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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婿,天殺少君,而实际上,却只是阁主养的一只狗。和所有殺卫一样,地位无甚不同,而阁主从不曾将他们当人看。之所以封邵绝为少君,也是为了平手下之人异心罢了。除了常伴邵绝身侧的叶魁,无人知道这事。连江珊也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未婚夫,是父亲重视之人。邵绝自幼便是江珊的玩伴,亦或是说跟班,整日静守在江珊身后。江珊喜欢邵绝,但邵绝惯是冷淡。殺卫是不能随便说话的。那时江珊便木头木头的叫着邵绝,指挥邵绝干这干那,并且心安理得且愉悦的享受着邵绝的“宠爱”。一个阁主,能把亲生女儿都骗过,并且不把江珊的未来放在心上,其手腕将何其骇人?但也就是因为他骗过了所有人,阁中众人都将邵绝当做少阁主,当叶魁用自己的毒引出邵绝的蛊虫捏爆以后,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阁主还自以为可以以蛊虫驭下之时,叶魁一刀送入阁主心脏,了结了他的生命。他致死也想不到蛊虫竟然控制不了邵绝和叶魁,也想不到,他给重要的手下下的,只要母蛊死便会催亡子蛊释放毒素的蛊,要了他所有亲信的命。想不到一个初来毫无功力之人竟可以在几年内与自己比肩。想不到邵绝会爱上江珊,一个无心的殺卫会变得有情。所以全变了。邵绝凭借很辣手段以及老阁主的“无心造势”荣登阁主之位。而江珊因为一夜之间从天殺阁的掌上明珠变为丧父之女而落魄。得知父亲身死而“木头”坐上阁主之位的事情后,江珊大悲大恸,一病不起,再加上先天不足,几乎尽日昏睡。可邵绝一如既往的爱她。而在这场事件中,只有叶魁是一个人。一个人心疼着邵绝身上累累的伤痕,心疼那个内心矜傲之人面对命运,只能为人刀柄。愤怒着老阁主的所作所为。没有像邵绝和江珊一样的相倚靠相慕怜的互动。他只知道,他叶魁护的人,不容欺辱。……叶十二很快就能下地了。殺卫多是如此,对伤痛忍耐力极高,执行任务时,重伤之后,半盏茶还无法恢复行动力,就等于废了。也可能是邵绝即使在暴怒之时,也潜意识没有要叶魁性命。等叶魁一觉悠悠转醒时,叶十二已经跪在身前了。恭顺,背脊笔直。“饿了”叶魁懒懒的眯着眼,眼前依旧是梦境中的重影。扑蝶的少女,守护的男人,少女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人的思绪。他想起现在看似温婉,实则有些阴毒的江珊,捏的骨头咔咔直响。可叶魁并没有立场愤怒,不管江珊什么个性,他们始终是水火不容的。叶魁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便有饭香随着他哈气飘来。他坐直身子,躺椅位低,够不着桌面,而叶十二明显没有眼色,站在一旁颇为傻愣,叶魁只得清楚下令。“端起来,跪下”修长有力的手指虚虚在身前位置一点,叶十二身体的执行速度明显比他的思维的反应速度快,单手执盘一敛衣摆就在那个位置跪好,盘一转便搭上另一只手,双手端平。叶魁这才舀着“桌”上的开胃汤悠悠的喝起来。饭吃到兴起还夹了不喜欢吃的菜椒往叶十二嘴里送。很好,动作还算自然,证明他判断的断骨就是简单的连接处错位,他简单接后,医师再详细诊治就可用了,不过不知有没有碎骨,那种伤肯定就得成暗疾留在身体里了。因为人是对了一掌的缘故,伤势没有想象中严重,端起盘子的胳膊也尚还能用。叶十二到没有推拒,潜意识叼住以后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只能一直叼在嘴里,任由叶魁打量着,到了最后才少不得有了些许局促,但是仍然不敢抬头。恭顺的眉眼,刁着菜椒面无表情的无辜模样,让叶魁胃口大开,竟一点饭也没有剩下。一顿吃完,叶魁起身示意叶十二跟上。今天与邵绝闹翻,也没必要在这天殺阁继续呆着,到不如回王府看看那个王爷死了没。心中这么想,但叶魁却明白,这是自己挂记了。自己挂记那个别有用心的弱鹿。为什么?是因为那个弱鹿的寒体让他看到了希望,而他真的再也无法承受痛苦了吗?可谁知,行进一半却碰到邵绝,邵绝目光阴沉,只看他一眼就过去了。叶魁突然觉得,自己“害”了江珊,在邵绝眼里想来也是无用之人了吧。他抿了抿唇,直朝着门口走去。而刻意放慢脚步等着叶魁像往常一样贴上来讨好,想着要怎么给叶魁摆脸色的邵绝,却没有等来人。等他回头去看时,那抹赤色身影却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他换了赤色衣服?就像初见的那样,一身赤红,狼狈的坐在山洞里,有光投在他身前,容貌虽然没有被照亮,却是世间独有的绝色。后面一个医师鬼鬼祟祟的路过,并没有被二人察觉。他一路到了自己常去房里,看着倚着床栏的女子。“叶魁没有和邵绝说话?”女子轻轻笑了笑,连带着眉心的红色都被映得艳丽起来。“我当然知道杀我父亲的不是邵绝”她喃喃,连一旁的医师都带着疑惑看过去,可依旧什么也听不清。等发现主子是在自言自语后医师很快收敛了神色,垂首恭敬的站着。第25章后院争宠戏码叶魁倒是没想到,本应该乏味无趣的为侍生活,竟还能给人整出一些幺蛾子来,从王爷到后宅,各个都使日子丰富多彩。他从不曾直面宰相府的后院斗争,但他也知道这斗争不会弱,否则就不会只有他这一个“幼嫡子”,不会只有大哥一个继承人,那些人也不会对他那般宠溺。但真实看到,确实有趣。回到翊王府,叶魁闲心起了,便在院落里面乱转。人烦躁的时候,总会异常清闲。因为没人会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情况下给自己找麻烦。行至一出院落,突然听见人声,他便站在门口向内看去。萧条的翊王府,不知名的树叶有黄有棕,散散洒了一地,看起来凌乱萧条。既不是刻意留下的金色地毯,又不是被清扫的一干二净,完全就是人手不够有一次扫一次扫不干净的样子。人来往一走,脆了的叶子就被踩成渣子,角落里还有湿烂过的,如今已经干的发黑的叶子,一看便是几天前下的雨干的好事。树下,两位妙龄少女一坐一跪,位高者眼睛细长,眼角吊梢,但却是一双大眼,水灵而矜贵。跪着的,杏眼,鼻头小巧玲珑,唇也小,脸颊上稍带些婴儿肥,身材平实没有曲线,所以显得并不瘦,身量也小,到更像是个小丫头。不过不是。那坐着的是尚书府的嫡出三姐儿,早几年运气不好在一个宴会上被皇帝有意无意指给了翊王,当时姑娘还没及笄,崔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