇秋:“......”系统:【......】寇秋:【阿崽,他说要画符,你也听见了。】系统:【画什么符,我能画个二元一次方程给他看吗?】一人一系统陷入了无言的沉默,都从对方这沉默里感受到了绝望。事到如今,寇秋也只能寄希望于原主那一点残留的本能了。可当他把手放在准备好的笔上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那一点意识不起作用了。一旁的老村长仍旧以一种满含期待的眼神望着他,道:“您准备画什么符?是那种不得外传的吗,需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