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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病情的旨意后就带人去往洛溪村看望,可是微臣到的时候人已经都没了,只好按照病故记录在册。”“为何不下令缉拿强盗。”渡洲使想了一下继续说:“微臣当时就已经下令了,只是强盗太狡猾没能及时抓捕。不过幸得陛下来临,那伙强盗已经抓住了。”李言问在哪,渡洲使说正是上次抓到的那些人。李言顿了一下,“那日你为何不提此事。”“微臣无用,今日陛下提起洛溪村微臣才记起来,还请陛下恕罪。”李言摆摆手让渡洲使把那群人带上来。“是。”渡洲使亲自去押解囚犯。大牢里,一群人正百无聊赖地坐着,渡洲使将他们赶出来后,凑到一个强盗头子耳边拍拍他的肩膀。“继续做下去,你死了不要紧,你的家人会好好活着。”强盗头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出了大牢。一群强盗跪在李言面前,一声不吭。李言坐在堂上,问那强盗头子:“洛溪村一案都可都是你们所为?”强盗头子没有吭声,没有否认就是默认了。李言当场下令:“押下去,午时问斩。”人彘的事找到源头了,各人回各人的房间,琢磨自己的心事。李言撑着脑袋细细想,一群强盗搜刮不到金银财宝为何要屠村,还要用人彘这么残忍的手法,按照他们来说一把火烧了不是更省时省事吗。还有当日茗街闹事,为何都这么巧合。是夜,渡洲使也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召了两名亲信来吩咐了一些事情。“大人,这么做行吗?”那亲信诚惶诚恐地问道。渡洲使摆摆手,“如今只有这个法子了,再不找点别的事给陛下玩玩,他就会一直抓着时疫不放,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只能这样了,去吧。”两名亲信闻声退下,转身离去。第41章转移次日,李言和苏瑜和往常一样来街上溜达体察民情。两个人正并肩走着,突然一位女子魂不守舍地撞过来,眼看就要撞上李言,苏瑜一把拉过他护到身后。李言从背后钻出来,看见一位年轻的女子失魂落魄,忙上前问道:“姑娘为何如此慌张?”那女子没有回答,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不想回答。李言欲上前再问,那女子像失了魂一样两只手拼命挠着阻止李言靠近。李言礼貌地后退了一步,但女子的双手张开后胸口的衣服全松开,扣子一颗都没有,里面的肌肤都露了出来。李言见状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女子的身上,并试图稳定她的情绪。“姑娘莫怕,我不是坏人,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去。”那女子还是拼命地抵抗,李言怕伤了她便松手,女子落魄而逃。苏瑜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李言身上,李言握住苏瑜的手,担忧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去打听。”说着苏瑜就上前去询问。李言坐在小酒馆等他,点了几样糕点。见苏瑜过来忙问道:“如何?”苏瑜坐下来,倒了一杯酒,摇摇头说:“据说是昨晚王员外家的小公子看中了一户人家的姑娘强行抢回家去。”李言皱眉,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强抢民女,王员外是何人,有这么大权力?李言气得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糕点,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吃了两口,李言含糊不清地说道:“这糕点没你做的好吃,凤梨味的,玥儿和林泽爱吃,等会吃完带一点回去,省得跟我闹。”苏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言,李言见他没有应答抬起头看见苏瑜的神情。恍然明白了,玥儿和林泽已经不在了,无奈地笑了笑继续吃他的糕点。原来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意识到一个人已经不在了,并不是在刚听到这个消息的那瞬间,而是在日后平常的生活中,本该有他身影的时候,他却再也不会出现了。李言起身拉着苏瑜,“走吧。”回到衙门,李言命渡洲使好好调查此事,还那姑娘一个公道,但要秘密进行不能伤了那姑娘的自尊,渡洲使也人模人样地领命着人去办。安分了两天后,这日街上闹哄哄的,李言和苏瑜闻声赶过去。扒开人群一看,一名女子赤身裸体陈尸在巷角。地上都是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肿了,身上还有血和淤青,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八有余。李言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衫盖在女子的身上,遣散了围观的人,气愤地回到衙门,命渡洲使好好调查此事,如果敢糊弄定严惩不贷。渡洲使跪在地上头入捣蒜,连连说是。是夜,李言决定和苏瑜出去夜探,顺便观望一下夜晚的治安如何,也算考核一下渡洲使的业绩。两个人并肩走着,李言突然转过头来问苏瑜:“先生,如果我是女子然后被男子玷污了你还要我吗?”苏瑜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看中了你什么。”李言乐呵呵地牵着苏瑜的手,靠在他肩上,高兴归高兴,可他不是女子,苏瑜也不是这样的人。除此之外,多的就是不是苏瑜这样的人,比起女子的德行品性他们更看中那所谓的贞cao。而在他们的认知里,女子的贞cao不是在腰部以上,而是在腰部以下。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别说不会再要了,估计会骂死那位女子吧。受伤的人被责骂,而施加伤害的人却可以仅仅凭着他是男子,就可以得到诸多同胞的支持和附和。李言不禁觉得心寒,他身为一国之君,不能只是保护天下的男子能被庇护能实现抱负,他更要保护这天下的女子能平安活着。在等到能保护她们一生的人之前,就由他这位皇帝这位天下人的希望暂时保护她们。大概是祖宗之法庇护这天下的男子太久了吧,以至于他们开始耀武扬威不知所以了,看来这祖宗之法必须变了。两人巡逻看见一个女子在卖香囊荷包之类的针线品,便走过去瞧瞧。李言挑着摊上的东西只觉得眼花缭乱,“姑娘手可真巧,这香囊荷包都好看极了。”那女子闻声笑了笑,“公子取笑我了,不过是雕虫小技凑合罢了。”李言捡起一个香囊细细观赏,又想起什么来,“姑娘这么晚了还在这里,该早些回家了。”那女子谢过李言的好意,说自己的父亲重病在床,无钱医治,只有自己出来卖些小玩意儿给父亲抓药。李言精心挑着摊上的荷包,选中了一个小巧精致的掏出银两,女子看到他给的钱,立刻掏出自己的荷包找零。李言忙说道:“这荷包很好,值得,不用找了。”女子赶紧再挑了几个好的,塞到李言手里,轻声说:“我若是希望别人的救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