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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对他摇了摇头:“可是我不冷啊。”“但别人觉得你应该冷。”“我不冷,关别人什么事。”“……”祁杉深吸了口气,他还真是无法反驳。“行吧,不戴就不戴。”“那这个衣服也不要穿了。”青玉拉起自己身上羽绒服的下摆,又对祁杉建议道。祁杉:“……”不要得寸进尺!磨蹭了一会儿,等到了约好的火锅店,祁杭已经坐在位子上等他们了。见到青玉的打扮,祁杭笑了笑问:“怎么也不给他多穿点就出来了?”“大堂哥。”只穿了件羊毛衫和薄外套的青玉礼貌地喊了声。店里用的是圆桌,青玉往祁杭左右的位置看了看,挑了其中一个靠里些的坐下了。“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不肯多穿了。屁大个孩子,还挺有想法。”祁杉捂了捂手,把从外面带来的冷气捂热了,终于缓了过来,“我还挺羡慕他,这天气真不是人受的。”“再忍两天吧,很快就暖和了。”祁杭把菜单递给祁杉,“能吃辣吗?我一般冬天都吃辣的,你如果吃不了咱们就点鸳鸯锅。”祁杉抬手摘了围巾:“俩大老爷们吃什么鸳鸯锅,我吃辣的。”祁杭又看向青玉:“青玉呢?”青玉朝祁杉看过去,后者拿起笔在麻辣锅底后边打了个勾。“只要好吃,他吃什么都行。反正他那个肚子就是个黑洞,吃辣的也不怕拉肚子。哥你要羊rou还是猪rou还是牛rou?”祁杭十分壕气道:“都点吧。”“海鲜之类的呢?”“同上。”“哦。”祁杉乐得弯起嘴角,毫不客气地打了一串勾,又点了些喜欢吃的蔬菜,把菜单递给了祁杭。等待上菜的时间里,祁杭问道:“你说有事跟我谈,是什么事?”祁杉给青玉倒了杯热橙,直接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哥,等咱们吃饱了再说。”祁杭点点头,没再继续问。有时候祁杉觉得挺佩服祁杭的,火锅吃了一个半小时,他还就真的吃得全情投入、热火朝天的,关于祁杉找他的目的一句都没再多问。要是换了祁杉自己,他怕是早就忍不住再问个几句了。一个半小时后,两兄弟吃饱喝足接连放下了筷子。桌上的菜还剩了不少,但也没人担心浪费,毕竟青玉很喜欢火锅,抱着小碗吃得享受得很。三个人里恐怕数他吃的最多,解决完剩下的菜应该不是个问题。“吃饱了?”祁杭在祁杉放下筷子的三分钟之后问道。祁杉摸摸鼓起来的肚皮,心里表示十分满意。土豪祁杭先生有的是钱,选的这家火锅店的价格相当漂亮,不过食材新鲜又种类丰富,味道和质量也确实当的起那个漂亮的价格。“嗯,饱得不能再饱了。估计三个月内都不想再吃了。”祁杭笑了笑,一脸经验老道地说:“你高估自己了,这家做得挺好,顶多也就一个月你就想再来了。”“可别,一个人吃火锅没意思,这地方又忒贵,除非我请客,不然恐怕不会有人愿意陪我来。我们那一帮穷学生一般喜欢那种物美价廉的。”祁杉看着眼前的锅感慨道,“等下次我吃着物美价廉火锅的时候会想念一下这里的。”祁杭好笑地看了他几秒,拿起钱包抽了张卡出来递给他,“会员卡,以后想吃了就来吧。”祁杉不用问也知道里边余额肯定不少,再看向大堂哥时简直觉得他整个人都冒着圣光。不过虽然他很想立即把卡揣兜里,却还是婉拒了一下:“无功不受禄,我爸要是知道了大概又要教育我。”“没事,”祁杭笑着说,“没有什么无功不受禄,这张卡,算是我感谢你陪他聊天的谢礼。”这话一出,祁杉就惊了。大堂哥出牌太直接,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我看不见他,不能陪他说话解闷,这些年他应该过得很孤单。”“……不、不用谢。”祁杉有点艰难地客气道。“大堂哥,你是、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如果我说从你第一次在严家见到他之后不久我就知道了,你会怎么想?”这次谈话貌似从一开始就很顺利且进展迅速,祁杭半点都没藏着掖着,几乎对祁杉和盘托出。“你发现了吧,之前有人跟踪你的事。”“是你?”祁杉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这种意外收获,“派人跟踪我做什么?”“我曾经有些话应该跟他说,但是没能来得及。”祁杭摇晃着杯子里的半杯果汁,看着中心的漩涡道,“我找人跟踪你,是想通过你知道他的行踪,那些话我还是想要说完。”祁杉花了好一会儿消化这个信息。“之前我和姥爷试过了,严和不能被超度,姥爷说是有人不想让他走……”“对,是我。”“……”祁杉虽然早就猜到了,但还是没料到他如此干脆的态度,不由得又愣了几秒,“哥你能不能不这么干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很抱歉。”祁杭没什么诚意地对他笑道。祁杉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留下他?用的是里的法子吧,姥爷说复印本里漏了一篇。等等……”说着,他忽然一惊一乍的,“你留下他,不会也是为了让他听你说那些来不及说的话吧?这么多年!”“不是,那时我是有其他打算的。”祁杭总算否认了一次,“其实在你遇到他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我用书里那个法子的时候,并不能确定有没有成功,或者那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投胎转世了,我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的。”“那你就没想过万一成功了,他就得永远在这世上游荡了?!”“不会的,”祁杭笑着说,“总会有办法放他走的。”作者有话要说:打酱油的青玉宝宝很快就要坐回主角宝座啦(*^ω^*)终于码完一章o(*≧▽≦)ツ~周末见第45章读心“严和离开后不久我就带小希回国了。”祁杭说,“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接触祁家的一些东西。也是那个时候,我有了留下他的想法。”“留下他做什么?”祁杉问他。祁杭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说真的,现在的我根本没法理解那时候的我。那时候太年轻,做事又太冲动。当年他走的时候我们之间尚有一些没有解释清楚的误会,而我也有许多来不及告诉他的事。因此,那时的我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遗憾和懊悔中。人的情绪一旦走向了某个极端,发个神经也就很正常了。对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们家老爷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