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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的身体。虽然叶十二说过,愿意除掉自己的“软肋”,但毕竟是身体的一个部位,会痛会害怕也是难免。叶魁确实顽劣,也不算善辈,原本想看的一出大戏在十二恭顺的动作下,变得不再重要。他怒火稍熄。“不要让他干扰我”叶十二身体一震旋即放松,恭顺拜伏:“是”叶魁不会为难自己的人。但十一也活不成。护主不力的殺卫必须死,这也是叶魁最后的仁慈。“我之所以有今天,是拜你所赐,不是吗”江珊突兀的轻笑出声,叶魁直觉不对,微一凝神,就发觉有人走进。是邵绝。邵绝自然也发现了叶魁,快步走进来。“你为什么在这里!”人发黑的面色彰显着人的不悦,叶魁站起来靠近人,却被人侧身避开,人玄色衣衫肩侧的金线印入叶魁眼中显得分外刺眼。“我听见她与殺卫说天奕宫的事情”邵绝面色更显阴沉,阴厉目光直撞入叶魁眼中,叶魁一时只觉得后背发麻。这就是邵绝的气势。叶魁稍稍弯了眼,邵绝一向多疑,定会把此事放在心上,只要江珊无法伤害邵绝,就够了。他从来不惧怕邵绝,邵绝也不会对他不利。即使他伤害了江珊,避过邵绝的锋芒也足够了。他喜欢这样的邵绝,这是他一手扶持上的人让他从以前木讷恭从的样子,一点一点有了自己的高傲,变得高高在上,变得不可一世,这是他的人。邵绝没有注意到叶魁guntang的视线,只是直直的看向江珊。叶魁知道江珊无法反驳,江珊说的一切在他的话面前都会显得苍白无力。邵绝爱江珊比叶魁多,但信叶魁,绝对比信江珊要多得多。叶魁嘴角扬笑,抱臂看人。江珊一贯是温淡的样子。“你觉得,我是想靠天奕宫来对付你吗?”江珊看着邵绝,眼底似乎隐隐有泪光闪动,但叶魁再仔细去看的时候,却捕捉不到那些晶莹。江珊的表情矜傲而失望,还有不可琢磨的伤心。“呵,很好,你把我囚禁在这里两三天,不就是认为我勾结了其他派系的人吗?我就是为了复仇不择手段,你从我手中夺过去的,我夺不回来,当然要都毁灭掉。”江珊突然笑起来,露出四颗贝齿,笑得甜美而带着些许狰狞。眉间一点朱砂更是鲜红如血。叶魁微微皱眉,右眼直跳。就见江珊一把推开邵绝,就朝门外跑去。邵绝自然比江珊快,反手扣住了江珊的手腕,江珊惯性一挣,就听得轻微的手臂脱臼的声音。叶魁在邵绝面上看到了后悔和心疼。“放开我!”“放开你让你去找天奕吗!”邵绝一把把江珊带入怀中,死死地禁锢着人,这种疯狂的占有欲让叶魁心里发堵。“对,我要去找他,难不成要留在你身边吗?”江珊去推邵绝,奈何一只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她的声音尖锐而半点无平时风度。“不许!”“不许。可笑,一条咬了主人的狗还妄想囚禁主人吗?”叶魁听着江珊的话只觉得分外刺耳,他上前一步,却被邵绝以后背挡住。叶魁听见邵绝无奈的隐忍着愤怒的声:“江珊”“在你看来,我就是个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人”江珊用力挣扎,邵绝一时失了对人的禁锢,就被江珊脱开。叶魁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钟情于这个人了,这个人身上确实有和他一样的东西。邵绝两步跟上江珊,一把又将人扯回来,单膝跪地。当叶魁以为邵绝是要回到以前做殺卫的模样忏悔的时候。邵绝握住人的脚腕,一把卸了江珊的脚。“我不可能让你走的”邵绝将人打横抱起,“叮”的清脆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邵绝微一偏头,就有人将地上的东西起呈在他的眼前。天奕令。叶魁一眼就认出来。天奕令令。上面有三条纹路两条发黑,一条为赤金色。叶魁不知这是何意,天奕令鲜有人知,他也是接了从令才知道令令的模样。邵绝却好像知道这块令牌,一时之间未发一言。“你滚”江珊伸手从殺卫手中抢过令牌,贴于胸口。邵绝抱着人放到床上,眼中微微泛着血色:“我不可能放过你,不可能让你去找他求庇护,你就死心吧。叶魁,你先走,江珊受过惊,以后不要来打扰她”叶魁右眼一跳,他从不曾涉足江珊的居处,自然不知道邵绝爱的如此疯狂,就像自己对他一样。也不知道,邵绝会,对他这般冷淡。叶魁抿抿唇,也不想看二人的爱恨情仇,摆袖大步跨出门外。将要踏出院门时,他听见里面江珊的声音。“你以为天奕为什么要说移花接木在自己手里,邵绝,你饶我一命,如今,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江珊的意思是,天奕宫说移花接木在他们手里,是因为江珊用了天奕令?叶魁行至门边微微皱了眉头。这明显和她最初的说法是相违背的。但天奕宫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一种可能,她最初那么说只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可她要谋取什么?叶魁拧眉大步前行,就听得叶十二在身后道:“天奕令是老阁主传给江珊小姐的,天殺阁以前有一枚天奕令”天奕和天殺相似的陈设,天奕令,叶魁觉得有什么真相在眼前,但细想又会空掉,这令他十分暴躁。叶魁止步回身,想去江珊旁边把事情搞明白,走了两步,就听见房内邵绝压抑着的低沉的声音。“叶魁是我的下属,我自然相信他。但我心里只有你,你为何就……”叶魁脚下一顿,回身闪出了可听到声音的距离。下属下属,他应该清楚的。但是尝多了慕天翊对他的关怀,他免不了会贪心。他叶魁至始至终享受的,不过就是对方为自己付出,眼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模样罢了。邵绝……要是能把你绑起来就好了,让你眼中,只有我一个人,再也想不起别人。不行,叶魁合上眼睛。温水青蛙,细水长流。……“叫人再警告她一次,我赔了她两个条件,她也必须遵从我的条件”“是,主人”“叛徒,杀了吧”“主人仁慈”“他是被人设计了,但是过错就是过错,你们皆不能犯”“谨遵主人教诲”“有人死亡吗?”“不曾”“她若再犯,就拿了她的命吧。天奕令,不用理会了。”空荡的大厅男人微微皱了眉头,一身白衣似雪也不过是看到人会多看两眼。“主人接下来……”“随我去晒晒太阳吧”“晒太阳?”黑衣人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不知道此为何意,还是恭敬答应了。“我白吗?”“啊?”……叶魁回来的时候,慕天翊一身云锦站在楠木长桌前翻书。修身如竹,不过分的腰肩比既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