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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就是这样逼走了未央,又要这样逼走我吗?”司徒未言直视司徒擎天的眼睛,他的心已经着急的想要去找白林飞,永远都不离开他。他推开司徒擎天的手,剑掉在了地上。“爹,苦rou计对我来说没有用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水榭门”,林飞,你在哪?司徒未言本以为只要他和白林飞说清楚就够了,不会在乎外人的看法,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白林飞居然让他娶叶颜为妻,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事,但不愿见白林飞伤心落泪,他只好回来听司徒擎天的安排,迎娶叶颜为妻。第七十章悔婚司徒未言总是会做出让白林飞意想不到的事,就在此时,司徒未言依旧孩子气的要悔婚,这是万万不可的,司徒未言必须娶叶颜为妻,白林飞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未言,你不要闹了,你答应过我的。”一身红袍的司徒未言撕裂了身上的衣服,他一步一步走向白林飞,司徒未言的表情非常奇特,既危险又优雅,他又是那么的不安,黯然神伤道。“林飞,我们走,回竹屋去,不在理睬江湖的纷争,这天下没有索命阎罗白林飞,没有听弦宫宫主白林飞,也没有江南不一公子,更没有水榭门少门主,林飞,好不好?”白林飞咬住唇片,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在挣扎。“未言,我们不能走,你要娶叶颜,一定要娶她。”“为什么?”司徒未言不顾白林飞的疼痛,硬是抓住了他的双肩,向他狂吼。“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我娶叶颜?你明明相信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为什么还让我娶她?”白林飞不露声色的捧住了司徒未言泪流满面的脸,淡定自若道。“未言,正因为你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所以才要娶她。”司徒未言粗鲁的推开了白林飞,他恨,恨此时逼他的白林飞,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白林飞你记住,我不娶,我不娶,不要在逼我了。”白林飞自顾不暇的抱住了司徒未言的腰身,心疼不已的看着发狂的司徒未言。“未言,你还记得那天你与叶颜在屋子里躺在一起吗?”说到这里白林飞难免会伤神。“她不仅仅点了你的xue道,还无形中给你下了毒,那种毒,是必须和下毒者行房事,方可解毒。”司徒未言身形一震,不由自己的抱住了白林飞。“林飞,你认为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吗?就算被毒死了,我也不娶叶颜,我要和你在一起。”白林飞应该感动的涕哭流泪吗?还是该感谢司徒未言对自己的执着?在这悲喜交加的时刻,白林飞的脸色比哭还难看。“未言,不能因为我而害了你呀。”“你认为我会在乎吗?遇见你才是我今生的福气。”叶檀天大怒,从主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司徒未言公然悔婚,这不是明摆着丢他的脸吗,这让叶颜以后在江湖上如何生存?“司徒未言,你今天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向司徒未言吼完,他转身了司徒擎天。“司徒门主,你要让我和颜儿的脸面何存?”司徒未言刚想要反驳,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司徒未央站了出来,截断了司徒未言的话语,一手搭在了叶檀天的肩上,放荡不羁的容颜和司徒未言一模一样。“你不要逼我爹,我哥不娶,我爹能怎么着,我看您还是带着叶姑娘回万剑山庄去吧,你不要脸,我想叶姑娘还要呢。”“你……”叶颜掀开了盖在头上的红盖头,上前拉住了叶檀天的手臂。“爹,我们走吧,况且那天我和司徒少爷什么也没有,这本来就是我们的错啊。”她转身向司徒未言欠了一礼。“爱上了司徒少爷是颜儿的不对,所以才会犯下那个错误,司徒少爷,抱歉,爹,我们走吧。”叶檀天甩开了叶颜的手,甩了她一巴掌。“你竟然说这是你爹的错?胳膊肘往外拐。”司徒擎天拽住了叶檀天的手,免得他在伤害叶颜。“叶庄主,当时接受你的这个提议,我也是鬼迷心窍,事后想想,我竟然在算计我的儿子,我已经后悔不已了,所以这次让未言自己做选择,就算是他选择了一名男子,我也……决不阻拦。”司徒未言感激的看着司徒擎天。“爹,谢谢你。”“哈哈哈哈……”一阵笑声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天空,一阵风向司徒未言吹了过来,白林飞一个转身挡在了司徒未言的身前,小心翼翼的将司徒未言护在自己身后,像保护奇世珍宝一般。那阵风停留在了白林飞的身前,随之而来的是一名约五十身穿红衣的老者。“哈哈哈哈……白林飞,你居然还没死。”白林飞眯着眼睛,在他的记忆里,这个人是被白衣寒赶出听弦宫的人。“大长老,许久不见。”称为大长老的唐零对白林飞不屑一顾,冷哼一声作为答复。“哼。”唐零的到来让叶檀天露出了安心的笑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似的,巴结的来到了唐零的身前。“唐门主,你来了。”唐零转身对叶檀天抱了一拳。“叶庄主,别来无恙。”本已安静的庭院,因为唐零的到来又使场内一片混乱,接着就听到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唐零是如何出的听弦宫。“听说唐零是被白衣寒赶出听弦宫的。”“好像是当年白衣寒救回了奄奄一息的白林飞,要白林飞在听弦宫住下,而唐零不愿意,和白衣寒起了争执,所以白衣寒才将他赶出了听弦宫。”“不对不对,好像是唐零有意谋取听弦宫宫主之位,所以白衣寒才借此事将唐零赶了出去。”“白衣寒是宫主,做下属的自然要听从主子的命令,如果白衣寒听了唐零的话,那么白衣寒还如何做听弦宫宫主。“如果连这么小的事情都做不了主,那白衣寒宫主的位置岂不是明着被唐零夺走了吗?”“对啊,哪有主子听从属下安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