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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揉揉奶。”白陶打游戏的思绪立刻就乱了。苏一帆已经把他的T恤卷高到腋下,露出两片饱满鼓胀的胸部。说是揉奶,却先玩起了他的奶头。他那里比一般男生要大些,却也不及女性,只有敏感度极高。苏一帆又拧又掐,拿指腹来回刮擦,很快弄得两颗乳粒肿硬起来。他每天这样弄,皮薄的地方已经有些破皮,白陶胸前除sao痒之外,疼也是不缺的,那些还未消退的指印也时常找找存在感。男人之前老是张开五指包住他的胸rou用力挤压,弄得奶流得到处都是,后来才改为吃完了才摸。不论是什么玩法,白陶都是又痛又爽。他托住白陶的胸,由边缘轻柔地打转。“哥哥,下面……”被这么弄没感觉就怪了,白陶不自觉张开腿,已经开始湿润的花xue传来一阵阵空虚。苏一帆停了手。“乖,等你恢复好了再说。”“唔…….不嘛,外面摸也不行?那插屁股好不好?”白陶一想到还有两个月,就有些坐不住。“不行,”苏一帆一口回绝,“你自己也别乱来。”“哥……”明明自己硬得要命,还压抑什么?白陶暗暗不高兴。雌xue不能用了,后面还能舒服,他不愿意让机会就这么溜走。两人真的是很久没亲热过,如今离生产也过了快一个月,他自觉没有大碍。白陶立刻拉下裤子,跪下来冲苏一帆撅起屁股。苏一帆骂了句洋文,一巴掌就打下来了。“怎么不听话?”“想要哥哥插屁眼……”白陶努力回想他说过的最低级下流的话,“想得不行了,哥哥不cao陶陶的saoxue,陶陶会死的……”他话都说到这份上,苏一帆还能忍?他解了裤链,草草润滑几下就捅了进去。“小声点,爸妈还在楼下。”他故意这么说,把白陶准备捂嘴的双臂反牵到身后,拽着他开始抽动。后xue的快感要循序渐进得多,磨蹭到点了才会爆发出极度的快乐。苏一帆早就摸透白陶的敏感点,次次都塞得满满当当,扎扎实实压下那片快感源泉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得白陶跪得腿酸,止不住地喘,他的yinjing已经止不住的流水,慢慢开始释出发白的jingye。“唔……”他抽泣着呻吟,浑身紧绷,接着不住地抖动。胸前涌出一大股奶汁,有些甚至是喷射而出。溅落的白色液体掉在游戏手柄和地板上。“陶陶舒服得喷奶了呢……”知道白陶是高潮了,苏一帆也干脆射了精,从男孩身体里滑出来,抓着人让他转身与自己面对面坐好。“这下浪费了,可惜。”他低下头用力挤压着白陶仍有些发硬的胸部,配合双唇吸吮右边的rutou,连乳晕都含在嘴里。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动作,每处细褶都舔到了,然后对着正中细小的缝隙来回刺激个不停。他猛地一吸,奶水都从嘴边溢了出来。“陶陶的奶头真好吃。”他贴着白陶的胸膛说话,震动从胸骨直直传到脊柱,白陶全身发麻,抱着苏一帆的脑袋,没能被蹂躏的雌xue痒得都痛。“等等,再等等……”男人低声安慰,他嗯了一声,紧紧抱住对方不愿放手。29粗略的完结转眼A城就入了夏,天气蹭蹭热了起来。白陶照往常一样挤好了奶,给途途喂了半瓶,就打算去做午饭。今天周末,苏氏夫妇去看望朋友,晚上才回来,孩子过了百日就没在请全职的保姆,家里的事得有白陶做主。他刚刚走到门口就撞进熟悉的怀抱,苏一帆懒懒散散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手也开始不规矩。他将白陶翻了个面,手从后面探进他宽松的裤子,用力抓捏着手下柔软的屁股,嘴也不停亲在他脖子上。“干嘛呢,孩子看到了!”白陶无力地抗拒了几下,反而与苏一帆贴得更近。“看到就看到,没有我们哪来的他啊。再说他现在懂什么?”男人恶劣拧他的屁股,往他耳朵里吹气。“乱来……唔,哥哥,摸摸我的前面……”“sao老婆……这么湿,很兴奋?”“还不都是你弄的……”途途睁着无辜的大眼,咿咿呀呀去抓婴儿床上悬挂着的启智玩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长在门槛处哼哼唧唧做什么。不久前他们才恢复正常亲热的水平,两个人都好像当初新婚时那样停不了手,连吻一吻都像要把对方揉进身体里一样。四下无人的时候总是按耐不住欲望,滚到一起去。白陶扶着墙,努力支撑自己发抖的双腿,接纳苏一帆慢慢插进他身体的粗硬阳具。“唔……好烫呀……要流水了……”他双眼含泪,呼吸都乱了节拍,主动把下身往苏一帆那儿凑,很快被人掌着腰戳弄个不停。“肚子要破了……啊,慢一点……太快了,好胀……”苏一帆听着身下人沉溺于情欲的浪语,yinjing又涨大了几分,卡在湿软的xue道里继续快速地戳刺。他一只手固定白陶的腰,另一只捏住白陶敏感的阴蒂有规律地拧动,每一下都引来一声高亢的呻吟。“搞死我了!哥你要弄坏我了!插烂陶陶了……”“让途途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来的……”苏一帆架起白陶的一条腿,让他被迫调整重心,私处大剌剌的对着婴儿床。“啊啊…别看!好丢脸……roudong被撑开了……mama被cao了……插得好舒服啊……是爸爸在干mama的小sao逼……”他爽快得哭了出来,含着口水话说得模糊。透明的水线噗嗤从被撑满的xiaoxue里喷出,溅落在地上。yinjing流出白白的jingye,胸前也是两片湿润。在孩子面前被毫不留情地玩弄让白陶高潮时浑身抽搐,高度紧张让他几乎虚脱,若不是苏一帆抱着整个人都要滑坐到地上去。苏一帆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扛起人回了卧房,打开他的腿吃他湿淋淋的女xue,亲得啧啧直响。他把细嫩的rou瓣每一处褶皱都舔了个遍,用指甲去掐白陶细小的尿道。“有点干了。”苏一帆舔着嘴唇,吐出一丝唾液,用舌头顶进红肿的rou道里,直到白陶下体再度有了潺潺春水,才把已经硬了好久的yinjing重新塞入女xue。他动了一会儿,神情突然很严肃。“我想去结扎。”“为什么啊……”白陶一时有些消化不了,睁大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又怀孕了怎么办?”“那就生呗。”白陶夹住苏一帆的腰,不让他抽身。