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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怪萧凌远。他是个糙老爷们,他们村里的男人也跟他一样,穿著个草鞋就能四处蹦躂,长年累月下来,就连张大宝这般年岁的孩子,那双脚早就爬树踩庄家地弄得长了老茧。男人这样,女人的稍微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都是要干农活的,张阿牛虽说只见过自己故去娘子的脚,但那也只是比他们老爷们好上一点,哪里比得上萧先生的这般……这般握在手里跟握著软嫩的豆腐一般,放在热水里还会红红的,好看得不得了。张阿牛嘴笨不会形容,他当时觉得好看,握在手里不肯放,直到水冷了才帮先生擦干了脚,以为这也没什麽,只不过看了一个男人的脚还摸了几下,谁知接下来总梦到那双脚。在他的梦里,做主的可就不是萧先生了。他捧著先生的嫩足,又亲又舔,每根莹白的贝壳一般的脚趾都被自己尝嘬了个干干净净不说,他还无耻地做出了……做出了让先生帮他足yin,把他柔嫩的脚搁在自己的裤裆那块rou上做这样那样的事。梦里的花招千奇百怪,先生虽说脸颊带粉,眼睛水汪汪的,羞得不得了,还是用他的脚让自己一遍又一边得到了满足。半夜起来,被子湿哒哒的,自己这是在梦里xiele身子,这样的事情,自己长大後再也没有出现,可做这种梦,竟然丢脸地破功了。张阿牛当然不敢把这种罪证保留著让别人知道,半夜跟个贼似的,偷偷地把被褥和自己的亵裤给洗了,一边洗一边抽自己的耳光,怎麽能意yin人家先生呢?真是太大逆不道了,他肯定是缺了女人缺太久了……看来,帮大宝找个後娘的事,不能再拖了,不然每天夜里都梦到先生可太让人受不了了……洗了十几次被褥和亵裤後,张阿牛终於下定决心,和村里的媒婆打了个招呼,说他想趁著大宝还小,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帮著他一起照顾著,家里总没个女人也不是办法。花媒婆听到他有意思找续弦,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以前,她有意无意地和张阿牛提过好几次,他都兴趣缺缺,自己也没办法。这张阿牛不知道,他长得这般俊朗,高大威武,家底在村里也算得上殷实,对他芳心暗许,想嫁他的姑娘绝对不在少数。有些甚至托她说媒,不惜做他的续弦,连说媒礼都比一般人给的多。现在这张阿牛想明白了,终於同意娶媳妇儿了,花媒婆用手绢捂著嘴花痴乱颤地笑著:“阿牛你就放心吧,给大宝找娘的事,就包在你花姨身上了,包你找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儿,来年再给你生个大胖儿子!”“嗯嗯,只要人贤惠,对大宝好就成了……”“得!,花姨我给你找个好的!”村子就那麽大,从来没什麽秘密可言。张阿牛想找媳妇儿的事,才半天功夫,基本就传遍了村里的每一个角落了。人人都在八卦,哪家的姑娘会嫁给张阿牛?虽说这张阿牛人品算得上不错,也是个疼媳妇儿的人,可他家那张大宝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自然,大夥儿知道的消息,萧凌远也听说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萧凌远的心像被个小锤子捶打了一下,发出闷闷的声响,许是外边日头太大,人一下子有些恍惚。“嘿,大宝那小子要有娘了,好事好事。”忠叔劈著柴,边跟站在一边和他闲聊的萧凌远说著。作家的话:先生会吃醋的啊喂!话说因为之前停更,觉得好多妹子都没回来呢……有多少人在追这篇文呀,给我留个言让我知道一下嘛……很寂寞呢><18要……要娶媳妇儿了么……萧凌远镇定了下来,摇摇脑袋,忽而就有一些生气。这人粗鲁,没文化,不知礼义廉耻,空有力气没有脑子,再加上张大宝这样的熊儿子,若是哪家好姑娘跟了他,可不是倒八辈子血霉了?萧凌远此时满心满眼都是张阿牛的缺点,那两天张阿牛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场景又反复地出现在脑海里,他肯定也会不经过人家姑娘同意一定要给人家姑娘洗脚,半夜里还会打着让人不能睡觉的呼噜害得姑娘家夜里都休息不好。就算做饭好吃,人算得上体贴,会照顾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头大蛮牛?大蛮牛!“萧先生,你怎么和这花儿过不去,多好的芍药啊……”萧凌远这才发现,自己闲来无事拿在手中把玩的芍药花都被自己摧残得凋零不堪了。他当下一阵脸热,自己竟也做出这辣手摧花的事。都怪那张阿牛,谁若是嫁给了他,可不就跟这朵芍药花儿似的,生生地被他摧残了!他为人师表,知书达理,哪能眼睁睁看着这种悲剧发生?没错,一定要阻止他去摧残良家妇女!话说这萧凌远卯足了劲,做了充足的准备,第二天便开始施展他的拯救良家妇女大计了。首先要争取的对象,当然是弃恶从善,孺子可教的张大宝。学生们已经乖乖地坐在他们的位子上等着先生今天的讲课了。萧凌远风度翩翩地站了起来,把书本往几案上稍稍放下,微微一笑,朗声道:“在上课前,先生要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听到有故事可听,那些熊孩子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也是,谁都愿意听不是,而不是那些文绉绉的不好理解的古文。“孔圣人,有一个高徒,名字叫闵子骞。这闵子骞少年丧母,他父亲想着,孩子太小,家中没有个女子cao持家务照顾孩子总是不太好,于是便为了闵子骞有人照料而续了弦。”“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后母对闵子骞也算得不错,直到后母又生了两个儿子。你们知道,十月怀胎,为人母的,总是更心疼自己的孩子一些。于是这后母,便开始偷偷地对自己生的儿子好。一开始鉴于芦花絮的衣服的父亲疼爱长子,还不敢明目张胆。后来闵子骞的父亲外出,他便肆无忌惮的虐待这个长子。比如,天气寒冷的时候,这恶毒妇人给自己的儿子做衣裳,里边加着厚厚的棉絮以保暖,而给那闵子骞的,则塞着芦花絮……”“先生,何为芦花絮?”“这芦花絮啊,状似棉絮,只是一遇到风,便会被吹走。所以闵子骞大冬天的,就形同穿着一件单衣,每日都冻得手脚冰凉。”“这后母真坏。”“怪不得我奶奶说后妈没一个好东西呢……”“后来呢?闵子骞的父亲为他做主了吗?”听着小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那歹毒后母,萧凌远心情大好,轻咳一声示意他们安静,接着说:“闵子骞的父亲,直到有一次让闵子骞驾马,闵子骞丢失了马的辔头,他父亲碰到他的手,发现儿子手冷衣裳又单薄,这才发现不对劲。待他回家后,又发现后母所出的儿子们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